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建信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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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在他脖子上留下屬於她的牙印,他倒是沒啥感覺,那情動的興奮早已經令他癡纏不已,不管喬寶瑩怎麽反擊他,他都一一接受了。

    喬寶瑩惡作劇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牙印兒,連手臂都不放過他。

    等到第二日天微微亮,蘇辰終於不敢再懈怠了衙裏的事,起了身,這會兒他才發現全身上下皆是小媳婦的牙印兒,他今個兒要怎麽見人。

    他站在梳妝鏡前細看,看到脖子上的那一圈牙齒,很苦惱,怎麽昨夜裏沒有發覺小媳婦這動作,隻覺得全身有些發癢,便沉淪在那美妙的滋味當中,原來是她在下牙印呢。

    蘇辰無奈的看向床上睡得正沉的某人,又心痛得不得了,隻好裏頭穿了一件襟口高一點的裏衣出了門。

    到門外,天已經亮了,能分辨對麵的人,這會兒陳意和喜姑居然等在了外頭,喜姑向來起得早,隻是為何會跟陳意一起等在外頭的。

    喜姑看到蘇辰出來,竟是鬆了一口氣,她先是指使陳意退下,接著來到蘇辰身邊,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本不該我來說,可是我當真怕九兒受了苦,畢竟我跟老夫人身邊多年,也算是你們的長輩,便提點一句,少年莫貪歡,來日方長。”

    蘇辰被喜姑說得無地自容,連連應下了,腳步飛快的出了院門。

    到了院子外,陳意朝蘇辰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蘇辰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陳意,你今個兒幫我找人算個好日子,我要早日把媳婦兒迎娶進門。”

    陳意點頭應下,接著又說道:“其實喬姑娘一直是大人的童養媳兒,大家夥都是知道,喬姑娘遲早是大人的人,大人不必著急,也不違常理。”

    蘇辰心中舒坦了一些,不然老想著還沒有給小媳婦名份就在一起了,隻會令九兒受了委屈,陳意這話倒是挺中了他的意的。

    兩人一路走到了衙門,到了門口,陳意腳步一頓,拉著蘇辰,指了指脖子上,說道:“大人,你確定要這樣的進去麽?”

    蘇辰不明所已,直到他指向自己的脖子上,他麵頰一紅,有些猶豫了,沒想陳意都看出來了,那他若見到其他人,豈不是也被別人看出來了?

    於是看向陳意,正想著對策,陳意卻拿出一塊黑布,上前給蘇辰係在了脖子上,雖然有些奇怪,但卻是看不出來了。

    蘇辰無奈的進了門,心想著夜裏多懲罰一下小媳婦,明明知道他要上衙門裏來,還故意這樣。

    而後宅內喬寶瑩到天大亮的時候才醒來,一摸外頭,蘇辰不在了,她心下一驚,猛的起身,接著倒吸了口氣,感覺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看到這天色,知道蘇辰定是起身去前頭縣衙了。

    她扶著床圍子起來,很是吃力,這一次不僅是底下痛腫了,而連腿根處都有些收不攏了。

    她慢慢地下了地,剛要走幾步,卻差一點倒地上了,沒把喬寶瑩給氣死,這會兒喜姑就守在外頭聽到裏頭的動靜,便挑開簾子走了進來,看到喬寶瑩,說道:“你且歇著,我來幫你。”

    喜姑上前幫喬寶瑩梳洗,喬寶瑩有些過意不去,喜姑卻道:“你啊,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我是老了,幫不到你的忙了,不然我給你買兩個丫鬟得了。”

    喬寶瑩搖頭,“不用,身邊有人服侍反而不舒服,我平素裏挺好的。”

    說到這兒她就有些說不下去了,蘇辰二十幾年了才開葷,有些貪歡也正常,隻是她有些承受不住,真盼著夜裏蘇辰別來了,讓她歇兩日。

    這會兒喜姑欲言又止,喬寶瑩見狀便問道:“喜姑,你是我師娘身邊服侍這麽多年的舊人,如今也是我和蘇辰的長輩,有什麽事你但說無訪。”

