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刺將奪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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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軒立刻加速奔跑,途中還緊了緊背包腹帶,50米也就幾秒鍾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多克軍騎前,由於是他們是站在這裏等待救援的,所以歐陽軒直衝最前麵的兩名軍騎,雖然人速不如馬速快,但畢竟也是速度,借著速度揮劍直刺馬頭,兩名護衛也沒含糊,一個揮刀隔擋,另一個甩力直砍歐陽軒,隻見歐陽軒右手反刀架住劈砍的刀,這時已經衝到了兩匹馬勃頸位置,左手的劍被隔擋之後,一翻手腕,化劍為刀,左腳為軸,原地一個360度轉身,兩把利刃把還沒從原來的動作恢複過來的護衛的馬身上劃了很長很深的口子,劈砍歐陽軒的那家夥更是倒黴,直接被劍刃割掉了一條腿,得手後,歐陽軒,繼續以右腳為軸,再一個360度旋轉,這回兩個人的馬肚子徹底被開了膛,兩個人這回都沒了一條腿,馬一吃疼,本能的前穿,把兩個沒腿的家夥甩了下來。那個錦帽的家夥前麵門戶頓開,這時兩側的護衛也反應過來撥轉馬頭準備應敵,可是晚了,就在他們轉身時,兩側衝擊線上返身殺回來的烏孫騎士將他們一一砍落馬下,現在就是歐陽軒獨自麵對這個錦帽家夥,歐陽軒,一個跨步來到馬側麵,挺劍直刺那家夥的腹部,那家夥倒也靈活,左手抓著已經縱列成兩條的右手,一駢腿,從馬的另一側掉了下去,歐陽軒一劍刺空,回劍時在馬背的羊皮上劃了一個口子。
收劍在手,看到馬對麵錦帽家夥,俯身縱躍,從馬肚子下越過,長劍前出直奔錦帽家夥腹部刺去,這家夥就地一個打滾躲了過去,兩人基本同時站起身來,現在直麵沒有武器沒有戰馬的錦帽男,歐陽軒迅速改變攻擊方式右手反握劍,左手正握刀,兩條線上返回衝殺的烏孫騎士沒有一個對錦帽下手,而是把他留給了歐陽軒,路過時都投以敬佩的目光,並極力衝殺那些返回來越線試圖救援的多克騎士,歐陽軒一個側身,左手刀舉到了最大攻擊位置,腰腹上一用力,高舉的刀急速劈下來,錦帽男雙腿用力一蹬地,身體向後穿出了幾公分,將將躲過這一刀,但還是晚了,歐陽軒在刀落下的同時,在前的左腳為軸,又來了個旋轉,右手肘成90度內彎,長劍突出肘部80公分,結結實實的刺進了錦帽男的胸膛,動作的慣性劃開他的胸膛,從突到護衛前到刺殺錦帽男,一連串的動作,歐陽軒作的連貫流暢,天衣無縫,一個近乎完美的格鬥術用了不到半分鍾。後麵返回來的烏孫騎士看到這一幕,對歐陽軒充滿了敬佩之情,並高喊“鐵熱烈,死了!鐵熱烈,死了!”,一會兒整個戰場上喊話連成了一片,兵無將則亂,短短兩次衝殺,本來勢均力敵的雙方,變成了單方麵的強勢,烏孫士卒趁勢掩殺,最後降俘千人,斬殺2000餘,鬆樹林裏準備衝擊側翼的伏兵,在毫不防備下,被全部斬殺。
歐陽軒沒有參加最後的戰鬥,而是牽著那匹馬,趟過河,回到了原來出發的位置。沒有騎馬,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沒鞍鐙的馬怎麽騎。站在馬頭前,雙手捧劍送到韋征麵前,韋征看看歐陽軒,用江蘇方言道:“寶劍贈英雄,這把劍放在我這裏隻能埋沒了它的光輝。還是賢弟當佩之”,歐陽軒還真看不上這把劍的實用價值,更看重的是紀念意義,於是道:“此劍乃是韓王遺物,於韓士後人乃是鎮宅之寶,篤思之念,於世人乃是功稟之承,於我隻是利器爾”,說的同樣是江蘇方言。聽得南王一頭黑線,韋征默默接過劍,眼圈紅紅的,轉身將劍交還韋蒙保管。南王雖然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但知道可能這把劍是重要紀念之物,從未見韋征拿出來用過,看了看戰場,已無懸念,轉身對歐陽軒道:“公子果真是天人授業,鐵熱烈乃我西域諸國中勇力無二的猛士,戰死在他刀下的猛將已有百十餘人,今被公子所斬,也是除了我西域之患,如無公子,提醒,此次必將慘敗,此次得以根除邊患,公子功不可沒,按西域諸國約章,本王決定,將鐵熱烈那匹汗血寶馬黑風雙煞及戰隕聖刀贈與公子”,南王來了個順水人情,歐陽軒走出隊列一拱手,“謝殿下賞賜”,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恭喜賢弟,這戰隕聖刀,乃是金山天降紅隕石煉製而成,無堅不摧,乃是西域聖物,原為烏孫先王所有,後因與車師聯手抗匈奴,特贈與車師,鐵熱烈因在龜茲戰事中,獨戰破敵,被車師國賜予此刀,後鐵熱烈自恃強大,返出車師,騷擾各國,所到之處無不是生靈塗炭,多次剿殺都因其狡詐,勇猛無功而返,數月前其主力被車師所破,餘部遁入深山穀地,各國多次圍剿而不利,因此共同約章,斬鐵熱烈者,得聖刀,此馬也是其一年前,於天山險道出奇兵突襲大宛所獲。