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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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合哭著衝出了包間,到了門口,剛好一輛出租車過來,白合就上了車,當司機問她要去哪裏時,她思索了好久才說了音樂暗流酒吧,就是曾經的魅力歌城。

    自己一個人來這裏,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景立軒結婚當晚。

    她仍舊記得很清晰,那天晚上,當她拉開歌房的門,抬腳出來時,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孩兒撞了進來,他就是景立軒。

    就是因為景立軒說了一句,“還在啊。”

    可她已經深陷進去,偷偷地愛上了景立軒,所以,當景立軒和林紫薇結婚時,她一個人來到了歌城,那時候,歌城還是歌城,沒有變成現在的酒吧。

    那一晚,她喝的依舊是酩酊大醉,就在她被一個男人帶走時,恰巧艾琳和一群朋友來歌城,她才幸免於難。

    就是那一次後,她再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喝過酒,即使和艾琳喝酒,也都是喝一點兒,絕對不會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所以,在和舒凡的新婚之夜,舒凡看見她的處\/女之血時,簡直高興地趕得上中了六合彩了。

    白合下了出租車,站在門口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走了進去。

    重新整修歌城的新老板是一個女的,酷愛音樂,所以酒吧名字叫了音樂暗流。

    在大廳最裏麵,是一個大型的歌唱台,沒有歌手唱歌的時候,前來喝酒的客人,也可以上去展示自己的歌喉。

    若是迎來滿堂喝彩,晚上的酒水全部免費。

    此時,酒吧裏的客人還不是很多,畢竟還是吃飯的時間。

    白合走進去,坐在吧台上,要了一杯“情人的眼淚,她在想,她是不是就和那個愛爾蘭姑娘一樣,錯失了真正愛她的人。

    一半是咖啡一半是酒的情人眼淚進了肚裏,白合已經淚水滿臉了,她站起來,上了歌台,拿起了麥克風:

    心中有眼裏有口裏沒有

    情哥哥的心思猜不透

    情哥哥

    情哥哥

    真叫人心牽掛

    撇東撇西

    唯獨你撇不下

    韓峻言流下了淚水,這是他第一次聽到白合唱歌,想不到,竟然會是如此的淒婉悲涼,難道她的心裏還放不下景立軒?

    “既然你的心裏還愛著景立軒,嫁給誰都是一樣的,為什麽不嫁給我?”

    “你愛的太深了,她要不起。”一聲低沉略帶哽咽的聲音響在身後。

    韓峻言驚地顫了一顫,抬手抹去眼淚,回轉身來。

    四年不見的唐媛媛站在麵前,此時的她,沒有一點緋聞中的色彩,依舊還是那個當年愛著他的,有點羞澀卻又有點生氣的唐媛媛。

    韓峻言輕輕地笑了一笑,“媛媛,好久不見,你好嗎?”

    唐媛媛還給韓峻言一絲柔柔地笑,“你覺得呢?”

    韓峻言又笑了一笑,“你怎麽會在這裏?”

    唐媛媛看了看還在台上深情歌唱的白合,說,“看來,我們的緣分還沒有斷。”

    “媛媛,白合今天心情不好,我要照顧她。過幾天我會去找你的,我們之間的確有些事情需要好好坐下來談一談的。”

    “為了她,你放棄了我,可是她卻選擇了別人,她已經是別人的老婆了,可你還不放手,你告訴我,在你心中,我就真的不如她嗎?”

