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雲朵兒,你敢嫌棄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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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凱!”歐陽妍氣顫身不穩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別太過份!”

    “我過份?”申凱笑了笑,“歐檢,我不是那種喜歡一個女人傻不拉嘰到明知道她不喜歡我,還一門心思幫她尋找真愛的2貨,我不是耶酥變的,所以,別覺得我過份!”

    歐陽妍深深呼吸,江釗不顧舊情,連這個這幾年一直跟她聯係的追求者也不顧舊情,男人果然都是薄情的東西。

    申凱慢慢的喝著茶,“歐陽妍,談條件就擺出你想談條件的該有的樣子,不過我跟你說,你對我來說,*還不至於大到可以放棄事業來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畢竟我已經過了那種衝動的年紀了。誰叫你早點不*我呢?”

    “自以為是!”歐陽妍不屑的輕蔑道。

    申凱揉揉臉,心有不耐,聽著歐陽妍這樣說,他並不舒服,可是他的姿態就在那裏,自以為是也好,自作多情也罷,反正悶虧的事情,他不想吃。

    夏淺領著傳菜員進包間,把菜一個個擺在桌子上,笑吟吟的說,“菜上齊了,請慢用。”

    心裏想,“小氣鬼,這麽大的桌子,點這麽兩小盤菜,撐死你們兩個小氣鬼!”

    申凱拿著韓式的厚鋼調羹,舀起一勺蛋炒飯,“你們這裏服務態度不錯嘛,點蛋炒飯也沒什麽不滿。”

    夏淺上好了菜,雙手交疊在腹部,站姿標準,“申院哪裏的話,顧客就是上帝,不能以點什麽樣的菜來衡量顧客的地位。”

    心道,“你點這麽爛的菜也就罷了,你還說這麽缺德的話,你這缺德話有多傷人,你知道嗎?小氣鬼!”

    夏淺說完,申凱一口蛋炒飯已經下了肚,連連點頭,表示讚許,“那就好,這樣以後中午的時候,我專門來這裏點蛋炒飯,或者點個海帶絲一個蕃茄蛋湯,當工作餐了,而且這幾個菜你們這裏很實惠啊。”

    夏淺還是保持著笑容,“每一個回頭客都是我們海月樓的榮幸,更何況像申院這樣老客連中午的工作餐也定在這裏,海月樓受*若驚。”

    申凱放下勺子,沒看對在一口飯也吃不下去的歐陽妍,偏頭問夏淺,“真會說話的小妹,你在這裏上班多久了?”

    “一個月了。”

    “沒看過你。”

    “我是上中班的,因為這學期我的課基本上都是在下午。”

    “哦,上學?”

    “對,勤工儉學嘛。”

    “海月樓居然招收臨時工?”申凱皺了皺眉。

    夏淺自信道,“不拘一格納人才才是大公司的作為,經理覺得我這樣優質的服務員不好找,即便是隻上中班,她也要我了。”

    “你確信你姓夏,不姓王?”

    夏淺學的是傳媒,腦子反應也很快,一下便聽出申凱是故意諷她是“王婆”,做服務業就是要做到看到什麽樣的客人,都得忍,除非遇到那種沒什麽靠山又忍無可忍的時候才去找經理。當然,如果遇到有靠山的,就算你忍無可忍也得忍,因為找經理也沒用,經理情願辭退你,也不會給飯店惹上麻煩。

    夏淺嘴唇彎彎,“我好象還沒有那麽老,所以姓夏剛剛好,等到了六十歲,再改姓王,那樣比較合適。”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夏淺出去後,歐陽妍還氣得一口飯也不肯吃,申凱握著調羹跟她說,“雲世誠03年的案子,你要扯出來,是給你自己找麻煩,這個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任何事情都不能深挖,一挖起來,盤根錯節,藤蔓相纏,你想挖下麵的,就得把上麵的砍掉,可這上麵的樹根是其他樹的根。這是你能亂砍的?”

