第23章 初聞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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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裏沒有太多神神叨叨的事,路其遠一個上午都閑在店裏,坐在喝茶。喝一上午的茶鄧佳慧和齊琳娜哪受得了,不到九點倆人就跑出去玩去了,剩下路其遠一個人當真的風輕雲淡。

    到了中午還沒等吃飯呢,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路其遠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老大哥彭定國:“彭哥,好些天沒見你了,啥事啊?”

    彭定國在那邊陪著笑:“兄弟,你這是打哥哥臉呢,你的意思是沒事哥哥就不找你了?”

    “沒有,沒有,開啥玩笑,兄弟哪是那個意思,彭哥,到底啥事啊?”

    “臥槽,兄弟,沒說的,你還真厲害,哥哥打電話還真有事,那啥,你現在來一趟真王府吧,我在大廳等你。”

    路其遠掛了電話,說實話,他現在還真不缺錢,所以關門打車走人。真王府也是m市一所頂級的飯店,以滿清宮廷宴為主,彈唱歌舞,也算雅致。

    打車來這裏吃飯的還真不多,迎賓心底下嘟囔,臉上一點也不敢帶出來,將路其遠迎接了進去,一進大廳,正看見沙發上彭定國在和一個中年美婦說笑。

    看見路其遠進來,彭定國和美婦一起站了起來:“嗬嗬兄弟,就等你了。”

    路其遠也趕緊上來握著彭定國的手,彭定國笑嗬嗬的一指那個美婦:“兄弟,這麽一個漂亮的美女,你不好奇她是誰嗎?”

    路其遠哈哈一笑:“這還用說嗎,看你們倆人夫妻宮豐潤平滑,兼有夫妻相,這位肯定是嫂子了。”

    彭定國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著了:“我兄弟眼力就是沒話說,這就是你嫂子,廖竹雲。”

    上次給彭定國辦事沒見過廖竹雲,看著廖竹雲伸出手來,路其遠急忙握了一下:“嫂子好,老聽彭哥說你,一直沒見著。”

    廖竹雲也是個場麵人物,臉上笑容更勝:“我才是如雷貫耳呢,你彭哥說上回的事多虧了你了。”說著還不著痕跡的瞟了彭定國一眼,估計那事也是知道了。

    彭定國趕緊轉移話題:“這下你來了,趕緊的,樓上漱玉廳,還有貴客呢。”

    路其遠見彭定國不說也就不問,跟著兩口子來到三樓漱玉廳,一進門就感覺到一陣神清氣爽。屋子裏擺滿了大量的花卉和綠色植物,把整個大廳打扮的如同野外一樣。

    轉過一個常青藤的屏風,就見一張能坐二十人的大桌上已經坐了三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國字臉,眉宇間一股子煞氣,不怒自威。旁邊一個三十多的,估計身高能有一米八,可是體重估計得超過二百三十斤。不是胖,而是魁梧。人家那肉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密度絕對的大,一件吉普的t恤撐的滿登登的,胸腹間一點贅肉也看不見,稍一活動,就能看到每一塊肌肉的運動。

    第三個是一個女孩,估計也就二十左右,大眼睛短頭發,臉上絕對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一件迷彩塑身t恤,英姿颯爽。

    路其遠一見三個人一個都不認識,不免回頭看看彭定國。

    彭定國哈哈大笑:“來,這回人都齊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其遠啊,這位是咱們市局一把,柳勝軍,柳局,也是我的同學,好朋友。這位是任南翔,市局刑警大隊的隊長,任隊。這位美女叫柳亞男,是老柳的女兒,剛剛分配到刑警隊。這位就是我跟你們說的路其遠小兄弟。”

    柳勝軍看了看路其遠,伸手和路其遠握了一下。反倒任南翔比他們局長感覺還牛叉哄哄的,就點了點頭。柳亞男連看都沒看路其遠,衝著彭定國叫道:“彭叔,這就是你給我們找的痕跡專家,斷案高手啊?”

    路其遠嗬嗬笑了一聲,也沒看柳亞男和任南翔,隻盯著著柳勝軍:“彭哥搞錯了,我就是個道士。”

    柳勝軍眉毛突地跳了兩下:“小兄弟氣宇不凡,老彭,趕緊上菜吧,我和這個小兄弟喝兩杯。”

    雖然任南翔柳亞男有點掃了麵子,但是人家大領導還真是給力,彭定國樂嗬嗬大喊:“服務員,上菜,上酒。”

    服務員穿梭流水,不大會擺了滿滿一桌子。真王府以宮廷菜為主,那一盤盤的菜肴精致異常,口味也特別適合東北這邊。

    酒上的是五糧,路其遠也不太喜歡茅台的醬香味道,倒是這五糧液的醇厚讓路其遠比較喜歡。

    三倍酒下肚,柳勝軍還真是看好路其遠,點名要和路其遠喝一個。路其遠也不站起來,點點頭,一杯酒喝了一半,人家那邊柳勝軍都幹了,路其遠卻放下了杯子。

    這下任南翔和柳亞男都不幹了,領導幹了你喝一半?哪有這麽喝酒的。柳亞男不要說了,那是柳勝軍的女兒,可人家任南翔也是柳勝軍的人啊。柳勝軍還是刑警隊長的時候,那就沒少提拔任南翔。

