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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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晴天,隻覺得自己哭得胸口快喘不過氣了。

    好像,她現在隻能緊緊的捉著床單,一下又一下的抽泣。外加,嘴硬的回複:“我沒有!”

    沒有?

    皇甫天鳴盯著那個垂著頭的宋晴天,聽著她說,沒有。

    沒有什麽呢?她沒有什麽呢?她是沒有無視他的存在,還是她沒有感知過他的愛?或者,她是沒有厭惡過那個可憐的孩子?

    她有的,這些,她都有。

    隻是,她不自知。

    “可以了,我不想再討論下去了。這些,對我來講,沒有任何意義了。嗬嗬…

    從出了這個門開始,你們就連陌生人都不是了。而這些,都將隻成為我一個人的回憶。愛也罷,恨也罷。宋晴天,都結束了!”

    真的,都結束了!

    皇甫天鳴走出來的時候,離原正絞著指尖站在門口,焦急的站著。可是,在見到皇甫天鳴之後,卻嚇得愣在那裏:“你…你這是怎麽了?”

    一身的血,更糟糕的是,他看起來就像是會隨時暈倒一樣。

    皇甫天鳴可能是因為見到了離原,那原本繃著的全部神經,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在幾度暈眩之後,一個踉蹌,跌到了離原麵前:“叫唐冶讓文律師辦理戶籍整理,把宋晴天遷出去!”

    離原扶著皇甫天鳴,可他講出來的話,卻使她也懵了。

    開什麽玩笑!

    清理戶籍!怎麽到了這個地步了?那該死的宋晴天,又做什麽了?一向很淡定的離原,也忍不住的慌亂了起來:“這個,等會再說。我先送你去醫院!”

    皇甫天鳴還想說什麽,可那透支得已經無力再支撐的身體,卻終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扶著他的離原,哪裏撐得住皇甫天鳴的身體。可幸好,她背後是一堵牆。皇甫天鳴隻是暈在了她的肩上。在她幾次手足無措的搖晃,試圖讓他醒過來之後,他也隻是一直在重複那句:“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宋晴天!”

    離原蹬到了腳上的高跟鞋,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將皇甫天鳴扶了起來。可剛想摻著那已幾乎半昏迷了的皇甫天鳴離開,卻看到那光著腳,同樣一身血跡的宋晴天站在門口。

    一臉,呆滯的樣子。

    “你要帶他去哪兒?”宋晴天的精神,也有些恍惚。特別是,在看到了那昏迷的皇甫天鳴時。

    是被她砸得嗎?宋晴天問離原的聲音,也極小,極弱。氣若遊絲一般,毫無生氣。

    他又不是第一被她砸了,每次,不都好好的嗎?那一次,她把牛津大詞典砸他,他都沒事的。這次,不過就是一個玻璃杯而已啊。

    “去哪?”

    離原隻覺得自己在跟一個瘋子對話!

    “去哪裏和你有什麽關係?你憑什麽問東問西的!宋晴天,你再不懂事,再胡攪蠻纏,再無理取鬧也要有一個度。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叫什麽嗎?你這叫殺人!皇甫天鳴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殺人凶手!”

    她搞不懂,宋晴天哪裏好?為什麽,皇甫天鳴就非她不可了?

    這是宋晴天第一次被離原罵之後,沒有還口。她不是不想,她隻是腦子裏騰不出空來,想怎麽回擊離原。

    她微微的側過身,極小心的探到皇甫天鳴那邊:“他怎麽了?”

    為什麽好好的暈了過去?

    “怎麽了?嗬嗬…

    宋晴天,宋大小姐!你問他怎麽了?他發燒四十度,在醫院裏住了整整三天。可因為你的事情,他不顧醫生的反對,千裏迢迢的趕到你身邊。可你做了什麽?你把他弄成這樣?這頭上的傷,是你弄的吧?不要告訴我,是他自己弄的!你怎麽下得了手?啊!”離原本來不想講這些的,可她,看不得宋晴天那一臉無辜的樣。

    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麽禍。

    宋晴天微瞪著雙眼,傻傻的,有些不敢相信。而離原,也不再理會宋晴天。扶著皇甫天鳴一步一步朝電梯方向走去。看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宋明天卻不由自主的追了上去,緊緊的捉著皇甫天鳴的衣角:“我也要去!”

