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章自找欺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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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醜又懶又黑。

    陳惠英吼道,“周家的,你們別太過分,我們都打算把兒子送進城裏給你們賠罪了你們還依依不饒的,是人嗎你們。”

    陳老爺子也陰狠狠的出聲道,“周侄,這做人留一線,別太過分了。”

    六老叔也出來打圓場說行了,“車來了。”

    要去汽車站要先坐大巴的。

    陳大學裝模作樣的說“周叔,你生氣沒錯,怪我沒出息又混,我一定去城裏洗心革麵,你幫我跟周妹子說一聲,是我混,是我對不住她。”他一派真心實意的,畢竟周家背景在那,他不希望交惡。

    周家舅母隻覺得厭惡,要不是顧落歌那孩子告知在前,他們真是差點被這人摸狗樣的混蛋騙了去:“可別了,周姐兒啊,現在聽到你的名字就惡心的想吐,我們可不能再拿你的名字去惡心那孩子。”

    “周家的……”陳惠英氣得要撲來,被六老叔罵住。

    汽車停下滴滴的催促了兩聲。

    陳大學陰著眼神上了車去,之後又有兩個大漢上車,他也沒在意,在心裏默默的把周家舅母罵了幾遍,以及周姐兒……

    想著那次沒得逞還讓周家的弄成這地步,越想越不甘心,心裏產生了一個主意。

    一定要找個機會把周姐兒幹了,再讓那死娘們一輩子嫁不出去窮後悔。

    隻是,他不知道,他沒這個機會了。

    汽車開到小鎮口後算著差不多了,陳大學喊了聲:“停車。”

    司機沒停。

    陳大學又喊了一聲:“停車。”然後往前邊走,然而剛一起身,就被壓了住。

    是剛才隨後上車的兩名大漢。

    陳大學心裏咯噔一跳:“你們……”

    大漢衝他露齒一笑,這張熟悉的臉讓陳五臉色大變。

    因為他們是江家的保鏢!

    “你,你們……”

    “嗬嗬。陳兄弟,這汽車站還沒到呢,你要下車去哪啊。”

    “要你們管,放開我。”陳大學有些慌了。

    “嘿,別掙紮了,放開你,不可能的。”保鏢咧嘴張口說道,“我們可是來保護你平平安安進城裏工作的,別人啊,都沒這個福氣呢。你呢,就老實呆著,不然的話,別怪我們兄弟拳頭不客氣。”

    陳大學想起上次被打得經驗,心如死灰。

    他們早猜到自己會跑了……

    怎麽可能。

    這事明明就家裏幾人知道而已……

    想起了今天沒來送自己的大哥還有出門前借口肚子疼的大嫂!陳大學臉色大變:“是林華那個賤人對不對,是她跟周家賣了我對不讀。”

    保鏢心想,不不不,就你那一家子蠢貨,怎麽會想出賣你這個事,但是他不介意這大蠢貨誤會,順著話道“人家賣了你咋滴,想在家裏藏十年,不工作,白吃白喝供著你,除了你那傻親爸親媽把你當人才供著外,誰願意,別說你大嫂了,你大哥也不願意。”

    “果然是他們!”陳大學憤怒無比恨不得跟老母親告狀撕了大哥大嫂。

    然而沒啥子用……

    不過到了城裏,他可以打電話!

    夜晚……

    陳惠英不住的盼頭看,“這老五咋還沒回來哩。”

    陳老爺子也有些擔心,“許是怕周家的人跟著,所以坐車坐遠些去了。”

    陳惠英一聽有道理,老五向來是個腦袋瓜精明的,可能晚一點就回來了,她吩咐大兒媳婦晚上別關門,不然老五回來進不來。

    林華眼神閃了下,說還是關了不然萬一進賊了咋辦,被陳惠英罵了一通。

    而飯店裏……

    顧落歌正在研究晚上的湯食,然後就聽到陳若佩驚喜的聲音:“白文你怎麽來了,是來找我的嗎。”

    她唇角略抽,把手洗了洗,踩著鞋走出去,對著正送了陳若佩一個大白眼並說我找你幹啥子,落歌呢的金毛喊道,“我在這。”

    江白文立馬高興的湊了過來,抱怨道,“你最近兩天咋都不去我家了。”

    顧落歌心想,這不是給你姑姑的臉治得差不多了,不需要日日做膳食了嗎。

    不過沒說出口的,她問道,“你怎麽過來了。”

    金毛見她看到自己來沒半點兒高興還一副你為什麽會過來的語氣有事嗎,頓時就有點受傷了,咕噥著,“什麽意思啊,我不能過來嗎?”