    這句話在之前,是他問白合的,白合的回答此時重新響在耳畔,再次剜割著他,太痛了。

    他現在明白白合為什麽要回答他了,就算是再疼,也要說出來,這是斷絕對方唯一的法子。

    “不是你不如她,而是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在我的心裏,你和峻玲是一樣的,是妹妹的情感,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愛。對不起媛媛,我應該早點告訴你,也許就不會是現在的局麵了。”

    唐媛媛眼睛裏流出了淚水,“就像,就像你剛才說白合,反正你的愛已經沒有了,你和任何人都可以結婚都是一樣的,我不介意退而求其次。”

    韓峻言呆住了。

    “唐媛媛,你還真是執著啊,你不介意?你怎麽可能不介意,哪一個女人在婚後,都想要老公在意她,疼愛她,嗬護她,把她的一切放在心裏。

    如果做不到,要不就是吵鬧不休,家裏家外都無寧日;要不就把女人養成一個深閨怨婦,變成精神病患。

    試問你唐媛媛,會是哪一種?可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幸福和快樂的日子,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想韓大哥一定不想要,所以,他才會到現在都不結婚,對吧韓大哥?”

    是艾琳。

    在上島,韓峻言愣了下神,就慢了一步,等他追出去,白合坐的出租車已經開了出去,於是他趕緊叫助手兔子把車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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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sp; 好車在這個時候彰顯了它的威力,於是很快就看到了白合坐的出租車,見她在酒吧門前下車,他趕緊就給艾琳打了電話,因為他害怕白合看見他,再次遠離。

    沒等唐媛媛和韓峻言說話,艾琳轉身朝著韓峻言的胸脯上就是一拳頭,嘴裏還恨恨地罵著,“你是個大混蛋,悄無聲息地就跑了,又悄無聲息地回來,你還是不是人啊!”

    韓峻言無可奈何地正要說話,艾琳卻伸出雙臂又抱住他,“韓大哥,我好想好想你。”

    唐媛媛轉身走了。

    下了歌台的白合,本想著離開酒吧,當她看見艾琳擁抱著韓峻言時,掉轉身返回吧台:“給我一杯二鍋頭。”

    調酒師看了白合一眼,“有人送你回去嗎?”

    “怎麽?酒吧裏害怕人醉酒嗎?”

    “我隻是不想你醉酒。”

    “真是奇了怪了,我醉酒不醉酒與你何幹?難道你,也喜歡上我了?也想做那個情人的眼淚?”白合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調酒師並無尷尬,彎腰下去,再起身,一瓶牛欄山二鍋頭放在白合麵前,“喝吧,我請客。”

    白合驚震了,一整瓶。

    “不敢喝了嗎?”

    白合哼了一聲,“有什麽不敢的,打開。”

    調酒師打開了瓶蓋,白合拿了過來,卻被一隻手又拿走,“給她一杯飲料。”

    白合淡淡地說,“繼續你們的卿卿我我去,我的事不用你們管。”

    艾琳就把酒瓶子從韓峻言手裏拿過來,又放在白合麵前,“好,我繼續和韓大哥卿卿我我去,你呢,就繼續喝你的二鍋頭,喝醉後,也會有一個人和你卿卿我我的,也許是個帥哥,就像韓大哥這樣的,也許會是一個,又老,又醜,又惡心的。好啦韓大哥,咱們走吧。”

    “也不錯啊,反正我喝醉了,不會有感覺,愛誰是誰。你昨晚上不是說,我這個寡婦做的很辛苦,偶爾地被強一次,也是老天爺給的賞賜。”

    白合一邊說一邊倒滿了酒杯,說完端起來就喝,一口進去,立馬就咳嗽起來,淚水跟著流下來。

    韓峻言一把搶過去,仰起頭,酒瓶子對著嘴巴,咕嘟咕嘟地就往下灌。

    這下,白合著急壞了,踮起腳尖,搶了下來,“你是不是想死啊,想死的話,也別死在我麵前。”

    韓峻言一把抱住白合,“豬兒,我不想死,我還沒有愛夠你,我隻是,隻是心裏難過。”

    後麵的調酒師笑了,“就是嗎?才活了幾個歲數,就想著死啊死的,好啦,想喝什麽,我請客,不過,不要太貴哦,我沒有那麽多銀子付賬。”

    三個人愣怔了,白合鬆開韓峻言,看著調酒師。

    調酒師笑了,“怎麽,還沒有認出我是誰?”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你的,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