    “當年替他把媒體這塊抹平的人是省台的台長,現在高升了,但是當年這個人能坐上台長這個位置,是你爸爸支持的。”

    歐陽妍腳底一陣寒,一直在骨頭縫裏鑽啊鑽,越來越往上,膝蓋冷得有些動不了,伸手捂在膝蓋上,揉了揉。

    申凱慢悠悠的又吃一口,喝了點湯,看歐陽妍不敢吭氣,嘴裏也沒了食物,繼續說,“04年海嘯那次他在新聞一出來的時候,就立馬看出了菠蘿格要漲,所以買光了幾乎整個海城的菠蘿格,後來以高價賣給做紅木家具的廠商,是牟了暴利,他的確是太有生意頭腦,不僅把所有的活錢都挪出來,還去銀行貸了巨款,你知道這筆巨款是誰批下來的嗎?”

    歐陽妍抖了抖,聲音很小,“誰?”

    “你覺得會是誰?”

    “跟我叔叔沒關係!”歐陽妍直覺申凱肯定要說是歐陽家的人,她才不相信。

    申凱淡笑著說,帶著一絲故意刺激的意味,“你叔叔批的,你叔叔當時批這個款子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貓膩?畢竟那筆款子下來得那麽快。這個圈子的潛規則,別人不清楚,你我還不清楚嗎?你叔叔現在可是在總行啊,這件事一挖出來,對你真的有好處?”

    “妍妍,別擺出一副正義的樣子要把誰繩之以法。我告訴你,像你,像我,像江釗這樣的人,被扔到這條道上,難聽點就是為自己的家族服務的,雖然我這樣說太不是東西,但是你最清楚,你父親把你往這條路上推,是為了給歐陽家行方便,而不是為了給歐陽家找麻煩的。你爸爸若真是想讓你一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他會讓你去當老師,而不是來檢察院。檢察院可不是什麽肥水衙門,你清楚的。”

    “我們海城每一座名門,豪門中的子女,都不應該計較自己的得失,應該把自己放在家族最有利的棋格上,好好當一顆棋子,直到走出棋局,這是你的使命,可別忘了。”申凱輕輕的笑,在歐陽眼裏,這個男人麻木到可怕,他說的話,他的想法,讓人知道後無法對這個男人產生一丁點的幻想。

    雖然長得好,個子高,可是這樣一個現實主義者的男人,太可怕了。

    歐陽妍不甘,她來的目的,隻是淡淡交待,結果被申凱堵得沒法深入的探討如何做案子,還把她的想法一條條都掐得死死的,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不給她任何翻盤的機會。

    棋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境遇是這樣,家族的棋子?

    她是驕傲的歐陽妍,她覺得自己可以選擇人生,其實如申凱所說,她選擇不了自己的人生,沒得選擇。

    而就申凱而言,之所以會對歐陽妍說這些,完全是看在他喜歡她的份上,若是其他人,他都懶得開口,你要去惹人,你要去惹禍,那是你的事,跟我沒有什麽關係。

    但在外麵,他會有該有維護正義的形象。

    歐陽妍太鑽這裏麵,不好,他真擔心某天她惹了事,他還會於心不忍的撈她。為了防範於未然,不如早點提醒她……

    江釗跟朵兒生過氣,朵兒心裏直接把江釗劃分到小氣男人的行列,人家說男人胸懷天下,方能成就一方霸業。

    按理像江釗這樣的男人,肯定算年輕有為,在過去,那也是高官厚祿的大人物了,可是關上來門那種討人厭的脾氣真讓人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感情變化對他的要求越來越高了,還是他這個人的本性就是這樣小肚雞腸。

    人家都說,閃婚聽起來浪漫卻並不可靠,最主要的原因是當兩個人真的相處之後,對方總總惡習會全數暴露出來。直到雙方都忍無可忍,最後離婚收場。

    當然也有很幸福的。

    朵兒的忍耐力完全是這兩年鍛煉出來的,她覺得江釗揀了個大便宜,不然這麽好的老婆他就是穿越到原始社會也找不到。

    “呃,中午你想吃點什麽啊?”

