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心狠手辣的江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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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釗原本接到電話,聽到朵兒那聲軟軟糯糯的老公的時候,愣是當著還在匯報工作的劉成的麵,笑得像個幸福的孩子,可是接下來的話,讓他的表情越來越冷冽。
    朝著劉成支了支下巴,示意他先出去,電話裏的女人聲音還是跟春風拂麵一樣帶著笑意,可他聽出了她音色裏的僵硬,“就要做爸爸了,興奮嗎?你姘頭帶著你和她的寶寶上門來找你了呢……”
    “雲朵,你在亂說什麽?什麽姘頭不姘頭的,早上還好好的……”
    “歐陽妍,不是你姘頭嗎?不過母憑子貴,怕是很快就不是姘頭了,是江太太了吧? 我今天還有事,先掛了。”
    江釗喉嚨被火燒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喝了口水要說話的時候,朵兒已經掛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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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掛了電話,對著站在門口的歐陽妍笑了笑,“哦,怎麽稱呼你?‘姘頭小姐’?我老公估計等會就回來了,你在門口等著。”
    把包包收拾好,發現歐陽妍那雙眼睛還盯著自己帶著些笑意,笑得跟春水似的,柔柔的一波,恨不得掬一捧在手心裏,往肚子裏灌去,嘴角的輕輕彎著弧度,是大家閨秀的典範,任人找不到一點缺陷,這個綠茶0婊,一直都像朵茉莉花一樣的婊-子。
    歐陽妍想進門卻被朵兒推了一把,順手關上了門。
    站在門口,睨著趔趄一下貼在牆上的歐陽妍,冷笑道,“小心點,這幢房子買的時候寫的是我的名字,這是獨層獨戶的平墅,你現在站著的位置是我的地盤,沒有收到我的邀請就跑到我家來,想偷什麽嗎?”
    “偷?”歐陽妍慢慢站直,恢複了她的端莊,卻突然譏誚一笑,“用得著嗎?”
    “用得著,本性使然。”朵兒與歐陽妍擦肩而過,“我還有事,你慢慢站著等吧。”
    歐陽妍是沒有想過朵兒知道她懷孕後竟然是這樣毫不在乎的反應,“雲朵兒,你這麽死霸著江釗有意思嗎?事情都到了這種份上,你還死抓住江太太這個稱呼不放不覺得發虛嗎?我現在有了懷了他的孩子,你以為呢?”
    朵兒原本已經快要走到電梯門口,她承認自己確實被歐陽妍氣著了,但是上次因為她打了歐陽妍,江釗被抽了鞭子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的衝動,害得秦家江家都被歐陽家威脅,這次她不會再那麽傻了,兩家老人沒有對不起她,她沒必要去惹他們生氣。
    饒是如此,忍耐這種東西也是有限度的,轉過身來,瞄了眼歐陽陽的小腹,複又看著她的臉,鄙笑道,“我虛什麽?我又沒懷孕,真離了婚以後照樣嫁個不錯的男人,你呢?你就這麽肯定我會離婚嗎?其實我現在就想,我死都不離婚,我讓你頂著大肚子到生,當單親媽媽,會生孩子有什麽了不起嗎?是個女人隻要功能正常,都能生得出孩子,難道你能生個稀奇的蛋出來啊?”
    朵兒又盯了歐陽妍的肚子,譏笑道,“不過我瞧著你跟人類在一起還真隻能生蛋。”
    歐陽妍扶了下頭,這段時間家裏出太多事,她一直都處理頭昏腦脹中,這時候被朵兒轉著彎的罵不是人,又惱又氣,“你連個蛋也生不出來!”