    任南翔借著點酒勁,一拍桌子就要站起來,路其遠那是什麽人,風吹草動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隨手把手裏兩根筷子放在桌子上,一根筷子橫著擺,另一根筷子豎著壓在了下麵的筷子上。

    別人不知道,任南翔自己知道,這下子樂子大了。人已經站起來一半了,可是怎麽使勁都感覺兩條腿上仿佛有根棍子在壓著一樣,說啥也站不起來了。

    任南翔真是理解不了了,不光在m市他的武力值是頭把,就連省裏刑警大比武他也拿過三項冠軍,怎麽能連站都站不起來?

    一連叫了三把勁,任南翔都沒站起來,幸好桌子上的人都沒太注意他,任南翔剛要坐下,眼睜睜的看著路其遠又拿過來一根筷子塞到了橫在桌子上的那根筷子的地下。

    任南翔連坐也坐不下去了。

    這他媽是邪門了。

    路其遠吃飯喝酒就跟沒看著他一樣,隻是隨手而為,就連任南翔也不確認他現在的情況和路其遠有沒有關係。

    這時候旁邊的柳亞男也發現問題了:“任哥,你這是怎麽了?吃個飯怎麽還紮起馬步了?”

    任南翔臉憋的通紅,一雙大眼睛瞪著路其遠,路其遠不緊不慢,喝了口酒才把架好的筷子收了起來,任南翔庫通一下這才坐在了座位上。

    “媽蛋的,邪門了。”任南翔自己嘟囔了一句,用腳後跟想想,估計都和路其遠有關係。任南翔對路其遠的看法改變了,真漢子都是佩服有本事的人的。

    路其遠雖然不知道這頓飯吃的到底是啥意思,但看情況估也是案子上的問題,要不剛一開始也不能有那麽一個介紹。

    眼見著酒過三巡菜也過了五味了,尋思著也該步入正題了。

    果然,柳勝軍咳嗽了一聲:“其遠老弟,你沒來之前定國可是跟我說了不少你的神奇之處,這次來還真是有點事要麻煩你。”

    其實路其遠不知道,彭定國背後可是替他打了保票了,要不人家堂堂一個大局長也不可能來找他一個道士,人家那可是無神論者。

    路其遠夾了一口什錦魚腹,他還真挺喜歡這道菜:“有什麽事柳局就說,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幫上。”

    一邊柳亞男恨的壓根直癢癢,真是給他臉了,這也太能裝犢子了。扭臉瞅了一眼她們隊長,就看見任大隊長一改之前同仇敵愾的架勢,這回吃菜喝酒,不問世事了。

    柳勝軍嗬嗬一笑:“沒事,我說你看看,半個月之前咱們市裏接到一樁案子,行凶殺人,一家四口慘遭滅門,可是半個月以來市局刑警隊一無所獲,連攝像頭都沒有捕捉到任何蛛絲馬跡,想請兄弟去看看。”

    路其遠皺了皺眉,這事聽著就挺邪性的。現在警察的活說實在話,好幹多了,遍地都是攝像頭,抓捕罪犯那是手到擒來。可這遍地的攝像頭都沒有任何的收效,那犯罪的必然是有相當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要不就不是人。

    “柳局啊,我不敢擔保什麽,但我去看看可以,現在就不說了,明天正好我有空,這樣明天上午我去看一下。”路其遠想了想,就先答應了下來。

    柳勝軍一聽大手一揮:“好,就這麽定下了,明天我讓南翔來接你。”

    一邊柳亞男真是氣的直抽抽,就看不得這裝犢子的人,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一頓飯吃的路其遠反正是挺高興,柳亞男柳大小姐是憋屈的不行,人家他爸和他們隊長都沒說啥,她也沒法說什麽其他的,沒吃多少,光跟盤子碗較勁了。

    走的時候柳亞男坐在她爸爸的車裏這頓埋怨:“爸,你和任隊這是怎麽了?就這麽一個小子忽忽悠悠的,你們也相信他?我一個人能打他八個。”

    柳勝軍嗬嗬一笑:“你彭叔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而且這小子一進屋子真是氣勢十足,我想他一定有兩下子。而且這回的案子透著邪性,咱們研究了半個月,你也不是不知道,連點頭緒都沒有,這也算病急亂投醫了。”

    那邊任南翔就坐在副駕駛上,一聽就跟著說道:“別說,那小子真有兩下子,我剛才站不起來做不下去,估計就是他的把戲。”

    倆人都給路其遠說話,柳亞男氣的眉毛都豎起來了,嘴上也不說啥了,就等明天路其遠來刑警隊了,那可是柳大小姐的地盤。(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