    調酒師哀歎了聲,“太傷自尊了,我是劉陸一啊,白大小姐,和你坐了整整兩年的同桌啊。”

    白合又仔細看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西礦一中初一三班。

    艾琳手指著劉陸一哈哈笑起來,“是你呀,一路流鼻涕。”

    劉陸一趕緊說,“打住打住,上初中的時候,我就不流鼻涕了。”

    白合笑起來,“是啊,那個時候你挺幹淨的,我就沒有見過你……你那個。”

    劉陸一給三個人倒上了酒,又笑著說,“小時候我老愛感冒,一感冒就流鼻涕,老是不見好。上初中後,身體好了起來,就不再流了,可外號已經出去了,收不回來了。”

    “你的變化太大了,我真的一點兒都沒有認出你來。”

    “初中時,家境不大好,營養沒跟上,高中畢業後,我就出去打工了,身體就長好了。”

    “還別說,鼻涕你現在長得蠻帥的嘛,一定有很多女人追你吧,結婚了嗎?孩子多大了?”

    劉陸一聽艾琳又叫他鼻涕,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還沒有。”

    韓峻言嗔怒道,“艾琳,叫路一,不許瞎叫。”

    艾琳吐了吐舌頭,“哎,路一,為嘛不結婚,是不是,暗戀我家白合啊,可不行的,她是我的,誰也不許搶。”

    白合抬手就打了艾琳一拳頭,“滾一邊去。”

    艾琳撒著嬌,“人家就是喜歡你嘛,人家等了你這麽多年,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耶,是吧,韓大哥。”

    坐在吧台前的客人,都扭轉頭,看著倆人,把個白合尷尬地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死勁掰著繞住她脖子的艾琳的手臂。

    早上一進辦公室,就接到了任務,為一個清潔工寫一份材料,因為這個清潔工為了救一個晨起上學的孩子,被車碾壓而死。

    清潔工的單位屬於煤業局管轄,煤業局準備報請市裏,參加市十月國慶最佳青年的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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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可整整一天,白合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因為頭昏昏沉沉地,這個症狀不單單是因為昨晚上喝酒的緣故,更重要的還是因為景立軒。

    這家夥不但回來了,竟然還進了煤業局的辦公室做了副主任,往後的日子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景象怕是太多了。

    假如七年前,她沒有說出愛他的那番心裏話,此時也就不必擔憂,不用尷尬了,可已經覆水難收,現在隻能祈禱景立軒已經淡忘了此事。

    隻要他不再提起,隻要在他心裏,此時的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朋友,加上眼前一個同事的身份,想必,後麵的日子也還是可以過去的。

    也許,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那個管小美不是說,景立軒已經在前天上任了嗎?今天是第三天了,也沒見他來找自己,可見,他的心裏已經和自己剛才想的一樣,自己就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外加一個同事。

    這樣一想,白合的心稍稍安穩了些,一抬頭,斜對麵辦公桌前的周小璿又不在了,這家夥,又早退,萬一此刻科長來找她……

    不管她了,白合拉開抽屜,抽屜裏那張豬豬的卡片躺在眼前,韓峻言,這家夥今天也是一天靜悄悄地,沒有來叨擾她。

    莫非昨天說的話,他聽進去了?真的不再來打擾她了?

    白合的心瞬間劃過一絲失落,有些空落落的感覺。

    就這樣難受了會兒,白合突然打了自己一下,白合,你想幹什麽?難道你還真想整出一段婚外戀嗎?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嚇了白合一跳,心急速地跳蕩起來,白合趕緊伸手婆娑了幾下,才接起來,是科長來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白合,下班後有個應酬。”

    “科長,你是知道的,我從不參加應酬的。”

    “我知道,這次的客人是個女人,又因為喜歡文學,所以,局長才點名讓你參加的,我想你沒有拒絕的理由吧。”

    白合從不參加應酬,是因為男人,這一次是女人,她的確是沒有拒絕的理由,“那好吧,我去。”

