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659 饒尊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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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緩疼痛,或者說人為控製下的、有時間限製的痛覺係統關閉,這將會對減輕患者治療過程中的痛苦很有幫助,不僅能夠在生理上去除苦痛,而且也會消除心理上的緊張
感,更加有利於後續的一係列治療。”
有記者發問,“這就是當初陸夫人做出的承諾吧?”“是,四個月的今天也是新配方的啟動日期,我們將全麵對新配方進行研究開發,將氣味領域與醫學領域相結合,讓大家明白氣味可以參與的領域很多,它可以參與到人類
的衣食住行各個區域。”蔣璃言辭有力。
“那跟中醫、芳療有什麽區別?”有人提出疑問。“如果將氣味歸於治療方麵,那的確是屬於中醫的範疇,因為在中醫理論中也涵蓋氣味間的相生相克原理,而且提取氣味的原料也大部分可用於中醫治療,但氣味治療又不等同於中醫,因為它更關注於大自然中氣味的提取,然後作用於人體,繼而對人體形成反應現象。又高於芳香治療,芳香治療更多關注花草植物,並從中萃取精油作用於人體,氣味構建和重組所選用的原料更廣泛,而且最後所構成的氣味中也未必隻局限於香氣體現,我們會根據同類人群體質,將原料中有益氣味進行設計、構建和重組,
繼而形成全新的、影響人體的氣味,繼而達到影響人體的作用。”
蔣璃的這番解釋專業性強,而且算是市麵上罕見的。
於是就有媒體記者提出質疑,“據說陸門前任氣味構建師季菲也在研究新配方,卻以失敗告終,陸夫人能保證自己的配方沒問題?”
這個問題拋出來後,徐董事的臉色更凝重了,陸東深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他,眼裏的溫度轉涼。
蔣璃聞言這話後故作驚訝,“沒想到記者朋友們還這麽關注季菲呢?她在研究新配方嗎?”說到這,她轉頭看著徐董事,半開玩笑問,“徐董事聽說這件事了嗎?”
徐董事沒想到蔣璃會當眾甩問題給他,而且還指向性這麽強,怔愣數秒,又忙斂去尷尬道,“不清楚,我跟她沒什麽交集。”
“沒交集?是嗎?”蔣璃追問。
這麽一問就把徐董事問得有點急了,“當然,她是給集團打工的,我是集團股東,怎麽可能有交集呢?”
媒體們麵色狐疑。“也並不是沒交集吧?”如願以償見徐董事的眼神變得躲閃後,蔣璃又笑了,看似很無害的模樣,“聽說季菲曾經為徐董事的夫人調配了一款藥香,徐夫人喜歡極了,特意到
集團來找季菲請教使用方法,當時還有人說徐董事你一點架子都沒有,當眾對季菲表示感謝。徐董事,我看你是貴人多忘事了。”
徐董事微微一愣,馬上反應過來笑道,“是嗎?哦,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蔣璃一切心思斂在心裏,淺笑,沒再針對徐董事,而是看向媒體記者,“我不知道諸位是從哪得知季菲現狀的,至於她在研究什麽配方我不是很清楚,所以很抱歉,關於季
菲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們。”
像是一段小插曲,有的媒體長了心眼,詳細記錄,有的記者醉心於蔣璃手中的新配方。
“請問陸夫人,既然在神經領域可以做到暫時性壓製痛覺,那為什麽不能永久性壓製?這樣的話,對於每天生活在病痛裏的人來說不是很有幫助?”“永遠失去痛覺,聽著像是件不錯的事,可一旦我們長久的失去痛覺這才是最大的痛苦,痛覺是人體的一種反饋信號,失去了這個信號,你將會很難察覺潛在的病痛。所以
,我們會將配方的臨床隻用在重大疾病的治療過程裏,不會跨越這個底線。”
“換句話說,讓人永遠失去痛覺其實對你來說也不難吧?”