    見狀,喜姑便說了起來,“你們初次在一起,可能有些不懂得細水流長的道理,以後來日方長,不要急在這一朝一暮,今個兒夜裏要不要我來陪你。”

    喬寶瑩算是聽明白了喜姑的意思,他們兩人初嚐滋味的確有些貪了,這一次她都不能下地了,身子骨也難受的不行,於是點頭應下了,喜姑似乎鬆了口氣。

    她接著又說了好些閨房裏該注意的事,這些她跟蘇辰兩人都沒有長輩,根本沒有人教過,喬寶瑩前一世也是對這一塊欠缺,可是聽得仔細,倒是喜姑說得很在理,再這樣下去,不僅會消耗她的元氣,也會傷了蘇辰的身體,瞧著蘇辰這架勢,恐怕會很貪戀了。

    傍晚蘇辰回院子裏吃晚飯,看到小媳婦,一雙眸子就移不開眼了,那眼神裏隻有小媳婦的身影,看得周圍幾人都要受不住。

    不過都是過來人,看一眼就知道了,皆是吃了晚飯紛紛走了。

    蘇辰看了看天色,便扶著喬寶瑩,那模樣是要把她往屋裏內室相扶,喬寶瑩麵色一紅,小聲說道:“我那兒還痛,能不能緩幾日。”

    蘇辰點頭,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好,我都聽你的,我隻是抱著你睡才睡得著。”

    鬼才相信,抱住她能不動情。

    正在喬寶瑩左右為難,又有些心動的時候,喜姑進來了,把兩人嚇得立即分開。

    喜姑問道:“喬姑娘還是先沐浴,我在大夫那開了些藥熬成的水。”

    蘇辰一聽也想到了這一塊兒,立即向喜姑道了謝,趕忙走了出去。

    喬寶瑩看著蘇辰急急離開的背影,有些好笑,定是害臊了。

    喬寶瑩進屋裏頭泡在藥湯裏,洗完浴,又有喜姑早已經準備好的藥膏自己抹了起來。

    抹完藥膏,喬寶瑩沒想到就這麽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過去。

    轉眼天大亮起床,身子骨能下地了,似乎走起路來也活潑了一些。

    出門吃飯,齊氏和喜姑都已經在那兒,齊氏說道:“我家那口進來說了,今個兒大人跟我家那口出門辦事,恐怕是要下鄉,那山裏頭的信台正準備著修建,所以今個兒不在院裏吃飯,也會回來的晚一些。”

    喬寶瑩有些失落,自從與蘇辰有了親密接觸後,她總是想看到蘇辰,這豈不是又是一日見不著他了。

    到了傍晚蘇辰和畢成良回來,一路進了後院,兩人還在討論公事,說起那山裏頭的地形,來到廊下看到喬寶瑩的時候,蘇辰停住了話題,目光追著小媳婦的身影,早把公事忘在了一邊。

    喬寶瑩看到兩人,便叫兩人進屋吃飯了。

    於是兩人進了門。

    屋裏齊氏和喜姑正準備碗筷,喬寶瑩卻把自己炒的小菜放在桌上。

    一行人坐下來,蘇辰眼睛兒都不眨的盯著喬寶瑩瞧,看向周圍幾人都要忍俊不住,想不到蘇大人還是一個癡情種。

    喬寶瑩紅著臉低著頭,其實在剛才看到蘇辰的那一會兒,她的心裏早已經小鹿亂撞,這會兒被他灼灼的目光盯著,感覺自己手腳都不知道怎麽擺了,明明以前都是她這麽看著他的,現在怎麽反過來了。

    吃完飯,其餘人都已經走了,蘇辰卻坐在桌前喝了兩杯茶,他還是沒有走,倒了第三杯茶。

    喜姑見狀都要笑出聲,轉身出了門,這棒打鴛鴦不是人幹的事,她還是走。

    喬寶瑩卻是坐著沒動,也沒有出言留他。

    天色暗了,蘇辰喝下了第四杯茶,接著又去倒,那模樣就是不想走了。

    “別喝了,不然喝了一肚子的水。”

    喬寶瑩忍不住看向他。

    蘇辰卻是苦著一張臉,“我還一肚子的委屈,今個兒夜裏……”

    喬寶瑩搖頭,“痛。”

    “我隻是抱著你睡。”

    “要是犯了規怎麽辦?”

