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想立刻殺了你(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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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釗看著朵兒自信的說“好”,好象跟上帝簽約了,絕不反悔一樣,他跟自己說,忍最新章節!

    他舍不得揍她,就忍吧,看著吧,這小蹄子總有一天會在陰溝裏翻船的。舒榒駑襻

    她現在了不起,自以為是,她就不相信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她對他還是產生不了感情,以前那些結婚的不是照樣沒感情,後來一樣難舍難分。

    江釗去洗漱,帶血漬的衣服是不能穿了,等劉成送衣服他們兩人的衣服過來換,然後上班。

    朵兒睡醒後,也換上新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長袖t加牛仔褲,好倒是好,可是這耳側的脖子怎麽辦?

    已經紮好的馬尾,又放下來,理了理,把那兩處吻痕給遮住了。

    江釗說手機昨天因為卓浩沒有電了,借去用用,中午叫人給她送回去,朵兒便也沒追究。14965925

    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男孩的手正被身旁的女友拉著,朵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起來十分登對的兩個人,總是有一種貌合神離的味道。

    男孩朝著她笑,淡淡的,跟以往一樣,她一覺得他是個寡淡的人,平時就是幹幹淨淨的,從來不會為什麽事情操心,他連挖苦她的時候也不會帶有任何情緒txt下載。

    她以前總是想什麽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的男孩。

    倒是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是像席老爺子這樣的人帶出這樣的孫子,那幾個老人講起話來,那可全是火藥加原子彈啊。

    “恩佑,你們怎麽也在這裏?”朵兒隻知道有一大段記憶是空白,這麽巧?

    “昨天你睡著了,很沉,是我們送你到這裏來的,後來釗哥過來,我們本來說回去,但是太累了,就又開了一間房。”恩佑淡淡的笑著,被安安牽著的手,狠狠的緊了緊。

    安安眉頭也沒有蹙一下,任恩佑捏著,昨天晚上從這個房間一出去,恩佑就發了脾氣,為了避免同樓層動靜太大,安安還特意開了一間隔了一層的房間。

    恩佑就差把房間給掀翻了。

    安安不會勸解別人,隻任著恩佑發脾氣。安安隻是想,若不是因為昨天晚上那麽幾大車部隊的人過來,雲朵兒怕是已經是少爺的人了。

    還好又把強勁濃縮的薄荷液粘了些在雲朵兒的鼻腔裏,否則江釗一直弄不醒雲朵兒,這件事怕是不知道要鬧得有多大。

    “原來是這樣?”朵兒覺得自己太白癡了,她居然會以為江釗帶她出來玩情調,那個男人一點風情都不解的,就知道悶著騷,還會懂什麽情調?

    “對啊。”恩佑又說,“朵兒,肚子餓嗎?我們一起去吃早餐吧。”

    恩佑讓朵兒坐在位子上,他去給她拿。

    五星級大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安安隨便拿了點三明治牛奶,悶悶的坐著吃,還是有點害羞的樣子,不太說話。

    朵兒似乎也找不到跟安安的共同話題,便裝作很新奇的樣子東看西看。

    看著恩佑端著餐盤在中式的餐點前等著排隊,他一點也不焦躁,沒有一點大少爺的架子,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他,他也隻是用微笑告訴人家,“沒關係。”

    惹來不少犯花癡的女孩。

    江釗端著餐盤到了朵兒身邊的時候,朵兒才知道這個男孩有多細心。

    單麵蛋,生蛋黃上滴兩滴醬油,吸管。橙汁,全麥麵包片。

    朵兒的早餐多數時候都是這樣。

    把屬於朵兒的那份放在她麵前,“沒錯吧?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簡單營養。”

    朵兒拿著吸管在蛋黃上攪著,把醬油跟生蛋黃攪在一起,皺了皺鼻子,“你這腦子怎麽長的啊,我的名字你記不住,居然會記得這些東西。”

    釗江以不人。“我當時又沒說我不記得,你是的話堵了我的路。”

    “你是說記得?”

    “不記得誰也不可能不記得你啊,你這種不懂欣賞的客戶畢竟少。”

    “哈哈。”

    朵兒把蛋黃吸幹淨,然後用筷子把蛋白夾成兩塊,疊了疊,一塊一塊的放進嘴裏,合著嘴,滿足的嚼著。

    恩佑看著她的吃相,“我記得你說,你早餐變化不大,我以為是你懶,原來還能吃得這麽滿足。”

    朵兒喝了一口橙汁,又能和餐巾輕輕的擦了擦嘴角,點點頭,“嗯,我對什麽東西都是這樣,選準了,就很難厭棄,除非像雞得了禽流感,豬得五號病,牛得了瘋牛病,一般不會將已經習慣的食物老是換的。特別是像早餐這種東西,很難選擇到又簡單,又營養的東西。”

    恩佑臉色僵了一僵,對什麽東西都這樣,對食物是這樣,對人也是這樣?江釗是她選擇的,被迫選擇也是選擇?