    江釗不理朵兒,瞟了她一眼,翻了個身,側著身子看報紙。呃?呃是什麽稱呼?她就“老公”都不懶得叫一聲?

    朵兒又繞到*的對麵,又站在了江釗的麵前,“呃,我是說你中午想吃點什麽?這飯點都過了,你至於嗎?肚子不餓嗎?”

    江釗又翻了個身,報紙翻得“咵咵”的響,但是男人的神態悠然,並不見煩躁。

    朵兒仰頭,心裏默默立誓,“江釗,你個不知好歹的玩意,等著,等哪天姐翻身當主人,有你好看!”

    朵兒又開始圍著病*繞圈,見江釗翻報紙,伸手又就從他手裏將報紙“咵”的一聲,扯下來,捏在手裏,眼裏火星子還在竄,嘴角卻掛著詭譎的笑意,“小時候老師有沒有教過不能躺著看書?”

    “我看的是報紙!”

    朵兒心想,最後一次,他不吃拉倒,“你就是打算看報紙不吃飯了是吧?”

    “不餓!報紙還我。”江釗哼了一聲,他可是病人,她敢短他吃喝?她得求著他吃求著他吃喝。

    朵兒突然麵色放晴,一彎腰,空著的手溫柔的撫著江釗的手,眼睛彎彎的,甜死個人,江釗激動得心裏的那隻狼爪子不停的在心壁上抓啊撓啊,知道硬的沒用,來軟的了?

    來吧,老婆,我最喜歡軟的了,軟言軟語,軟嘴唇,軟身子,想想都心潮澎湃。

    朵兒臉上的笑,愈發的溫柔,江釗是要化了,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起來,哪知手心裏沒有送來另一隻手,送來了一份報紙,女人的聲音是軟軟的,可是沒有送來軟軟的唇,送來令他七竅生煙的話,“大人,妾身知道您公務繁忙,無瑕分.身,國家有您這樣的公仆,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妾身懂得不多,但仍知女人不涉政治,大人要關心國家大事,連午膳也沒時間用,妾身替黎民百姓謝過大人,正因為有大人如此鞠躬盡瘁的父母官,才有國家的強盛和繁榮,妾身先去用膳,妾身不能倒下,妾身要有足夠的精力為相公送報紙,以及影響大人的公務。”

    朵兒把報紙穩穩的塞在一臉陰鬱的江釗的手裏,低眉垂首的退了兩步,雙手疊在身側,一福身,低語道,“妾身告退。”

    保持著姿勢,彎腰低頭的退了幾步,才一轉身,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朵兒沒去醫院的食堂打菜,而是開了車出去粵菜館點菜打包。

    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朵兒讓護士搬了一張小桌子放到進門的玄關處,然後把打包回來的菜一個個打開。

    香氣飄得一個房間滿滿的都是,朵兒點的菜,不帶辛辣,都是江釗喜歡的。

    “哇,這蠔油菜芯可真嫩,這菜芯可真新鮮,這杆子又嫩又爽口。”

    “哇,這鵝掌真不錯,軟軟糯糯的,好香啊。”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海粵匯裏麵的冬筍豬肚海參湯燒得這樣鮮啊?”

    江釗“呼”的一聲從*上坐起來,報紙往*上一砸,“雲朵兒!食不言寢不語你不懂嗎?給我閉嘴。”

    朵兒聲音很大的“呼哧呼哧”的喝著湯,動靜弄得好象正在喝百年老鍋底吊的老湯一樣,“大人,您好好處理公務……”

    江釗心想,他這是作的什麽孽?他還就不信能被一個小蹄子給逼下台了?

    倒頭過去,開始睡,可怎麽也睡不著,這都三點了,肚子本來就餓了,被那女人一氣,更餓,肚子裏的全是氣,氣一吐出來,感覺前胸貼後背似的。

    特別是一屋子菜香,再加上被那女人一解說,真是忍不下去了。

    “給我端過來。”江釗幹脆坐起來,把枕頭墊在背上,靠著坐得像大爺似的,把*邊的自助簡易折疊餐桌拉開,支到麵前,敲了敲桌子,大方道,“本大人公務已經處理完畢,用膳!”

