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離祁月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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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為了項目運作了一年時間,一直都是好好的,忽然出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麽。
梁股東嗎?不應該,雖然他很有野心,但是他的目的隻是為了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他不會損壞公司利益達到他的個人目的的。
那麽到底是誰在針對公司呢?競爭對手?還是他不知道的人?
在辛沛然尋找背後黑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來電。
“喂?”辛沛然警惕地接起來。
“在忙著收拾爛攤子?”陰冷的聲音傳來,辛沛然猜不出對方是誰。
“你是誰?這件事是你做的?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把欺負了祁月的人收拾掉。我給過你機會的,但是結果我並不滿意,所以我隻好自己動手了。要不是看在祁月和文念的份上,毀掉的就不僅僅是梁家,還有你們辛家。”
“你!”辛沛然瞪大眼睛,他知道對方是誰了,是童亦宮!
“離祁月遠點!”童亦宮掛斷了電話,辛沛然頹然地放下手機。
祁月提醒過他,童家很可能會遷怒自己,但是文念去了童安安家,祁月、童安安和文念都覺得他沒錯,他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確實是過去了,該死的是他沒有實現他的承諾,把梁千金收拾了給祁月出氣,還讓祁月在學校被人欺負,是他的錯!
辛沛然沒時間在這裏內疚後悔,跟著助理和秘書,趕緊做好公司的危機公關工作。
就像童亦宮說的那樣,他雖然出手了,但是並沒有毀掉辛家。外麵曝光的新聞是,公司為了爭取項目抄襲別人的方案,但是方案是在梁股東辦公室裏發現的,於是大家一下子就明白是梁股東的錯,公司並不知情。
警察局那邊也很快出了聲明,梁股東有賄賂的證據,而且金額較大,已經立案深入調查了。梁家的賬號被凍結起來,房產車子等被查封,梁千金流落街頭。
梁千金是梁股東唯一的女兒,從小就被縱得刁蠻任性,吃不得半點苦。以前家裏還有錢的時候,梁千金還可以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外麵作威作福,現在不一樣了,她家道中落,看到她流落街頭,從前那些被她欺負過、得罪過、侮辱過的人都趁機報複她。
梁千金想去找辛沛然幫忙,但是在路上就被仇人抓走報複了,辛沛然隻知道她失蹤了,並不知道她最後的下場。唯有一手操控這一切的人——童亦宮,清楚梁千金的下場。
祁月住在宿舍裏,每天除了上課就是看書,然後研製新的東西準備推出去賣。完全不知道辛沛然一個星期沒來學校,忙著處理公司的事情,而一直欺負她的梁千金落得了悲慘的下場。
周六早上,祁月給文念打電話。“你今天有空嗎?我去找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來軍區大院找我。”
掛了電話,祁月壓抑著自己尖叫的聲音,她終於可以光明長大地踏進文家了,那個她前世生活了十六年卻離開了十八年的家。
祁月看了看還在睡懶覺的三個舍友,去廁所從空間裏拿出一件新衣服,這是上次童亦宮給自己買的,挑了好一會兒才換上了漂亮的連衣裙,然後高高興興地出門去了。
原本躺在床上“睡覺”的許佳儀,忽然下床跑出去,看著穿著新裙子離開的祁月,眼裏滑過一絲算計。
祁月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兩手空空的,她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從空間裏拿出新鮮的水果,裝好提著去打車。當她站在軍區大院門口的時候,祁月露出大大的笑容。
“站住!”門口站崗的守衛兵攔住了祁月。
“你好,我找文家的文念,”祁月微笑著說,一點都不介意被人盤問,反而很喜歡他這麽敬職敬業。
守衛兵被笑容甜美的祁月看得很不好意思,紅著臉去詢問文家,得到允許後才放祁月進去。
“謝謝你,辛苦了!”祁月拿出一串葡萄遞給他,守衛兵趕緊擺手拒絕。
“這是我應該做的!”守衛兵堅持不收,祁月也不好勉強他,提著水果進去找文念。
站在文宅門口,祁月深呼吸幾下,把眼眶上的淚珠逼回去。“不要哭,以後有的是機會孝順他們!”
看著熟悉卻比記憶中陳舊的文宅,祁月滿臉懷念地走進去,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被站在門口等她的文念全部看在眼裏。
她為什麽會露出這副表情?文念覺得很奇怪,不少人來到文宅,看到文宅的模樣以及文家的背景後,臉上更多的是貪婪。從來沒有人像祁月這樣,一臉的懷念,仿佛離家多年歸來的遊子一般。
“歡迎來我家,”文念看著慢慢走近,卻沒有看到自己的祁月說。
“啊?”祁月回神,見文念一身家居服,穿著拖鞋站在門口看著自己,趕緊把臉上的表情收起來,換上一臉的微笑說:“你居然會親自出來等我?難得哦!”
“進來,”文念轉身,插著口袋往裏走,祁月換了鞋子跟上。
祁月的目光在客廳的沙發、茶幾和各種家具中流連,文宅從裏到外,除了增添了歲月的痕跡,沒有任何的改變,這一瞬間,祁月覺得自己隻是回家了,她還是文雯,她沒有死,沒有投胎成了祁月,這十八年的時光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文念坐在沙發上,看著傻站在客廳的祁月,眉頭緊皺地說:“你站在那裏幹什麽?看傻了眼啊?”
“是啊,”祁月居然點頭附和他的話,弄得文念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看起來很奇怪,”文念盯著坐下的祁月說。
“我從小生活在農村裏,第一次看見這麽有氣勢的宅子,當然看傻了眼。”祁月笑著說。
“哦?”文念眼珠子一轉,忽然換了一個話題,“你知道沛然一個星期沒去上學了嗎?”
“為什麽?他病了嗎?”祁月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除了生病,辛沛然沒道理不來上課啊。
“你說真不知道還是在裝?”文念緊盯著她問。
“你這話什麽意思?”祁月皺眉,文念的語氣帶有攻擊性,她做了什麽讓他不高興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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