    離原覺得如果可以,她還會煽宋晴天一巴掌的。可她現在,騰不出手。

    她隻是冷冰冰的瞥了宋晴天一眼:“皇甫天鳴的事情,與你無關!不再是皇甫家戶籍上的人,沒有權利插手皇甫家的事情。”

    如果說,上一次宋晴天被老管家派人將她拖出了皇甫家,她隻覺得是皇甫天鳴在跟她生氣的話。那現在,她才真正的有了感覺,感覺皇甫天鳴這一次是認真的。

    他真的,不要她了。

    這樣的感覺,與當初麗莎說‘皇甫天鳴總有一天,會有自己的家,自己的人生。而晴天,嗬嗬…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早晚也會從皇甫家離開的’一樣。她有一種,有人強行從她身體裏剝離些什麽似的感覺。好像,肌肉與骨骼在被剝開的感覺。又像是,有人硬生生的將她的經脈從身體裏抽出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太痛了。痛到,都幾乎痙攣的地步

    宋晴天的指尖鬆開了皇甫天鳴的衣衫,因為忽如其來的疼痛。而離原一直盯著她的目光,太犀利了。她覺得,她都被她盯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了。

    所以,她才這樣的痛吧。

    “你好自為之吧!”

    離原丟下一句話,將皇甫天鳴扶得更穩當一些,轉身而去。而被丟下的宋晴天,卻在再也看不到皇甫天鳴的背影之後,一個人,默默的轉了身,走回房間。

    離原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將皇甫天鳴扶回了自己房間。讓同樣慌了神的找來了衣服,替皇甫天鳴換上。之後,匆匆地做了簡單的包紮,再讓人扶著送去了醫院。可是,一直守在酒店門外的記者。因為離原的車,而全體尾隨而至。

    額頭縫了三針,縫針的醫生玩笑般的問:“真夠狠的,不是離小姐你砸的吧!”

    離原緊握著皇甫天鳴冰冷的手掌,抿著嘴角不說話。一旁的忙著打了圓場的扯了個謊,把事情圓了過去。而在皇甫天鳴送進觀察室之後的三個小時,唐冶出現在這西北的醫院。

    見到離原時,他隻是微微一個顰眉輕問:“宋小姐呢?”

    能讓皇甫天鳴進醫院的,估計也隻她了。隻是,不曉得她又做什麽了!額頭被砸了?嗬…

    唐冶也無語的。真不知道,宋小姐砸東西,怎麽那麽順手。

    要知道,皇甫先生的胸骨,曾被她砸得骨裂。整整三個月,連咳嗽一聲都能痛出一身汗。

    “在酒店呢!”

    離原沒有好的語氣,因為覺得宋晴天太過份了。

    唐冶一聲低歎,轉過身去,掏出電話:“去酒店,照顧好宋小姐。出一點兒紕漏,你們知道…”

    “唐冶!”

    離原打斷了唐冶的電話,走到他身邊:“皇甫天鳴說,要清理戶籍!”

    她不是落井下石,她隻是看不下去了。兩個人,如果隻剩下對彼此的傷害了,那不如分開吧!這樣,太痛苦了!

    握著電話的唐冶,愣住了。清理戶籍?

    “先去酒店,等我電話!”

    唐冶掛斷電話,轉過頭去,看著那還沒有徹底清醒的皇甫天鳴。好像,他有一刻,在後悔。後悔勸皇甫先生回到宋小姐身邊。

    執著和癡迷,始終都不是對的,他應該尊重皇甫先生的決定的。

    “按他說的辦吧!與其如此痛苦,不如徹底的結束。”離原拍了拍唐治的手臂,重新走回皇甫天鳴身邊:“有時候,想要重新開始的人,最缺的是勇氣。既然,他有這樣的想法,我們隻能默默的祝福。”

    唐冶不說話,隻是直挺挺的站著。

    “皇甫先生,很愛宋小姐!”