    “我不會的,我發誓,若有——”

    喬寶瑩連忙捂住他的嘴,“好,我信你,你可不準亂動。”

    “好,絕對不會的。”

    夜裏果然如了蘇辰的願,便是美美的抱住了小媳婦,誰知小媳婦在自己懷裏倒是睡得香甜,卻是苦了他自己,真的忍得太辛苦,若是他一開始並不知道這滋味,他還能抵擋得住,偏生嚐了滋味卻總是不能一次吃過夠的感覺很是煎熬。

    天堪堪亮的時候,蘇辰紅著眼起了身,一夜未曾合眼,手腳都不敢動一下,心裏卻還是甜滋滋的,可惜了自己的小兄弟,就這樣的一夜不停歇。

    臨走前,他又在床榻上坐下來,吻了吻小媳婦的額頭,接著還是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唇瓣,過了一把癮才鬆開,喬寶瑩都被他弄醒了。

    “我走了,去前頭,今個兒還得出門,那山裏頭的信台按著你的法子修建倒是個好方法。”

    喬寶瑩見狀起了身,“那你幾時回來?”

    “我盡量早些回來。”

    蘇辰有些無奈,著實是縣衙裏事務繁忙,梅縣剛剛安定,他得先修信台,再修路,接著修碼頭,要做的事太多。

    “我昨個兒已經向底下下了令,每家每戶得抽出一人來服徭役,正好修完信台便是秋收,倒也不耽誤了農活。”

    “好,你小心些。”

    蘇辰點頭,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喬寶瑩,唇瓣動了動,接著說道:“你好好休息,在家裏等著我。”

    “好。”

    喬寶瑩看著他離去,接著她摸向自己的嘴唇,心裏頭燙帖的不成樣,又有些舍不得讓蘇辰這般忍著了,或許今個兒夜裏容他一次,不然看他這難受的模樣,昨夜裏必是忍了一夜不曾睡著。

    天亮了,喬寶瑩起了身,休養了兩日倒是好了一些,果然聽喜姑的話沒有錯。

    她來到花廳前坐下,齊氏便把醬坊的帳本給帶了來,她說道:“最近醬坊又送了一批陳醬,李家的掌事裝上了船,說年底前最好能多做一些,這樣的話,他們乘年底北邊下雪不能通行便往南邊送去,眼下李家已經打通了嶺南通往海夷的貨船,準許三艘船通行,這陳醬成了運送的首選之一。”

    喬寶瑩一聽,高興的不行,她忽然想到一事,說道:“莫家的藥膏很獨物,要不叫莫情姑娘做一些枸醬之類的藥膏來送給我姐夫試試,若能成能不能與我那醬汁一並送去海外,指不定也有不一樣的收獲。”

    可是統共才三艘船,有一艘船能運送她的醬汁就了不得了,餘下兩艘可是要拉茶葉布匹和瓷器的,這些才是李家的大頭。

    齊氏搖了搖頭,“莫情姑娘的藥膏這麽好,倒是可以在國內行銷的,不必要拉去海外。”

    那倒也是,喬寶瑩隻不過一想,於是也作罷,若是這藥膏能在國內行銷,莫家也能賺下不少銀子,可不能像以前的莫家,隻在這小小的梅縣裏頭賣,這樣能賺下多少銀子去。

    至於他們這邊的新茶園,有一片已經茶苗長大了,喬寶瑩打算招集人手幫忙,以後這些人便留在茶園做長工了。

    於是叫齊氏把告示帖出去,等秋收後便招集人手,隻要他們願意,喬寶瑩願意長期用工,不必擔心半途沒事做,回家種田卻又錯過時機的風險。

    如此才會有一大批人手由於家中地太少的緣故,便會尋來種茶了。

    齊氏把帳本交到喬寶瑩的手中,說道:“這一次盈利不錯,這邊山水好,賣的價比林源縣的還要高,李家掌事決定咱們這醬汁隻往權貴家裏頭送,還有那些富商們買,而普通的百姓便用林源縣的醬汁。”