    白合呆坐著惶惑了會兒,剛要走,手機響了,是短信,她點開,竟然是老公舒凡來的:親愛的,我來了奧爾良,住在海興大酒店4018號,等你哦。

    白合一下子興奮起來,就又趕緊給科長打過去,“對不起科長,今晚上的應酬我不參加了,因為我丈夫來了。”

    白合丈夫兩地分居,很多人是知道的,科長沉默了下,還是說,“你老公來了,想必住上幾天的,應酬也就兩個小時左右,散了,你再去約會吧。”

    白合停頓了下,再說過去的話就有點冷,“對不起科長,你再找別人吧,煤業局裏愛好文學的女人,還有很多呢。再見科長。”

    沒等白合掛斷,科長咆哮的話過來了,“白合,讓你去,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要,就別怪以後再也沒有你的機會。”

    白合知道這樣的回答暗示著什麽,但白合還是淡淡地說,“謝謝您科長。”

    掛了電話後,白合麻溜地收拾好辦公桌,屁顛屁顛地跑出辦公室,跑出辦公樓,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裏,換上那件舒凡喜歡的連衣裙,就往海興大酒店飛去。

    白合一路都在想,為什麽不回家裏來,要在酒店約會,難道他想重韓上一次的感覺嗎?

    那是去年的深秋了,因為失去孩子,白合一直不舒服,發生了昏厥住進醫院,父母著急叫來了舒凡。

    十幾天後,白合病好出院,在他臨走之前那一晚,舒凡膩在她耳邊說,“豬兒,我們去賓館吧。”

    因為白合回來後的一段時間都是住在父母家裏,自己租住的房子很久沒有打掃了。而奧爾良市還有個風俗,就是女子不在娘家與丈夫同屋。所以舒凡那麽一說,白合當然明白他說的意思。

    那一次,舒凡折騰了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放過了白合,他心滿意足疲憊不堪地沉睡過去,白合卻精神抖擻地爬在他身邊看著他。

    那次,所有的細節儲存在了白合的大腦深處,時不時地拿出來,甜蜜一下。

    今天這個家夥回來不去家裏,要在賓館見麵,除了那個,白合想不到有其它,這樣一想,白合的身體甜蜜起來。

    “姑娘,酒店到了。”司機的叫聲把白合從回憶中拽了回來,她滿臉通紅,趕緊付錢下了車,進了酒店,上了四樓。

    站在4018號門前,白合平緩了自己的心緒,才敲門,她不想讓舒凡看出她剛才的心情來。

    敲門,進去,果然,藏在門後的舒凡,一下子就把白合堵在了牆壁上,他的身體緊緊地靠上來。

    瞬間,白合就被燃燒了起來。

    倆人你來我往,直到白合喘不上氣來,這才推開了舒凡。

    見白合嬌媚羞怯的模樣,舒凡忍不住又逼了過去,嚇得白合連連擺手,氣喘地說,“別,讓我歇會兒。”

    舒凡哈哈一笑,伸手一攬,白合到了他的懷裏,倆人一起進了臥室。

    白合問,“你什麽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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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sp; 舒凡說,“剛到沒一會兒,我們單位來和你們煤業局談筆生意,處長就帶我來了。”

    白合一愣,“談生意?”

    舒凡見白合愣怔,才記起來,自己換了工作還沒有告訴白合,就趕緊說,“我調到了外貿處,跟了姚處長。為我高興吧,我還以為我一輩子就是個小科員了,沒想到,時來遠轉,也做了不大不小的人上人了。你是沒看見,現在的你老公,在處裏,走到哪兒,都是被人巴結的主兒了。豬兒,你把這裏的工作辭了吧,跟我過去,咱倆就不用天天獨守空房了。”

    白合何嚐不想過去,隻是她舍不得丟下老爸老媽,他們年歲大了,需要兒女們守在身邊伺候了,不然早就過去了,她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再讓我想想。”

