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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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無可奈何地苦笑了聲,沒有說話。
“你這表情告訴我,不是你買的,是……峻言。”
“在這個世界上,大概隻有他才這麽舍得給……”
“你還知道啊。”艾琳氣鼓鼓地看著白合,“這麽好的男人你不要,偏偏嫁給那個什麽都給不了你的人。”
“給你留著呢。”白合苦笑道。
艾琳撇撇嘴,“我可不找那個罪受,看著他成天裏時時刻刻想著你,我可受不了。”
“那你真的不找了嗎?當真一個人孤單到老啊?”
“不知道,以後再說吧。”
艾琳走了以後,謝依藍把白玉叫過來,商定在下個周六給泓兒過生日,因為白玉沒有去婆家,隻好把宴席定在市區裏,一家人吃一頓飯,再去公園裏玩一玩兒,算是過了。
清澈的夜幕上,星光閃爍,院子裏輝映著清幽的光線,地上倒印著院中那棵樹影輕輕拂拂般晃動著。
白合站在窗前,思緒紛亂,舒凡依舊聯係不上,究竟去了什麽地方,連信號都沒有?
突然,白合想起單位的人說,舒凡是和那個女處長一起出差的,於是,腦海裏浮現出那天在酒店見麵的情景,女處長對她不怎麽友好,舒凡也很緊張,該不會,像艾琳分析的那樣,倆人……
不,怎麽可能,白合趕緊搖搖頭,不會的,舒凡那天那麽地著急地想要和她做-愛,要是已經有了外心,還會如此嗎?
白合深呼吸了一口,她知道,今晚上,怕很難入睡了,這裏,沒有酒喝。她想了想,拿起手機,又給舒凡發了短信,告訴他生日的時間,期盼他早點趕過來。
發完之後,再次哀歎了聲,回轉身,電腦又晃在眼前,白合想了想,開了電腦,上了她在新浪的博客,這裏是她訴說情緒的地方,所以,沒人知道,因為她不想舒凡誤會她。
白合抬手敲下她幾天來的心境;
【他說一見鍾情才是愛情,所以,他第一次見我,就說愛我,可我還是嫁給了別人,而他在我結婚後,悄然離開了家鄉。】
【幾年來,他杳無音信,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原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也以為他已經遇見了和他能夠在一起的女孩兒。】
【卻沒有想到,他如天外來客,突然降臨在我的麵前,一如第一次見麵時的樣子,而他依舊說著今生愛上了我,就隻會愛我一個人,永恒不變。】
【好友說,他為了你,到現在仍舊單身,難道你真的不愛他?如此無動於衷?真的不想嫁給他,和他長相廝守?】
【我無法回答,因為我已經結婚了,與丈夫是不是愛情,愛情是不是還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年我沒有選他,現在依舊不能選他。】
【可我知道,我的心,是痛的,痛的沒有感覺。】
發上去,白合已是一臉的淚水流下來:借酒澆愁愁更愁,文字抒懷懷更冷。任憑淚水流了一會兒,白合這才準備關閉電腦,卻發現,留言欄上已經有人說話了。
“你說的很對,既然當初沒有選擇,已經結婚的你,現在就更不能選擇了。”
“看得出來,你是愛他的,當初為何放棄,想必是有隱衷的。其實,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是不能細細研究的。”
“心痛就代表愛他,既然他為了你還沒有結婚,你不如離婚和他在一起算了。以我的經驗來看,想必你丈夫對你不是很愛,更或者已經外遇了,隻是你還沒有逮到而已。”
“靠,想浪一回,還想裝正經,來找我吧,我會讓你欲死欲仙的不想下床來。”
王八蛋,去死吧你。白合罵完就刪除掉了。
卻沒想到這個壞種又回來一條:操,為什麽刪掉我的帖子,太不禮貌了吧。
感情這家夥還在上麵,白合就又刪掉了。
真是變態了,白合直接刪掉了日誌,關了電腦。
上了床,還是睡不著,就這樣翻來覆去地,一直到淩晨四點鍾,白合輕輕起身,出了家門,想出去溜達溜達。
可誰知一出院門,就看見放在外麵的大沙發上躺著韓峻言。
這沙發是父親放在這裏,夏天乘涼用,其他時間,方便老人家歇腳用的。
此時躺在上麵的韓峻言身子卷縮著,好像不舒服的感覺,白合趕緊摸摸他的頭,竟然滾燙滾燙的。
白合著急了,“峻言,峻言,你醒醒呀,快醒醒。”
韓峻言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看著白合,說著迷糊的話,“對不起,我隻是想過來坐一會兒就走的,想不到就給睡著了。”
白合的心狠狠地揪扯著,忍不住的淚水嘩啦啦就下來了,可嘴裏卻在罵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好像誰稀罕你過來坐,你家裏沒有地方坐嗎?頭都燙死了,快起來。”
看著白合著急流淚,韓峻言一把攬住白合,哽咽著,“你是在心疼我對吧?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就愛上我記住我了。”
