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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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暮南再次匆匆的從臥室走出來,手裏就多了兩張紙,這紙任瀾心是熟悉的。

    在臥室的書桌上,有一台小型的打印機,是她打印合同用的,而肖暮南手裏的就是打印合同用的紙,第一次她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肖暮南一手一張舉在任瀾心的麵前,“這是我打印出來的五不準,一張貼在客廳的牆上,一張裝在你包裏,我走後會打電話檢查的,你最好背會!”

    任瀾心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這算是什麽呀?

    封建大家庭的製度嗎?

    真是可笑,大家都是八零後,為什麽差別像是一個世紀那麽長呢?

    那兩張五不準任瀾心並沒有機會拿在手裏,肖暮南不知道從哪裏拿出膠水,把其中的一份粘在牆上,然後朝著沙發上放著的任瀾心的包包走去。

    任瀾心默默捂臉,她沒有膽量怪肖暮南,怪就怪家裏備什麽不好,偏偏備打印機,還有膠水。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肖暮南本來是想把另外的一張五不準塞進任瀾心的包裏,誰知打開一看,更是瞠目結舌了。

    他知道女孩子都有帶包包的習慣,這本來也就沒有什麽好奇怪的,但是若是包裏裝著的是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小內內,怕是問題就變得不簡單了。

    任瀾心也察覺出肖暮南的不對勁,她孤疑的走過去,發現了她包包的不對勁,就從肖暮南的手裏搶了過來,低著頭把裏麵的東西翻出來一看,徹底傻眼了。

    除了在心裏把蘇荷罵個千遍萬遍以外,一個解釋的字都說不出來,肖暮南是什麽都沒有說,但是臉上卻清楚的寫著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下任瀾心就算是有一萬張嘴都洗不清了,她現在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就連這個要求都是不好實現的。

    肖暮南什麽都沒有說,把手裏的紙硬塞到任瀾心的手裏,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任瀾心這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走出來,她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被肖暮南誤會。

    便把包裏的小內內悉數掏出來,跟在肖暮南的身後,就連肖暮南停在門後換鞋都沒有注意,她就這樣撞在了肖暮南的後背上。

    這個男人全身都沒有一絲柔軟的地方,任瀾心疼的齜牙咧嘴,往後退了一步,又沒有站穩,還得感謝肖暮南的職業素養,他及時的伸手把任瀾心撈在懷裏。

    可是情況卻變得更加詭異了,任瀾心猶豫慌亂忐忑,她在往後倒得一瞬間,手裏的小內內就像天女散花一樣散開來。

    場麵慘烈的別說肖暮南了,就連任瀾心都不忍心看!

    那薄如蟬翼的小內內,有的斜掛在肖暮南的頭發上,還有的掛在任瀾心的脖子裏,甚至肖暮南放在任瀾心腰間的手裏,還抓了一條。

    他的手像是抓住了電線的那種反應,肖暮南這個小妻子,這次回來給了他不少別樣驚喜,他還偏偏討厭不起來。

    “以後這東西不能裝在包裏!”

    肖暮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嚴肅起來,雖然眼前的情況他還真是嚴肅不起來。

    任瀾心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裏不說,手臂習慣性的環住肖暮南的脖子不說,還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的身體又酸軟了。

    隻要是麵對肖暮南,任瀾心的那些生存法則瞬間失效,腦子瞬間淩亂,現在不管肖暮南說什麽,她都一臉花癡的看著他,還一臉滿足的點頭。

    “你還不打算下來?”

    肖暮南有些好笑的問,他是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妻子有意思了,故意黑著臉低聲問,他才不承認自己的嗓音有些顫呢?

    “哦,對不起!”

    任瀾心慌不迭的從肖暮南的身上脫離開來,慌不迭的道歉,她都忘記了為什麽道歉,臉紅的像是蒸熟了的螃蟹似的,這個時候什麽都顧不上了。

    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任瀾心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荒涼,岑洛溪都可以隨心所欲的依偎在肖暮南身上。

    她這個正牌的法律上的妻子,無意中滾落在丈夫的懷裏,卻還要詭異的道歉。

    “把五不準好好背會,我會檢查的,以後不許跟亂七八糟的人交往,還有這些衣服不許裝在包裏。”

    肖暮南冷著臉沉聲交代,一字一句的說的很快,不像是一個丈夫對妻子的告誡,倒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約束。

    任瀾心卻偏偏喜歡這些,她生活在一個缺乏父母之愛的家庭,自然也就過早的失去了父愛,所以,肖暮南的話對她倒是很適用。

    肖暮南注意到,任瀾心的臉很容易就紅,特別是臉頰,像極了浮起的兩片浮雲,別提有多可愛了。

    肖暮南的大手猛地拉開門,連招呼都沒有給任瀾心打一個就出去了,他能說這麽匆忙走出去,是為了掩內心的不安和緊張嗎?

    他是走了,留下任瀾心呆愣在原地,她看了看手裏的五不準,又看了看牆上的五不準,內心瞬間有一萬匹馬奔騰而過,哭笑不得!

    要是蘇荷到家裏來的話,看到這五不準,還不得笑話死她?

    內心小小的反抗是必須的,雖然任瀾心不敢當著肖暮南的麵那樣反抗,她在心裏打定主意,等肖暮南一歸隊,她就把牆上的五不準揭下來。

    任瀾心哭笑不得的把手裏的小內內放回臥室,這東西不是她買的,卻出現在她的包裏,任瀾心知道,除了蘇荷還真的沒有人替她操這份閑心。

    肖暮南重新發動車子的時候,岑洛溪突然怯生生的開口,“暮南哥,她怎麽沒有來?是生氣了嗎?”

    肖暮南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一頓,像往常一樣麵無表情的解釋,“沒有!”

    岑洛溪鼓起勇氣看著他的臉,像從上麵讀出什麽來,可是什麽都沒有。

    肖暮南依然是從平靜的加油把握方向,直到車子往岑洛溪熟悉的方向駛去,她心裏的不滿和好奇,並沒有消失,反而像一團火似的,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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