    離原半彎唇角:“有時候,被愛的那個人,一點兒也不知道。”

    唐冶來酒店的時候,宋晴天正坐在客廳的餐桌上。麵前擺著的,是她剛通過電話叫上來的餐點。滿滿的,擺了一桌子。唐冶走到她麵前,看著這個目光有些呆滯的宋晴天,他還是恭恭敬敬的彎了腰,朝她問候道:“宋小姐,好久不見!”

    宋晴天抬起頭來,看著唐冶。

    “這裏的意麵,一點兒也不好吃。湯那麽多,就跟水煮的似的。麵包也不好,竟然還會粘牙。牛排就更不要說了,咬起來就跟啃木頭屑子一樣。連檸檬水都有一股子漂白粉的味道。唐冶,這也是五星級酒店的東西?你平時怎麽管理的?”

    宋晴天知道,這酒店是皇甫家的產業。不然,離原哪有這個本事,說要一層樓就能給她開一層樓的房間。

    唐冶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因為此刻的宋晴天,看起來,並不需要他解釋什麽。她隻是希望,能有一個人,聽她講話。

    宋晴天看著那個隻看著她,卻什麽都不講的唐冶。那些,還想指責餐點不好吃的話,又感覺不好說出口了。所以,她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窗簾朝唐冶說道:“你看,這個窗簾跟沙發的顏色,地毯的顏色,家具的顏色一點兒都不搭。這讓人看起來,好突兀的,是不是?”

    唐冶猶豫了一下,默默點頭。

    大概,宋小姐自己忘記了。有一年,她特別喜歡桃紅色。嗬嗬…

    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說是米色配桃紅好看。她還在皇甫先生的書房裏,用飛鏢在皇甫氏的產業分布圖裏,亂扔了好幾次。幸好,也隻有一個飛鏢打在了靶上。

    那時候,她還不高興。說這麽好的創意,竟然隻有一家酒店可以享受。

    而在她走出書房後,他問皇甫先生怎麽辦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難道,真把酒店的窗簾換成桃紅加米白?而皇甫先生,卻衝他無可奈何的一笑,反問他:“不換?你敢嗎?我是不敢!”

    也是!

    嗬…

    所以,那一年,西北地區的皇甫家的酒店vip樓層,進行了重新的裝修。花費整整七百多萬。

    而裝修完之後,酒店的入住率,卻較往年下降了九個百分點。

    “還有!唐冶,這個門鎖好像也是壞的。剛才,皇甫天鳴都沒有拉它,它就自己開了。”宋晴天指著臥室的那間門鎖,用著幾乎是指控的語氣。

    唐冶眯起了雙眼,用著探究的目光,望著宋晴天。

    如果…

    如果,他沒有聽錯。宋小姐提到皇甫天鳴兩個字的語氣,與這三年來的每一次,都是絕對不一樣的。

    這樣的語氣,像極了他第一次見到宋晴天的時候。

    那是他第一次到皇甫家,替皇甫天鳴取一份文件。而將文件交給他的人,便是宋晴天。她半嘟著嘴角,眯著雙眼問他:“皇甫天鳴是不是就是一個大糊塗鬼?”

    當時的他,愣住了。怎麽會有人敢這樣說皇甫先生?可她呢?隻是:“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皇甫天鳴的!”

    那時候的宋晴天,說起皇甫天鳴兩個字時,語氣是往上揚的。就像,現在這樣。

    “宋小姐,皇甫先生的額頭縫了三針。但因為他身體本身還有一些炎症,所以需要住在醫院觀察二十四個小時。除此之外,他沒有任何問題。”

    唐冶沒有回答宋晴天那個關於門鎖是否壞了的問題,他隻是將皇甫天鳴的現狀,用著最簡單明了的語言,告訴了宋晴天。

    而宋晴天呢?