    恩佑無心食物,目光隻落在朵兒一舉一動上,將盤子裏的培根,三明治切得亂八糟,“朵兒,你結婚後,幸福嗎?”

    朵兒差點沒嗆出來,覺得有點好笑,結婚後,沒人問過她幸福不幸福,鄭靈不問,夏淺不問,神經大條的邱小婭也從來不問,恩佑居然問她幸福不幸福,她點點頭,眼波裏溢出來的光,有了五彩斑斕的顏色,“江釗是個好男人,我很幸福。”

    恩佑低頭,緊緊的握著刀叉,幹脆將盤子的東西切成末,完全失去了引人食欲的樣子。

    “你不餓?”朵兒不解。

    恩佑很不高興的說,“很飽。”

    吃完早餐,朵兒幹脆提出去恩佑那裏把畫拿回來,恩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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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席家別墅,朵兒坐在樓下等著恩佑。

    直到看到恩佑拿著一個布袋裝好的長方形板子下來,她才站起來,應該是裱框好的畫,恩佑遞給她時,嫌棄的說,“真占地方,早就想叫你拿回去了。”

    “不好意思啦,錢……”

    恩佑哼了一聲,“敢提錢!”

    朵兒閉了嘴,人家是大少爺,也不缺這點錢,哎,自己是不是太計較了啊。

    想看看畫,從恩佑的手中接過,一彎腰去拉開布袋,頭發便飛到了臉上,伸手嫌棄的往後一捋,脖子上兩枚紫粉的吻痕便露了出來。

    恩佑看著朵兒的脖子,眼前飛過的是衣衫在空中亂舞的畫麵,男女赤體教纏,那些畫麵真是磨人,她說江釗是個好男人,她說她幸福。

    她怎麽這樣幸福?

    她一個人幸福。

    恩佑本還清泉似的眸子突然一沉,手便朝著朵兒的脖子伸去,卻在半空被安安拉住,“恩佑,怕嫂嫂拿不動畫就讓阿貴幫忙吧,你昨天晚上也沒休息好,就別動手了。”

    恩佑轉過身,背對朵兒,看著安安的神色,變幻莫測,朵兒瞄了一眼布袋裏的畫,聽到安安的話,這時一抬頭,看著二人,笑了笑,“這麽輕,哪用人幫忙啊,我先回去了。”

    恩佑知道留不住,一定要安排車送朵兒。

    朵兒不肯,倒不是自卑住在那種地方,若是沒跟江釗的話還好,跟了他,如果現在還住在那樣舊的小區,親戚朋友知道了,會不會說江釗這樣那樣的?

    男人總歸是要麵子的,這是婆婆說的,她住的地方太寒酸,叫別人說起來,丟的是江釗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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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兒拿著畫回到住的地方,江釗早上說會派人去收拾新房子,下午接爸爸。

    她居然激動不起來。

    按理說人到這個時候,一定會激動得想流淚。

    可是她沒有,想不通為什麽流不出淚,因為還有些不敢相信,江釗會這麽快的把父親弄出來。可是又心安理得的在接受,好象他就應該替她做這件事情一樣。

    在這種本來應該不知道幹嘛的日子,朵兒居然心情適閑整理家裏,打掃衛生,收拾一些衣服,要搬新家了,那邊的東西都是江釗在弄,她沒有管過。

    她隻需要帶些穿的,平時用的東西過去就行了。

    對啊,要搬新家了,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爸爸出來就有新房子住,一家人在一起,很好,沒什麽好哭的。

    如果爸爸問媽媽去哪裏了?

    她怎麽說?跑路了?

    不,爸爸不會問,爸爸隻問過一次,她敷衍了,爸爸比誰都聰明,他感覺得到。

    江釗叫了搬家公司,又安排人過來幫朵兒搬家,他太忙,實在是抽不出時間,更何況下了班還要帶朵兒一起去。

    雖然江釗的確是請了一些人收拾屋子,但朵兒覺得有些東西還是得自已來放,不然到時候東西放哪裏,根本找不到。

    還好雜亂的東西不多,又是精裝修的現房,幾個鍾點工幫忙,一個小時就把東西收拾好了。10njt。

    朵兒到了更衣室才發現,江釗的衣服早已占滿了更衣室裏屬於他的衣櫥,他動作倒是快呢,這裏放了這麽多,歐陽妍那裏應該剩得不多了吧?

