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公司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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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對於樂思來說,絕對是空前絕後的曆史性大新聞。
如果說隻有部分人看見蔣初總裁從墨大總裁的黑色賓利車裏出來,那麽,全公司的人都看到了爆炸性的一幕,那就是,墨大總裁把蔣初總裁送到總裁辦公室,還用力拽過她,飛快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幾乎所有人在那一刻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仿佛被什麽未知的力量遏住了喉嚨,整個辦公室裏安靜地連一絲風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
墨奕沉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霸道氣息,讓全樂思的所有人都驚在了原地。
然而整個過程快到隻有不到十秒,所有人卻覺得比十分鍾還要長。
墨奕沉隻是在蔣初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但這個吻卻如同細膩的春雨,讓八卦眾人心裏的種子都膨脹了出來。
“你……”蔣初也被墨奕沉著突如其來的一吻驚訝道說不出話來,她反擊敏銳地抬起腳,用高跟鞋在墨奕沉的腳上重重地碾了一下。
“蠢女人,你想幹什麽!”墨奕沉吃痛,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把你拉回現實而已。”蔣初抬起頭,語氣冰冷。
“現實?”墨奕沉從鼻子裏冷哼一句,“不清楚顯示的人是你吧。”
蔣初輕輕掃了墨奕沉一眼,就緩緩坐在了自己的總裁椅上,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支票,開始在上麵寫著什麽。
“喂,蠢女人,你是要幹什麽?!”墨奕沉隱約覺得蔣初有點奇怪,不由得上前一步,低頭看她在幹什麽。
然而蔣初卻快他一步,把支票往桌子上一拍,義正言辭地對墨奕沉說:“這張支票是賞你的,昨晚的小費。”
再來的路上,蔣初坐在墨奕沉的黑色賓利車上,她把車窗開到了最大,讓清冷的晨風盡情的吹拂自己,把她混亂的情緒壓製下來,開始冷靜地思考應該如何應對。
如果是當做一場簡單的交易,那麽自己也有台階可以下吧。
蔣初在心底暗自決定,一回到了辦公室,她定然要寫一張支票給墨奕沉,以此來有傲然結束昨晚的荒誕經曆。
她猜到了墨奕沉應該會送自己上樓,雖然心裏知道全公司的人肯定都會拚命地八卦,並猜測他們二人昨晚究竟做了什麽,才使得墨大總裁親自來送蔣初總裁上班!
但是蔣初卻沒有料到,墨奕沉居然不要臉至此,趁自己一個不注意,直接吻了下來。
不過蔣初欣賞到墨奕沉看見支票時候的表情,心裏終於還是覺得舒坦了不少。
墨奕沉皺起了眉頭,漆黑的眼底閃爍著變化莫測的光芒,他一聲不吭,周身開始散發出駭人的壓迫感。
“覺得少了?”蔣初不忘補刀,“我覺得你就值這個價了。”
雖然不知道為何非得嘴硬逞強,但是蔣初的驕傲和倔強都絕對不允許她默認昨晚發生的事情,默認自己和墨奕沉因為情感而擦槍走火。
她故意說出氣人的話,多多少少也是想要報複一下墨奕沉今天早晨的得意。
今日因蔣初抬手打翻了墨奕沉喂給她吃的煎雞蛋,墨奕沉居然猝不及防又強壓上來,咬住蔣初嬌弱的嘴唇,雙手也直接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遊走,宛如一頭發狂的野獸,漆黑的眼底是滿滿的挑釁和戲謔的神色。
如果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對於蔣初來說隻是一簾幽夢,迷離而纏綿,但今早發生的事,卻隻是墨奕沉單方麵粗暴的掠奪,他就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對於不服管教的臣民,給予了最高的懲罰。
雖然暴戾不堪,但蔣初卻恍然覺得自己被墨奕沉身體的炙熱融化掉,全身酥軟,如同遊離在一個迤邐的夢境中。
現在回想起來,蔣初還不由得臉一紅,咽了咽口水。
然而墨奕沉並沒有發現思緒已經飄蕩遠去的蔣初,他隻是認真的看了一眼蔣初,又瞄了一眼支票,然後拿起支票,直接當著蔣初的麵,把它生生撕扯了兩半。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蔣初,眼底是如冰山一般凜冽的神色。
蔣初被他的目光看的心裏發毛,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墨大總裁,總是突然溫柔如春水,又突然暴戾如雷電,讓蔣初一次又一次猝不及防,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
雖然隱約看出了墨奕沉眼神裏的冷漠,和眼底深藏著卻不經意泄露出的絲絲受傷,但蔣初還是倔強地昂著頭,直迎墨奕沉的目光,語氣毫無波瀾。
“我說過了,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這裏不會再多了。”
“蔣初,你是認真的麽?”墨奕沉漆黑的眼底如同深冬的旋風,夾雜著滿天雪花,和直入人心的寒意,他一字一頓,問得緩慢而嚴肅。
“認真?”蔣初皺了皺眉頭,“你和我之間,難道不是****,不是遊戲?”
