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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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da睜大了眼睛,眼神裏滿是驚疑和不解,“什麽對話?怎麽可能呢?”

    “是真的。”

    “說的什麽呀?”

    linda著急地問:“是,是我和你的事。”

    linda看著我,覺得我是認真的,她才扭頭走向車子,打開車門進去了。我在外麵,透過車窗看到蕭琪在跟linda說著什麽,她顯得情緒穩定,在放給linda聽。漸漸地我看到linda的臉色變了,她的臉紅了起來,紅得帶著憤怒,甚至羞恥,她按了下按鈕,不再聽下去了。我不再看她們,這裏是個不大的巷子,我到對麵的一家便利店,買了一包煙抽著,我想著自己是個多麽落敗的人,在此刻受著意想不到的打擊。

    望著車子,車門一直沒有開,我不知道她們都談了什麽,但是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早上出門沒有吃早飯,本來就是打算要去外麵吃的,可是現在時間已經快到十點了,我感到餓,蕭琪應該是更餓了,可是此時的她應該感覺不到。

    她能感覺到的,隻是傷害。車子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就像是裏麵沒人了一樣,我不知道蕭琪跟linda會不會有那麽多的話說,我甚至想象著她會不會此時在掐著linda的脖子。

    過去,她看了看我,什麽也沒有說,背過身去,一隻手垂在屁股後麵竟然打了個v的手勢,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好的結果。回到車上,蕭琪在流淚,眼睛紅紅的,我知道剛才她在控製自己的情緒,她不想在別人麵前表現得那麽激動。我不知道現在車子應該開向哪裏,蕭琪不說話,就那麽靜靜地呆著,她靠在椅背上,眼睛紅紅的,無聲地流著淚,呆呆地往著前方。

    我伸手去拉她,想給她一個擁抱,她把我的手推開,我再去拉,她拿起我的手張開嘴狠狠地咬下去,我感到疼痛,然而那疼痛讓我得到變態的欣慰,如果這樣可以讓她解恨,我應當感謝她給我的這個讓她解恨的機會。蕭琪的牙齒鬆開,一排清晰的牙印,顯示在我左手的虎口上:“騙我!那時候還跟我說隻是普通朋友,我那時候就懷疑!你就這麽對我……”蕭琪的臉上又有淚水滑落下來:“那真的,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我當時試怕你介意。”

    “你發誓!”“我發誓。”

    “你發誓什麽!我全都問出來了,你跟linda總共兩次,你說在我離開你的那兩個月,我到底該不該介意!你說呀你,”她咧開嘴哭著,捶打著我,“你說我到底該不該怪你,到底該不該!”“對不起,我那時候以為你不會,不會回來了,楊天告訴我你是已經結婚的了。”

    我解釋著:“你知不知道這是誰幹的,在今天這麽刺激我。”

    “我不知道,”我望著她說,“再說,cd裏的內容是真實的,不管別人什麽目的,我怪不得別人。”

    “你還倒老實起來了呢,你就會這麽哄騙我。”

    蕭琪依舊這麽梨花帶雨。謝誌成打來了電話,我跟他們約好的,晚上一起吃飯慶祝的,沒想到他媽的發生這種事,我沒接,把電話掛了。我對蕭琪說:“我們回去吧。”

    蕭琪說:“不回!”時間又過去了一小時,這煎熬,快要讓我瘋掉,我知道,今天是個不幸的一天。蕭琪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接了,嗯嗯了幾聲,又掛掉。我看到蕭琪的身子又在顫抖,她在撥什麽號碼,撥好之後放在耳旁,“你還是不是人啊?用這麽卑劣的手段,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你還不夠嗎……

    我嫁給什麽樣的人,我不用你操心,我嫁給個流氓,惡棍,殺人犯都跟你沒關係!不用你操心,你的好心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吧!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你給我滾遠點吧!”她的聲音快把我耳膜震碎了。我吃驚,她有那麽大的能量,此刻,像個炸彈一樣。我知道她是打給鍾浩軒的,我猜想她是讓linda找ana問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來在這裏那麽久,就是為了等linda的電話,一邊感到驚訝,我一邊也暗暗地說著罵得好。我自己明知道應該是鍾浩軒,可是自己卻沒有說出來,我為自己為了挽住她的心而對她耍心眼感到慚愧。蕭琪吼完把手機扔下,我看到她的胸脯由於生氣在不停起伏。

    啊!”“去哪裏?”