    “不是這個意思……”顧落歌哭笑不得,歎了聲氣,她不擅長哄人,說道,“有事說事,我還忙著呢。”

    “落歌,你怎麽這樣子,白文難得來我們家。”陳若佩斥責道。

    “關你什麽事。”顧落歌還沒出聲,江白文已經凶回去了。

    “白文,我我這是在幫你…”陳若佩有些委屈,他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不用你幫。”江白文沒好氣的說,見顧落歌揉了揉太陽穴的,頓覺糟糕,怕自己惹了她生氣,他忙說,“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說。”

    “跟我來。”

    陳若佩有意識的要跟上。

    一個稚嫩的聲響起:“我不大明白。”

    陳若佩皺眉看著韓韓,看在他長得可愛的份上,給了回應,“不明白什麽,作業?”

    韓韓淡淡地看了她說,“不明白,自找欺辱的感覺,很好嗎?”講完,一手拿著肉包子一手端著水杯走了開。

    陳若佩被氣得臉煞白煞白的忍不住手一甩,掃到了旁邊的盆栽,盆栽落地。

    這是陳進最喜歡的盆栽。

    陳若佩頓時顧不上生氣忙忙的蹲地想去拚湊,可是怎麽可能拚湊的出來呢。

    怎麽辦,都怪顧落歌和那個野小子!長得那麽可愛虧她還願意和他說幾句話,真是氣死人了媽的。

    “哎呀。”林翠從房間裏閃出來,見到這一幕忙忙的小聲道,“若佩,你咋把盆栽給弄倒了。”

    “翠姨……”陳若佩怕劉梅他們聽到,緊張的說,“你別說了,快幫我想想辦法。”

    林翠眼睛滴溜一轉的說這可是你爸寶貝的盆栽,要被你爸知道你準得挨罵,然後驀地看到韓韓的背影,拉過若佩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若佩,你這樣……”

    樓上的房間,顧落歌問金毛,“是不是陳大學的事。”

    金毛邀功的仰下下巴背著手朝她說,“沒錯,落歌,那陳大學和你猜的一樣果然在半路讓車停要溜回去,不過被我安排的兩個保鏢按了回去,現在已經坐在汽車上了,不到目的點不會停的那種,反正他沒法再回來害那位周家姐姐了,到了地方後,我的人會把他帶到了我們安排的工地給他安排最重的工作。”

    “不用安排最重的工作,什麽輕的就給他做什麽。”顧落歌說道。

    “為什麽啊?”金毛不解的抓抓頭發,不是要不讓他好過嗎?

    做最輕的活不是便宜了他嗎?

    見他不懂,顧落歌暗忖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兒教壞小孩子,但還是告訴了他的說“讓他做輕活不是便宜他,而是恰恰相反的。他在鎮裏被他爸爸媽媽寵著長大的,什麽重活都沒做過,種田還不如我媽拿手,光是讓他一天幹十二個小時就足夠他叫苦連天了,先從摻沙子開始,等他適應後,你們再讓他去搬磚頭,等適應了磚頭後,再去抗沙包。”當一個人適應了一種重力活後忽然一變,需要做更重的,那種累感隻會加重而不會得到適應,當然,適應的一天遲早會有,但以陳大學那性子,最起碼得花上好幾年,或許在很多人看來工作不算怎麽懲罰,可對陳大學來說,工作就是酷刑。

    金毛瞪大了眼睛覺得落歌不愧是他小弟,居然想出了這麽好的折磨人法子!棒棒的!!

    顧落歌本來還怕金毛適應不了覺得殘忍,沒想到這小子比自己還興奮,頓時無語了。

    然後問道,“對了,這種事你派個人來告訴我不就好了,為什麽親自來?”

    金毛忙忙的說“我家保鏢沒空。”

    實際上是他想見落歌了而已,當然,他不會承認的,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顧落歌看著他一臉心虛,想著外頭送他過來的司機唇角一抽的,決定算了,不戳穿他了。

    驀地樓下響起嘩啦的一聲。

    顧落歌眉頭一皺,迅速的下樓,發現地上躺著個盆栽,七零八落,而韓韓和小肉團子就站在邊上,好在,沒受傷。

    她忙忙的過去問:“怎麽回事?”

    韓韓一臉高冷地說,“難以相信的,那個白癡居然想陷害我。”

    哪個白癡?

    顧落歌一想,隨即明白過來:“你說陳若佩?”

    韓韓一臉嫌棄的說除了她還有誰,“智障一樣的陷害手段誰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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