有微風,從辦公室開著的窗戶裏吹拂進來,窗台上的幾盆多肉植物在清晨溫暖和煦的陽光下舒展著自己肉呼呼的身體,它們經曆了冬日的寒霜,春月的細雨,好不容易才迎來了夏季萬木蓬勃生長的時候,每一片肉葉似乎都包含著對大自然饋贈的感恩。
然而,在命運節點下碰撞的墨奕沉和蔣初,卻仿佛身處迷霧之中,彼此看不清楚,卻豎起了最為尖銳的刺,去傷害對方,以為可以保全自己,卻終究是兩敗俱傷。
如果說五年前,是蔣初苦苦追尋墨奕沉的腳步,一步也不願落下,最後終於能夠站在他的身旁,卻因為雙方的驕傲而最終站在了對立的深淵兩端,那麽五年後的現在,墨奕沉幡然醒悟,想要回頭去迎接蔣初,卻發現對方早已不在原地,留給他的隻有滿地的荊棘和澡澤。
沒有人能真正料到未來究竟會如何轉變,他們以為的當下,其實隻不過是最為短暫的一瞬間,然而就是這一瞬間,卻需要他們用一生甚至更長的時間去償還。
居高臨下看著蔣初的墨奕沉此刻已經紅了眼睛,衝天的怒氣在他眼底瘋狂彌漫,一點一點侵蝕著他的理智。
墨奕沉,你這幾天究竟在做什麽?你像個可笑的小醜一樣,去奮力追尋,還為了這個女人頂撞了自己的父親,你這麽做,究竟意義何在?!
當一個人開始質問起了自己,就意味著,他的神智在那一刻,背負能量深深占據了。
“墨奕沉,你冷靜點。”蔣初明顯感覺到了墨奕沉的異樣,她皺起眉頭,不由得出聲提醒他。
此刻的墨奕沉,眼底升騰起無與倫比的戾氣,灼熱的氣息從他的口鼻裏噴出來,似乎是理智的唯一發泄口,他瞪著蔣初,恨不得一口把她給吞下去,周身都是駭人的凜冽氣息。
“你剛才說,****?”墨奕沉一字一頓,把這兩個字咬得極重。
蔣初頓時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往後退了一點,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墨奕沉直接撲了過來,把蔣初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然後直接把她壓在在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上的文件和鋼筆被掃落在地上,蔣初喝水的玻璃杯也摔落下來,碎在地上,杯中的水灑落出來,濺起點點水花,整個場麵一片狼藉。
蔣初隻覺得自己被重重摔在了辦公桌上,一時之間天旋地轉,墨奕沉力氣極大,堅硬的桌麵鉻得她生疼,幾乎快要疼的流出了眼淚。
桌麵冰涼的溫度透過蔣初薄薄的襯衫,直接侵襲了她的肌膚,令她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歌單,然而她根本無暇顧及後背的寒冷,蔣初迎麵而來的,是比極北的冰山還要更加寒冷的,墨奕沉的目光。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墨奕沉把蔣初的雙手牢牢鉗製住,讓她動彈不得,蔣初的職業半裙也在剛在的掙紮下顯得有些淩亂,春光外泄。
蔣初極為艱難的想要掙脫掉墨奕沉的鉗製,卻發現自己幾乎完完全全在墨奕沉的掌控之中,無法掙紮,無法逃脫。
“墨奕沉,你這個瘋子!”蔣初壓低了聲音,朝著墨奕沉低聲咆哮了一句,語氣裏帶著絲絲厭惡和冷漠。
總裁辦公室的門在兩人進來之前就關上了,因此外麵的人是看不到裏麵發生了什麽,雖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響動,但是考慮到兩大總裁都在裏麵,而且誰也不是好惹的,因此遲遲沒有人敢上前,敲門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而屋裏卻風雲順變,淩亂不堪。
蔣初喘著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以此來應付墨奕沉接下來的行動。
但墨奕沉卻絲毫不按常理出牌,他把蔣初死死按在辦公桌上,眼底卻陡然升騰起更為瘋狂的情緒。
“沒錯,我是瘋了,才會做出之前的那些事。”墨奕沉俯下身,在蔣初的耳畔輕輕說道,語氣宛如鬼魅,透露著絲絲蠱惑人心的力量。
“你……你想做什麽!”蔣初憑著直覺,發現了墨奕沉眼底異樣的情緒,不由得心裏一整慌亂。
她現在對於墨奕沉絲毫沒有反抗之力,而如果墨奕沉在辦公室裏對她……不!千萬不可以!
仿佛是為了應證蔣初的猜想,墨奕沉嘴角的笑容更濃了,他歪著頭,左眉上的刀疤如同某種無聲的挑釁,充滿威懾力地無情注視著蔣初。
“既然夫人都吩咐過了,我們是****,那我怎敢不從命呢?”
墨奕沉漆黑的眼底閃爍著野獸一般的光芒,他用一隻手抓住蔣初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開始伸進了蔣初的短裙,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探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