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齊聚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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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峰一上艦,再不管南京的破事了:你們推老子當領袖,老子收拾住了“孔、宋”;又給蔣老大你這個“挑擔”姐夫解決了軍費;又給南京找了教育部長;又給貪腐集團找了個吳稚輝老先生一百三十七把刀,夠砍幾百顆人頭了;又為你們救了災,再鬧砸了,活該你們滅亡。我就是上了中山陵,也對我父親交待得過去了。老子管你們的。
剛峰一上艦,艦長向他一敬禮,立馬大喜,也不顧及海軍規矩和條例,一把抱住艦長,就是一個大擁抱,又使勁用雙手錘年青艦長的後背十幾下才鬆手,便拉著艦長的寬闊大手大笑。眾人也笑,艦長便雙眼淚奔湧出去。
你道這個小艦長是誰?他就是當年與張玉清秘密送剛峰過江打廣州的好夥伴陳正虎,是剛峰在廣州時有名的海軍朋友,如今二十五歲,兩人在廣州玩了三年,每年過年剛峰都去黃埔軍港陪他們三人過年的。如今張玉清在美國,這二位自“中山艦事變”後在廣州海軍,不知怎麽也轉到惠州這邊海校了,還當上了艦長。
剛峰便向艦上官兵一一慰問,一一握手,又叫婉琴一人送一個千元美金的紅包“慰問”,沈之放便吩咐陳正虎嚴格保密。陳正虎馬上點頭下去交待。隻忙了一個小時,夫婦倆才把每個艦上官兵都看望到,甚至下到底艙去給輪機兵“慰問”,婉琴也使勁抓著十幾雙滿是機油的士兵雙手使勁握,又親自把小紅包裝入他們貼身衣服口袋。
滿艦官兵便對領袖夫婦充滿無盡感激和忠誠:哪個大人物到吵死人的軍艦機艙與我們握手啊?哪個嬌小姐、女士頭上碰幾個包到輪機艙來看我們啊?哪個美如天仙的夫人擦得滿衣服機油來給我們塞小紅包啊?天下第一人便是給剛峰夫婦!最熱愛海軍的便是領袖夫婦二人。我們永遠忠於他,我們永遠跟他們去奮鬥。
回到休息艙的大會議室中,眾人對婉琴大笑:滿臉油漬,滿身機油,滿手油汙。剛峰心一熱,看著嬌妻充滿了無盡感激。他自己也一樣,婉琴便對小駱“發火”:還不給我想辦法,我當一回小花貓又怎麽地?我高興和海軍在一起,跟他們在一起我才真正感覺親切安全又溫暖。
十幾個海軍官員的淚水便一下奔湧而出。
張媽陪婉琴去收拾後,剛峰隻簡單擦一下手上的機油,便與十幾個海軍軍官座談。一一詢問海軍學習情況、訓練情況、個人家庭情況,又說:這次全軍北上山東駐紮有困難嗎?家人能安心嗎?你們有困難要隨時找我,找我夫人,找陳正虎大艦長。他陳正虎是我少年時代的好朋友,親兄弟,他也是人頭宣言、四十人下廣州的大英雄,你們不知道嗎?
陳正虎便在一旁感動的直哆嗦,沒想到一過那麽多年,領袖還記得我們三人的微微功勞。把我們也當大英雄誇。
直到十一點,眾位軍官才告辭,全部信心滿滿地去執行任務、值班。
剛峰就拉著陳正虎的手說:陳大哥,我們是共過患難的親兄弟,一別四、五年了,我夫人賺了點錢,你拿上這張支票,把家中人,家中事好好安頓下,輕鬆地全身心投入革命事業,將來做個天大英雄,方不負我們四人結交一場。你現在是梅校訓練艦隊司令,過幾年,希望你成中國遠洋艦隊司令。還有周鎮海,他是海校副校長;張玉清在美國,你倆過個兩年也到美國海軍總部高級班好好學習一下,回來就是三個艦隊司令,我幫你們造軍艦、建基地,你們三兄弟將來一起率領中國海軍楊威全世界,多好?千、百年後,天下人一定傳頌我們四個年青夥伴的業績。
婉琴便給陳正虎遞上兩張支票,一張100萬美金,又說:陳大哥快收好,給周大哥拿一張回去,你們三人當年是我丈夫的最好朋友和兄弟,將來與他一起成天大英雄,讓萬萬人敬仰你們。
陳生虎便抱著剛峰手臂大哭,哭了一會又轉身認真給婉琴鞠躬,便收好支票,出去辦事,什麽也不說。剛峰便知這個少年時的朋友以後會拚命幹出一支強悍海軍,他對他們哥三個太了解了。剛峰一歎:父親當年有多少真英雄在不計生死追隨他的革命步伐噢,可惜三個王八蛋學生不爭氣,埋沒了多少英雄豪傑,誤了多少革命青年的大好前程。
剛峰與婉琴一覺醒來已是上午九點頭,忙出艙問陳正虎:“到哪裏了?什麽時候到山東?”
