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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釗幾乎感覺得到自己的眉線已經絞到了一起,“一起救。一個背著,一個抱著,我會水。”
    朵兒在江釗的臉上親了一口,“嗬嗬,好。”
    江釗在朵兒熟睡後開始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輕手輕腳的下了*,去到外麵的露台,這時候天氣已經不那麽寒了,但夜涼如水,風仍有些沁骨。
    點了隻煙燃起來,深吸的時候,那一丁點橙亮的光便瞬間拉亮,照亮男人的臉廓,看清他俊眉深蹙,一臉凝重。
    他問朵兒的話,純粹是無意間,人有自信是一回事,自信不代表百分之百成功,而是代表即使不成功也輸得起。
    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這次他未必輸得起。
    莊亦辰的話時時刻刻的提醒他,他的確是太長時間將腳步停滯不前了。
    自從跟朵兒在一起後,他的確是退縮了很多,因為太在意這個家庭,家和萬事興,他有些懶惰,這種懶惰讓莊亦辰很不滿意,其實他感受得到莊亦辰的不滿意,但大家都不撐在,也是一種信任。原本莊家的事應該早就提上日程,可是因為陳同這塊絆腳石沒有處理掉,一直都無法跨出那一步。
    以前是怕把這些人扯出來,讓雲世誠的事情越來越難弄。
    莊亦辰說得沒有錯,雲世誠最多就是行賄,現在重度昏迷,就算判了刑也不會是死刑,不是死刑那就要繼續治療,人-權在那裏擺著。
    隻要雲世誠再睡個幾年,所有的事,該處理的都能處理幹淨。
    江釗再次用力的吸了一口煙,那一點橙亮的光照進他的瞳仁裏,映亮一縷殺氣騰騰的凶光!
    勢在必行!
    沒得選擇!
    他不能因為朵兒一個人,撂下江家秦家以後的前途,莊亦辰和他雖是互相利用,但那份信任,他不能辜負。
    隻要動作快些,快些。
    雲世誠隻是晚醒幾年而已……
    江釗吐了口氣,走進廳裏後,把煙摁滅在煙灰缸裏。
    重新回到*上,朵兒側著身,江釗在撐著身子在她邊上,在她的耳垂上軟軟的落下一吻,“雲朵,誒,對不起……”
    江釗的一聲輕歎後,在朵兒身邊躺下去。
    枕巾慢慢濕了一塊,朵兒何其敏感,卻依舊保持著她的睡姿,沒有動一分……
    .....
    翌日天亮,海城的局勢突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市長陳同的豔照以不同的方式傳遍各處角落。
    一時間,輿-論四起,陳同的同僚均把關係撇得很清,生怕沾上一點點不利於自己的新聞。
    與此同時,陳同十九歲的兒子的生活寫照突然間與所有不利的事態逆襲而上,轉入北京貴族私立學校,並且在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出國手續。
    而辦理這些手續的人,並非陳同的家人,對方的資料查無可查。
    陳同在審查罪狀招認之時,幾乎沒有漏網之魚,卻獨獨沒有提及莊亦辰,似乎這個人從來沒有在他的生活裏出現過……
    閔宏生涉嫌行賄,調查。
    歐陽生涉嫌行賄,商業內幕交易,調查。
    歐陽越涉嫌受賄,違規強批貸款,利用職權之便謀取私利,調查。
    莊敬仁涉嫌行賄,洗黑錢,調查。
    雲世誠涉嫌行賄,卻因長期重度昏迷,靠大量儀器和昂貴藥物支撐微薄生命,證據屬實,調查無法進行,繼續保外就醫。
    一時間,海城的政治格局,翻盤!
    市長之位陡然空懸!
    莊亦辰握著剔透晶亮的水晶杯,琥珀色的液體搖搖蕩蕩,顯得猶為歡悅。
    絕代佳人“昭君”的包間裏,杯子與杯子的碰撞聲像一場激蕩人心的音樂會,令舉杯的兩人含笑暢飲。
    兩人在公主吧主邊,相對站著,“釗哥,早就該這樣做,我說的,沒錯!”
    江釗碰上莊亦辰的杯子,這一刻,他的心情同莊亦辰一樣,輕鬆,“嗯,沒錯,拔掉陳同,心情舒暢多了,一下子覺得手腳都放開了,這感覺真好!”
    莊亦辰舉了舉杯子,悶了一口酒在嘴裏,其實他在江釗麵前,笑的時候還是很多,特別是像這樣的時候,調侃或者揶揄,笑起來的樣子,仿似*間開滿了梨花,眉峰輕挑,“要是你沒認識雲朵兒,陳同哪裏逍遙得到現在?所以啊,古人雲,紅顏乃禍水。哈哈”
    江釗隻是笑笑,並不去理會莊亦辰說的那些對朵兒不敬的話,反正人家說的也是事實,認了就認了。
    紅顏禍水也要有她的資本,能禍害到他江釗,也是朵兒的本事。 江釗心裏這樣美美的想著。
    “哈哈,你說得對,不過雲朵有她的好,腳步慢點也無所謂。”
    莊亦辰看著江釗的樣子,疑惑問,“結婚就這麽好?”