    男人家衣服很少他這樣繁多的,他其實很愛打扮吧?雖然男人的衣服款式就那樣,但是他的顏色齊全啊。雖是沒有過份豔麗的顏色,但隻要他稍微穿得亮一點點,都很勾人呢。

    床已經鋪好了,關著臥室的門,朵兒在看畫的時候,遇到一個難題,這個裸畫應該怎麽辦?不能當婚紗照一樣掛起來,可是收起來的話,放在哪裏才不會被別人發現?

    把畫放在床上,細細的端著看,裱過框之後,看起來都高檔了,這身材,希望永遠都不要走樣。

    朵兒有些累,誰叫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得了興奮症似的非要往死裏做呢,累死個人。趴在床上就想睡,倒過頭去,想想時間還早,睡個半個小時吧。

    江釗問過劉成,朵兒已經搬到了九號公館,五點要去接嶽父,得回去把朵兒接出來,誰叫她沒手機。

    打開房門,低頭換鞋的時候,聲音愉悅的叫了兩聲,沒人應他,便一個一個房間找去,猜想她在收拾東西,房間弄得很幹淨,今天就可以住了,挺好的,有個舒適一點的房子住,她也一定會開心些。

    到了樓上他們的臥室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大致是累壞了。

    想過去給她蓋點東,。

    剛一趴下,便看到床上的裸畫,長度一米二三,寬七八十公分的樣子,這尺寸掛起來一定很漂亮。

    看著畫上的女人,光裸的身體隻有臀部覆著一層薄紗,雙肘曲起,遮住胸部卻又露出一點點圓弧,曼妙的身材彎出萬分誘人的弧度,臉上的表情透透的,是少女該有的純真,小腿俏皮的勾著晃著腳丫子,睫毛上像是染得有彩色的陽光,整個人都活了起來,好細致的畫。

    在他的印象裏,這樣用油彩畫的畫,不應該這樣細。這是屬於哪個派係?

    像是拍的藝術寫真。

    他看了好一陣,才有些皺眉,伸手拍了拍朵兒的屁股,“起來。”

    “幹嘛啊。”朵兒翻了個身,還想睡。

    “起來。”江釗的聲音大了些。

    “說嘛,幹什麽啊。”

    “什麽時候畫的?”

    朵兒坐了起來,看著江釗正在看畫,抓了抓頭,打了個哈欠,“夏天的時候。”

    “夏天?”

    “嗯。”

    江釗心裏鬱鬱,總之不太舒服。夏天的時候,就是結婚前,有可能還是在絕代佳人他們再見麵以前。

    心裏酸酸的,還是問了,“怎麽會去畫這種畫?”

    朵兒說,“這種畫怎麽了?藝術好不好啊?趁年輕給自己留個念相嘛,以後年紀大了,身材沒這麽好了,再畫就不好看了。”

    “你腦子裏裝的是些什麽東西啊?”江釗看著畫,好看是好看,就是來氣,“什麽人給你畫的,男的還是女的?”女的就算了,若是一個男人,她怎麽能脫得這樣一絲-不掛?越想越覺得皺眉,不過現在會畫畫的女人也很多,畫得好的也多的是,不像以前,搞藝術搞得好的基本上都是男人,江釗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

    朵兒隨口一說,“恩佑啊。”

    覺得氣氛有點過份安靜,朵兒抬眼認真看著江釗時,發現他的眼睛已經不正常了,有好多種情緒在翻滾,交替得太快,朵兒沒有讀心術,突然發現看不懂。但她知道,江釗這是在發怒。

    “恩佑?席恩佑?”江釗本來坐在床上,長腿一伸,便下了床,把裱好的朵兒的裸畫捏在手裏,提起來,在朵兒麵前用力的抖了好幾下。

    朵兒怕畫板的角傷到自己,嚇得往後退,“對啊,就是他。”

    周遭的的一切都靜得可怕,朵兒隻聽見自己的心跳還有江釗粗沉的呼吸,好一陣,聽到他的一聲冷哼,“你們已經認識到這種地步?”

    卻又要裝不熟?當他江釗是傻瓜嗎?

    “我們認識一年多了,他給我畫過幾次畫的,不過我每次都給他錢,這副畫是兩個月前畫的,隻是今天我去席家拿畫的時候,他不肯要錢……”朵兒一直在搜尋,還有什麽沒有說,她知道江釗氣得已經有些抖了,她並不覺得這樣的畫有什麽不對,可是江釗為什麽要這樣生氣?

    隻是因為恩佑跟他認識?

    他的老婆被他的朋友畫了,丟人嗎?

    可她當時畫畫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一層關係啊,若是知道,她肯定不會去找恩佑的。

    江釗閉著眼睛仰頭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再次看著朵兒的時候,便將手裏的畫舉起來,用力的往牆上砸去!