    喬寶瑩聽後高興了,也不知今年的林源縣盈利有多少,喬六和邵南恐怕忙得不可開交了。

    是該給他們都去一封信了,叫他們年前來一趟,最好是能在梅縣一起過年就好了,正好大姐喬三也要跟著李原來梅縣,一家人聚在一起挺好的。

    喬寶瑩這麽想著,心中歡喜,也沒有直接看帳本,而是建議道:“該叫鄔澤幾人再另建幾處醬坊了,這醬坊開得越多越好,瞧著這生意能長久,還有那茶園多培養一些茶苗出來,以後招更多的工人,將來茶葉也是一處好行銷的行當。”

    “李家既然已經打通了海夷之路,這茶葉自當是首選。”

    齊氏點頭,便把喬寶瑩的這個決定傳了下去,那三位管事皆動作起來,相信不久的將來,這梅縣所有好泉的地方都將開了醬坊。

    喬寶瑩卻在屋裏頭哪兒也不去,就等著蘇辰,可惜他到傍晚天都黑了才回來,說好早點回來的,怎麽就這麽的忙。

    蘇辰和畢成良回來後,家裏頭的人都沒有吃飯,皆等著他們兩人。

    吃完飯後,喜姑接著喬寶瑩出門,暗地裏交待了幾聲,皆是要她護住自己的身子。

    喬寶瑩應下了,於是進來就見蘇辰又坐在桌前喝茶,他那屋子裏頭怕是不想去住了,就賴在她的屋子裏了。

    喬寶瑩忍不住想笑,早知道把蘇辰給睡了他就變了個大樣的話,她早該下手啊,還當真信了他那一套禮節,總是有些顧慮。

    蘇辰見她進來,拉住她的手說道:“我問了一個好日子,可惜最近的日子也得三個月後,那會兒正是臘月,在臘月裏辦喜事的還真是多,若是想提前,就是明個兒是好日子,如此看來咱們是來不及了,所以得等到臘月去,隻是這樣就委屈了你。”

    喬寶瑩卻是搖頭,“不委屈,咱們這樣同居挺好的,隻要你心裏念著我,這些都是虛禮。”

    喬寶瑩的話又使蘇辰給震驚了,“你不想跟我成親麽?”

    倒是令他想歪了。

    喬寶瑩連忙補充,“不是的,我是說來不及也沒關係,不就兩個月,咱們可以先同居。”

    蘇辰放下心來,上前一把抱住喬寶瑩,接著往裏頭走去。

    喬寶瑩忍不住拍打著他的背,“快放我下來,天還沒有黑透,咱們還沒有洗澡,咱們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蘇辰卻是不理,把喬寶瑩一把丟在軟褥子上,接著覆身上來,把喬寶瑩壓了一個結實。

    “你好重,我快受不住了,喘不了氣了,你快下來。”

    “容我一次好不好,我忍得難受。”

    蘇辰難得的在她耳邊說著軟話,那聲音又低醇好聽,像個低音炮似的帶著強烈的男性氣息,沒把喬寶瑩給酥得,連骨頭都要軟了。

    昨了一夜沒有在一起,兩人不一直都在一起啦,可看他憋的,喬寶瑩以有些心疼他了,隻好容了他。

    蘇辰見她不抗拒了,唇角揚起,在喬寶瑩唇上印一下吻,漆黑的腦袋就朝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了下來,那酥軟的令人發顫的觸感,喬寶瑩隻覺得跟自己相愛的人在一起做這一種事竟是如此的甜蜜,令人眷戀。

    明明自己也很辛苦,可是卻是似乎有些習慣了蘇辰那使不完的精力。

    一個來回折騰下來,喬寶瑩可是累爬了,蘇辰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會兒,喬寶瑩正準備提醒著他,這天色剛暗下來了,也算是有點白日宣淫,那些聖賢之禮全部忘記了呢。

    可是話還來不及說出來,她就發現身下又有了反應,再這樣的下去,她又要下不了床了。

    初嚐人事,食髓之味,再這樣的貪歡下去,兩人會不會都得要補一補才行了,否則真的不會把身子給累垮了。

    喬寶瑩這麽想著,便打算明個兒上藥鋪抓點兒補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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