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出來了是不？”嫂子柔聲問林東。

    林東呼呼喘著粗氣說：“出來了，真舒服。要是再不出，能把我憋死。嫂子，真是太謝謝你了。我也納悶了，我這玩意究竟咋回事？和趙琴她們幹了那麽久都出不來。”

    嫂子皺眉問：“她們？還有誰？”

    林東嘴誤，差點說漏了，趕緊掩飾說：“就趙琴一個啊。餘香也沒在家。還有今天下午和小朵搞了搞，也不管用呢。”

    嫂子說：“東子，你以後不許再找趙琴了，輩分都錯了，搞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不好啊。”

    林東說：“行，我聽嫂子的。跟她搞又搞不出來，憋屈的太難受，我以後隻跟嫂子搞。”

    嫂子說：“不行。我也隻能跟你來著一次。證明你的身體沒有出毛病，我就放心了。你要是憋得慌，就找小朵啊。明天我和白慧老師好好商量一下，你沒有父母，我就是你的家長，這個事我們幫你訂下來。”

    林東說：“和小朵搞這事也白費勁，嫂子，我們倆都這樣關係了，你為什麽就不能嫁給我？難道，你隻想當我的嫂子，不想當我的妻子？”

    嫂子咬著銀牙說：“東子，這件事我再好好考慮考慮。時間不早了，我們睡覺。”

    林東摟著嫂子的纖纖柳腰，安然進入夢鄉，好幾天沒有這樣痛快地發泄了，今天終於射出來，而且，射給了最心愛的嫂子，林東可謂心滿意足，這一覺他睡得很香。

    第二天中午，嫂子帶著林東來到白慧家，商量林東和白朵的婚事。林東發現白鷗竟然也來了，也難怪，畢竟是妹妹的婚姻大事，人家姐妹三個要開個碰頭會嘛。

    林東跟白鷗打了招呼，白鷗笑盈盈說：“東子，沒想到你馬上就成我的妹夫了。”

    白朵在一旁嬌羞地說：“二姐，你好討厭，這事我們還沒有下結論呢。”

    三姐妹有說有笑，一起準備了豐盛的午飯，嫂子代表林東的家長，和白朵的大姐正式商談婚姻大事。白朵母親早年病故，家中隻有一個老父親，所以，妹妹的婚事，大姐完全可以做主。

    白慧說：“東子，你和小朵也算是有姻緣，你們倆要是結婚的話，我們家不要你一分錢彩禮。甚至可以參考你以後在哪裏發展。幫你們倆出資建房子。要是你還是想在老家榆樹屯發展，那就在你們村裏蓋房子。錢不夠就衝我和白鷗要。要是來縣城工作，我們可以幫你湊齊首付。”

    嫂子感激地說：“大姐，我替我兄弟謝謝你。東子遇到你們姐妹，真是他的福氣。”

    林東也沒說沒啥意見，最後輪到白朵表態了，白朵卻羞羞答答地說：“我和林東剛認識沒多久呢。再說，我年齡還小，現在可以先和林東確定男女朋友關係，談婚論嫁有點早，讓我們倆先處一段時間。等過了這個年，看看感情發展的怎樣？感情融洽，我們再訂婚。”

    林東說：“小朵的建議很好，我們應該互相尊重對方，最好是多交往一段時間。”

    白慧說：“也好。我們尊重你們倆的決定。來，為了林東和白朵未來的幸福，我們一起幹一杯。”

    林東和白朵的男女朋友關係暫時確定下來，下午，白鷗和嫂子結伴一起回了榆樹屯。林東沒有和她們一起回去。因為老支書交給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正好來了縣城，林東打算想辦法再拉一些讚助。

    白慧學校放了暑假，她每天都在家很清閑。林東就陪老師聊天，聊著聊著，林東突然問：“老師，你和大哥結婚都好幾年了？你們怎麽還不要孩子？”

    其實，林東那次偷聽了白慧和李子康的房事，也明白其中的原因，是李子康這方麵有點缺陷，目前李子康正在積極治療。不過，自己必須裝作不知道。

    被林東問起自己的事情，白慧沒有隱瞞，就說：“東子，不是我們不想要孩子，李子康的身體出了一點毛病。他的精子成活量超低，目前他一直在吃藥康複。不過……效果不好。”

    林東哦了一聲，“原來是這麽回事。老師，想不到大哥竟然身體上有缺陷，害得你沒有辦法做媽媽。你們沒有嚐試過其他方法嗎？”

    白慧說：“怎麽沒有啊。有朋友建議做人工授精。我們夫妻倆商量一下，也隻好走這條路。李子康的數量隻有七百多萬。實在沒有辦法受精。哎。前陣子，他父親又來了，催我們趕緊要孩子。我公公最近身體不太好，年紀也很大了，他迫切希望有生之年能夠抱上孫子。”

    “李子康是孝子。他不想他老爹失望，就又跟我商量了一下，實在不行，就采取最極端的方式。”

    林東心中一怔，急問：“什麽事最極端的方式？”

    白慧臉上微紅，低聲說：“他跟江城市的精子庫悄悄取得了聯係，那裏的醫生推薦，讓我直接跟捐獻者發生關係，這樣可以保證成功率。”

    林東一聽就急了，“老師，這不是胡來嗎？”

    白慧說：“所以我沒有同意呢。可是李子康最近因為這件事沒少給我做工作，我總覺得我做不了那件事。現在生不了孩子，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總不能因為他爹想抱孫子，讓我去懷上別人的種。那對他父親也是一種欺騙。”

    林東說：“對，你堅決不能同意。”

    白慧說著說著，突然傷心地哭了，“嗚嗚，可是，李子康說他父親恐怕活不久了，爺爺多希望生前能夠抱上孫子。我……我被他說的心一軟，就答應了。”

    林東驚叫：“你竟然答應了這事？”

    白慧說道：“昨天，李子康剛剛通過江城市一個姓趙的醫生，聯係上一位誌願者，那個誌願者是個大學生。照片和資料李子康看了之後都很滿意。他們已經簽了協議。今天晚上讓我去凱萊賓館，完成……援助，受孕！”

    林東聽後，如同晴天霹靂，不由自主罵了一聲，“李子康這個混蛋。他怎麽能夠這樣對待老師你？”

    白慧說：“林東，你不要罵了。我一開始也挺生氣。後來仔細想想，李子康說的也有道理。他親口告訴我，他沒有希望恢複健康了。但是他不忍心奪走我做母親的權利。這對我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他能夠這樣大度，我又擔心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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