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交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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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科納沒徹底倒下去,一次賭資超過十億八億的賭局,隻會多不勝數,所以說,保羅實在是信心滿滿。
鮮以沉吟了片刻,又說道:“不過,這張照片的事情,我還是要麻煩一下保羅師兄,至於需要的費用,就還是按照保羅師兄你說的。”
保羅有些詫異的看著鮮以:“這不就是周國棟周老板麽,怎麽你們?”
鮮以歎了口氣,這才對說道:“實在不瞞保羅師兄,照片上這人,並非是周國棟,而是周揚生。”
“啊……”保羅大吃了一驚:“周揚生?怎麽可能,周揚生不是已經死了麽,幾個月以前,不是還辦過喪事的,這怎麽回事?”
鮮以苦笑了一下:“那是一個誤會,或者說,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但其中緣由,卻關係到整個周家,所以,我也不便胡亂揣測和多嘴,總之一條,我們現在希望能夠找到這個人。”
保羅怔了怔,鮮以說這件事關係到整個周家,想來周揚生的事情,其中必定有不少秘密,不過這樣的事情出自於周家這樣的豪門,倒也沒什麽奇怪,畢竟即如是保羅,有好些事情,也都隻能秘而不宣。
過了好一會兒,保羅這才說道:“那個周揚生,其實我以前也認得,不過這件事情看起來挺複雜,我隻能說盡力而為。”
“那就多謝保羅師兄了!”
鮮以再次謝道。
保羅今天過來的事情,差不多也就告一段落,保羅隨即要告辭。
鮮以點了點頭,也不留保羅,現在,保羅的事情的確很多也很重要,再加上周國棟這兩天就要動手,為周天琴,鮮以自己一下子也多了好多事,再留保羅下來吃飯喝酒什麽的,是再也沒那個時間。
簡簡單單的跟鮮以告了個別,保羅隨即帶著他的保鏢一起出了周家。
送走保羅,冉英俊這家夥興奮得幾乎是手舞足蹈起來,這一趟過來,原本也沒打算怎麽撈上一筆,就按照鮮以說的,能夠撈上個一千萬美刀,冉英俊就已經滿足了,沒想到到頭來,居然跟鮮以兩個人整整撈了一個億。
一個億啊,還是美刀,冉英俊還沒高興到發瘋,實在已經是奇跡了。
隻是兩個人一進來,鮮以卻第一個就跟他說了這些錢的事情。
這一趟,跟冉英俊、周天琴三個人,也算是出生入死,所以,得來的這一個億,不管周天琴差不差錢,三個人都平分了,每個人三千三百萬!
多出來的那一百萬,鮮以做了主,拿給保羅,算是給保羅尋找周揚生下落的花費。
鮮以這麽一說,冉英俊倒是有些肉痛,好在這些錢,雖然是鮮以為主,但的確也是三個人一起出生入死賺來的,若是抹掉周天琴那一份,的確也就沒天理了。
再說了,這事情鮮以不說出來也就罷了,既然鮮以說了出來,就算冉英俊如何肉痛,也隻能遵照執行。
周天琴本來也想分文不取的,但是想了想,也就不再拒絕。
當下,鮮以讓周天琴找來電腦,將周天琴的那一份轉給周天琴,剩餘鮮以跟冉英俊兩個人,鮮以一口氣轉了五千萬回國,幫巴盈盈和陸葉兩個人圓那個夢。
直到這時,周天琴才曉得鮮以為什麽不計生死的也要去參與賭局,但想了想,周天琴也就不多說什麽。
錢的事情處理完畢,冉英俊看著自己賬戶上隻剩下一千六百萬,一下子又忍不住一臉惆然個龜兒子的寶器,剛剛才踏入億萬富翁的行列,媽蛋!一下子又成了窮光蛋。
看著冉英俊一張苦瓜臉,鮮以笑罵道:“個龜兒子的寶器,你不還有八百來萬麽,跟誰挖了你家祖墳似的!”
冉英俊苦著臉,惆然說道:“個龜兒子的寶器,老子家的祖墳,挖了也就挖了,反正老子往上祖宗十八代,都是一個個的窮光蛋,肯定不會有什麽值錢的,可是,這眼睜睜的幾千萬,一下子就沒了,老子……老子心裏堵得慌……”
鮮以大笑:“個龜兒子的寶器,心裏堵得慌是吧,那就嚎幾嗓子,哭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冉英俊怒道:“我嚎你個二大爺,個龜兒子的寶器……”
周天琴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來。
笑鬧了一陣,鮮以這才對周天琴說道:“周小姐,你對周國棟周叔,有什麽看法?”