    朵兒一看歐陽妍有些生氣了,這女人變得可真快,以前站在一起,她是真瞧不出來歐陽妍的情緒會有什麽變化,現在生氣了表現得這麽明顯,看著這女人生氣,她怎麽就那麽高興呢?“哈哈,生孩子不是我不能生,是我跟你不一樣,我太年輕了,根本不想生,二人世界都沒有過夠呢,生個孩子出來不是添煩嗎?我可跟你不一樣,你一個人多寂寞啊!又不像我天天有老公陪著吃飯,有老公陪著聊天,睡覺,有老公陪著出去旅遊,你一個人要是不生個蛋出來玩玩,怕都是要抓狂得去跳樓了。”
    朵兒不跟歐陽妍繼續說下去,現在是逞一時口舌之快,這個女人比自己水深,她根本就不是歐陽妍的對手,再呆下去等會找氣受的是自己,理也不理歐陽妍,摁了電梯就走。
    歐陽妍確實被朵兒那些話氣得不輕,看著電梯門關上,春水似的眸子變成了冰鋒如刀,她咬著牙,覺得自己一直就是太端莊了才會敗在雲朵兒手裏,江釗已前是愛過她,可是一直都步步小心謹慎的自己不如雲朵兒那樣灑脫。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江釗一定是覺得雲朵兒那樣的女人鮮活,刺激,所謂的什麽真性情,那些東西她理解不了男人的想法,但是她知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全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
    歐陽妍離開九號公館的時候收到了江釗的電話,“歐陽妍,你搞什麽鬼?”
    “二哥?”歐陽妍將車速放下來,兀自笑起來,“歐陽妍?你忘了你一直叫我妍妍的嗎?”
    “你找死是不是?誰讓你去找她的!”
    明明隻是淺淺的嘲笑,這時候一腳刹車踩下,變成了瘋狂的大笑,笑著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她聽清男人的呼吸都喘著大氣,她聽清男人上下牙齒咬磨出來的聲音。
    從小到大,其實她都沒有看過江釗生氣的樣子,雖然很多人評價說他這個不太好相與,雖然待人麵麵俱到,然而實則卻是有些冷傲的性子,可即使是這樣,江釗待她都是好的,幾乎是千依百順,小時候是眾人捧著的公主,和他在一起後,是他一個人手心裏的公主,發脾氣,大聲喝斥是沒有過的。
    他甚至惡毒的說出,你找死是不是?
    雲朵兒打她的時候,他非但不幫忙,還捉住她的手讓雲朵兒那個踐人打她。
    事隔這麽久,他不問她是否過得好,卻問她是不是想找死。
    笑聲,哭聲,淚水低落聲,歐陽妍即使是哭,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哭得如此沒有形象過。
    江釗已經回到了九號公館,家裏卻沒有人,打朵兒的手機不接,打到店裏去,去得早的文員說老板還沒有去上班。
    好容易才平靜下來的生活,現在又是一團糟,他就覺得老天爺給他弄的事,一次又一次的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 二哥,你現在心裏就一個雲朵兒?可是我懷了你的孩子,怎麽辦?嗬嗬。”歐陽妍哭笑著捂著嘴, “你想扔下自己的債去跟雲朵兒雙宿雙飛嗎? 你做夢嗎?我不會如你願的,真好啊真好啊,雲朵兒一定恨死你了,我怎麽這麽舒服呢?”
    歐陽妍還想繼續說下去,江釗直接掛了電話。
    江釗擔心朵兒會出事的,但是他不會讓她有任何意外……
    現在第一件,應該是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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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去了舞蹈室,她需要找點事情做,她不能去回想歐陽妍懷孕的事情。
    那挑釁的眼神一下一下晃到她麵前,深褐色的馬鞭在空氣中抽得心驚肉跳的空響聲在她耳邊回蕩。
    江釗上班的時間周一到周五,偶爾雙休加班,他的行程她基本上都知道,空閑的時候,他幾乎都在家裏陪著她,兩個人也會去看看電影。
    這段時間雖是分房睡,但她覺得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正常了,不再像從前一樣什麽事都想爭個輸贏,多數時候,他讓著她,偶爾他也會有些脾氣,若是那樣,她便讓著他。
    說到底,他們兩個誰都不想離婚。
    就算她介意那件事,其實還是舍不得。
    特別是一感受到他對她好時。
    分房睡讓他餓著了吧?
