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戲不是一般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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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4章 戲不是一般的多
    曲清河自己站了起來???
    他不是快死了嗎?
    怎麽就站起來了?
    還能打架?
    還能殺人???
    是不是她打開的方式有些不對?
    顧盼一臉懵,直到曲清河把那些人收拾幹淨拎了出去,半晌又回來之後,一瞅,顧盼還在浴盆底躺著了,忍不住便笑開了:“有那麽舒服嗎?我也來試試。”
    說著,作勢便要鑽進來。
    唬得顧盼連忙爬起來,一不小心撞了腳趾頭,疼得她皺起了一張臉:“你怎麽回事?”
    曲清河身上的確有血跡,衣裳也有破損,可顧盼卻分不出,這是他剛剛與那群人打架弄上的,還是來之前便有了。
    “你們的行蹤暴露了,有人要殺你。”
    “別扯我,我問你。”顧盼揉了揉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而有些血路不暢的腿,一麵問道,“你剛剛又裝呢?”
    “真沒裝,我是真失敗了。一出來,就聽說你拋下我走了......我那還敢呆在府裏嗎?巴巴地跑出來找你,一路上風餐露宿,還遇上了不少壞人,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還凶我......”曲清河委屈得快哭了出來,雙眼紅紅的,顧盼差點就信了。
    “演不夠了是不是?燕家敢對你不好?壞人敢找上你?戲能不能少點?”顧盼衝他一瞪眼,要不是念及他可能有傷,幾乎想隨手撿個東西砸他身上。
    “還真是有了相公忘了師兄啊,竟然對我這麽凶......當初在雁門,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曲清河哀怨得,像是被丈夫遺留在深閨已久的婦人。等了一日又一日,等得桃花開了又謝,等得紙鳶落了又飛,等到院中枯葉遍地,也沒能等到心上的人再踏入一步。
    終於,帶著滿懷的擔心與眷戀,鼓起勇氣踏出院門,四處苦苦尋覓,受盡欺淩,忍盡侮辱,找到了自己的愛人,卻發現他溫香暖玉在懷,早已忘了自己。
    ......
    戲不是一般的多。
    顧盼的嘴角抽了抽,自知曲清河要是玩起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隻好舉雙手投降:“我錯了,咱們好好說話,成嗎?”
    “成!”曲清河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師兄啊,就是放心不下你,特地來看看——楚國不比陳國,處處是危險。師兄怎麽忍心,留你一個人孤軍奮戰,自然是要來幫忙的。”
    曲清河道,心中卻感歎,燕梓桑這小丫頭,總算還有點良心,臨走之前,知道來知會他一聲。雖然這個消息直接擾亂了他的心緒,本要成功突破至十一層,也功虧一簣。
    可曲清河也顧不得那麽多,星夜疾馳而來。
    一個宋長束便足夠危險,之前在陳國,好歹有燕家在,護得了她,自己也可以放心閉關。可是到了楚國,到了這麽一個龍潭虎穴,跟著她的,卻是宋長束——曲清河怎麽能放心。
    燕梓桑想必也是知道這點,所以沒解釋有十二和跟著,有喬永慕和燕平生的眼線在,定能護顧盼周全。她隻把事情的經過簡要說了一遍,便背了包袱走了。
    而曲清河也是知道現在才反應過來,小丫頭終究還是擺了他一到。
    要是平時,他定會問清楚燕梓桑去做什麽。這次一聽了顧盼的事,當即什麽也想不起了,此刻也不知燕梓桑身處何處。
    小丫頭當真是長大了,也不需要他再幫些什麽了。此次護得顧盼平安歸去之後,不論是死是活,他也該離開,也好免了燕梓桑練《山海經》的心思。
    當初是由他去偷《山海經》,便是為著此事,不能與燕府有關。《山海經》的傳說,雖然在朝堂上,被稱作無稽之談,可若是燕家真的拿到了,所有人都會由一開始的不信,變得半信半疑。
    最怕的,便是這半信半疑。
    是以,燕梓桑不能去奪,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奪。
    至於偷,上次自己成功,是因為他們當自己為好友,不設防。如今吃一塹長一智,旁人若再想接近《山海經》,隻怕不簡單。
    因而,他消失了,燕梓桑就與《山海經》沒半點關係了。
    “想什麽呢?”顧盼張開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心中有些擔心。
    那《山海經》,有個什麽副作用也沒人知道,即便正常練著沒有,可曲清河一連兩次突破十一層都失敗,即便是沒有的,總也有了。
    這會兒好好的竟然就出了神,安知不是《山海經》惹的禍?
    曲清河望著顧盼,突然就有點難過。
    離開?
    他舍不得。
    怎麽辦?
    他舍不得。
    “師妹,答應師兄一件事,可好?”
    “嗯。”顧盼點點頭。
    “宜舒公主的事告一段落了,不論宋長束是否還有利用價值,你都離開他,好不好?”曲清河笑問,便當他是自私,即便自己此生與顧盼無半點可能,也不願讓她,與宋長束長長久久。
    旁的什麽人都好,唯獨不要是宋長束。
    顧盼一怔,還沒來得及回答,便聽屋外腳步聲走近。
    曲清河無奈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縱身躍出了窗外,下一刻,宋長束進了屋。
    銜接得實在太好,顧盼甚至都沒能反應過來,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裏,思考著曲清河剛剛說了什麽。
    忽然一下,曲清河的臉就變成了宋長束的,那樣著急、擔心。
    定了定神,顧盼勉強扯出一笑:“我沒事,方才濺上的。他們已經處理趕緊了。”
    她這時候才發覺,自己身上染了血。
    曲清河的血。
    他真的受了傷。
    “沒事便好。”宋長束下意識地鬆了口氣,而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當警鈴大作才是。
    曾經殺個人都嚇得瑟瑟發抖的女子,如今竟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句話——雖說這是燕梓桑的本性,可也恰好說明了,她在逐漸恢複記憶,如若不然,絕不至於如此。
    麵上卻半點也不表現,隻道:“店老板和夥計們都被綁了扔在後院,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