    “去登記!”現在?這樣?有因為生氣離婚的,難道還有生氣結婚的?我還是沒有說出來,不管是賭氣還是什麽,我都想早一天跟她去登記:“你是不是看我好傻!”

    蕭琪看著我。我說:“沒有,你是天下最聰明的女人,但是我還想再給你幾天考慮,一周以後就是你的生日,我想在那天你再決定我們是不是去登記,我不想你那麽匆忙,我隻想給你更多的時間考慮,雖然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求婚,但你還有考慮的時間……我愛你,我等你,我想讓你考慮清楚再決定,好不好?”

    蕭琪不說話。停了一會兒我發動車子,開車往家裏走,其實我好想,她能堅決地讓我跟她去登記,從家裏到婚姻登記處的路,被人設了路障,沒有到目的地,轉了一圈又回去了。我感到沮喪,但我知道,我不能讓蕭琪的心裏有任何的抱怨和不甘,我希望她進婚姻登記處是帶著幸福和快樂的,不是帶著眼淚的。我發了個短信給謝誌成:有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耽誤,暫時改期。謝誌成發來個問號,我也沒給他回。

    蕭琪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時不時盯著我看,她似乎決定不下來是聽我的還是不聽我的,我知道在這情況下,家裏才是哄她的最好的場所,她現在是不會去逛街吃飯遊玩的,有那心情,也不用我多此一舉了。快要吃中午飯了,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蕭琪安頓好,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端好茶水零食,自己去燒飯了,蕭琪一口水沒喝,一塊零食沒吃,站起身,白了我一眼,一個人去臥室了。謝誌成耐不住還是給我打來了電話:“哥哎,咋的了,什麽事兒能把婚姻登記給耽誤了?”

    “以前的事,你姐她正跟我生氣呢,這狀態怎麽去登記。”

    “怎麽會這麽巧,能整到今天?要不要我去和貴和貴。”

    “不用,你們玩你們的吧。”

    “這晚上一頓飯泡湯了,搞得我一整天也不會有好心情。”

    謝誌成說:“帶個碗去城隍廟美食街,怎麽也能弄到吃的。那生意好,今天去那看看吧。”

    我跟謝誌成說,我婚姻登記都泡湯了,他還想著晚上的那頓飯。正說著,蕭琪出來,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責怪我,她自己都氣死了我還有心思跟別人開玩笑。謝誌成說:“你讓我姐接電話。”

    我把電話給蕭琪,我說是謝誌成。蕭琪看了看我,從我手中把手機接過去,那動作一點都不韓柔:“……我累了,想睡覺的……不想出去……你們玩吧,沒事……知道的,嗯……”我看到蕭琪的臉上現出來一絲笑容,我知道謝誌成在幫我逗她開心,想讓她出去,可是她不願意。掛了電話,蕭琪說了句:“你吃吧,我不吃了。”

    留下我一個人拿著鍋鏟呆在那裏,她一個人進臥室了。飯菜快燒好了,我扔下鍋鏟,搶進臥室,幸虧她還沒有把門反鎖,我摟住她,“別這樣,早飯都還沒吃呢,吃完,你怎麽懲罰我都行。”

    “真的?”

    “嗯,你怎麽解恨就怎麽來。”

    “吃完散夥可以嗎?”