陳生虎便說:先生您再休息一下,下午二、三點才到山東。
剛峰便說:兄弟,不好意思啊,昨天累很了,今天起得太晚,讓海軍的同誌們笑話了。
陳正虎忙認真說:我們海軍官兵永遠沒人笑話剛峰先生和孫夫人。有些人天天起得早就是想著去貪汙、害人,起得早他也是大反革命,我們海軍也要堅決消滅他。先生和孫夫人天天操心國事,又最放心我們海軍,自然見到海軍就能睡安穩覺,我們官兵都幸福得不得了,隻盼您二位多睡一會,有誰笑呢?誰笑誰真的就是反革命,沒心肝的人。
剛峰便一歎:這也是個不得了的人,弄不好能與二哥做個第一幫手,老子以後讓他幹“海軍政委”看行不行,就怕他不願意呦。當艦隊司令,當英雄多好,誰願與方少成一樣當“軍法官”呢?以後讓方少成悄悄問他,隨這個兄弟的自己意願把。
當下剛峰便與沈夫子吃早餐,順便商量事,那宋婉琴真是天生對海軍有感情,吃了幾口,也不待張媽收拾完,又去艦上找官兵聊天,講笑話,看望昨天值班的官兵,到水兵艙室、軍艦廚房去詳細了解海軍的生活,忙的不亦樂乎,全艦官兵都異常感動,都知小孫夫人真正喜歡我們海軍,拿我們海軍當親人。
剛峰則對沈夫子說:沈先生當山東省主席吧,我大師兄領軍行,當省主席肯定幹不來,他一不懂經濟建設,二不懂司法、文化教育,這半年估計會頭疼死。我恩師年歲又大,我又不方便,其他人又沒從政經驗,三十幾個當過縣、區長的人還擔不起這有幾千萬人口的大省,相當於一個法國啊,估計要他們當省主席現在他們自己都會嚇死。隻有委屈先生了,先當一段小小省主席,等找到了人或者您的學生挑得起了,您再不幹了,幹您的老本行管全部幹部隊伍建設去。
沈之放一笑:我是一輩子跟著你的,你讓我幹啥都行,省主席也要人當的,我先當就是了,隻是我真不是省主席的料,你真的現在開始找這樣的行政人才來接手。若實在找不到,自己培養幾年唄,有什麽辦法,無非我與那三十幾個縣市長鬧幾個笑話就好了。
剛峰一想:實在不行就如我前世,一個省長當大老爺,四、五個副省長分管一項或幾項工作,大事幾個人組成個“辦公會”,請專家們一提建議,一審決議不就成了嗎?我前世的社會那麽複雜,一個屁都不懂的省長不也幹的挺好?關鍵是把握個科學的決策機製和監督機製就行。
當下剛峰便把這一想法給老夫子說了,沈夫子仔細一想,便大喜:這不是凡是有點革命精神的人都可以當縣長、市長、省主席?各人分工管一項自己最拿手的工作,大事由專家委員會詳細討論拿方案,各方麵再一征求意見,最後一定,各人又一分工去執行,省主席無非是個協調和把握,再弄一批知識分子當議員去監督,不啥事出來了!
二人又一個方麵一個方麵詳細一推論,便哈哈大笑,這下我們真不差幾十個省主席,隻差幾百個真有革命幹勁的知識人才和幾千、幾萬為百姓真心謀福利的議員,以及幾百各類專家,啥事解決了。我八十骨幹,個個是合格的市長、縣長,一鍛煉幾年,八十省主席全有了。二人再不操心這個問題:這次一回國幾千專家、工程師、幾萬教師,缺專業人才嗎?八十“省主席”監督好他們的革命精神,挑幾百真革命的分去當副手,各地分派一方麵的主官,啥都解決了。我們差什麽省主席?
剛峰便說:過三年,有經驗了,我們專門辦行政學院,不從中學生招,而是從工作的大、中專學生招,不考他文化課,隻考察他革命精神、為民辦事服務心、愛國行動性,考察好一批直接招進去一培訓,啥地方官都有了。
沈夫子便說:再加一條,最高工資,最嚴懲罰,一個地方官的縣長,我給他十個中學教師工資,相當於南京的副部長吧,犯了幾條之一,判他五年以上,沒收他全部財產,犯了重大的,一律是個死刑,讓投機份子想進去不敢進去。讓真革命的大大方方進去拿高收入為百姓辦事,萬事大吉。再不走南京的老路。剛開始就訂好了,殺一儆百,而不必像南京:殺百儆一,屁用沒有的。
剛峰便點頭,又說:一上岸,您老人家便發急電給國母,隻一句:讓興中會向二百多家分會下發指令,全力經營山東,已畢業學生、已培養好技工,願回國辦實業的華領,學成的研究人員全部回國,直奔山東,不怕人多,隻怕人少。
剛峰又說:老夫子,這一來半年你和八十骨幹會累死的,我心疼啊。
沈之放大笑:我累個屁啊?八十骨幹已回家鄉幾個月了,包管一個人帶十幾、二十幾個骨幹回來,他們走時就培養了一批,這兩年要麽跟“南京”跑了去當官,要麽在家等我們回來革命,你放心,足足有上千人,而且全是文化青年加革命青年再加一個三年實際工作經驗,幹啥不夠了?十幾個大方麵,一百幾十個縣,我幹啥都有人,我累啥?再加李玉堂和你老恩師幾百人,一組合好,一分好工,各幹一攤,又快又好,我這個省主席是天下最輕鬆又出大成績的省主席,絕對比閻老西、龍雲輕鬆一百倍不止呢?
