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羨慕不來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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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我故意?”
    “你親自打的招呼,誰這麽肥的膽,敢把我的名字撤掉?你說,誰?如果查出來,你不幫我處理嗎?”朵兒不傻,以江釗那種性子,哪裏容得了別人這樣跟他唱反調?名字是江釗打過招呼的,明明已經確定下來的名單, 突然臨時變了,江釗會一點也不知情?
    其他的不說了,至少要把江釗的人的名字撤掉,總要支會他一聲的。
    可江釗卻是這樣不惱不怒的說一句,撤了就撤了嘛。
    江釗也被朵兒問得有些崩不住了,“是,就是我,就是我讓撤的,我覺得你不能去參加那個比賽,反正得利的是你的舞蹈室,你還怕什麽?非要出名嗎?出名有什麽號?當老板也是一樣。你手裏有好的老師,他們出名了,你的舞蹈室出名了也一樣!”
    “這怎麽能一樣?”
    “這怎麽不一樣?非要站在舞台中央接受掌聲和鮮花才叫成功嗎?”
    “啪”,江釗還想繼續訓斥,可朵兒已經掛了電話。
    臭脾氣,居然敢掛他電話,江釗覺得小妮子真是一天不管就上房揭瓦,還就這麽一件事意見不和就敢摔他的電話,她的膽子是豹子身上挖下來然後裝自己膽上去的。
    李然敲門進辦公室送早上的會議資料。
    拿著手機又撥回去,屏幕上的照片是女人在晨曦中的側顏,屏幕上一直顯示“接通中”幾個字,然後斷掉,好,敢不接,膽子又肥了。
    又撥過去,“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好家夥!
    江釗把手機一扔,“啪”摔在桌子上。
    李然嚇了一跳,江市長什麽時候這麽不愛惜自已的財產了?摔手機?在辦公室呆這麽久,還第一次看到。
    可他不知道江釗幾次摔手機都是被朵兒給刺激的。
    江釗又拿著電話打到朵兒辦公室,電話剛剛接起來,聽到他的聲音就掛斷。
    好!
    好!
    他還就不信了,還治不了她了?明明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她居然還跟他鬧脾氣!
    不能跟別的男人去跳舞,她就這麽不自在?
    ...................................................................
    朵兒覺得看到一絲曙光,然後現在一點光也沒有了,江釗真是太可惡了,動用權利之便幫她謀了福利,現在又動用權利把福利給她撤了,這人太可惡了,以為有權利了不起嗎?
    呃,好,就算有權利了不起,也不能這麽玩人吧?
    要麽開始就不要給她希望,給了希望現在又把路給她堵 死,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她承諾,現在出爾反爾,不是大丈夫所為,恨死他。
    她最擅長的就是國標,拉丁的那些舞種。 現在他卻說叫她不要去參加了。
    江釗在朵兒的辦公室找到她的時候,朵兒正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a4的紙張上滿滿的畫著烏龜,上麵寫滿了“江釗你這個王八,你這個烏龜”。
    江釗拿起筆,在另外一張白紙上畫了一個烏龜,烏鬼頭上畫了幾根草,後麵寫道,“雲朵兒,你這個王八婆,你這個烏龜婆”,字跡明顯比朵兒的好看百倍都不止。
    擦!
    他居然這麽盛氣淩人的跑來跟她罵架!
    朵兒怒的坐起來,“不想看到你!你給我走!”
    “我憑什麽走?我想留就要留,你報警啊,就說我騷擾你!”
    “江釗,你沒道理!”
    “我有的是道理!”
    兩個人吵起架來,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你說一句,我頂一句回去,比的就是誰聲音更大,誰的氣勢更強。
    江釗的氣勢由內而外的罩住全場!
    朵兒的氣勢由喉嚨裏吼出來罩住彼此的耳朵。
    “你答應過我,讓我去跳舞,你還說保證我得冠軍!”冠軍,雖然有點走後門的嫌疑,但是就算虛榮的想要得到,也沒有什麽不可以,朵兒不以為這是可恥的行為,又不是她一個人這樣幹。
    “是,我是答應過你!可是這樣的國標雙人舞不行!”
    “怎麽就不行?國標雙人舞怎麽你了?你歧視 嗎?開始的時候你都說行!”
    “總之我不允許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男人抱你,抱的時間還比我多!不是,是抱一下都不可以!”江釗一想到這個就各種不爽利,自己也就晚上回家抱一下,然後吃飯,*才抱抱,睡著了抱的不算,那也才抱多少時間,這還是在不出差的情況下。
    如非言說的,一個賽製這麽長的節目,每天排舞,練舞,就跟八小時上班工作一樣,在清醒的情況下抱這麽長時間,還把安全和性命都托付給那個人,他是傻-逼了才會讓自己老婆去搞那些事。
    非言說得對,當初就不該給她開什麽舞蹈室,想賺錢,開賭場都可以,開什麽舞蹈室,跳著跳著就要出問題!