    蕭琪說。

    吃飯吧,不能不吃飯。”

    我說,不管怎樣,我需要讓她吃飯:“我哪裏會有胃口?你以為我就像你嗎,你跟別的女人快活了,我受你欺負,你要我怎麽辦,想想我就感到惡心,我吃不下,你別再碰我。”

    蕭琪的聲音又高了起來。我抱起她,她兩手打著我,兩腳亂蹬,我感到她的拳頭落在我身上還真舒服。我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繼續抱著她一會兒,蕭琪逐漸安靜下來。她突然又抱著我哭了:“我知道那是以前的事,我知道那兩個月我不在,讓你誤會,我知道我不該那麽怪你,你那不算出軌,可是聽著linda說的那些事,我感到心裏好不舒服,你是我的男人,怎麽可以跟她那樣……”看來她從linda那裏得到了求證:“我知道,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我她梨花帶雨的臉,她突然推開我,問我:“你告訴我,從我們在一起,你有沒有跟其他女孩子做過?”

    我心中一驚,急忙說:“沒有的。”

    我知道,此時不能雪上加霜,我一直不知道聽從秦曉丹的話,坦白是不是最好的方式,也不知道隱瞞是欺騙還是善意的謊言。但是我知道此時說不得。蕭琪的心情好了一點,我趁機起身,把飯菜端上來。哄著她吃:“你說,我幸福嗎?”

    “是,是我幸福,我會帶你給幸福的。”我說。

    “你就會帶給我眼淚而已!”蕭琪說。我給她擦幹眼淚,用紙巾輕輕地擦,蕭琪的臉,我永遠也看不厭的臉,她的那雙眼睛,那雙像極了黃臻的眼睛,此時我更加地知道,我不會讓自己失去她。

    我拿雙筷子塞進蕭琪手裏,她不動,坐在那裏不動,我夾菜往她嘴邊送,她嘴唇緊閉著,把所有的菜都夾了一遍給她,她也不願張開口,我放下筷子,把自己的椅子轉了個方向,把蕭琪抱過來。蕭琪就那麽楚楚地看著我。

    好啦,下麵寫寫韓澈的兒子韓峻言的愛情故事:

    白合此時才覺得後悔,不該喝那麽多的酒,頭暈乎乎不說,還有些惡心想吐,於是趕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出了包房。

    並不寬敞的通道上,燈光暗暗地,每一個包房裏,都能傳出低低的歌聲來。

    可白合聽得卻像是哭泣,就像她此時的心情。

    今天是艾琳的生日,也是她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大喜日子。

    她爸爸艾海寧,剛剛步入奧爾良富翁行列,不但在奧爾良大酒店舉行了盛大的慶祝宴,還特許了艾琳晚上去魅力歌城k歌。

    白合因為母親住院,白天沒有出息宴會,可晚上的這個活動,艾琳說什麽也不放過她,非要她參加。

    白合不得已隻好答應。

    來參加的同學們都是考上大學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唱著歌,喝著酒。

    可隻有白合的心是在哭泣著。

    因為她考上卻不能上。

    因為家裏沒錢。

    因為母親住院花光了家裏的積蓄,還借下親朋好友十來萬。

    所以,她對父母說,她沒有考上。

    腳下的步子越來越飄忽,白合的身子也越來越飄忽,手推開了一扇門,身子就跌了進去。

    卻發覺,自己跌在了一個韓韓乎乎的東西上。

    暈乎乎的白合雙手摸了摸,使勁睜著迷離的雙眼,這才看出來,在昏暗曖昧的光線裏,模糊著一張臉,原來,是個人,好像還是一個男人。

    她笑了,“你,也喝醉了吧?還醉成這樣,是不是,也和我一樣,考上大學,卻不能上,所以,借酒澆愁。其實,古人已經說過,借酒澆愁、愁更愁,都明白,但還是要喝酒,要喝醉。”