    以前就知道男人在家裏沒吃飽,就要出去偷嘴。
    夏淺的車子在路邊停車線內停好,然後下車,給小婭打了個電話,“姐,我在朵兒這邊,等會過去找你。”
    小婭說,“等會我過去找你們。”
    掛了電話去找朵兒,結果夏淺跟在朵兒身後就一直聽她在訓人,一下說人沒把牆鏡擦幹淨,一下說總台那裏接谘詢電話的聲音不夠禮貌,一下說誰誰誰一大早就偷懶,嘴就沒見歇過。
    夏淺好不容易跟著朵兒去了辦公室,便感歎,“雲朵兒啊,你在家也是這樣嗎?江釗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天哪,他口味可真重,像更年期一樣的嘮叨,嘴不饒人的女人他也喜歡?太沒品味了吧?”
    朵兒早上已經被歐陽妍那副綠茶0婊的樣子氣成了內傷, 現在再被夏淺一刺激,就差跳腳了。
    她跟江釗配在一起,江釗就沒品味了?
    上次打了歐陽妍,讓歐陽生威脅江秦兩家,不是她希望的的後果,這次她沒把氣撒出來,正好夏淺在,挽起袖子就朝夏淺撲過去,可剛把夏淺撲在地上準備用嗬癢嗬得夏淺氣絕生亡的時候,江釗推開了朵兒辦公室的門。
    朵兒怔住,給江釗白眼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
    夏淺偏頭看到江釗,“江市長,快把你這個市井太太拉下去,簡直要翻天了!”
    夏淺說朵兒市井,朵兒就想到歐陽妍那副高貴矜持的樣子,“你說誰市井?誰市井?!”
    伸手去掐夏淺的脖子,江釗幾步進來,一彎身把地下的朵兒拎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她,夏淺站起來,她是個2貨,這時候隻覺得氣氛有點怪,但直覺以為是江釗想要大義滅親的為她主持公道,“江釗,你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老婆,真是一點市長太太的樣子都沒有!特三八,帶出去都丟臉。”
    江釗一側身,睨著夏淺,麵有慍色,“夏淺,看來你在電視台實習得很不舒服?”
    夏淺終於察覺到了,人家是夫妻,一條褲子穿著呢,她的工作是江釗安排的,很容易就進了市台,要知道很多家裏當小官的想去當個實習生都不可能,指不定背後要塞多少紅包,可她一分錢都沒花過,吃水不忘挖井人嘛,見到江釗,那就是一飯之恩的大恩人,不能像對朵兒一樣隨隨便便的,於是馬上打了個哈哈,抓抓頭,“嗬嗬,很舒服,很舒服, 我今兒來就是想跟朵兒說一下,過幾天在市遊泳館,我要去跑采訪,你們明天找找新聞看看啊。”
    夏淺覺得這次跑采訪,肯定是要露臉的,瞬間覺得自己要當名人了,這種感覺實在太讓人飄飄欲仙了。
    朵兒吼夏淺,“破主持人!誰稀罕看你!”
    夏淺往後跳了一下,抬手壓了壓,“得得得,那我先走了,等我成了不破的主持人,你再看我吧,我覺得你陰陽失調,脾氣暴躁,建議你去看中醫調理一下,我最近在跟一個節目,3 台在做的一個養生,專門講如何養生,如何調養,我建議你看看。”
    “夏淺,你再在這裏,怕是到時候遊泳館的采訪你都跑不了了。本來那個實習的工作很多人都擠著進去……”江釗話剛說完,夏淺的聲音已經到了走廊,“走了走了,祝你們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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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淺一到小婭的工作地方,就歎了一聲,就把在朵兒那裏的事說了一遍,“姐,朵兒真是太不仗義了,居然想跟我打架。她那行為真是潑婦極了。”
    小婭的麵前是一座人台,人台上包裹著婚紗禮服,白紗迤地,拖出幸福的尾巴,小婭的手卡在下頜上,遮住了鼻子以下的部位,眼睛清亮有神的注視著自己的作品,好似麵前站著一個鮮活的人,她看到新娘嘴角溢出美滿的柔光,但是新娘雖有漂亮蝴蝶骨,可脖子稍有些短,新娘的個性又有些保守,如果改成v領款,新娘又是否接受得了?