    朵兒心疼得大叫“我的畫!”,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就要去揀自己的畫。

    還沒碰到畫,就被江釗一扯,重新扔回到床上,朵兒要再爬起來,江釗已經撲了上去,壓住她,捉住她的手,雙腿夾緊她的腿,不準她動一分一毫,用力的,跟鐵鉗似的固住她,朵兒疼得大叫,“輕點,捏得我好疼!”

    “他給你畫的,你就這麽心疼?兩個月前?”江釗不理女人的呼痛,空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雲朵兒!你當我是猴嗎?兩個月前你已經跟我在一起了!不是嗎?你已經上了我的床。你跟我在一起,卻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脫得光光的讓他畫你!他看光了你,再見你的時候,他還要裝作不記得你的名字!你們到底什麽關係,你給我說清楚!”

    江釗覺得這兩天的刺激受得太大了,昨天好不容易覺得化險為夷了,今天又給他唱這麽一出。

    她的裸畫在席恩佑那裏放了兩個月,席恩佑還要裝作不記得她的名字。若不是莊亦辰查來的那些東西,他都要當真以為席恩佑這號人就是那樣沒心沒肺的。

    一個女人是有多信任一個男人,才會把自己脫光了擺在他的麵前?

    “江釗,你瘋了,我跟他什麽關係也沒有,他在梧桐街畫了一年多的畫,我是他的顧客,我買過他的畫,他替我畫過素描,彩繪,還有後來這張油畫,我們偶爾說說話,就是這樣的關係。”朵兒全身被江釗捏得疼,卻還是極力的解釋著,她萬萬沒有想到江釗看到這畫的態度會變成這樣,眼珠子都在滴血了。

    要怪就怪她點子背,恩佑跟江釗他們的關係居然是這麽的親密。“江釗,你冷靜點,我跟恩佑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他隻是幫我畫了畫,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你不要誤會。”朵兒這時候是哭不出來的,她有的隻是害怕,她怕這樣子的江釗,怕得發抖。

    江釗覺得自己嫉妒得都要發瘋了,猜忌得也要發瘋了,席恩佑在梧桐街當畫師?他可真有閑心,他們明明就熟得不得了,卻要裝不熟,這叫他怎麽想?

    江釗壓著自己的聲音,用最後一點點的耐力,來壓著自己的聲音,“為什麽讓他畫你?”

    朵兒根本沒有思想的空隙去想對應的方法,隻能照著心裏的想法說,“我覺得他看起來很幹淨,沒有壞心,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會像他那樣,眼睛看起來一點雜質也沒有,我認識他一年多了,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還誤以為他是一個窮畫家,但我覺得很信任他,覺得很安全,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就去凱悅開了房,在那間屋子裏,慢慢的脫光了衣服,慢慢的擺好畫架,讓他來告訴你,你應該怎麽樣擺姿勢才算美,是不是,是不是?!!”江釗說到後麵幾乎是用吼的,他平靜不了,無法用那種淡淡的語氣來跟她說話,沒辦法溝通。

    那張畫的背景就是昨天他們住的凱悅裏麵的裝潢,每個酒店都有自己的風格,那張她趴著的長椅就是凱悅的裝修風格,那麽細的畫,隻不過他一開始注意畫上的人去了,現在想來,昨天晚上他如果沒有找到她呢?

    凱悅就是他們的老地方,怪不得席恩佑要去那裏。

    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去跟另外一個男人開個房畫裸畫。她信任一個男人到如此地步,如此地步。這叫他如何平衡又怎麽平靜?

    朵兒傻傻的看著情緒失控的江釗,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麽,當時的情形是怎麽樣?恩佑的確是有說過,應該怎麽樣。

    看著朵兒沉默,江釗鬆了她的下巴,握成拳一下子捶在彈性十足的床上,“雲朵兒,我他媽的想殺了你,想立刻殺了你知不知道!”江釗一低頭,真的狠狠的一口朝朵兒的肩膀上咬去。

    他的老婆,在他的麵前說有多麽的信任另外一個男人。

    可那個男人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啊!啊!”朵兒疼得快斷氣,一條條的疼痛神經刺進大腦,又都在斷裂,她掙紮都沒有用,反抗也沒有用,她知道,身上的男人真的有可能會殺了她。

    她感到肩膀濕掉了,有黏噠噠的液體順著肩膀往後背流,鼻子裏都是血腥的氣息,江釗的嘴裏都是鐵鏽腥甜的味道,他還是不解恨,他想要一口把她咬斷氣,然後她死了也好,就不會再在他的麵前來說另外一個男人有多好。

    ====(6000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