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七級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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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把那個狙擊手給種植在了深達百米的地下,估計要是沒有發掘礦產油田的,這個狙擊手就算是死得其所了。再也不用擔心居無定所,算是有了一個永久的家園。

    把狙擊手給處理了,胖子一個猛子就紮進了地裏。因為在地麵上走太慢,還得繞遠。等胖子估計差不多了,從土裏鑽出來,正好是在那車的旁邊。幸好沒有計算失誤,再往前一步就幹到車底下了,一抬頭非得磕底盤上不可。

    被人叫做胖子的意思就是這個人身材肥胖,人胖了動作就要慢。吃飯慢走路慢連那啥可能都慢,所以等胖子喘勻了氣抬起頭順著車窗往裏看的時候,竟然發現謝良穀正趴在方向盤上。

    胖子大驚,生怕謝良穀是不是出啥事了,好不容易請來給師兄解毒的,這要是死到了半路上,胖子那可是追悔莫及。拉開副駕駛的門子那邊謝良穀一個激靈從方向盤上起來,把胖子還嚇了一跳。

    “我靠,叔啊,你真是太牛叉了,這什麽時候也能睡著啊?”胖子真是佩服死這位謝叔了,要不是後座上還有兩個漂亮的小姑娘,胖子真有心給他兩巴掌。

    謝良穀一臉的無奈:“我啥時候了還能睡著?我這不是緊張的嗎,眼不見心不煩。”這種精神非常的好,也就是鴕鳥精神。別管多嚴重的事,多麽大的危險,把腦袋往沙子裏一插,愛誰誰,愛咋咋滴。

    胖子把自己塞進了副駕駛,看看後座的兩個女孩:“沒事了,好好坐著吧,叔,咱們來吃夠。”兩個女孩直起腰來兩隻眼睛都冒著心形的亮光,謝良穀打火掛擋,把車繼續往前開去。

    用不了多少的時間,汽車開到了武館。胖子下了車帶著謝良穀幾個人往裏走,查猜的徒弟對胖子都很熟,也就沒有攔他。一行人沒一會就走到了路其遠的門外,正好郎緣傾一開門,看見胖子就跟看著了聖誕老人一樣的驚喜:“靠,胖子,這麽快就回來了,咋樣了?”

    胖子一挺他那個比孕婦還要像孕婦的肚子:“胖哥出馬,哪裏還有辦不成的事。”說著趕緊回身把謝良穀拉到了身邊:“這位是謝叔,在這裏,他要是說自己解毒第二,那就沒人敢說是第一了。”

    看著胖子臭屁的樣子,要不是因為還有外人,郎緣傾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帶著謝良穀等人進了路其遠的屋子,郎緣傾閃開身子把謝良穀讓到了前麵。屋子裏兩側各擺了一張床,一個上麵躺著路其遠,另一個上麵躺著的是胡秀波,郎緣傾連床都搬了過來。

    謝良穀走到了床的跟前,先看了看路其遠,又看了看胡秀波。胡秀波還是那個樣子,臉上一抹的金色在四處遊走。而路其遠此時已經大變,原來紛亂的各種顏色,現在已經有了各自的位置。金色為額頭天庭,紅色為眉,青色為眼,黃色為顴,紫色為腮,藍色為唇,綠色為頜。七種顏色已經固定不動,各司所屬,互不侵犯。

    謝良穀看著就是一個大楞,有人說楞就是楞,什麽叫大楞?大楞就是謝良穀楞在那裏,竟然連旁邊郎緣傾的叫聲都沒有聽見。最後還是他的女兒謝夢如拽了他好幾下,這才發覺有人在叫他。

    郎緣傾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著謝良穀的表現當時都快嚇堆了,就怕謝良穀說出什麽毒已入髒腑,無法醫治。這個時候屋子裏已經站了一群的人,可是全都不做聲,都隻是呆呆的看著謝良穀。

    謝良穀回過神來,衝著郎緣傾其他的人拱了拱手:“不好意思諸位,這位先生雖然中毒深久,但是現在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眾人互相看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劉雅學當先走了過來。因為劉雅學特別希望路其遠能好,他可別死了。如果路其遠要是死了,他自己十有**的也可能被狼毒要了命。他心裏有數,狼毒這玩意沒有解藥,誰的狼毒就得需要誰給吸出來。路其遠兩腿一蹬,估計郎緣傾沒那個心情再給他吸毒了。

    再一個劉雅學畢竟是人老經曆的多,所以劉雅學才擠到了近前:“先生無需多禮,不知道我們這位路先生現在是什麽情況?”不是中毒了嗎?無非是能解毒和不能解毒而已。能解毒就不用說了,那解完了路其遠就活蹦亂跳的起來了。不能解毒也無非就是兩腿一蹬,吹燈拔蠟,翹辮子,嗝屁朝涼。

    可這個解毒的先生說是形成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那是什麽現象?是物理反應還是化學反應?難道是路其遠跟這個毒結成了連理,能下小崽了?