    工作台上放著飾物和*,拿起兩片華貴的手工編織*,想象著婚紗改款後的樣子,v領開口後的位置,將手中的*擺在肩帶上,一下拉到胸口事業線的位置。
    而後拿起工作台上的工作畫本和鉛筆,將上麵的婚紗的上半部分用橡皮擦去,認真的勾圖,微泡的*袖,剛剛一直綿延到胸口,v領的部分看似很深,可是若隱若現的*又能擋住所有人想覬覦到的*。
    袖上的*又改了一下,絲花的密度比胸口用的*高,質地軟,新娘的肩太瘦,而且肩頭上的骨頭太突,*袖剛剛包住骨頭外冒的削肩。
    小婭看著成衣稿,打了個電話給顧客,夏淺自說自說也沒意思,靜靜的看著小婭工作,“寧太太您好,我是小婭,對對對,……您也一樣, 哪能?您指名要我親自設計,怎麽可能讓員工來做,對對對,是這樣的,圖紙我又改了一下,我想這樣或許更適合您,當然也要得到您的首肯,我才可能改,等會我畫一副整潔的圖紙拍下來發給您 ,您看一下,這樣改過之後會不會更好些?哈哈,不是不是,我們的員工都是很負責任的,不單單是我,行,那等會聯係。”
    小婭掛了電話,夏淺看著小婭有些出神,“姐,你簡直有點分裂,工作的時候和現實中完全兩個樣。”
    小婭還在埋頭畫圖,並且認真比對*上的花紋,“淺淺,以後你工作的時候,也要很認真負責才行。”
    “我一直都認真的,是你太分裂。”
    小婭搖頭, “不是分裂,是對工作的一種態度,我的事雖然從來不對你說,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大條,好象什麽也不知道一樣,其實我清楚,你猜也猜得差不多了。做事業就像我們從嬰兒開始成長一樣,我們要學走路,要依靠旁人鼓勵,攙扶,獎勵,摔倒時有大人把你再拎起來,但是這段時間,我們要珍惜,要努力,因為永遠都要別人的扶持是一種悲哀,沒有人不願意獨立行走,然後奔跑,然後翻山越嶺,征服腳下的土地。我說的這些,好理解嗎?”
    夏淺抓抓頭,“能理解,意思就是永遠不能讓大人喂飯到嘴裏,要學會自己吃。姐,其實我覺得姐夫很帥。”她又怎麽看不出來上次見過的那個男人,姐姐的事情如日中天,這在她的身邊幾乎沒怎麽看到過,姐姐也沒有刻意隱瞞,隻是用隱瞞的方式在提醒她,不能告訴家裏的長輩。
    “如果我跟你說,那不是你以後的姐夫呢?”
    “你找誰做姐夫都可以,那人對你好就行。”
    “ 嗬 ,所以,你應該感覺到江釗其實對朵兒很好,一個男人,可以容許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麵前潑婦還幫著的,就說明這個男人愛她。你不應該斥責朵兒的性子,而應該羨慕她找了個好老公,以後你也要找個愛你的男人,姐到時候給你做一套最漂亮的婚紗,讓你做最美的新娘。”
    “姐,你說什麽啊?我才不想嫁人呢。咦,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太對勁,朵兒發生這麽好玩的事,你也一點提不起勁,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啊?”
    小婭抬頭,“啊?”看著夏淺坐在自己的大工作台上認真的望著她,“我工作的時候,一向是這樣的神情。”自己的情緒現在這麽容易外洩嗎?
