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興誌文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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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一章:興誌文懷疑
    吩咐了一番以後,舒菡還是忍不住再去探探這個假彭斟的口風,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她揉了揉雙眼,將自己的眼睛弄的有點通紅,又取了一些胭脂,粉撲在臉上,這麽下來,可真有點像哭了的樣子。
    走到屋子裏頭,彭管家的非常擔心的守在一頭,就連興誌文他們也趕了過來。
    興誌文他們眼眶也是有一點通紅,他們還以為彭斟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臉上滿滿都是愧疚,特別是在看到舒菡走進來以後,簡直都不敢抬眼望舒菡一直耷拉著腦袋,隨後,興誌文他們上前朝著舒菡跪了下來。
    “嫂子,都是我的錯,要是當時我跟在將軍身邊,他就不會受這樣的罪了,如果當時我們沒有走,就算是死,我們也會護著將軍的。”
    舒菡連忙上前,將他們給攙扶起來:“這一切都怪不得你們,雨燮他也是不願意看到,再有人死去了,你們是他的兄弟,他更是不情願的,你們不用這麽自責。”
    可是興誌文還是非常的愧疚,他抬起頭,篤定的說道:“嫂子,您隻要吩咐一句話,我一定萬死不辭,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報了這恩!雖然我知道,這人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了,但隻要嫂子和將軍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其他幾個士兵也是站出來,同興誌文說這樣的話,舒菡對他們安慰了一番,興誌文很是難過的開口道:“嫂子,您可知道,張嘴之前手中的那根短笛是從哪裏得來的?”
    “你怎麽知道?”說還有些錯愕,因為那事情也隻有他們兩人知道,眼下,怎麽傳得出去了?
    興誌文歎了一口氣:“之前要不是靠著將軍,已吹響那短笛,否則北門也是護不住的,不少的活死人都是在那根短笛的影響下停了下來,現在將軍不見了,要是您知道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想上報朝廷,如果能找到製作那短笛的人,我們也就不愁苗疆的活死人了。”
    假彭斟在床上,閉著眼睛裝傻充愣,聽到興誌文這麽一說,他的耳朵便連忙豎了起來,沒想到這麽快就探聽到消息了,舒菡斜眼瞥了一眼床上的假彭斟,滿是惋惜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知道,夫君有這麽一根短笛,卻不知道這短笛的作用,至於這短笛是誰做的?從何而來,我就不知道了。”
    假彭斟聽到舒菡說不知道,心裏頭很不是滋味,按理說這個舒菡是彭斟最疼愛的妻子,也是最信任的人,怎麽可能連他的妻子都不知道呢,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那真是可惜了,要是您知道那該多好。”興誌文忍不住這般歎氣了。
    舒菡又笑著道:“不用擔心他,天無絕人之路,現在不是有了援軍的幫助,大昭已經暫時逃過一劫了嗎?現在夫君也回來了,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的記憶應該就會恢複,我想,他失去記憶,恐怕是他體內的蠱毒在作祟,蠱毒除了,這記憶也就恢複了。”
    興誌文朝著床上的假彭斟望去,深深歎了一口氣:“將軍可一定要醒過來呀。”
    舒菡也順著視線,朝著床上的假彭斟望去,她的眼睛眯了眯眼,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隨後假彭斟慢慢睜開了雙眼,冷冷的望著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興誌文看到假彭斟醒了,連忙上去關懷的問道:“將軍,你可有身子哪裏不適?”
    假彭斟防備的看著興誌文,讓興誌文心裏很是不好受,更加的自責了,舒菡此刻想走已經是來不及的了,她隻能走上去,同著假彭斟一起做戲。
    “雨燮,可有覺得興誌文眼熟?他是你的手下,平日裏關係也很好,就如同兄弟一般,現在他來看你了,你有沒有想起什麽?”
    舒菡走到了床前,但並沒有坐下,離著假彭斟也有些距離,假彭斟心裏一動,或許可以從這個興誌文這裏打探出消息。
    於是他望了望興誌文,搖晃了一下腦袋,皺了皺眉,又望了望其他人,緩緩的道:“感覺有那麽一點點的熟悉。”
    興誌文現在可是又喜又悲呀,興奮的是自己居然能在彭斟心中有這麽重要的地位,聽他們說,彭斟還是一個人都沒想起來,眼下倒是覺得他有些眼熟,可是難過的是,隻想要恢複到以前的記憶,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啊?
    舒菡見假彭斟,這個樣子便知道,假彭斟怕是要在興誌文身上動手了,看來他還是要給,荀誌文說一聲,別讓他什麽話都說出去,要萬一不真不假的說出的一些經曆去,那可就麻煩了。
    在這期間,假彭斟想要支開舒菡,可是舒菡卻怎麽都不肯離開,無奈,假彭斟隻好作罷,興誌文他們要離開了,舒菡作為主人,自然是應該去送一下客人的。
    在離去的時候,說話漫不經心的說道:“雨燮眼下記憶全失,誰都已經記不起來了,他唯獨對你有熟悉的感覺,想來你們的感情也是不錯的,太醫研究出他體內到底是什麽蠱毒之後,除去蠱毒後,還要麻煩你多來府中陪他說說話,希望能讓他早日想起一切,他在苗教授的什麽行?遭的什麽罪可誰都不知道,這醒過來以後啊,便性情大變,連照顧他的太醫都給打傷了,我們誰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可真是愁壞了。”
    舒涵說著漫不經心的朝著,金誌文望去,果然就見興誌文眼中劃過一絲疑惑,見達到自己的效果了舒菡又笑著說道:“你跟雨燮從幼年時便相識,後又一起參軍入伍,一起在戰場上經曆了這麽多的生死,你們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就連父親對雨燮都沒有你熟悉,你到時候來府中,多與他說說話,聊聊天,多談談你們當初上戰場的那些經曆,他說他就突然間想起來了。”
    興誌文點點頭,朝著舒菡作揖:“嫂子放心,我會的,讓將軍恢複記憶,這也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