經過慎重的考慮,鮮以決定把自己從保羅那裏得來的情報,跟周天琴完全說出來,畢竟這事兒,對周天琴以及周淮遠來說,都很有可能是一次萬劫不複的滅頂之災,更何況,周國棟已經走到了在最近兩天就要簽約的地步。
如果周天琴再不做些防備,這事情到時候就無法挽回了。
隻不過,不管怎麽樣,周國棟都是周家人,要怎麽做,那也是周家的家事,不說鮮以現在還不是周家的女婿,就算是,畢竟周家不是沒人了,所以,按照中國人的傳統,也沒鮮以太大的事情。
於此,在這件事情上麵,鮮以也就隻能盡量做到婉轉一些,柔和一些,省得被人看著是在跟周家的人爭奪周家的家產。
周天琴是何等聰明的人,聽鮮以這麽一問,隻略一沉吟,當下便答道:“他是我二叔,是我長輩,我爸爸不在了,又是他在撐起我們周家的一切,憑著這些,我就不可能對他產生任何負麵的看法……”
頓了頓之後,周天琴又才說道:“不過,二叔這個人,平日裏做事,給人的感覺的確是多了幾分陰柔詭詐,少了幾分光明磊落,但這些,隻是他這個人的本性,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周家。
鮮以微微歎了口氣,周天琴是一個善良,特別感恩的人,所以,不管周國棟如何,周天琴都不會記恨於他,甚至都不會去防範周國棟。
大約也正是因為周天琴抱著這樣感恩的心,才會導致周國棟選擇鋌而走險,要獨吞周家所有的產業。
不能不說,這是周天琴的悲哀,也是周國棟的悲哀,甚至是整個周家的悲哀。
而周天琴青的態度,使得鮮以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下來。
冉英俊卻在一旁問道:“以哥兒,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個龜兒子的寶器,是不是周……周叔又想算計你?”
鮮以歎了一口氣,不去理睬冉英俊,隻看著周天晴,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周小姐,你們這處宅子,應該也有些年頭了,對吧,前些日子,我跟胖子兩個轉了一圈,發現你們這宅子的風水,好像不太正常,不曉得周老爺子曉不曉得這件事?”
那天,周家失竊,事後鮮以跟冉英俊兩人進到周家與隔壁之間的巷子,發現周家風水的確已經開始漸變,簡便的過程雖然很是緩慢,但這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現在鮮以又得知周國棟在鯨吞周家財產的路上,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這也證實了周家風水已經逆轉漸變的看法。
鮮以更是想從這方麵著手,隱晦的給周天琴一些暗示。
鮮以一說起這事情,冉英俊頓時插話說道:“還別說,以哥兒那天,還是真這麽說過,還說,周老爺子也是一個風水大師,怎麽就會沒注意到這重要的事情呢,個龜兒子的寶器,我也就納悶兒了,周老爺子不會當真不曉得吧,應該是周老爺子有早就有那個什麽來著,對,應該是周老爺子早就有改變這種風水格局的法子才是,人家是周老爺子誒,個龜兒子的寶器……”
周天琴聽著冉英俊閑扯,微微蹙著眉頭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我們周家住宅風水,發生逆轉漸變,這事情我怎麽沒聽我爺爺說起過?嗯,鮮以,你是不是還有事情想說?”
鮮以點了點頭:“本來這件事,並不應該由我這個外人來表現得特別關心,但這件事事情真的特別重大,我不能不事先跟你聲明一下。”
“我理解你的心情,而且我也相信你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你說吧,無論什麽事,我都理解。”
周天琴看著鮮以,很是認真的說道。
周天琴能夠理解鮮以的心情,也了解鮮以的處事原則,這無疑讓鮮以很是高興。
當下,鮮以說道:“多謝周小姐理解,這件事,我就這麽跟你說吧,剛剛我得到一個信息,信息顯示,周國棟周叔他已經準備以極低的價格,將周家所有的產業,轉讓出去,很可能就在最近兩天執行簽約。”
末了,鮮以還問了一句:“不曉得這事情,是不是你們周家生意上的戰略部署。”
鮮以這麽一說,周天琴明顯的大吃了一驚。
“怎麽可能?你從什麽地方的來的這個消息?”
鮮以苦笑了一下:“你們周家總部,有一個人是保羅安插在裏麵的眼線,他把這個絕密的消息,透露給了保羅,我答應教給保羅截牌術,所以……”
冉英俊在一邊一下子跳了起來,不過,冉英俊跳起來,卻不是因為周國棟要鯨吞周家財產什麽的,而是鮮以居然將截牌術教給保羅。
要曉得,截牌術代表著程瞎子賭技方麵最高造詣,冉英俊都跟鮮以說過,想學,但鮮以毫不猶豫的一口都給拒絕了,但冉英俊沒想到,鮮以居然會答應交給保羅!
“個龜兒子的的寶器,這樣的好事,你幹嘛不讓我沾沾光,個龜兒子的寶器,你還是我的兄弟麽,個龜兒子的寶器,肥水部落外人田啊……”
冉英俊一口一個“龜兒子的寶器”,想來已經是懊惱至極。
鮮以瞥了一眼冉英俊:“你若是肯這後半輩子,什麽都不做,就去練習截牌術,能不能練成,還沒有任何保證,我教給你那也沒什麽。”
“你不也就練成了?”冉英俊惱道。
有些手藝技術,的確很不容易練成,但冉英俊自我感覺天賦不低,再加上還算是能夠吃苦耐勞,何況,鮮以不就已經練成了。
所以,冉英俊覺得,鮮以一定是在用很難練做托詞,不想教自己罷了。
鮮以再次瞥了一眼冉英俊,沒好氣的說道:“行,你一定要學,那我就教你好了,就先練耳力吧,十米開外,你能聽得清楚蒼蠅振動了多少次翅膀,我就可以教你下一步了。”
“啊……”一聽鮮以這麽說,冉英俊頓時又焉了下去,十米開外,能聽到蒼蠅嗡嗡的飛過,這個,冉英俊倒是能做到,但要弄清楚蒼蠅振動了多少下翅膀,這恐怕真得傳說之中的順風耳才能做得到。
但鮮以這口氣,這個還才隻是個開頭,後麵還有什麽稀奇古怪的法子,恐怕冉英俊想都想不出來。
所以,冉英俊想了想,終於還是泄了氣:“這麽難練,那我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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