    朵兒便把打包盒一個個的端過去,放在小餐桌上給江釗大爺擺好,隻要江釗肯吃東西,她是無所謂要不要狗腿一點的,脫了鞋子,也坐到*上去,準備跟江釗一起吃。

    江釗抬眼瞪了她一眼,“規矩不懂?你家大人用膳的時候,你隻能看著,等你家大人用完了,你才能用。”

    朵兒知道江釗報複,便也順著他,反正她剛剛吃了些,也不餓了,隻是順著他要折騰的意思,可憐兮兮的眨著一雙水眸子,像個搖尾乞憐的小狗,縮著脖子,綣躬著身子,在*上跪著往後退了退,退到了*尾,捏著點童音說,“大人,妾身知錯了,以後不敢了。”

    江釗心情大好,拿起調羹先喝了一口湯,點點頭,搖了搖脖子,真不錯,又對朵兒招招手,“過來過來,賞你一口湯喝,不然說我堂堂海城府知府大人,連口湯都不給內人喝,不是笑話?哈哈。”

    朵兒就知道江釗是這樣,順他兩下,自然就好了,又爬過去,“謝大人。”

    “嘴巴張開。”

    朵兒乖乖的張口嘴巴。

    “脖子伸過來。”

    朵兒乖乖的把脖子伸過去。

    江釗舀起一勺湯,看著朵兒直笑,小哈巴狗,以後他如果出差什麽的,得養條小哈巴狗帶在身邊,不行,那怎麽能一樣?出差也得把她帶著,哈哈。

    朵兒還等著大爺賞口湯喝,哪知道大爺把一勺湯灌到了自己嘴裏,沒想到這*這節骨眼上耍她,算了,他受傷,他是爺,正要縮回脖子,整個下巴都被這位爺牢牢的兜住。

    男人的嘴壓過來,一口參肚湯一滴不留的全灌到了女人的嘴裏,朵兒眼睛瞪成了銅鈴,你妹!

    你他媽的吃飯前刷牙了嗎?

    江釗放下調羹,雙手把朵兒的上下唇捏住,直說,“咽下去,咽下去,你敢給我吐出來試試!”

    朵兒搖頭不肯,受不了受不了,親嘴是親嘴好吧,他嘴巴裏的菜湯居然敢往她嘴裏灌,跟接吻不一樣的好不好啊?不一樣的好不好啊?

    江釗急了,這女人居然嫌他,她敢嫌棄他,他非要她好看不可。還這麽年輕就開始嫌棄他了,再過十年,二十年,她還得嫌成什麽樣?

    迫於江釗的武力和眼神的淫威,朵兒終於屈服了。

    忍著一口惡心勁,咽了下去。

    想趕緊再喝口湯順一順,江釗窺破了她的心思,立即捉住了她的手,正色道,“好你個雲朵兒,今天算是把你給看透了,我現在還不過是受了點外傷,讓你吃點我嘴巴裏的東西,你就這樣惡心,如果我有個傷風感冒的,你是不是得害怕被傳染,躲到千裏之外去?”

    “喂,我哪有這個意思。”

    “你沒有?你看你那樣,都要吐了,你還說你沒有!”江釗臉都漲紅了,跟自己老婆大聲爭執這個問題可不是太丟人了嘛,誰家老婆的構造是這樣的?

    朵兒覺得自己的老公從來都是塊鐵板,現在單獨相處的時候雖是比以前孩子氣了些,但鐵板的本性是不變的,跟鐵板去對踢,自己吃虧,這是經驗,也是教訓,“好了好了,都說我沒有了,隻是一下子這樣有點接受不了嘛,要是我這樣,你受得了嗎?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知道啊?”

    江釗心情不好,“喲,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也知道啊?沒文化的人也沒那麽可怕吧?”

    “拜托你,我雖是沒上大學,小學初中高中總上過吧?基本的漢語我總知道吧?哪像你,腦子抽筋的隻知道三個代表,隻知道三中全會,隻知道人大代表會,隻知道……”

    江釗哈哈的笑,“是啊,我是知道啊,但你知道這其中的意思嗎?”

