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萬重教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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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菡深吸一口氣:“也隻能如此了。”李子傾心髒突然跳個不停,一種不好的預感湧起,他起身下了山,此刻城中有些不太對勁,那些士兵人手拿著一幅畫像,在到處抓人,他路過一個士兵時看著一眼畫像上
    的人,發現那畫像上的人是李知府府邸的管家,他怎麽會突然上午通緝令呢?
    李知府在家中心急如焚,士兵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管家的蹤影,這時,李子傾走進了屋子裏,他立馬就慌了:這還不到時候啊,怎麽教主就下山了呢?
    李子傾臉色陰沉的走進了屋子,一見李知府便劈頭蓋臉的罵道:“這是怎麽回事?你這個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李知府剛想說話便跑進來一個家丁:“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城中突然傳出留言,說您和萬重教蛇鼠一窩,此次封城是一場陰謀,是一個局!城中還有流言,流言說,
    還說,還說,還說夫人和管家有染。”
    家丁越說越沒有底氣,說話聲音也就越小,可家丁的聲音再小,還是讓在場的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李知府臉色頓時鐵青,李子傾斜眼看了李知府一眼:“所以你是在以權謀私,為了你的私人之事,把教中的大事拋到了一邊?”
    李子傾語氣很平淡,可李知府卻聽得滿背冷汗:“屬下……屬下……教主您聽屬下解釋……”李子傾沒有聽李知府多作解釋,直接上去就是一個巴掌,把李知府打得頭暈目眩:“就你這樣還談什麽得道成仙?你還是重新去投胎做人來的實際些,為了你的一己私欲,
    至大局與不顧,你配嗎?”
    那家丁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他慢慢的往後退,想要悄悄的退出去,可是已經晚了,李子傾現在怎麽可能放過他呢?
    李子傾道:“狗東西,吞了他。”在門外的狗東西聽到後便一下子衝了進來,三下兩下便將家丁咬死了,不一會兒就把家丁給生吞活剝了,什麽皮肉碎屑都沒有留下,唯一留下的,隻有地毯上等我那一攤
    冒著熱氣的血跡,李知府看到野獸生吃活人的場麵嚇得瑟瑟發抖,話都說不出來。
    李子傾轉過頭來看著李知府道:“你最好給本教主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要是敢有一絲隱瞞,你的下場就和他的一樣!”
    李知府現在哪裏還敢隱瞞,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得幹幹淨淨,不敢有任何隱瞞。李子傾聽完後又是一巴掌打在李知府的臉上,他破口大罵道:“蠢貨!你被人給設計了!這調軍令牌肯定不在管家身上,絕對是在彭斟的身上!你現在立馬派人把他們帶到
    這裏來!”
    李知府哆嗦的說道:“他們……他們已經出城了。”李子傾不說話了,隻是背對著李知府,在一旁的狗東西在不停的舔著牙齒,鼻子裏冒出熱氣,整個屋子裏充滿了一股血腥味,讓人作嘔,狗東西虎視眈眈的盯著李知府,
    李知府一下子就奔潰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教主,教主,都是屬下的錯,求求您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吧!屬下一定將功補過,亡羊補牢!”
    李子傾沒有動,隻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出了調軍令牌,還有其他調兵的辦法嗎?”
    李知府絕望的搖搖頭:“沒有。”
    “現在派人去追,銀州和京城兩個方向都要去追!一定要把他們抓回來!”
    “那城中的流言蜚語怎麽辦?”
    李子傾一腳踹開李知府:“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
    李知府倒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的看著一人一獸離去的背影喃喃道:“完了,完了,全部都完了!”
    隨後一大隊人馬正快馬加鞭的出了城,在交叉路口時又分成兩批各自追趕。
    此時彭斟和舒菡已經離銀州隻有十裏路了,不需要多長時間就可以趕到銀州了。
    從安在最後一輛馬車的後麵,他突然聽到了有馬蹄的聲音,他仔細一聽,發現真的有大量馬蹄聲,聽起來很是急,而且人數還不少,他連忙駕馬到了最前麵的馬車旁。
    “將軍,後麵好像有大批人追來,不知道是不是萬重教的。”
    彭斟掀開車簾道:“不管是不是萬重教的,我們現在都要快馬加鞭感到銀州去,九楠,再快一點,無論如何都要撐到銀州!”
    “是,將軍。”說著九楠又是一鞭子摔在馬屁股上,兩匹馬兒吃痛,快速奔跑了起來。
    從安在最後麵護航,回頭發現了遠處有一人馬趕來,現在離銀州已經不遠了,九楠也發現後麵有人追上來了,便加快了速度。
    後麵的領隊大聲道:“快追上去,馬上就要到銀州了!一定不能讓他們進去!”
    可惜,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彭斟他們的馬車已經到了城門底下了,他們緊隨其後,可是他們個個手拿兵器,城門上的士兵個個用箭頭對準了他們。
    彭斟的馬車被攔了下來,彭斟立馬拿出令牌表明自己的身份,並對城門士兵吩咐道:“他們是賊子,快放箭!”
    一聲令下,數十隻箭朝著萬重教教徒飛去,他們死的死,傷的傷,最後隻有兩個負傷的人騎馬逃脫。
    因為彭斟身份特殊,所以守城的士兵將他們帶到了王迪王將軍的府邸,看到彭斟王迪很是高興,一上來就給了他一拳:“呦,怎麽有空來銀州了?”
    彭斟很是嚴肅的告訴他:“錦州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那裏不是有李知府守著嗎?”
    彭斟冷笑一聲:“監守自盜,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你才不知道。”
    “什麽意思?”王迪也嚴肅了起來,他知道彭斟在大事上從來不會開玩笑,他這麽嚴肅,肯定是真的了。
    彭斟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王迪麵色也越來越陰沉:“如此看來,這個萬重教是有想和朝廷對抗的想法了?”“嗬,他們不僅有這個想法,還這麽做了,這調軍令牌我已經拿來,算是讓他們動彈不得,他們想要調軍,就離不開這令牌,隻是我擔心他們的邪術會逼迫士兵就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