此刀乃為我漢人鑄造,此人今尚在南王帳下,公子如有需要,可向他求助”,原來如此,一把鐵隕石造的刀,有點像楊過的玄鐵劍,但鐵隕石在阿爾泰山應該還有一塊更巨大的,具體位置自己也知道,本來這次直穿阿爾泰山目的之一就是要看看那塊紅色的鐵隕石,那塊隕石據考證有3000多年曆史,現在應該也在阿爾泰山瑪米亞薩茲那等著開發。想到這言道“現在金山中部由誰掌控?”“目前還在烏孫國內,此次匈奴犯邊,是在金山東部山口黑石碓那扣邊,現正戰於吐爾納河附近。”,“哦,原來如此,那裏冬季是四麵環山的雪穀,入冬後,匈奴自會退去”。“何以見得?”“那裏冬季雪厚與人高,給養運輸困難,牛羊無草可用,匈奴人自會退去,隻要堅守原地,防其入冬前攻入平原地區,此戰必勝”,“公子高見,公子未曾到過那裏何以知曉,那裏冬季多雪?”南王突然插口道。“家師曾繪有山川地理圖,曾說過金山的黑石碓,和周邊物事”,“尊師真乃高人,隻是無緣一見。”這時戰場已經進入了打掃階段,俘虜被捆綁著押送走,其他人在挑揀戰馬,兵器。
說道黑石碓,歐陽軒真想去看看,是不是和自己來的時候一樣,想到這裏,出列,衝南王拱手道:“殿下,家師曾言過,這紅隕石應該是兩塊,一塊特別巨大,現今應在金山中部,瑪米亞薩茲東北側,劍鋒懸崖下。不知南王可否差人取之,贈與在下,以完成家師鑄造神兵心願。”,“哦?那裏我知道,現在是索拉奇部夏牧場,公子以今日之功,所求定當準許,我這就差人去辦”,南王一揮手,後麵上來一個未穿鎧甲的烏孫人,“殿下有何吩咐?”,“你速去王庭,告知昆莫今日戰況,按公子要求請昆莫速派人手,尋那紅隕石,運至本王別院。”
本來哈薩克牧民傳說中描述的勢均力敵的戰鬥,由於歐陽軒的到來,讓原來的南王卡勒恰哈德爾大戰山匪鐵熱烈而受重傷的橋段沒有上演,不知道白天鵝的傳說還不會繼續,他的孩子會不會叫哈薩克,想到這裏,轉身用江蘇方言問韋征:“到這裏來,還不知南王殿下如何稱呼,可否有子女”,韋征碾著頜下青須,一邊看著戰場,一邊用江蘇話回道:“南王殿下尊稱卡勒恰哈德爾,其有一子兩女,長子尊稱哈薩克,兩女尊稱那孜古麗和納蘭古麗。怎麽想起問這個?”“噢,沒什麽,不知道人家的名諱,總是有些失禮”,看來傳說就是傳說,曆史還是原來的曆史,但是如果沒有自己的到來,這場戰役極有可能南王會敗在側翼的500騎兵下,最後真有可能上演那場傳說中的大戰,“南王還曾經有過一段很美麗地故事,等回去再於你道來”。歐陽軒心說,你們兩個都是很有故事的人,韓王信的後人遠在西域蟄伏,卡勒恰哈德爾的兒子哈薩克是開創了一個民族的人。
歐陽軒把背包重新整理了一下,拿出最後一副安全繩,把各個帶子重新緊了緊。現在歐陽軒必須先騎裸馬回去,這匹寶馬,明顯要比原來的那匹要高點,腰背也寬,看來回去要配一副好鞍鐙,用安全繩和短刀在羊皮墊上作了個簡易的馬鐙,這樣的馬鐙是不能快跑和戰鬥的,要不然一旦墜馬,就會要了命。踩著簡易馬鐙上了馬,才感覺這寶馬就是好,背寬,坐在上麵很舒服。一會兒各部戰鬥結果也陸續的報到了韋征這裏,這次烏孫一方戰死200,戰傷100,在俘虜口中也找到了劫掠的人口,還算說得過去。這時兩名烏孫兵卒抬了一個人過來,鮮血飄灑了一路,來到南王馬前,被抬著的人,掙紮著要起身,南王馬上下馬,來到那個人跟前,一擺手說道:“紮蘭朵,你這是怎麽了”?“南王殿下,我十天前被鐵熱烈在伊利河穀偷襲,今天要不是你的人及時來,我可能就被他們殺掉了,剛才又被暗藏在俘虜中的匈奴人偷襲”,說完就是一陣咳嗽。韋征扭頭對正在熟悉裸馬的歐陽軒問道:“不知賢弟可否醫治一下大宛紮蘭朵王子?”,“我看看,應該沒什麽大事”,說完下了馬,摘下纏在腳上的馬鐙,來到擔架前看了看,檢視了一下傷口,在右胸上部靠近鎖骨有處刀刺傷,刀還沒拔出來,在沒有其他傷,自己有絕對的把握,能把他治好。拱手對南王說道:“南王殿下,紮蘭朵殿下無大礙,隻是需要殿下提供一個幹淨的氈房,在下才能施術醫治”,“太好了,那快抬紮蘭朵兄弟去我的氈帳,傳令官,傳我命令,命令瑪爾他肯全權負責收尾,分發戰利品。其他各部帶隊回歸駐地,每部各派出10名精壯勇士,護衛別院”,說完,一揮手,大隊人馬,抬著受傷的紮蘭朵奔別院而去,這次歐陽軒沒有騎馬,而是跟著擔架旁,由韋征派人牽著馬,拿著自己的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