    則在聽完這句簡報之後,低了頭,嗬嗬的笑了出來:“我就知道!”

    唐冶不說話,但看著宋晴天的目光,卻漸漸的有了一絲絲的暖意。也許,事情沒有那麽糟糕。

    “唐治!”

    宋晴天在靜了幾分鍾之後,抬起頭來,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目光看著唐冶:“你還記得我以前姓什麽,叫什麽名字嗎?”

    唐冶應該是知道的,皇甫天鳴的一切,他都知道不是嗎?

    而她,應該是屬於皇甫天鳴的一部分吧!所以,他應該知道她的一切的。

    唐冶愣住了,因為,他真的不知道。

    雖然,他曉得宋晴天是怎樣進的皇甫家。可是,他並不知道,原本的宋晴天姓甚名誰?唐冶有些為難的朝她搖了搖頭。

    而宋晴天呢,則像是不信一樣,嘟了唇瓣:“不知道?怎麽可能呢?你應該比皇甫天鳴更了解皇甫家的人和事啊!”

    不然,首席秘書,哪有那麽好當的?

    唐冶被宋晴天問得有幾分的不安,他猶豫了一下,朝宋晴天走了過去:“宋小姐,明天文律師會來找你!”

    宋晴天眨了眨雙眼,抬起頭來,看著唐冶:“哦!”

    “你可以拒絕的!”

    隻要宋晴天拒絕,文律師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宋晴天手上,持有皇甫氏集團百分之十六的股份。除了皇甫天鳴,她是第二大股東。皇甫先生說要收購那些百分之十六的股份,恐怕也隻是氣話。那麽多現錢怎麽來?就算皇甫先生現在的身價是在百億這個層次,手頭上也不會有可能拿得出這麽大一筆現款的。

    “皇甫老夫人的遺產歸屬,是宋晴天這個名字。你隻要不同意股份轉讓,皇甫先生也是沒有辦法的。”唐冶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

    可是,他願意再相信一次自己的感覺。

    但宋晴天,眼裏的迷茫,卻越來越濃。她的腦子,幾乎有些癱瘓。所以,她才會問唐冶:“可我不是宋晴天啊!”

    皇甫天鳴說的,這個世上,不會再有宋晴天的。

    唐冶覺得宋小姐在說這話的時候,有種認了命的感覺。好像,她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麽一天的樣子。

    “那你是誰?”唐冶希望,她能先麵對自己。

    宋晴天搖頭,茫然一片的搖頭:“我忘記了,不記得了,想不起來了…”

    是皇甫天鳴讓她忘記的,他說,你就是宋晴天,給皇甫天鳴送來晴天的天使。是他說的,以前的那些,都忘記吧。以後,你就是皇甫天鳴的寶貝。

    是他讓她忘的,可是,怎麽又是他,讓她記起來呢?

    陽城的夜空,大概與西北不一樣吧?聽說,皇甫天鳴去了西北,離原所在的劇組。網上,紛紛擾擾的消息,傳得有模有樣。

    可是,那個說會將離原第一手信息交給她來報道的人,卻一直沒有動靜。她手下的記者,都問過她六遍了,他們要不要有什麽動作?不然,所有的先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機,都會被別人搶走的。可她――季荷,卻隻告訴他們一個字,等!

    如果真有消息,她相信他會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君子。

    理由?

    沒有理由,她就是這樣的相信。

    很尖銳的手機鈴聲,叮的一下劃破了這間辦公室裏的寧靜。一直站在窗邊的季荷,騰的一下回轉身來,目光緊緊的盯著桌上的手機。

    “你好,季荷!”

    “季小姐對現在網上的新聞怎麽看?”剛從宋晴天房間裏出來的唐冶,轉身進了電梯,直接按住了酒店辦公區域所在的樓層。走出電梯時,已有工作人員候在了電梯旁,向他做一個引路的動作。

    握著電話的季荷,聽出了是皇甫天鳴的首席秘書唐冶的聲音。這個人,對她有一股莫名的敵對情緒。甚至,還有很強的防備心理。

    季荷默默的靜了兩分鍾,伸手拉開了椅子,緩緩坐下:“是故意曝光的嗎?”