    “對了,我感覺朵兒今天應該是有心事,怕是跟江釗鬧了矛盾,等會我們過去看看,朵兒都要打人了,等會真打起來了,不好看,江釗畢竟是市長,朵兒現在不理智,咱們當朋友的,不能任著她胡來,而且她這人現在重麵子得很,這怕是忍不了了才這麽鬧騰的。”小婭說完,把筆一扔,換上高跟鞋,從衣帽架上拿下外套,“走走走,現在就過去,可別真鬧出什麽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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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婭和夏淺剛剛走到朵兒店麵前便碰到了剛剛停好車的歐陽妍,小婭友好的問好,“小姐,今天就過來了?”
    歐陽妍看見小婭,她是認識的,邱小婭嘛,她家裏還有好些衣服都是在“ya”做的。
    可一想到小婭是朵兒的朋友,直接給了一個冷冷的微笑,抬步上了台階。
    小婭微有尷尬,不過她是做生意的人,什麽形形色色的豪門太太,豪門小姐,官太太都見過,什麽脾氣的都試過,這樣的冷臉也不是第一次,尷尬很快斂去,挽上夏淺的臂,也跟著上台階。
    夏淺低聲嘟囔,“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長得極漂亮了不起嗎?指不定一輩子嫁不出去。”
    小婭拍拍朵兒的手臂,“心胸放寬些,別這麽小家子氣,好不好?你要想想,你以後做主持了,什麽奇葩的人遇不到?總不能個個都去數落一番吧?”
    “行行行,退一步海闊天空嘛,我懂。”
    朵兒的店一樓就是個小門麵寬的位置,需要摁電梯或者走樓梯上二樓,二樓電梯一打開就是前台收銀。
    歐陽妍到了二樓前台,朵兒明明昨天在這裏,今天卻不在。
    舞蹈室不小,一千多平方的占地分很多教室,裝修也比海城其他學舞的地方高檔有格局,現在有些在家請私教的都到這裏來學舞了,聽說請了好幾個非常有名的舞蹈家當老師助教,外麵請也請不來,半個月有一堂課,很有點噱頭。
    聽得見老師正在教舞步的聲音,或者練基本功的聲音,歐陽妍問了工作人員朵兒的所在處,幾乎沒有人能拒絕歐陽妍那純淨如水的笑容和禮貌高貴儀態,她那種清荷帶露的容顏,雖然漂亮卻讓女人也感受不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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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隻是瞪著江釗,一句話也不說,眼珠子都快瞪出眼框了,都不敢眨一下眼睛,一眨便會淚雨滔天。
    江釗揉了揉下巴,“雲朵,這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了,你還是不相信我?我跟她沒有再聯係過,剛才你手機打不通,我才打過電話給她。”
    朵兒這時候冷笑了一下,“ 江釗,你騙誰呢?你的信用卡都給她用,她歐陽妍缺錢嗎?信用卡到期時間算一下,那卡也就是這兩個月辦的,你說你跟她沒有聯係?嗬,沒有聯係她拿著你給她的卡跑到我麵前來炫耀?”
    “我什麽時候給過她卡!”江釗也毛了,這句話分明是青筋暴跳的吼出來的,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以前的那件事,忍氣吞聲的,是他該,不管有沒有著人家的道,那事情擺在那裏,當時沒有弄清楚,過後就是怎麽都弄不清楚。他也無能為力。
    但是朵兒說他的信用卡給歐陽妍用,這簡直是荒謬。他現在和歐陽家的關係,不要說他的卡給歐陽妍劃,叫他替歐陽妍辦她自己的卡都不可能。“雲朵兒!你沒事學會血口噴人了是吧?!”
    朵兒抓起桌麵上重新在製訂的套餐報表,用力的砸在地上,“我血口噴人了嗎?昨天歐陽妍在我麵前劃的卡,是你的卡!你是江釗的卡!”
    “你說要好好過日子的,江釗!是你說要好好的,重新過日子的,歐陽妍現在懷孕了!”朵兒用力的踩著地上的報表,眼睛終於眨了,這樣一眨,力氣也隨之空了。
    “她懷孕關我什麽事!”江釗拉住正在發泄的朵兒,把她箍住,“你說,你說她懷孕關我什麽事!關我什麽事!”
