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梅用力掙紮，可是那裏是牛少軍的動手，牛少軍獸性大發，很快就扒光了丁曉梅的衣服，看著這具美麗誘人的胴體，牛少軍猴急地解開褲子，就壓了上去，找準地方就拱進去。

    丁曉梅連聲呼救，正在這時候，林東和王芳趕來了。聽到屋裏有爭吵聲，林東和王芳奪門而入，看到牛少軍果然在這裏，而且還在對丁曉梅施暴。林東勃然大怒，罵一聲“畜生。”他大踏步衝過來，一拳打在牛少軍的腦袋上。牛少軍被打的身子一歪，從丁曉梅身上掉下去。

    丁曉梅看到是林東，感激地說：“林東，你來的正好，這混蛋欺負我。”

    王芳走過來，對牛少軍說：“牛少軍，你幹的幹的混蛋事，你最好放老實點，跟我回派出所把這事解釋清楚。”

    王芳掏出手銬，哢嚓一下，給牛少軍銬住了。

    牛少軍開始嚇了一跳，後來他鎮定了一下心神，冷哼道：“林東，你竟然找警察來對付我。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麽抓我？”

    林東說：“你強辱婦女，難道還不是犯法？”

    牛少軍說：“我們自己家的事，我爹都不管。你們管得著嗎？你們隨便抓人，我要投訴你們。”

    林東氣道：“丁主任，給牛村長打電話，看他怎麽說。”

    丁曉梅抹著眼淚，給牛德水打了電話。

    牛德水正在麻將，一聽老婆的電話，立刻站起來，“什麽？少軍強奸你？這混蛋，反了他了。”

    牛德水騎著摩托車匆匆趕回家，來到家中，看到派出所的王芳和林東都在自己家，老婆衣衫不整，兒子垂頭喪氣。問明情況後，牛德水恨恨地罵道：“你這小王八蛋，我的老婆你也敢動？你不知道她是你後媽？”

    牛少軍咬牙切齒說：“哼，你就會窩裏橫。別人戳你老婆的洞的時候，怎麽不見你發威？”

    牛德水臉一紅，他知道自己老婆和馬鄉長的事，兒子也知道這事，有一次馬鄉長來自己家喝酒。喝多了就住下了。半夜趁著酒勁鑽到自己的被窩裏，當著自己的麵就把丁曉梅操了。自己幹瞪眼沒敢出聲。那一次，估計牛少軍也聽見了。

    這事家醜不可外揚。牛德水漲紅著臉問丁曉梅，“這混蛋，給你弄進去沒有？”

    丁曉梅說：“幸虧林東和王警官來得及時，他還沒來及弄進去。”

    牛德水鬆了口氣說：“還好。王警官，你看這事，我能不能自己解決。這小混蛋，我回頭好好教育……”

    林東心中暗罵：“牛德水，虧你還是一村之長，這綠帽子戴的也太有水平了。自己的兒子欺負你老婆，你都能忍。”

    王芳說：“你們的家事我可以不管，不過今天晚上，他得跟我走一趟了。”

    牛德水問：“為什麽？”

    王芳說：“我懷疑他跟一樁謀殺案有牽連。必須帶回去調查，要是證明他沒罪，明天就可以釋放。”

    牛德水無奈，隻好同意。

    林東和王芳押著牛少軍離開丁曉梅家，跟誰也沒有打招呼，就把牛少軍帶回派出所。

    回到派出所，看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兩人都沒有吃晚飯，林東說：“我肚子餓的不行了。王芳，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王芳說：“不著急吃東西。先審一下這個牛少軍。”

    林東沒有辦法，隻好陪著等著王芳審案子。

    王芳對牛少軍進行了長達半小時的審問，可是這家夥很狡猾，狩獵場的事情把自己隱蔽的很好，還說自己去狩獵場放獵物，都是林東的主意。

    牛少軍避重就輕，不承認自己對丁曉梅使用了暴力，一直咬定自己和丁曉梅有曖昧關係。

    王芳也感到這個案子不好辦，要想指控牛少軍侮辱婦女罪，看來有點行不通。指控他蓄意謀殺林東，更是沒有證據。

    就在這時候，醫院那邊打來電話，說羅金倉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一隻眼睛沒保住，而且，腦部受傷，造成神經受損，今後可能會出現智力，語言上的障礙。

    尤其，射入羅金倉眼睛中的子彈取出來了，這枚子彈並非常規的獵槍子彈，而是那種半自製的鋼珠子彈。得到這個消息，王芳馬上有了信心。

    “牛少軍，你可以不承認你的犯罪事實。實話告訴你，射入羅金倉眼睛裏的鋼珠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我現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到你家，取你的獵槍做一下檢驗。要是證明這種鋼珠子彈是你的，那你還有什麽說的？”

    這句話之後，牛少軍果然不說話了，他的目光閃爍，可以看出這小子內心在進行著劇烈的思想活動。王芳又說：“你現在跟我老實交代，屬於自首行為。何況，羅金倉沒有死亡，隻是受傷。你要是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除了經濟賠償外，也就是兩三年的刑罰。你要是失去這個自首機會，被我們查出來你是蓄意謀殺，那麽你將麵臨十五年以上的牢獄之災。你好好想一下。”

    王芳把牛少軍和餘富貴用一隻手銬銬起來，關在審訊室，然後跟林東去鄉政府對麵那個麵館吃晚飯去了。

    餘富貴在審訊室待了一晚上，突然發現牛少軍也被送過來，和自己關在了一起，兩人共用一個手銬，不禁問：“這不是羅盤嶺牛村長的兒子嗎？牛少軍你這是是咋的了？”

    牛少軍不說話，餘富貴又說：“怎麽，他們抓你，說你也是謀害羅金倉的凶手？”

    牛少軍點點頭說：“都是林東幹的好事。”

    餘富貴驚訝地說：“也是林東這個壞事包幹的？”

    牛少軍說：“恩，這個家夥就是想把我弄死他才滿意。餘富貴，咱們來關係不錯，我們不能在這裏等死啊。”

    餘富貴說：“不會那樣嚴重？他們說我也是犯罪嫌疑人，可是，我什麽也沒幹過啊。”

    牛少軍說：“你沒幹過，林東也會給你捏造假證。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倆最少也得坐十年八年的牢房。”

    餘富貴嚇了一跳，“什麽，判這麽多年？憑啥？”

    牛少軍說：“你跟林東仇深似海，我跟林東也有仇，他一定會趁這個機會收拾我們倆的。剛才我都聽見了，他跟那個女警察說，還要去采集我們倆的犯罪證據。爭取給我們倆定刑十年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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