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我命裏有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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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一章:我命裏有一劫。
因為申屠邑醒了,所以帝鳳歌的識海更容易探入了,這是個好機會。
“咬著牙也要配合我。”帝鳳歌看著申屠邑說道:“最好是保持清醒。”
申屠邑點頭:“來吧!”
李可染握緊了他的手,一句話沒說,但手上傳遞出來的力量讓申屠邑的神色清明了不少。
帝鳳歌再次將神識深入,申屠邑的感覺就像是別人在窺探自己最隱秘的事情一樣。
帝鳳歌的神識如同一隻小手,在他的腦袋裏翻來覆去地尋找著。蛇魂的一部分已經紮根在他的腦袋裏了,她隻好用這隻“小手”將它們一根根的拔出來!
“唔!”申屠邑臉上的肉都顫動起來,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扯他的頭皮,要將皮肉都扒開似的!
“申屠……”李可染輕聲喚道。
帝鳳歌往申屠邑那邊看了一眼,他微微點頭,示意她繼續。
帝鳳歌這次“下手”更快,申屠邑痛得直流冷汗,他在保持清醒的同時還要盡量放鬆,不然他的識海就會出現一種自然而然的保護,進而抵製帝鳳歌的動作。
“啊!”申屠邑突然大吼出聲,外麵的人都嚇了一跳。
君安得站在門口動也沒動,他知道帝鳳歌這個時候不能被打擾。
“申屠,你堅持下!”李可染的手也顫抖起來,她知道他很痛苦,但是她什麽都不能為他做。
音七七這時收了手裏的東西:“毒都排完了。”
“可染,換水。”帝鳳歌說道。
李可染定了定神,她不能慌,她不能拖後腿!
她起身同音七七一起手腳麻利地將這桶水排了出去,帝鳳歌一揮手,浴桶又滿了。這一次,水一直是清亮的。
帝鳳歌閉了閉眼,她的精神力消耗的很大,已經開始頭暈目眩起來。
音七七走過去往她嘴裏塞了顆丹藥:“還行嗎?”
帝鳳歌點頭:“還剩下一條,狡猾的很!”
申屠邑好像是被疼痛折磨的麻木了,他的眼皮不住地往下垂,隻要稍稍放鬆一點他就會徹底昏死過去。
“不要讓他睡!”帝鳳歌沉聲道。
“可染,快想想辦法啊!”音七七急道。
“啊?”李可染不知所措地看向音七七:“我要做什麽?”
“我不知道,隻有你能讓他清醒了,剛剛就是你將他弄醒的!”音七七說道。
“快!我快要抓住那條蛇了!”帝鳳歌皺了皺眉,額頭的汗水滴下來迷了她的眼睛。
“我……我……”李可染咬了咬唇,又湊近了些:“申屠!申屠!你醒醒!不要睡呀!再堅持一下!”
但是申屠邑的頭越來越低,眼睛也閉上了!
“唔……”帝鳳歌閉了閉眼:“他開始抵觸了!”
“可染,快!”音七七催促道。
“我做什麽呀!”李可染急了,她提高了些聲音站了起來。
“又跑了!就差一點兒了!”帝鳳歌又道:“我要堅持不住了!”
李可染看向帝鳳歌,眸中慢慢爬上一抹堅定,然後轉身捧起了申屠邑的臉……
“噗通!”
帝鳳歌勾了勾唇,音七七瞪了她一眼:“就你壞!”
帝鳳歌斜著眼睛瞧她:“半斤八兩!”
“噗嗤!”
兩個人終於忍住不住笑了起來,浴桶裏,李可染生澀地親吻著申屠邑。
申屠邑的眼睫毛動了動,他在沒有知覺地情況下攬住了李可染的腰。
帝鳳歌起身伸了伸胳膊腿兒,然後同音七七一起往外走去,這方空間留給他們。
哪裏有什麽最後一條蛇,申屠邑是堅持到蛇魂都清除了才讓自己陷入沉睡的。帝鳳歌和音七七不過是配合著讓二人更進一步罷了。
神域的爾虞我詐太多了,偶爾製造一些小甜蜜挺好的。
“我覺得我應該去做個紅娘。”帝鳳歌說道。
“其實我也有這個打算。”音七七附和道。
外麵守著的人本來還一臉沉重,但他們瞧著二人這般輕鬆的樣子,便忍不住圍了過來。
“怎麽樣?申屠兄怎麽樣了?”
“你們說什麽紅娘?什麽意思啊?”
“我們要不趕緊回營地吧!”
“哎呀!你們兩個倒是說啊!不說我們進去看了!”白天最沉不住氣,說著就要往裏跑。
音七七一把將他拉了回來:“裏麵春光無限,你非要進去泄春光嗎?”
“什麽?”白天沒聽明白。
“放心吧,他們兩個沒事,休息一下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帝鳳歌答道。
“那我們……”
“啪!”白羽聽明白了,他敲了一下白天的頭:“我們什麽我們!走走走,找地方休息去,順便看看村子裏還有多少個幸存者!”
晏淳一笑了笑,也拉著聶遠走了:“我們也來幫忙。”
“我們也去吧,不打擾人家小兩口了。”林風眠說道。
“什麽小兩口啊?”薑鄴寧還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但是已經被林風眠拉走了。
待人都離開了,音七七那眼睛斜著這個人模狗樣的軍師:“百裏星辰?”
君安得摘了麵具:“那個家夥忙要事呢!他怎麽會來這裏守著鳳兒!哼!”
“呀!原來是你啊。”音七七砸了砸嘴:“我就說嘛,百裏星辰什麽時候這麽沒氣質了!”
“你胡說什麽!音七七!”君安得氣的跳腳。
音七七卻擺了擺手:“看在你大老遠跑過來的份兒上,把鳳兒讓給你一炷香。”
她負手離開了,隻剩下神色有些尷尬的兩人。
帝鳳歌想了想,還是覺得要再對他說的明白一些:“君安得,我喜歡的人是百裏星辰。”
君安得一怔,轉而苦笑道:“你還真是開門見山。”
帝鳳歌摸了摸鼻子,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在感情上向來是幹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我……”
“別說了。”君安得打斷了她:“你喜歡他是你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
“你何必……”
“我命裏有一劫。”君安得說的神神秘秘。
帝鳳歌此時還認真地聽著,他這麽一說,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身上:“你是說我?”
“對啊,我心上的劫。”
帝鳳歌翻了個白眼,酸的要死!
她擺了擺手:“就知道你是胡說八道的!”
君安得哈哈笑了,他重新戴好麵具又說道:“我說真的,我掐指一算,命裏缺你。”
“你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啊,司命君家出了名的拖後腿,算的向來不準!”
帝鳳歌負手離開了,徒留君安得站在原地。
麵具後的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就好像這個人再也不會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