    朵兒支支吾吾,“不懂又沒關係,國家的政策我還是知道些的。”

    “國家有什麽政策你是知道的?”

    “算了算了,我不想跟你爭了。”

    “好啊,是你不想再爭這個問題的。”江釗拿著手裏的勺子,“那我們繼續來說說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問題。”

    “江釗,你有完沒完啊,你一男人,這麽計較,我不就是覺得吃你嘴裏的湯惡心了點嘛,我正常反應,你叫我怎麽裝啊?”

    江釗也懶得跟朵兒廢話,拿起調羹,勺了一勺子湯,另一隻手拖過朵兒的下巴,將她的嘴巴捏開,調羹裏的湯吹了吹,直接倒進朵兒被他捏開的嘴巴裏。

    自己的嘴巴壓過去,舌頭翻攪,吸吮。

    鬆開朵兒後,繼續優哉遊哉的吃東西,感覺並沒有任何不適,江釗用輕蔑的態度回應朵兒剛才的惡心反應。

    朵兒自知理虧,望著江釗,討好道,“大人,你要如何懲罰妾身,妾身都不敢有產半點怨念。”

    “好,你說的。”

    朵兒拚命點頭,江釗了不起就是*懲罰她,她又不怕,大不了他多來幾次,自己累一點而已,“嗯嗯嗯,萬事大人說了算。”

    江釗看著湯裏海參和豬肚,菜芯,再看看朵兒,慢慢的笑,唇角越扯越大,笑聲越來越放肆。“哈哈,哈哈~”

    朵兒看著江釗笑,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能想象當你麵對剛剛惹了的大人物說了“萬事大人說了算”之後,那個大人物不發表任何看法,隻是恣意的笑,你會是一種什麽想法,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他要整死你!

    “喂,江釗!”

    “啊?”江釗笑得有些岔了氣。

    “你笑什麽?”朵兒怯怯問。

    江釗雙手捂臉,往上一推,一直推到發際線,再沿著頭頂往下一壓抹,伸了個大懶腰,壞壞的笑,“你不是惡心我嘴裏喂給你喝的湯嗎?”

    朵兒是跪坐在*上的姿勢,這時候聽江釗說了話,馬上雙手撐著*,又往後挪了挪,挪到*尾,慌慌擺手,“沒有沒有,我錯了,我剛才已經很深刻的認識到自己錯誤了,真的真的,我發誓。”

    朵兒雖然不知道江釗到底想怎麽懲罰她,但直接告訴她,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朵兒坐直了身子,端莊的說道,“老公啊,我結婚前的時候跟你說,不能相濡以沫也可以相敬如賓,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就算是相濡以沫了。你看啊,我們親吻,我喝你嘴裏的湯,你喝我嘴裏的湯,不正是相濡以沫的最好解釋嘛。”

    江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朵兒壓著心口快要蹦出來的小心髒,繼續勸解,“老公,我們兩真幸福,你看相濡以沫的那兩魚最後死了,咱們倆有肉吃有湯喝多幸福啊,對不對啊?”

    “嗯,對對對。”江釗笑著讚同,朵兒心更慌了,他到底想幹什麽?

    江釗說,“第一次的相濡以沫我們表現得不夠到位,既然你已經理解了相濡以沫的含義,那麽現在我們來體現一個更深層次的相濡以沫,我想經過這次以後,你是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朵兒腦子裏被雷炸了一個悶響,吐也吐不出來?是什麽玩意?

    江釗拿著筷子,指著桌上的菜,“咱們呢,葷素搭配營養全麵,我把海參豬肚菜芯筍丁這些菜一樣揀點,塞到嘴裏,嚼巴嚼巴爛了,然後喂給你吃,好不好?”‘

    朵兒在江釗剛剛說完的時候,就馬上捂住嘴,快要嘔出來了!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這裏了,再呆下去,要教這個*給玩死了。

    江釗一看朵兒要跑,立刻翻下*,就在朵兒剛跳下*的時候捉住了她……

    朵兒被壓在牆上,深知今天不死也殘了,撇著嘴巴,就伸手捏住江釗的襯衣下擺,小幅度的搖拽,“老公,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老公,人家年紀這麽小,不懂事是可以原諒的,你別跟人家一般見識好不好啊?”