“韓峻言,你就是個混蛋你,好啊,那麽想死你就去死吧,我才不會愛上你,更不會記住你的。滾得遠遠得去死,別死在我的麵前,讓我恨你。”
韓峻言淚流滿麵,“恨也是記憶,我也高興。”
韓峻言身材高大,白合好不容易才架著他回到家裏,踉踉蹌蹌地聲音驚動了白承澤和謝依藍,倆人披著衣服跑出來,看見白合架著韓峻言,白承澤趕緊上前幫著白合一起把韓峻言弄到白合的房間裏。
白承澤攙扶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韓度,“去拿退燒藥。”
謝依藍出去拿藥,白合說,“他睡在了外麵的沙發上了。”
白承澤哀歎了聲,“你這孩子,到了家門口,咋不進來,鐵打的身子也吃不住你這樣熬的。”
“對不起,擾了你們的覺了。”韓峻言迷迷糊糊地呢喃道。
謝依藍已經拿著藥過來,聽見了韓峻言這句話,“瞧你這孩子,竟說些外道的話。趕快把藥吃了,再好好睡上一覺。等你睡醒了,也就好了。醒來後,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阿姨。”
白合接過藥和水,“時間還早,你們再去睡會兒吧。”
老倆口出去了,韓峻言吃了藥,白合就要起身,被韓峻言的手拽住,一雙燙的迷糊的眼睛淒迷而又執著,“別走。”
白合心中湧起一股酸酸澀澀,“我去拿熱水和毛巾,給你降降韓。”
一個小時後,頭上的熱度總算是降了下來,白合也累得有點支不住了,她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看著他睡得很安穩,白合就想躺一會兒,可屋裏就這一張床。
白合心想,沒關係的,隻要我不碰他,他不碰我,就是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麽的。
白合輕輕地躺在床上,盡量往外邊,不靠近韓峻言。
“豬兒,你終於肯接受我的愛了。”韓峻言撫摸著白合的臉,眼睛一刻也不舍得離開。
“是的峻言,因為我現在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對我的愛是真的,可你不會後悔嗎?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無論你怎麽變化,在我的心裏,你還是我心中的那個豬兒,是我的最愛,永遠是。”
白合慢慢地閉上眼睛,淚水滑落下來。
手機鈴聲把白合叫醒,她迷瞪了下,馬上看右邊,床上隻有她自己,白合呆愣了下,坐起來,想著夢中的情景,怎麽會做這樣的夢,是因為艾琳說的話?還是自己潛意識中就有這樣的念頭?
這樣一想,白合的心立刻怦怦直跳,不,怎麽能有這樣的念頭,退一萬步說即使和舒凡分開了,也不能去找韓峻言,當年她還是女孩兒的時候,董湘眉都極力反對,更何況她現在變成了一個生過孩子的失婚女人,就是自己,也沒有那個厚臉皮去找他。
白合苦笑了下,拿起手機看,是韓峻言來的短信:【我愛你】
三個字,生生地又把白合的淚水給拽了下來,她癡癡地看了一會兒,留戀不舍地刪除了,才下了床,出了臥室,沒有人影,聽見母親廚房做飯,走過去。
沒等白合問,謝依藍說,“峻言走了。”
白合輕輕一笑,“我睡死了,都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起來的,他走的時候,有沒有好點兒?”
“身板底子好,一顆藥,睡一覺,也就過去了。”謝依藍說完,停下手裏的活兒走過來,定定地看著白合,“這峻言,心裏頭,還放著你……這日子久了,我害怕,會出事。”
白合苦苦笑了一笑,“媽,你放心吧,沒事的,峻言是個穩重的人,而我也不是個浮躁的人,心裏和行動是兩回事,不會出事的。”
謝依藍忍住眼中的淚,轉身回到廚房裏,白合也默默轉身,出了家門,在院子裏站了會兒,又走了出去。
就見巷子口蹦進來一個女人,左手舉著一串糖葫蘆,右手的那串正在嘴邊咬著,這個樣子,除去艾琳,沒有別人,這家夥,一天不吃一串,就好像不舒服,如同那些吸了毒的人,成癮了。
周一還是要到檔案科上班,白合無可奈何,好在林紫薇請假不在辦公室,不用麵對她,白合的心裏輕鬆了些。
在檔案室裏待了會兒,就接到了陸天豪的電話,讓她去他辦公室。
卻沒想到,不是因為調動工作,而是讓她寫一篇稿子,“這是參加市裏優秀單位評比的,字數要求二萬字,稿費是五千元,如果評上了,還有五千元的獎勵。”
白合愣了下,馬上說,“局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長,您忘了,我已經不是宣傳科的人了。”
陸天豪說,“我沒忘,但這一次評比很重要,我不想因為材料寫地不好,被刷下來,所以,還是你來寫。時間是一個星期。關於你的工作調動,等完成了這件事情,再說。”
白合苦哈哈地接過來。
陸天豪笑了,“給你的是錢,不是炸彈。”
白合低聲說,“這比炸彈還可怕。”這麽大的一筆獎金,這要是被宣傳科知道了,還不罵死她。
陸天豪好像讀懂了她的內心,“這件事,隻有我知道,宣傳科的人不會罵你的。”
白合一怔。
陸天豪再次哈哈笑起來,“你父親身體怎麽樣?”