    舒凡臉色頓時一暗,沒等白合說話,翻身騎在了白合身上,手使勁一撕,白合的裙子就差點就被他給撕破了,著急的白合趕緊伸手按住,“你瘋了嗎?撕壞了我一會兒怎麽出去。”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舒凡彎腰打橫抱起白合,進了裏間臥室,倆人一起滾在了床,就在連衣裙馬上就要被舒凡撕扯掉的時候,有人敲門,氣的舒凡大叫起來,“滾開,屋裏沒人。”

    “舒凡,你怎麽啦?”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舒凡驚震下,身體一躍而起,趕緊整理衣服,又對白合說,“趕緊起來。”

    白合爬起來,下了床,“是誰?”

    舒凡低聲說,“是我們處的處長。”

    白合心裏湧出一股很不舒服卻又難以言說的滋味。

    等她整理好,舒凡過去開門,一個女人走進來。

    女人很漂亮,身材修長而又性感,齊耳的短發顯得清爽幹練,尤其是那雙眼睛,有著女孩兒般的水靈靈,卻又夾帶點中年女人的霧蒙蒙,真的是很魅力。

    舒凡有點緊張,“姚處長,這是我妻子白合。白合,這是我的領導姚處長。”

    白合輕輕地笑了一笑,伸出手,“您好姚處長。”

    “你好。”姚處長握了下,很快就鬆開來,“舒凡,難怪你答應出來,原來是為私事,你這是假公濟私,回去後,要寫檢查。”

    舒凡趕緊說,“姚處長你冤枉我了,是我先答應出差的,後麵才知道是來奧爾良。”

    姚處長看著白合,沒有多少笑容,“怕是要棒打鴛鴦了,等我們辦完正事,你們再見麵吧。”

    不舒服的感覺又加重了一些,這要是自己的領導,她絕對還擊過去,但她是舒凡的,白合無可奈何地對舒凡說,“我先回去了。”

    舒凡說,“我忙完了就給你電話,若是有時間,我回去看看爸媽。”

    “我等你。”

    出了房間,白合給艾琳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艾琳剛好還在辦公室裏,白合就過去了。

    一進去,淚水就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寶貝,怎麽啦這是?”艾琳急忙問。

    白合索性哭起來。

    艾琳茫然無措地擁抱著白合,沒了話,直到白合自己不哭了。

    抹去眼淚,白合看著艾琳,笑了一笑,“死丫頭,別笑話我哦。”

    艾琳認真地看著白合,“說,究竟怎麽啦?”

    白合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艾琳怔了一怔後,哈哈大笑起來。

    白合伸手就打,“說了不許笑我的,還笑,再笑,我走了啊。”

    艾琳一把拽住白合,拚了老命才算是壓住了笑,“這個女人也是,真是不開眼,就不能晚上幾分鍾,好歹也讓你享用了這最好的美容霜啊。”

    白合揮手又是一下子,“你去死吧你。”

    艾琳趕緊躲開,“我好狠的心。”

    逗耍了一會兒,艾琳問,“你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

    白合皺皺眉,哀歎了聲,“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覺不舒服。”

    “女人的直覺向來準,你既然覺得不舒服,就一定有問題。”

    白合怔怔地看著艾琳。

    艾琳越發鄭重起來,“男女結婚就應該在一起過,你們這樣,東一個西一個,絕對不是好事,所以現在,你的麵前有兩條路。要不,你就跟他過去,生兒孕女過後麵的日子,要不就離婚。”

    “離婚?”白合驚詫了。

    “難道你覺得你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你不想跟他過去,他不想跟你過來,莫非你一輩子都想過這種兩地分居的日子。”

    “那,那我讓他過來。”

    “你拉倒吧,他要是想過來,一結婚就過來了,再說,還有孩子的問題,要是還這樣分居著,你怎麽要孩子,你已經三十歲了,不是小丫頭了,再不生,你還能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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