    江釗也快被這事情弄得瘋了,幾個月了沒有安生過,一想到要把歐陽家搞垮了,心裏一口氣總算感覺要出來,這時候事情突然又找上門來,他也想砸東西!
    他也想要拚命的發泄!
    tmd!
    歐陽妍懷孕了關他什麽事!
    “不關你的事,她找到九號公館去幹什麽?啊?! 她說她懷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朵兒這次是真舍得了,拉開江釗的西裝,解開他襯衣上的兩粒扣,就朝著他的肩膀就咬下去,邊咬邊嗚嗚的叫。
    破了皮,本來就有些痛,這時候朵兒的眼淚滴進破裂的肉裏,江釗皺著眉“噝”了一聲,“雲朵兒,你這輩子都是不會相信我了是吧?她說是我的,你就覺得是我的,對吧?”
    朵兒被箍在江釗的懷裏,一鬆開嘴便無力往後一耷,嘴裏還有些血腥 氣,嘴上的唇彩已經全沾到了江釗的肩膀上,而她的嘴唇上現在是江釗肩膀上的鮮血,“你叫我怎麽相信你!江釗!孩子怎麽辦?怎麽辦?”
    江釗氣抖得身高昂的身軀都在顫,伸手捉住朵兒的肩,用力的搖了兩下,雙目眥瞪著朵兒的時候,又是怒怨又是失望,“我說了!跟我沒關係!我沒有睡她,我說過多少次,我那段時間的記憶一點也沒有,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記得睡了她,我一點感覺也沒有,雲朵兒!你永遠都不肯 相信我!我要是跟你睡一起,不要說做了,就是沒做,隻是親了抱了,我也不可能一點也不記得啊!你怎麽就是不肯相信我!”
    江釗已經疲於解釋,如他所講,說過多少次,多少次?可朵兒總是拿一般男人的那些事情來衡量他,在她的眼裏,男人就算是被捉殲在*,也會說是被別的女人勾-引的。
    辦公室的門雖然關著,可是門外的三個人,還是聽到了裏麵的爭吵,饒是小婭機敏,在聽到兩人在裏麵吵架的時候,就去找了主管,讓人不要到辦公區這邊來。
    主管跟小婭熟,也知道小婭和朵兒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便答應了小婭,而且還把對麵財務室的人叫了出來,讓她現在不要辦公,有人要到辦公室或者財務室找人,主管便站在走廊那頭把人支開。
    夏淺覺得是不是該進去勸勸?
    小婭拉住她,瞄到了站在她們身邊的歐陽妍。
    她看到歐陽妍依舊高貴的站在那裏,嘴角帶著些蔑笑,有些得意。
    得意?
    得意!
    她沒有看錯,這個女人在門外聽到裏麵爭吵的兩人,是有些得意的。
    本來小婭是要請歐陽妍走的,可歐陽妍說,她跟江釗是發兒。
    現在想想,越來越不對勁,若是發兒,朵兒昨天怎麽看到這女人的時候是那種反應?
    小婭心思重,想要去問個明白,可是歐陽妍已經向前一步,擰開辦公室的門。
    小三!
    小婭心裏突然跳出一個詞,一把拉上夏淺,跟了進去,若這女人真是她心裏想到的那個詞,她可不能讓這女人把朵兒給欺負了!
    江釗和朵兒一愣,是歐陽妍淡淡的笑意,小婭和夏淺緊跟在歐陽妍身後。
    小婭有些精明,夏淺有些迷茫。
    “二哥,說話可不能這樣不負責任,什麽叫孩子不是你的?我可沒跟別的男人尚過*,嗬,你想賴帳?孩子是真實存在的,你想賴都賴不掉,所以你要當爸爸了,高興嗎?”歐陽妍就是這樣,她的容顏依舊是清荷帶露,像她這樣一張臉,沒有人感覺得到她說出來的話,可以把朵兒刺激死!