    “為什麽,不能上?”男人問。

    “沒有錢啊,錢,其實,挺好的,能辦,很多重要的事。”

    “我有錢,我給你。”

    白合搖搖頭,“不是自己的,到最後,還是要還的,我還不起。”

    “你,嫁給我,就不用還了。”

    “嫁人是要,愛情的,沒有愛情,怎麽嫁。”

    “那我來愛你。”

    男人翻起身,又在白合耳邊呢喃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不過,就她一個人,可她依稀記得,好像還有一個男人的?那個男人還說愛她,還,還抱住她,還,還親了她。

    白合一下子嚇壞了,趕緊看自己的身體,還和來之前一個樣,整整齊齊地,就連自己的頭發,都是整整齊齊的,不像是和人有過什麽……

    難道是在做夢?

    莫菲自己喜歡了某個人,不敢表達出來,所以,才會在夢中相見?

    會是誰?白合羞紅了臉,腦海裏把全班同學都想了一遍,卻沒有一個有感覺?

    到底是誰?

    白合閉上眼睛,極力地想知道那張臉是誰的,可不管她怎麽想,始終都是迷迷糊糊的。

    白合剛邁出單位大門,就接到了艾琳要去老地方喝酒的電話。

    艾琳說的老地方是位於華西路上的耳語酒吧,艾琳的未婚夫黎輝曾經在這裏做過歌手。

    七年前的今天,訂婚夜的晚上,黎輝發生車禍離開了她,從此,艾琳隻要喝酒,就來耳語。

    進去酒吧,艾琳已經坐在老位置,案幾上,已經空了好幾個酒瓶子,白合心疼,但又沒辦法,隻好拿起酒瓶陪著喝。

    “黎輝,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白合也跟著叫嚷,“恨吧,恨吧,恨死了,就不用恨了,更不用愛了。”

    艾琳又咕嘟咕嘟喝了幾口,舉起酒瓶子再次叫喊,“白合,我恨你,恨死你了。”

    這也是艾琳每一次醉酒後,重複的段子。

    當年白合沒去上大學,並沒有告訴艾琳,等艾琳知道,已經開學半個月無法補救了。

    所以,艾琳很生白合的氣,她恨白合讓她失去了作為好姐妹好朋友該盡的職責,因此,不再和白合聯絡,直到第一學期放假,在白合再三懇求下,倆人見了麵,才又和好如初。

    倆人邊罵邊笑邊喝,案幾上空瓶子越來越多,然後倆人搖搖晃晃地離開座位,沒走幾步,白合感覺到有人抱住了她。

    她抬起頭一看,是一個帥酷的男人,“你,好麵熟,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以後不要喝這麽多酒。”

    “喝酒不喝醉,還叫喝酒嗎?”白合輕輕柔柔地笑著,她又看著男人,“你長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他叫韓峻言。對,你真的,很像韓峻言。”

    說完,嘴巴撅起來,哀怨地說,“不過,那個家夥,幾年前,失蹤了,不知道,去哪裏了。很多人都說,是我把他氣走了。”說完,頭一歪,就倒進了男人懷裏。

    又是那個男人,抱著她,那種感覺猶如觸電一般,即驚搐又舒爽,耳邊依稀呢喃著他的話語,“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白合很想很想看清韓是誰,是誰說愛她,於是努力地睜著眼睛看,可是什麽都沒有,看見的隻有屋裏幽暗的燈光,給著一份朦朧的柔情。

    白合抱住頭搖晃著。

    十幾年來,她總是纏繞在這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個夢裏,一個男人抱著她,等她想要看清是誰時,夢就醒了。

    她一直奇怪著這個夢,卻又無法解釋清韓。

    搖晃了會兒,白合感覺不對勁,這不是自己的家,房間格局好像賓館,白合猛地坐起來,再次細看,果然不是自己的家,是賓館。

    白合蒙了,難道昨晚上醉酒,自己被強了?

