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雞湯裏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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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安始終無法理解祁月對童亦宮的感情,她才十八九歲,怎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認定一個人呢?
祁月似乎看穿了童安安的想法,她淡淡一笑,“說出來也許你不相信,可是當我看見宮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明白了愛情的意義,他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理由。到他身邊去,和他在一起,成為他的伴侶,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我不這樣做,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麽度過。”
祁月說的話童安安深有感觸,因為在成毅失蹤的時候,她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找到他,沒有他她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麽度過。
“好,既然你這樣說了,我總不能棒打鴛鴦。對了,你們假期過得怎麽樣?”童安安換了一個輕鬆一點的話題。
“嗯我似乎惹惱他了,所以我才會認為他關機是為了躲我,等他回來我一定會跟他好好談談!”祁月很擔心,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童亦宮分心。
遠在荒無人煙的叢林裏,童亦宮塗滿迷彩的臉上,眼神專注地盯著某個地方。忽然他皺皺眉頭,把腦海裏的畫麵壓下去。
“童亦宮,你在執行任務,其他事情全部拋之腦後!”童亦宮在心裏罵了自己一聲,然後和其他人配合著專心執行任務。
知道童亦宮是執行任務,而不是躲著自己後,祁月沒有繼續騷擾童亦宮,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回來給我打電話,她就沒有再聯係童亦宮,隻是看手機的時間變多了。
醫藥係的課程很多,課上的內容很多,祁月認真做筆記,每晚都努力消化這些知識。
這天晚上,祁月正在打掃店鋪,感覺有人走進來後,祁月轉身說:“飲品都賣完了,明天請早!”
“我不是來買飲品的,”辛沛然站在她身後說。
祁月一轉身就看見是辛沛然,“是你啊,你怎麽來了?”
“剛下課,”辛沛然一隻手抓著背包的肩帶,目光在店裏轉了一圈後說:“你有時間嗎?”
“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打掃完了!”祁月加快動作,五分鍾後把店裏整理好,鎖好門,推著自行車示意辛沛然可以走了,“什麽事,說!”
“那個,上次你給我爺爺煮的雞湯,他很喜歡,雪姨讓我問問你,你是在哪裏買的雞,怎麽煮的,我爺爺還想喝。”
“辛爺爺喜歡的話,我明天煮好送過去,反正我明天早上隻有兩節課,下了課回家去拿正好。”
“會不會麻煩你?”辛沛然抓抓頭發問。
“沒關係,我挺喜歡辛爺爺的,他身體好點了嗎?”
“嗯,已經可以下床了,醫生說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沒什麽事,你也早點回家,”祁月拍拍他的肩膀,“我走了!”
祁月騎著自行車走了,辛沛然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手放在肩膀上,臉上露出他不曾發覺的微笑。
祁月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把雞湯熬下,讓雪絨幫自己在家裏看著火就去上課了,下了課回去湯正好,提著保溫瓶出門準備去搭公交車。
“祁月,”沒想到一出門就碰上了辛沛然,他站在車門邊,似乎在等人。
“你在等我嗎?”
“這裏除了你,我還認識別人嗎?”辛沛然說完伸手去拿保溫瓶,“我來拿!”
“你特意來接我的?”
“爺爺讓我來接你的,”辛沛然耳根紅紅地說,輕咳一聲打開車門,“上車!”
“好,”有的車坐祁月當然不會拒絕。
到了醫院後,祁月剛準備打招呼,就被衝過來的藥叔搶走了手裏的保溫瓶。“……什麽情況?”祁月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你嚇到小月了,”雪姨罵了一句藥叔,轉身拉著祁月的手安慰她:“別管你藥叔,他這人就是這樣!”
“小月來了?”辛棟梁坐在床上,比起上次見麵,他不僅精神好了,臉色也好了很多。
“辛爺爺好,身體怎麽樣?”祁月走過去微笑著問。
“喝了你的雞湯後,我整個人感覺立刻不一樣,麻煩你又給我送雞湯了!”辛棟梁笑嗬嗬地說。
“有用就好,我這手藝也隻有辛爺爺不嫌棄,”祁月謙虛地說。
“祁月,說,你雞湯裏到底放了什麽?居然可以讓老爺子好得那麽快?”藥叔倒了一點雞湯嚐了嚐,但是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幹脆抓著祁月逼問。
“藥叔,”辛沛然見祁月的手被藥叔抓著,當即走過去擋在兩人中間,還抓著藥叔的手讓他放手。
“祁月,走,我請你吃飯去!”藥叔掙脫了辛沛然的手,推著祁月往外走。
“我跟去看看!”辛沛然趕緊追上去,剩下的雪姨埋怨了藥叔幾句,辛棟梁則是笑嗬嗬地看熱鬧,眼裏閃過意味不明的亮光。
“祁月啊,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就不要藏著掖著了,告訴我,不然我今晚不是,是一直到你告訴我之前,我都別想睡覺了!”藥叔坐在包廂裏,對祁月說。
辛沛然立刻開口勸藥叔:“藥叔,你別逼祁月了!”
“藥叔,辛爺爺好得快是雪姨照顧得好,還有醫生的功勞,我不過是送了一次雞湯,哪有那麽神奇的效果啊?”祁月笑著說,但是心裏卻緊緊揪成一團。
藥叔果然厲害,居然知道她的雞湯跟別的雞湯不一樣,幸好她隻加了一點泉水。隻要她打死不承認,藥叔也拿她沒辦法!
“哼,這話你拿去蒙阿雪就好,我和藥材打交道那麽多年了,極少有我嚐不出來的,快說,你到底放了什麽在雞湯裏?”藥叔著急地問。
“真沒有,非要說的話,大概就是放了用心!我很用心去煮雞湯的,我希望辛爺爺可以快點好起來!”祁月無辜地說。
祁月的話讓辛沛然心裏一暖,辛棟梁對辛沛然來說可以說是唯一的親人了。她那麽用心給爺爺熬雞湯,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她心裏是不一樣的?
一直在逼問祁月的藥叔,還有一直在跟藥叔打太極的祁月,都沒有注意到辛沛然耳朵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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