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現在你說吧,我到底哪點吸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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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他卻說:“淩雪,如果玩夠了,就請回b市,我需要靜一靜。”

    眼瞧著左樺離開,淩雪向後一仰,倒在床上,想起左樺的眼神。

    那是一種厭惡,沒有任何留戀紱。

    她到底做了什麽?為什麽無知的總認為接近左樺的女人都是存在目的?

    剛剛徐佳彥宣布蔣藝是自己的未婚妻逼。

    難道是她的感覺出錯了?

    不可能!蔣藝那種長的很妖/媚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收獲徐佳彥的真心?

    左樺單方麵的暗戀?

    憑什麽?她哪點好?

    淩雪心想:“我到底哪點比她差?”

    ____

    徐佳彥並沒抱著蔣藝回帳篷裏,而是來到了車上。

    打開暖氣,開車加快油門駛向了朗月湖的另一處,最靠近草原的那條小河邊。

    雖然較為偏僻,但卻能把一大片朗月湖收進眼底。

    臨近天黑,雨還是下著。

    透過後視鏡,可以看到蔣藝目不轉睛的看向窗外,一滴淚都沒流。

    到了河邊,徐佳彥打開車門,來到後排座椅。

    把她的頭硬是扳了過來,拿出紗布輕輕的為她擦拭嘴角,卻被她一手推開。

    “我自己可以。”

    聽得出,她是在賭氣。

    “你可以什麽?是可以一直被別人誤會是小三?還是繼續被那個女人罵?

    蔣藝?在我麵前,你還忍什麽忍?哭出來,哥哥我就會笑話你嗎?你覺得我看到你受傷就不心疼嗎?

    在我麵前像隻母老虎,在別人手裏就變成待宰的羔羊?

    蔣藝,你還有沒有一點出息!”

    “我沒有!沒有行了吧!”

    蔣藝用力的把徐佳彥推開,眼淚瞬間就流出來。

    亂糟糟的頭發隨著搖頭擺動著,衝他大吼起來:“我要是有出息!我就不會喜歡你徐佳彥10多年!

    然後跟你戀愛還沒有幾天,就被甩,最後又死皮賴臉的纏著你,被你上了以後,主動提出被你包/養!

    別的女人最起碼還圖點利,或者名!

    我呢?我蔣藝什麽都不圖!就圖能跟你在一起!

    所以哪來的出息?你告訴我?這樣的我憑什麽有出息!”

    “淩雪她罵的對,我就是矯情!還是個狐狸精!我就是故意勾引你!我就是喜歡把那些纏著你的女人都給趕走!

    所以我跟淩雪沒有什麽區別!徐佳彥你知不知道!我跟淩雪一樣,都是可憐的女人!隻不過我被你上了以後,還想立牌坊!

    她連被左樺上的機會都沒有!”

    最後的一點理智,隨著淩雪的激怒,而徹底消失。

    蔣藝就這樣吼著,傾訴著,發泄著。

    徐佳彥任由她的拳頭捶在胸膛,在終於看不下她眼淚的時候,以吻封緘。

    夾雜著蔣藝的眼淚,混合在口腔中。

    舌尖肆虐的在她的口腔中流竄,不想停,怎麽都停不了。

    除了吻她,心疼她,找不出任何詞語來安慰。

    說再多,她都不會相信,隻怪他曾經傷她太深。

    蔣藝被吻,反而哭的越凶。

    手勾住徐佳彥的脖子,回吻住他。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隻想再次享受那種兩人體溫貼合的感覺。

    什麽都不用想,隻用肢體語言發泄。

    不用考慮時間,地點,隻知道對方是他就好。

    哪怕被他瘋狂的抵在車座上,她仍舊擺動著腰,口裏喊出所有他所聽的話語。

    呻/吟轉為嚶嚀,快速而笨拙的脫去男人的衣服。

    她瘋了般的趴在椅背上,任憑徐佳彥填滿她。

    車身劇烈的搖晃著,氣溫升高,

    tang蔣藝覺得身後的他,全身都在發燙。

    “唔......佳彥,我要死了。”