    細皮嫩肉的媳婦,婀娜多姿的身材,出水芙蓉的臉蛋,哪個正常的男人一天到晚的摟上幾個小時不摟出問題來 ?
    “江釗,你講點道理,你怎麽能把我想成那樣的人?”
    “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但那樣的男人多的是!”
    “你說的是你吧?”
    “對,如果是我,我就是!”
    兩個人麵紅耳赤的爭吵,最後輸贏其實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朵兒是不可能會贏的,贏的永遠都是能操縱棋局的棋手,她縱使吵架吵得過江釗,道理說得過江釗,但江釗有權利,他不放話,幕後指導老師都可以給她撤掉。
    朵兒有些心灰,垂了頭,小婭怎麽就可以?怎麽到她這裏,就不可以了?
    他居然把正常的舞蹈關係聯想到男女摟抱上去了!
    這男人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的?
    ...............
    小婭重重的摔上莊亦辰的車門。
    莊亦辰驅車,車子剛剛駛入高架入口,後視鏡裏小婭身邊赫然停下一輛白色的路虎,這輛車他認識,車牌號是小婭的生日。
    康以雲!
    一拳重重砸在方向盤上,車子沒顧交通規則,直接在高架入口一個大方向盤,左轉掉頭。
    小婭剛剛拉開康以雲的車門,整個人就像小雞一樣被人拎起,當她被扔進莊亦辰的後座的時候,才恍然明白這事情是莊亦辰幹的。
    那邊康以雲方要拉開車門追過來,莊亦辰已經關上車門,驅車飆離!
    車內的氣氛冷到零下,小婭忍不住抖了抖,“莊亦辰,你到底想幹什麽?”
    “邱小妖,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莊亦辰說話的時候,鼻峰,下巴的線條都是生硬的可怕,連聲音都顯得冷硬無情,拿出電話來撥出去,等了幾秒後,開口,“傳媒學院四年級,現在在市2台實習的夏淺……”
    小婭騰的撲過去,搶過他的手機掛掉,“莊亦辰!你要是敢動夏淺,我跟你拚命!”
    莊亦辰繼續開著車,小覷貼在他肩膀上的女人一眼,“拚命?你拚得過我?我的命比你硬!要不要試試?”
    “你到底想幹什麽?”
    “邱小妖,你應該知道前幾年我為什麽不管你,你近段時間太不乖了。”
    “我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和自由。”
    男人冷冷的哧笑,“是嗎?什麽時候結束的?昨天?”
    小婭心尖上仿似長出一根絲,越扯越長,那根絲又細又軟,扯的時候,生怕斷了,可若不扯,又怕打結,扯著扯著,扯得有點疼了。
    坐回位子上,手下撫到的座墊柔軟舒適,這車不但外觀霸氣紮眼,內飾也是奢靡,躺在這樣的座椅上,就像躺在錢上麵似的。 這樣的車她有錢都不會買,太貴,保養的費用太高,她就算買得起,也養不起。
    什麽東西都是需要經營的,你消費不起,卻硬要買來充當門麵,苦的就是自己。
    小婭一直是一個憂患意識很強的女人,她從跟莊亦辰的第一天,就想著自己隨時可能會被拋棄,所以她要屬於自己的房子和事業,所以她買二十多萬的車,省得有天被這個男人拋棄後,養不起好車。
    她總有辦法在自己遇到挫折的時候很快安撫自己。
    就像這次欠債,換了別的人,沒人幫忙沒人管,怕是早就去上吊了,可她沒有,她就想著大不了再去找個男人幫忙,反正她就是這樣起家的,可是征婚廣告打出去,有人願意幫她還債,她卻故作清高,拿著姿態的扭捏起來。
    那則廣告打得是有些私心的,莊亦辰不肯管她,讓她自生自滅。
    好,那麽她就要讓他看看自己是如何生如何滅的。
    靠男人不是什麽可恥的事,她邱小婭這幾年就是靠跟男人*才有今天的。
    最後他殺到清風苑的時候,她竟是欣喜的。
    有些事,自己都摸不清,就是覺得分手後想起他,總是覺得很失落。就好象有什麽不完美,才開絢了一天的櫻花,卻因為夜裏起了巨大風雨弄得禿枝枯丫,著實難看。
    就像分了手之後的她,著實難看。
    分手是她提的,可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同意了,他大方的把房子給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拋棄,可拋棄來臨的時候,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媽媽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不太想去求證,可是他現在是什麽態度?