    “結婚有結婚的好,踏實。”
    “男人也這樣覺得?”莊亦辰一直覺得隻有女人會這樣想。
    “應該是向往有一個完整家庭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我一直向往有個比較完整的家庭,所以有個婚姻,感覺很踏實。”江釗其實從來不會跟莊亦辰分享這樣的心得體會,男人間說這些,會顯得特別矯情,但是莊亦辰的眼神太認真的等待他的答案,作為回報真誠的態度,他還是說了。
    本來莊亦辰越聽越認真,突然甩了甩頭,握著杯子的手,食指指了指江釗,“婚姻是牽絆,從你身上,我總結出來的。”
    “你那是亂總結中心思想,上學的時候得零分的。”
    莊亦辰不屑道,“我考試不需要高分,卷紙上的那些東西,得滿分的人腦子有病。”
    江釗自得的揚了揚眉,“你是說我嗎?”
    莊亦辰哈哈大笑,“對,你的腦子一直都有病。”
    “承讓承讓,哈哈。”江釗笑得很放肆,“不過我告訴你,我小學的成績很差,所以我的腦子在打基礎的時候, 一點病也沒有,根基好,所以即便後來得了病,也可以治好,隻要不是生來就有病就不是大病。”
    “哈哈!”
    “哈哈!”
    兩人把酒言歡是久違的豪氣衝天,江釗長長吐了口氣,又回歸正題,“陳同的兒子你打算怎麽安置?這根線怕是耗時更長,是個麻煩。”
    莊亦辰背靠在吧台邊上,雙肘反撐在台麵上,聳聳肩,“當然是好好安置,我也知道是個麻煩。但陳同這個人狡猾得很,難免哪天他出爾反爾,適時反咬我一口,這樣的後路我必須要留。你當時提醒我的沒有說錯,他老婆他可以不管,但是他兒子,那是他的命根子,他不會不管, 這顆棋子捏在手裏,恩威並施,陳同他隻要敢把我拖下水,他兒子的苦難日子就來了,他很聰明,不會這麽做。”
    江釗就站在莊亦辰的邊上,抬肘撞了撞他,“好家夥,你會不會背著對我,也留這麽一手?”
    莊亦辰揚著下巴,故作輕蔑的看著江釗,哼了一聲,“你要小心點,可千萬別在我後麵對我下手,否則你的把柄在我手裏的可多了。”
    江釗不禁大笑,“當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立馬把你拉出來同歸於盡,你可要小心點,千萬把我保護好,這可是為了你自己,這樣的秘密,不是兄弟我還不會告訴你,哈哈!”
    “天!我怎麽找了你這麽個盟友?現在全身都是炸彈!”莊亦辰看似惱煩的說完,便是莞爾一笑,拿著酒瓶給江釗和自己續了杯,又將酒杯撞到一起去。“幹杯!為了一直以來的肝膽相照,為了以後的同歸於盡!”
    江釗的杯子被撞上後,揚起一舉,“幹杯!為了一直以來的破釜沉舟,為了以後隨時都有可能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男人間的情誼,或是利益,或是道義,或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相互欣賞和認同,總之,兄弟二字,不是誰都可以擔當。
    ....
    江釗回到樓裏,李然似乎頭痛得很,整個臉都跟著腦子裏的褶子開始複製了。
    “怎麽了?上班時間弄成這樣?”
    李然扶著額,“老板,您是要做代市長了,可苦了我。”
    “哦?”江釗遇到李然這種呆木頭還真是覺得挺有意思,當初把劉成辭了,想找個老實點的,公安局老局長推薦李然,說這小子本份,而且大智惹愚,若愚是真的,這大智還真沒看出來。
    若他成了代市長,以後市長就是說都不用說的事,秘書的級別也不一樣了,這小子倒嫌棄起來了。
    李然一臉愁苦,“一天到晚的打電話來約您吃飯,應酬。我說您排滿了,可人家就覺得我這個秘書跟您有裙帶關係,非要請我,我跟他們說我這個秘書清水得很,他們還不信,非要拍我馬屁,哎,他們難道不知道我這屁股不是馬屁股,是牛屁股嗎?”
    江釗悶笑,卻拍拍李然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那就把你的牛屁股當馬屁股用。”
    “呃……”李然一臉無語的望著江釗,更愁苦了。
    ...........................第二更等睡了午覺起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