    這一想,嚇壞了她,一哆嗦,差點摔下床來。

    低頭的一瞬間,看見地上,睡得正香的艾琳,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嶄新的睡衣?

    白合趕緊看自己,自己同樣也是?頓時,大腦一片空靈。

    隻呆怔了一會兒後,白合趕緊下床推搡艾琳。

    艾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讓我再睡會兒嘛。”

    白合使勁打了她一下,“還睡,出事啦,快醒來了。”

    白合這一下打地很重,艾琳立刻清醒過來,“死丫頭,疼死我了。”

    白合低沉地說,“你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艾琳瞅了一眼,“不就是賓館嗎?大驚小怪的,好像你沒住過賓館。”

    白合狠狠地瞪了艾琳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艾琳懵懂了下,馬上就明白過來了,瞬間出現在腦海裏的情景就和白合剛醒來一樣,“該不會,咱倆被強了吧?”

    “喝喝喝,誰讓你喝成這樣的,不被強才怪呢。”

    艾琳看看自己,又看看白合,笑了起來,“這個色---狼還挺不錯,還給我們換了新睡衣,看在睡衣的份上,就不告他了。”

    “你……”白合真是被她給氣死了。

    “再說啦,我守寡這麽多年也守的蠻辛苦的,你呢,也算是半個寡婦,更是辛苦,這樣偶爾被強一下,很不錯,就當是老天爺給我們倆人的賞賜嘍。”

    白合撲過去,騎在艾琳身上又是一頓爆揍,艾琳哇哇大叫著。

    敲門聲恰在此時想起來,倆人對視著了一下,白合從艾琳身上下來。

    艾琳爬起來,拍拍身子去開門。

    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推著一輛早餐車,滿臉微笑地說,“早上好女士,這是你們的早餐。”

    艾琳驚詫著,“早餐?”

    小夥子又說,“是一位先生給你們定的。”

    艾琳更加驚詫了,“先生?他姓什麽?住在這裏嗎?”

    “對不起,我們不能透露住客的資料,不過,我聽見跟在他身邊的人,叫他韓少。”

    這時候,又過來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雙手提著兩個幹洗店裝衣服的袋子,“早上好,這是你們的衣服,昨晚上拿去幹洗了。”

    艾琳似乎明白怎麽回事了,忙不迭地接過早餐車和衣服跑進來,歡呼雀躍著,“一定是韓峻言回來了。”

    白合喜了下,隨後嘟囔著,“會有那麽巧嗎?”

    艾琳高興地轉了一個圈後說,“哈哈,強我們的竟然是他,太好了,被他強了,我願意。”

    白合伸手就打,“去死吧你。”

    “哇,不是吧?難道你很想被另外的人強你?要是那個人,又老又醜又惡心,哇,想想都想吐啊。”

    白合拿起枕頭扔了過去。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拒絕人家,人家會玩失蹤嗎?這一玩兒就是四年,四年啊寶貝,成年後的四年那是多寶貴啊,生生被你耽誤了。”

    艾琳說完,進了衛生間。

    白合坐在床上鬱悶著,難道真的是韓峻言?如果不是,該死的一夜怎麽解釋。

    就像艾琳說的,強她們的色狼真是不錯,還給她們換上新睡衣。

    想到這兒,白合撲哧笑了出來,馬上又捂住嘴巴。

    洗漱後,倆人吃過早餐,各奔東西去上班。

    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當白合急匆匆地跑進辦公大樓後,一樓保安看著她笑了一笑,那笑容有點神秘。

    白合做賊心虛了起來,難道昨晚上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不會吧,這麽快?要是那樣,還能活嗎?

    帶著疑惑和不安,白合快速地朝著自己所在的樓層往上奔。

    可隨著她一層一層往上走,隻要看到她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對她笑著。

    男人閃著一絲曖昧的笑,女人的眼眸裏,卻閃著的羨慕和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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