白合輕笑著說,“挺好的。”
“那就好,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說,隻要我能辦到的,就會辦。”
白合又糾結起來,這一定又是韓峻言吩咐的,她訕訕地笑了一笑,“謝謝局長。”說完,看了看手裏的資料袋,又說,“我會在一個星期內寫好的。如果您,沒有其他事,那我就、出去了。”
陸天豪揮揮手,“去吧。”
剛一出門,就和景立軒碰了個對麵,白合那個心煩。
景立軒馬上柔笑著說,“豬兒,那天我……”
白合的神色冷了一冷,“景主任,有事嗎?”
景立軒趕緊改了口,“哦,沒事,我是想說那天……”
剛說到這兒,高宇峰從辦公室裏出來,看見白合和景立軒,馬上也是笑微微地,“白合,對不起啊,那天喝多了,說好送你回去的,結果食言了。過幾天,我找峻言,要給他賠禮道歉嘍。”
白合淡淡地,“謝謝高主任,沒必要。景主任,我還有事情忙,我走了。”
回辦公室剛坐下,手機響了,竟然是舒凡的,白合那個高興,可一聽到舒凡的話音,白合的火一下子衝了出來,“你到底在哪兒,手機怎麽會不在服務區?你到底在做什麽呢?”
舒凡愣怔了,這是白合嗎?不過也難怪,這麽久的不聯係,誰也會生氣的,於是他趕緊說,“對不起親愛的,鄉下沒有信號,不隻是你的,誰的也收不到。”
“那你幹嘛要去哪裏?”
“我也沒辦法,是領導要去的,不過這個鄉下特別美,山清水秀,景色非常得優美,幾乎沒有什麽汙染,尤其是那水,異常清澈,喝在嘴裏還有一股子甜甜的味道,這裏簡直就是另一個陶淵明筆下的桃花源,你無法想象她的美麗,簡直讓人不想歸去。”
白合都能感覺到他的陶醉,於是就說了一句,“是不是還有很清純很漂亮的小妹妹呀?”
電話裏一下子沒了聲響。
“怎麽不說話?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
“你沒說錯,這裏的女孩兒還真的是很清純很美麗,男人們見了不動心那是有病的。”
剛才的一通火還沒有滅掉,舒凡的稱讚又惹起了怨婦之氣,“嫌棄我黃臉婆了,那好啊,那就在那裏再找一個,隻要提前告訴我就行。”
舒凡笑了,“你呀,就愛胡思亂想,女人的漂亮不是持久牌的,它終究會消失的,有品位的男人是不看重那些的,重在內涵,就像你一樣。”
舒凡的笑,舒凡的話,偎貼了白合的心,語氣也就緩和了下來,“你不是說,鄉下不通信號嗎?怎麽現在又通了?”
“我已經回來了,隻是……”
“隻是什麽?”
“對不起親愛的,我暫時還是去不了你哪兒,因為明天,要去上海,大概走十天。”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為什麽你對我說的話,老是不兌現。”
“白合,你怎麽啦這是?像個潑婦似地,你這電話在哪裏打的,大喊大叫的,不怕別人笑話嗎?”
白合冷笑了,“潑婦?你竟然用了這個詞來形容我,你我夫妻四年,在一起的時間不過一年,你覺得我該怎麽說怎麽做才不算潑婦呢?”
舒凡也覺得剛才的話是有點過了,“對不起,我又說了對不起,可我能怎麽辦,我也很想見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總要工作吧,你要理解我。”
白合也覺得自己的語氣過於火氣了,這種生活方式,本就是自己選擇的,不能怪舒凡一個人,於是語氣緩和下來,“對不起,是我急躁了,既然來不了,那就等國慶節,這一次,不管有天大的工作,你必須請假過來。”
舒凡趕緊說,“我答應你,國慶節,我一定會過去,要是不兌現,我就是小狗。”說完,還學了幾聲狗叫,白合笑了。
掛了電話,白合拉開抽屜,拿出舒凡的照片,就又想起倆人回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婆家的頭一天的晚上:
白合問;“今天晚上我睡在哪兒?”