    她控製不住體內的躁動,緩緩升起的隻有無窮的需求,還有止不住的想念。

    這種滋味,她想一直擁有。

    並且,怕死了換成另外一個男人。

    ——*

    當兩人雙雙到達雲端後,蔣藝全身無力的癱在徐佳彥的懷裏,半眯著眸,手指在他的胸膛磨挲。

    車窗開了一點,外麵的冷空氣開始吹進車內。

    一下子就清醒不少。

    徐佳彥吸著煙,裸著上身,手還在女人的肩上撫摸。

    一支煙燃盡,垂眸看著蔣藝滿是紅暈的小臉,低下頭,在她眉梢一吻。

    沒敢捏她的臉,因為左臉現在還有些紅,一想起她被女人打,就後悔那會兒沒把她綁在身邊。

    “是不是很疼?”

    徐佳彥的嗓音有些啞,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蔣藝先是點點頭,又搖了下:“好多了,她也被我打了,所以算平手。”

    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是心情變好。

    這就是所謂的床頭吵架?床尾和?

    “我罵你幾句都心疼,你竟然允許別人打你?蔣藝,我現在越來越搞不清你。”

    他的下巴不停的在她頸間磨蹭,開口說話的同時,煙草味縈繞在蔣藝的鼻腔。

    她喜歡這種感覺,像是休戰時刻的安寧。

    “我也沒想到她會突然打我,所以就沒能躲開,可是我現在回想起來,淩雪比我可憐。”

    “你在哥哥我麵前說一個打你的女人的可憐?”

    “嗯,可不嘛。”

    她蜷縮著身子,把被子向上拉了下,又窩進徐佳彥的懷裏。

    “她說我胸/大了不起呀,可是發育好,又不是我的錯,還說我長得像狐狸精,長相天生的,

    我又沒整容,我能有什麽辦法?

    還有,她還說我捏著鼻子說話不累嗎?

    我說話嗓音柔,一股嗲嗲的味道,我也煩,可是我又什麽辦法?我是真的改不了。

    唯一最氣的的就是她說我勾引左樺,左樺是誰,我連聽都沒聽說過好不好?

    鬼知道,搜索附近的人,就搜出來他,唉,算我倒黴,遇到一個大醋壇子。”

    “聽你口氣,你還挺滿意自己的戰績的?”

    徐佳彥的手突然從她的後背向前遊走,然後握住後在她耳邊說:“確實,哥哥我快一手握不住了,你說,是不是前陣子按摩的效果?

    嗯?”

    炙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字字出口,像暖風掃過她的耳畔。

    酥酥麻麻的感覺。

    “一直這樣的好不好?不要又說是你的功勞,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按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開,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反握住她的手,一路向下。

    再次碰到他傲/人的象征,蔣藝瞬間彈開。

    “別......休息一會兒不行嗎?”

    又是這種綿柔的聲音,聽得他心尖都顫動。

    “她說你聲音像是捏著鼻子,又嗲,你怎麽不告訴她,哥哥我就喜歡你這種聲音,尤其是在纏綿的時候。

    每一聲都讓我想狠狠愛你!並且怎麽都愛不夠!”

    赤果果的宣布,蔣藝的身子微微的顫起來,更可悲的是,她竟然還想來一次。

    但為了想聽一句實話,她還是問出口:“可是,你不覺得我很裝嗎?其實淩雪沒說之前,我也討厭自己的聲音,

    還有自己的臉,上學那會兒我買衣服都是盡量穿保守的,就想當個乖乖女,可是我偏偏長了一張狐狸臉。

    當初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我長的不乖,才不喜歡我,現在你說吧,我到底哪點吸引你了?

    提前說

    明,不要提床上!”

    小女人提前打了預防針,徐佳彥也就不會再提。

    其實他也不止一次的想過,自己到底是從什麽時候被這個小女生給迷住?

    最開始他認為是在瑞士的那個小鎮,可不完全是,因為再去小鎮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對她牽腸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