“不難。”蔣璃說到這又補上了句,“對我來說,但凡能利用氣味做的事都不難。”
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非但不遭人煩,反而讓人確信她就是有這本事的。
“陸夫人,方便透露配方情況嗎?比如說氣味原料配比之類的內容?”蔣璃輕輕一笑,眼裏跟融了暖陽,“能說的我已經說了,沒說的那就是不方便透露,四個月前我曾經在這裏做出承諾要給大家一個交代,如今沒有食言,已經拿出了最大的
誠意給了大家一個答案,無論是四年前工廠的事還是今後的發展,希望諸位多多關注,多多給與支持。”
被媒體期待四個月的見麵會就這麽“有驚無險”結束了。對於記者們來說,有些問題注定是從蔣璃嘴裏問不出真相的,例如她究竟是去了大漠還是跟阮琦在研究配方,四個月裏她到底經曆了什麽事,如果真去大漠,那是如何存
活下來的,還有饒尊,真的就是去度假了嗎?
但蔣璃的話沒錯,四年前的真相和四年後的發展才是重中之重,新配方的麵世讓生物市場上亢奮不已。
至於徐董事在見麵會與陸家長子前後不一致的發言,以及蔣璃在會上似有映射徐董事的話,等等這些,似乎就都歸於集團內部鬥爭裏了。
對外一團和氣,但媒體散了,可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徐董事被靳嚴給攔下,“有些事,我想徐董事需要配合我們部門交代一下了。”
徐董事沒怒沒惱,隻是轉頭盯著陸東深,良久後說,“聲東擊西這一招,你用的可真是爐火純青,比你父親還要絕!”
陸東深笑了,“不,我最擅長的是請君入甕。”
徐董事咬牙。
大勢已去,當蔣璃出現在會場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
“請吧。”靳嚴一臉嚴肅。
等徐董事離開後,蔣璃還沒等一個熊抱陸東深享受情愛綿綿時,胳膊就一把被竄上前的阮琦給拽住。
拽了蔣璃一個趔趄,她回頭齜牙,“你熊的力量啊?注意點,我是傷殘人士!”
阮琦哪有功夫糾正她離傷殘人士的級別還差得遠,急忙問,“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回來了,那饒尊呢?那段視頻壓根就不是他最近拍的!”
“的確不是最近拍的。”蔣璃從她手裏抽出胳膊,歎了口氣,“饒尊他……死了。”
阮琦像是被人悶了一棍子似的,大腦嗡地一聲響……
死了?
巨大悲愴還沒等湧上來時,她眼尖瞧見蔣璃的眼角浮遊過一絲笑謔,猛地反應過來,下一秒抬手照著她胳膊就是一巴掌,打得不輕,疼得蔣璃都叫出聲了。
“讓你胡說八道!”阮琦說著還要打。
被陸東深趕緊攔住,他也是服了蔣璃了,輕聲道,“告訴她吧。”
“既然這麽關心他,早幹嘛去了?該結婚的時候不抓緊結婚。”蔣璃嘟囔了句,然後從衣袍的兜裏拿出張名片遞給阮琦。
阮琦接過看了一眼,是家醫療機構院長的名片。
很幹淨的名片,人名旁邊也沒那麽多花裏胡哨的頭銜,就是用很小字跡寫了“院長”二字,名片反過來是機構的地址和電話,在北京。
“你聯係這位院長就能找到饒尊了,他就在這家機構裏呢。”蔣璃道。
阮琦驚呼,“他受傷了?嚴重嗎?”都住進醫療機構裏了,那傷勢肯定不輕啊,這是在……療養?
“你後悔還來得及。”蔣璃意外說了句,“他是受傷了,傷情怎麽說呢,是挺嚴重的。所以你可想好了,一旦真去找他,那可就要在他身邊一輩子了。”
阮琦雙腿有點泛軟,腳腕一鬆,楊遠在身邊及時扶住她,這才沒讓她癱軟在地。她顧不得回答蔣璃,滿腦子都是蔣璃的那句:受傷了,挺嚴重的……
她喃喃,“我得去找他……得回去找他……”
陸東深看了楊遠一眼。楊遠明白,點頭說,“好,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