舒凡說,“當然睡在新房裏啦。”
白合問,“那你睡在哪兒?”
舒凡說,“當然也睡在新房裏啦。”
白合說,“可我們還沒有領結婚證,還沒有舉行婚禮。”
舒凡說,“那好辦,我與你保持五十厘米的距離。”
白合說,“說話算數?”
舒凡說,“絕對算數。”
舒凡當然說話沒有算數,也就在這個晚上,白合知道了愛情不隻是精神,還有肉體的體現。當舒凡幸福地睡著了以後,白合靜靜地看著他,在心裏問自己,假如沒有肉-體與肉-體間這樣的接觸,那麽愛情還會永遠嗎?
她拿起墊在身下的那塊毛巾,看見上麵那鮮紅紅的血跡時,哭了,淚水滴落在那片證明處-女的血斑上,從此後,她就不再是女孩兒而是一個女人了,一個婚姻裏的女人,是身邊這個叫舒凡的男人的妻子。
所以,在白合的認知裏,這一晚是她和舒凡的洞房花燭夜,是她的結婚紀念日,而不是結婚證上那個日子,也不是家裏人舉辦的婚禮的那個日子。
所以,每一次結婚紀念日,她都會在這一天慶祝。
可這個紀念日,倆人一起過的時候隻有一次,餘下的三次,都是白合一個人,四年的婚姻,虛幻的好似一個夢境,她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回到現實中來,才能踏踏實實地過著那種白天與夜晚清晰朗燦的日子。
手機響了,又是景立軒來的,白合氣得按掉了,可是這家夥不知死活地一個勁地打來,白合接起來就叫喊,“你知不知道你好煩,我不想見你,不想聽你說話,我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損你,我好累,拜托你,求你,不要再這樣了。”
白合掛了電話,閉住眼睛仰靠在椅背上。
“白合。”
白合掙開眼,是後勤科長馮雪瑩,正笑盈盈地看著她。
白合站起來,“馮大姐您好。”
馮雪瑩進來,看了看,說,“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單間宿舍嗎?現在有了,你還要嗎?”
白合犯愁了,如果要下來,過幾天回到礦上,也就不能住了,可如果不要,萬一工作調不了,就又錯失了這個機會。住在宿舍裏,能省掉500元錢的租房錢,還有水電費,還有冬天的暖氣費,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資。
“你好像在琢磨?是不是你愛人已經過來了?不需要了?”
“哦不是,他還沒來。”
馮雪瑩哀歎了聲,“這夫妻本來就該相守在一起才算是夫妻的,像你們這樣,一個東來一個西,倆個人都是孤單單的,這日子該怎麽過?真不知道當初你是怎麽想的。”
白合輕輕苦笑了聲。
“人那,不要太貪戀一些不該貪戀的東西,當官的不要過分地貪戀權勢,做人不要過分地貪戀金錢,還有,女人不要過分地貪戀愛情,把這些心思放正確了,也就不會出錯了。”
“愛情?”白合驚奇了,“難道不該要愛情嗎?”
“怎麽能不要愛情呢?兩個人組織成一個家庭,如果沒有愛怎麽可能日日夜夜相守。但是過分地想著愛情,不考慮生活中其他的事情,那麽這個家庭也會因為心裏的負擔過重而產生矛盾的,一旦矛盾多了,家庭就會陷入危機,危機之後,什麽樣的後果都會發生的。”
白合心想,難道我這樣,就是因為過分貪戀愛情了嗎?婚姻究竟是什麽?有愛情的也過不好,沒有愛情的也過不好,到底要怎麽樣才能過好,過到白頭,過到離開人世的那一天?
“要還是不要,你可都要想好了,排隊的人很多,小車隊的姚興聽說空了出來,大清早就來找我了,是局長打電話,讓我留給你的。”
難怪她親自上來落實,原來是因為局長的關照。記得剛來那會兒,到後勤科找了她好多次,每次都說沒有,態度也是淡淡地。
有錢能使鬼推磨,當官更是如此。
不過,陸天豪為什麽要這樣做?
如果說,寫評比材料是韓峻言的安排,是為了我能夠掙些錢的話,這宿舍的事情好像不會是他的授意,要是他還想留我在煤業局,就不會把電腦安裝在西礦區了。
如果不是韓峻言,難道是局長單純地想法?為了留住我這個人才?人才?白合滿肚子苦哈哈。
可不管是哪種想法,現在的白合都不敢再想了,她深呼吸了下,淺淺地笑著,“謝謝馮大姐,那我,就不要了,您安排給別人吧。”
“你真的想好啦?你這次不要,短時間內可就沒有了,這個短時間,不是以天論,而是按年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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