    康又寧去了西北劇組,為的是被她曝出來的宋晴天。那皇甫天鳴也出現在那兒,為的是什麽呢?離原?她整理不出一個答案,但她心理卻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

    會讓這樣的消息曝出來,那就證明這是皇甫天鳴同意了的。

    或者…

    或者說,是皇甫天鳴故意的。

    隻是,他和離原,會是什麽關係?情侶?不太像!那合作夥伴?想來,也是不可信的。一直緊握著電話的季荷,雖然臉上的樣子,淡然若定。可心裏,卻亂成了一團麻。她好像,才漸漸的感覺,自己走了一個一團亂的怪圈。這個圈子,與經濟圈是完全不同的。

    “不是故意的!”唐冶否認了季荷的猜測,因為,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逼不得已,無可奈何。

    季荷一愣,想要問那是怎麽回事。電話另一頭的唐冶,卻先出了聲:“皇甫先生交待這件事情交給你辦,由你全權負責!”

    已經走進了辦公室的唐冶,點開郵箱輸入了季荷的郵件地址:“資料,我發給你。我隻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你代表的是官方的。”

    唐冶不再等季荷回話,直接掛斷電話。而這一頭的季荷,卻在打開郵件的下一秒,有了自己的想法。她果斷的按下內線,叫了組員:“專題《誰敢愛原爺》”

    這樣的標題,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可當季荷將新配給自己的筆記本屏幕一轉時,那上麵的三人照片,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

    片刻之後,辦公室裏一片嘩然。

    “老規矩,微博先行,即時通訊新聞跟上。然後主標題新聞稿,再來投票pk,最後形成專題分析報告。記住,以最快的速度。”季荷相信,唐冶既然把這個新聞交到了她手上,那就不會讓其他人先曝了這個消息。但是,從自尊心上來講,她希望自己這個頭條,這個獨家真是她在第一時間報道出來的。

    哪怕,她也是因為有內幕。

    三分鍾之後,原在西北的唐冶手機裏收到一條由手機運營商官方客服發來的短信,關於

    “誰敢愛原爺的最新消息”。

    唐冶盯著手機,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這個季荷,果然不是普通的角色。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想到了在手機用戶上將這條消息擴散到最大化。唐治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打個電話過去讚歎一下。

    但是…

    他始終是不看好她的,一個如此有能力的女人,不應該是最初見到的那樣。而現在,將她提到這個位置,是對是錯,也需要用時間去驗證。

    桌上的手機,輕輕的振動起來。唐冶接過電話,對方是皇甫氏集團的公共關係部總監:“唐特助,網上…”

    唐冶嗯了一聲,無所謂的吩咐道:“盯著就可以,不要插手。”

    這樣的新聞,已經不僅僅是娛樂新聞了。皇甫天鳴,離原,晉城那家老九…

    電話那頭的林總監,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如果這個動搖到了股市,怎麽辦?明天早晨一開盤,會亂套的。”

    晉城那家,皇甫氏資產再大,但在某些方麵,還是不能跟那家相提並論的。皇甫先生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沒事曝那家的八卦消息。而且,還是那家老九的消息。要知道,那小九爺,真是一個令人頭痛的主啊。

    唐冶聽著林總監那苦惱的聲音,隻覺好笑。

    “林總監,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不需要你擔心!”會發布這樣的消息,是剛醒來的皇甫天鳴吩咐的。既然是他吩咐的,那就隻能證明,這條消息裏的另外兩位主角,也是同意的。

    隻不過,怕是又要委屈離原小姐了。

    那小九那個家夥,還指不定的跟離原開出什麽條件呢!真正扮豬吃老虎的人,是那家的那個花兩億打造鳥籠子的傻子。可這個傻子,卻靠著這兩億的鳥籠子,撿回了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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