    朵兒終於知道有那麽多人高血壓,心髒病是怎麽得來的,一部分人是吃出來的,一部分是氣出來的!
    可是血壓升高的時候,朵兒感覺到了一陣冷氣,回過頭來抬眼看見江釗,他發現這個男人現在周身都是千年的寒冰,冷得人血液都快凍住了,他沒有看著自己,而是看著歐陽妍。
    小婭一把扯過歐陽妍的衣服,歐陽妍趔趄一轉身,嚇得花容失色,端莊突然不見,忿恨一聲,“幹什麽?”
    “幹什麽?收拾你!”
    不是小婭不想揍江釗,而是這個女人說話太欠揍,“淺淺,抓住她!”
    夏淺反應過來,一下抱住歐陽妍,小婭退了一步,關上門又走回來,掄起巴掌就狠狠的甩到歐陽妍的臉上,朵兒知道上次自己打了歐陽妍連累家族,忙叫,“小婭姐,別打她!會惹禍的!”
    “你敢打我!”歐陽妍想還手卻被夏淺抱住了雙手,勒在懷裏,想伸腳,小婭卻往後退了一步,小婭沒聽朵兒的話,但歐陽妍收了腳,又是一耳光甩過去,“去!去說!說我邱小婭打了你!我倒是想看看,能惹什麽禍,我打了一個不要臉的第三者,我看能惹什麽禍 !”
    等到再一巴掌要打下去的時候,手被一個有力的大手握住,小婭不可思議的看著江釗,江釗還是冷冷的神情,他本來就有一種倨傲的姿態,這時候周身寒氣,不禁讓人發抖。
    “江釗,你這時候還幫她!”小婭真是又氣又恨。
    夏淺抱著歐陽妍挺累的,喘著說,“江釗,你個沒良心的,朵兒有什麽不好?”
    朵兒訥訥站在原處,她上次打歐陽妍的時候,他沒有阻止,這次小婭打歐陽妍的時候,他去阻止了,因為歐陽妍懷孕了嗎?
    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麵對這個男人才可以不用心痛。
    他剛剛還說跟他沒關係!
    一轉頭,他就去幫那個女人了。
    朵兒踉蹌著退了幾步,雙手反掌在身後的辦公桌上才勉強站穩,也好也好,免得她死不了心。
    江釗拉開夏淺勒住歐陽妍的胳膊。
    歐陽妍分外感動,“二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受傷害。”
    話才落要便要撲進江釗的懷裏,江釗卻雙手一抓,捏住歐陽妍的雙肩,男人的步子,特別像江釗這樣高大的男人的步子,又快又重,幾步便將歐陽妍抵在了牆上。
    朵兒,小婭,夏淺均是一怔。
    江釗此時的聲音和語調沒了和方才朵兒吵架時候的情緒大幅激動和起伏,冷冽得近乎無情,他本來是俊美無雙的男子,若是睥睨,若是倨傲,若是無情,便真正的帶著一種王者一樣的氣質。
    “歐陽妍,我是不是問過你想死是不是?歐陽妍,我從來不打女人!”
    江釗的嘴角輕輕的勾了勾,平時要數秦非言的笑容最妖孽,可此時的江釗那種冷到骨子裏的氣息,突然這樣綻出一絲邪笑,竟是妖冶到讓人窒息,歐陽妍一時失神,“二哥~”
    “歐陽妍,我不打女人,你說你懷了我的孩子,好,很好。”江釗嘴角的弧光慢慢斂下,他的聲音是近乎冰涼的呢喃,“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我說過我從來不打女人,我不是打女人,我隻是要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
    朵兒看著江釗的樣子,心肝都跟著顫了起來,她不知道江釗要幹什麽,但他覺得江釗像是要殺人,起步要過去……
    江釗的長腿一曲,一頂,用力的撞在歐陽妍的小腹上,房中除了歐陽妍一個一聲痛苦的慘叫!
    朵兒突然捂住嘴,雙眸嚇得突然放大,叫都不敢叫出聲,夏淺嚇得鑽進小婭的懷裏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