    不準她去結婚,卻要她繼續跟他苟且?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資本可以讓這個男人動容,似乎不太可能了,她已經沒有了光華,可是她再也消耗不起自己的青春,特別是看到朵兒身邊有一個江釗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病入膏肓了……
    她總是告訴朵兒,女人要有自己的事業,省得哪天被男人拋棄的時候,一無所有。
    可是多麽的好笑,朵兒就算以後被男人拋棄了,離婚了她也可以合理合法的得到一筆贍養費或者分割江釗的財產。
    而今的自己呢?被男人拋棄了,才真的會一無所有。
    朵兒生病住院,江釗天天的守著,工作那麽忙,下班就趕到醫院。
    朵兒的父親住院,江釗和朵兒也會天天過去看望。
    朵兒想吃什麽東西了,江釗會陪她去。
    朵兒不穿奢侈品,她跟她說,因為江釗的工作的原因,自己不能弄得太鋪張,會被人指指點點。
    朵兒不會穿得很性感妖嬈,她跟她說,因為江釗不喜歡她穿得露,而且穿得成熟些,跟江釗般配些。
    朵兒敢在一桌子朋友麵前對江釗撒嬌,說,我要吃那個,夾不到。江釗會立即滿足她。
    朵兒一個電話說自己不舒服了,第一時間趕到的,肯定是江釗。
    兩人可以手拉手的站在陽光下。
    那都是婚姻才能帶來的幸福。
    朵兒得到這些,用了些手段逼迫江釗就範,可是她還是利到了。
    小婭覺得自己是在嫉妒,無法遏製的嫉妒瘋狂在心裏生根發芽,長出茂盛的枝葉。同樣都是有男人的人,這樣的落差實在太過疼痛。
    小婭還是望著窗外,眼裏隱隱的有了些潮氣, “其實我們一直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是建立在你於我有價值的時候,我的事業垮了,你並不願意幫我,如果是這樣,我們之間的交換並不等價,不過這些年我的成績全靠你,這段時間來你白睡我,就當我付的利息,你還有什麽不滿足?又何必做得這樣難看,要拿我的妹妹來威脅我?”
    小婭隻聽見車廂裏男人的呼吸聲,複又輕輕一歎,“我不可能一輩子這樣跟著你的,我還有父母,我得為他們著想,你一直都知道,我媽媽想我結婚,即便是沒有康以雲,以後他們還會介紹劉以雲,張以雲,王以雲給我,亦辰……”
    “我遲早有一天會結婚,會生子,會有一個自己的家庭,一個讓我父母都希望有的幸福的家庭…… ”
    第一次,小婭這樣叫了莊亦辰的名字,從最早的“老板 ”,到後來分手後不分大小的“莊亦辰”,這一聲“亦辰”包含了她太多的情緒,那些情緒化成綿綿如水的淚,淌過她的臉頰,匯集到下頜,一滴滴的落下來……
    .......................
    “雲朵,你想成功,我同意,但跳舞不行!或者給你再開個公司,我那裏可以撥很多生意給你做,你想要賺錢,賺自己的錢,這是件很簡單的事,但是跳舞出名,不行!”
    朵兒坐在位子上,抬頭望著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的男人,那樣篤定的,不容置喙的語氣,還有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霸道和強勢的氣息,像一張網一樣籠罩著她,越勒越緊,勒得她的聲音和底氣都越來越小,“江釗,我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感興趣的事。”
    江釗躬下身,雙肘撐在朵兒的辦公桌上,雙手捧著朵兒的臉,凝視著她,“能把興趣當成事業固然幸福,但若不能兩全的時候,你把興趣當成業餘愛好又有何不可?還是我說的那句話,你喜歡的事,一定要用掌聲和鮮花來得到別人的肯定嗎?那你到底是向往鮮花和掌聲,還是向往興趣?”
    “江釗,你這是在跟我胡扯!”
    江釗卻很認真,“真正的興趣愛好,是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肯定的。雲朵,什麽道理都是相通的,舉個淺顯的例子,我們結婚時,沒幾個人是真心的祝福我們的,家世不匹配,年齡不般配,這樣的聲音到處都是。可是我們願意在一起,沒有別人的認可和認同,我們現在同樣生活得很好。一撥撥的人跳出來想我們離婚,不認可我們,懷疑我們,可我們還是在一起。你是我的興趣,我是你的興趣,我們雙方都認可,不就好了嗎?幹嘛一定要把自己認為好的東西曬出去給所有的人看?可給別人看了,自己又能比現在更幸福嗎?”
    朵兒怔在當場,江釗繼續道,“我們曬出去給別人看,給你掌聲的人會說,哇,他們真幸福,太好了,好羨慕啊。可是給你雞蛋的人呢?他們會說這女的這麽小,男的這麽老,這男的家世那麽好,這女的家裏那麽糟糕。又會說這女的不懂事,那男的沒品味。最後本來幸福的事被別人越挖越深,你的過去,我的過去,明明我們都不在乎的東西,被那些雞蛋砸得越來越不堪,小小的事情被別人越放越大,你敢說以你的承受能力,一定可以做到不被幹擾?”
    朵兒不得不承認自己佩服江釗,沒跟他在一起時候,哪怕自己到處碰壁,好歹作主的都是自己,算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可是自從和他在一起後,所有的決斷似乎都不再和她有關係,可每到最後,自己都是心甘情願的妥協。
    有人說過,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成功,江釗亦是如此吧?他有那個能力每次捏住別人最在意的軟肋,然後一擊即中,令對手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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