    謝良穀點點頭:“這位先生必是大能力者,現在這些毒素現在被他自身的力量給歸了位,天庭為金,青眼黃顴紫腮藍唇綠頜,現在在這位先生的臉上,這些顏色形成了佛家的汽機浮屠塔。”

    屋子裏的人全都楞了,七級浮屠塔?七級浮屠塔本來是從印度傳來,這個浮屠塔又被譯為佛塔。本來的作用就是珍藏供奉佛骨舍利,或者是供奉佛經佛像的地方。但是到後來浮屠塔被稱為大功德的象征,本來供奉這些舍利佛像佛經就是佛家的大功德。

    可路其遠是道家的啊,那是根正苗紅的正宗道家傳人。可是這臉上怎麽會出來的浮屠塔?而且這浮屠塔在臉上有什麽用?這毒算是解了還是沒解啊?

    眾人全都瞅著謝良穀,謝良穀琢磨著自己事情,也是沒看大家。全屋子裏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謝良穀的身上,謝良穀突然一抬頭,把他嚇了一大跳。誰要是一抬頭突然看見一大幫人都盯著自己呢,擱誰身上也嚇一跳。

    謝良穀一看屋子裏的人都盯著他呢,也感覺不好意思,剛才說完了話他這邊就顧得琢磨了,忘了那幫人還都等著他呢。

    “不好意思啊,我這是想一些事情,忘了大家了,這樣,我先把這位小姐的毒素給她解開。這位先生的情況,我還真要好好考慮一下。”說著謝良穀做到了胡秀波的床邊,看看胡秀波的臉,點點頭:“這位小姐的毒好解,她這是中的金風玉露一相逢。”

    旁邊郎緣傾不由得問了一句:“先生,這不是七惡欲嗎?”

    謝良穀笑了:“沒錯,這七種毒全中了,叫七惡欲。因為每一種顏色代表一種**,而這位小姐單中了這一種,就叫金風玉露一相逢。請問這位小姐是您的……”

    郎緣傾臉紅了,有點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

    謝良穀哈哈大笑:“那就恭喜你了,等你女朋友醒來的時候,對你就會特別的依戀。”

    郎緣傾當時眼睛就放出了光芒,樂的蹦了起來:“真的?那可太好了。”這一嗓子喊完,全屋子的人都不看謝良穀了,都改成了看郎緣傾。

    郎緣傾也挺尷尬,左右瞅了兩眼,把腦袋低了下去。人家這路其遠還在這躺著呢,他這邊高興的直往起蹦,那能像話嗎。

    謝良穀也微笑著看著郎緣傾,嗬嗬一笑:“既然這樣,請大家先出去,留下你來幫我的忙吧。”

    用不著人往外攆,其餘的人呼啦呼啦都出去了。留下郎緣傾和兩個女孩在屋子裏,謝良穀從牆邊的包裏先掏出來一個酒精燈。再拿出一套針灸的針來,另外又從另一個包裏掏出來一個小塑料袋。那小塑料袋是黑色的,郎緣傾也不知道那裏是什麽。

    謝良穀把酒精燈點燃,取了三支長針在火焰的尖上燎著。兩隻眼睛盯著針尖,嘴裏喝令郎緣傾:“你去把那個小姐的外衣脫掉。”郎緣傾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雖然他跟胡秀波住一個房間,不過說實話,郎緣傾現在還是小夥子,胡秀波還是大姑娘。兩個人晚上睡覺那就真是睡覺,一點都沒淘氣。

    所以謝良穀讓郎緣傾把胡秀波的外衣脫了,所以郎緣傾臉上通紅。兩隻手都打著哆嗦,胡秀波外邊穿的是一套旗袍套裙,上衣還是手盤的紐扣。郎緣傾用手解,越解手哆嗦的越厲害,手越哆嗦就越解不開。足足解了七八分鍾,這才把外衣所有的紐扣解開,裏麵那就是一件貼身的內衣了。

    郎緣傾那臉已經就像是給潑了血一樣,紅的簡直都不能再紅了。這個時候郎緣傾要是站到馬路當間,所有的汽車都得停。裏麵是貼身的內衣,這回郎緣傾哆嗦的已經跟中了風一樣。

    那邊謝良穀都等了半天了,兩個女孩捂著嘴在一邊直笑。就一件外衣郎緣傾就脫了這麽長的時間,好不容易脫完了,郎緣傾瞪著眼睛顫抖的雙手,正準備下手對付內衣。

    謝良穀實在是忍不了了:“不是我說,你幹嘛呢?”

    郎緣傾低頭瞅著胡秀波曼妙的身材,謝良穀第一聲郎緣傾都沒聽見。直到謝良穀說了第二聲,郎緣傾才反應過來:“你不是讓我脫衣服嗎?

    謝良穀差點就跳上去給郎緣傾一巴掌:“我就讓你脫她的外衣就行,你現在這是幹嘛啊?”

    郎緣傾這才直起腰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我去,緊張的忘了。”這個時候兩個小女孩都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這郎緣傾臉上的汗就跟剛洗完了頭一樣,滴答在地上都夠養金魚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