剛峰也知他說的是實際情況,也知他故意寬慰自己,真的輕鬆一百倍?他還是沈夫子?早成汪兆銘了。
剛峰便又問沈之放家中之事解決好沒?兒女是怎麽辦的?又說:都送美國去算了,願讀書去讀完研究院,不願讀書我出點小本錢,弄個中等企業去辦,將來學好了回來辦大企業搞經濟。隻一條,不準上軍校,啥都可以。
沈夫子便知剛峰拿自己當親人,他是小殺神,他願別人去上軍校成英雄,但他真怕自己子、女上戰場,才說了這萬不該他現在身份說的話。
沈夫子就感動,便也實話實說:我家祖傳規矩,一不準經商、二不準從軍、三不準當官,隻準做學問或自耕自食,標準的耕讀傳家。我三個子女也一樣,上月全叫你嫂夫人帶到法國去讀書了,按你的話說:過十年,標準三個大學者回來了。我是沒辦法守這個組訓,我當年東渡日本找國父革命時已在祖宗牌位前謝過罪的:國破家亡、民不聊生,我隻能出去革命。我族中長輩全在場,特準我破戒,不算違組訓,其他人就不行。這次我一送十幾個族中子弟到法國上學,也是尊祖訓,老人們也同意。
沈夫子又謝剛峰前幾天讓婉琴送的兩千萬股股票。剛峰便一搖手說:我給蔣光頭都幾千萬美金,你還謝我什麽?你命都拿出來為我們拚幾年了,該我們大家謝你。我們就這最親幾個人,不給大家解決一下後半輩子生活,讓我和婉琴帶到中土去嗎?
沈夫子是了解他的,便不說了。又悄悄說:國母對我和趙老先生說了你兩口子的事,這又一年了,你們還沒信息。小孫夫人肚子還沒起來,這怎麽辦啊?你可馬虎不得,你不解決好,不生幾個小孩,你恩師絕對不依的,你二叔絕對會找你拚命的。你還不知道吧:你祖爺到你這兒,就你一顆獨苗了,其他姓孫之人在山東全出五服了,隻有三個堂叔伯的姑媽,是你二叔的遠房堂姐。老先生有天說著淚都下來了。小孫夫人到底恢複了沒有?治不治的好?你不想好,過兩年你恩師非給你關起來納妾不可,他可不管你領袖不領袖,他百年後沒看到你的子女,他怎給你爺爺交待?
剛峰就頭疼:這該死的大西洋一鬧,婉琴有了這“毛病”,醫生也隻說“30%希望”,可這叫什麽事?老子不能叫她天天看醫生吧?她沒信號老子有什麽辦法?可這老夫子說的千真萬確啊,過兩、三年,再不生,一個叔父、一個老恩師100%會強來的,他們可不管你狗屁領袖和國際影響的。他兩老頭子到時硬給你塞兩個小老婆你哭笑不得的。
剛峰便說:你先勸一下我恩師,好歹等兩年,萬一不行我依他們就是了。現在絕不行,等這個小姑奶奶兩年,一則身體會好,二則人也成熟了,怎麽樣好解決。現在惹翻了她了,我們準出事,你明白嗎?
沈之放便歎氣點頭:這小姑奶奶萬一鬧個大事,我們這些人又白耽擱幾年了。
二人趕快不談這個話題,宋小妹萬一聽見了,剛峰先生這兩天可有罪受了,可不是當幾天奴仆能解決的。剛峰是被小魔女折磨怕的人,寧願天天去打廣州城或陳炳明,也不願她關著門發刁蠻脾氣折磨人。
軍艦下午三點便到青島,這時陸戰旅已在青島控製了一大片碼頭。直接在自己碼頭靠岸,岸邊還有自己的三條伍仟噸級運輸艦。
艦一靠港,老九張希欽這個“中將司令”便率老婆副司令和一百多軍官來迎眾人。
宋婉琴便大笑:老九,你行啊。你大哥授的銜,還是我姐夫授的軍銜。
張希欽便會嚇死,立馬立正敬禮,大聲喊:“領袖萬歲,領袖辛苦了。孫夫人萬歲,孫夫人辛苦了!”
眾人剛要笑,卻見李清儀與一百軍官都認真敬禮,認真高呼,臉上還有激動樣。眾人便嚴肅了,婉琴也不敢開玩笑了。
剛峰心中好笑:小混蛋,怕老婆,沒用的,保證是自己這個妹妹逼他們學小胡子的,這可不是好現象。
剛峰便認真大聲說:同誌們好,同誌們辛苦了。以後不準喊領袖和萬歲,隻準喊剛峰先生。國父生前有嚴令:本黨同誌不準搞封建那一套,不準喊萬歲。記住嗎?再違反就是反國父、反國母,大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