    “老公……”朵兒一聲聲軟軟的喊老公。

    江釗將她壓在牆上,嘴巴的弧光輕閑適散,漫不經心的理著朵兒的頭發,用一種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語調,“老婆,年紀小不是犯錯的借口,更不是理由,出嫁從夫,身為現如今你的監護人老公,我有責任,也有義務對你所犯的過錯進行教育。”

    “老婆,對於人生,你有很多模糊甚至混淆的概念,但是沒關係,我們通過錯誤認識到對的方向,我們也通過錯誤找到對的方式方法,所以,錯一次沒關係,不能錯下一次。”

    朵兒點頭點頭再點頭,就差再磕頭了,“老公說的對,老公不愧是偉大的思想家,革命家,藝術家……”

    “老婆,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評價需要中肯,啃過頭了,就是浮誇,藝術家我最多會研究點關於你的人體藝術,所以藝術家這樣的殊榮,我是萬萬不敢當……”

    朵兒咬牙,你妹的,你有什麽不敢當的!“是是是,是我啃過頭了,對不起啊,老公。”

    “沒關係,我們還是回歸正題,剛才說到的那個問題,關於你今天犯錯誤的問題,為了深刻,我們今天必須要好好的相濡以沫一把,為了我們以後的夫妻生活更加和睦,更加和諧,我們雙方都要再努一把力……”江釗看著已經快要哭了的朵兒,朝著她握了個拳頭,溫柔的說,“老婆,加油。”

    朵兒真的快哭了,她覺得她小時候沒長牙的時候也一定沒被這樣惡心過,小的時候爸爸一定是給她買的嬰兒米糊吃,一定的,毋庸置疑的。

    江釗居然要把菜啊肉啊這些全部嚼巴爛了讓她吃,他是想讓她從今往後都不吃飯了嗎?她不就是喝那口湯的時候犯了一小下惡心嗎?

    但她還不是咽下去嗎?“江釗,雖然過程我當時是惡心了一下,可是結果是我全吞下去了啊。難道不是嗎?我又沒真的吐出來,過程又無所謂,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喝你嘴裏的湯嗎?已經在肚子裏了……”朵兒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以示貨真價食的在裏麵。

    江釗搖搖頭,學著朵兒的可憐相說,“哦,可是我的目的不是讓你喝下去,是讓你不要想吐犯惡心。”

    朵兒想殺人,“不想吐不就能喝下去嗎?”

    “你喝不喝下去沒關係,沒有想吐的反應才是我要的結果。”

    “江釗,你個神經病,我不喝下去,難道一直包在嘴巴裏嗎?”

    “也可以啊!”江釗洋洋得意。

    朵兒仰頭大叫:“啊!不過了不過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過了,什麽狗屁的相濡以沫,不過了,你這個大*,你愛跟誰相濡以沫跟誰相濡以沫,我今天就帶著爸爸弟弟搬走,住小房子去,我再也不過這鬼日子了!”

    江釗愣了愣,房門“哢”的一聲擰開,“嘭”的一聲,吸鐵被大力撞上的聲音,是雲世誠帶著司傑一同跑進了屋……

    朵兒立即嚇得聲都不敢出,因為他看到父親的眼睛紅得都透血了,司傑也是握著小拳頭一副要吃了江釗的樣子,整個下巴磨來磨去的,小小的身體裏像是下一秒就能爆發一個魔獸出來。

    江釗根本不知道今天會這麽早,按理司傑應該是五點才能到這邊,這才三點過。

    昨天才跟嶽父保證過,會好好對朵兒,這時候朵兒叫著不要再過這鬼日子了……

    江釗看著嶽父和小舅子的神情,頭要炸了,真的快炸了。

    朵兒立即哭了起來,看著雲世誠哭訴,“爸爸,你給我評評理……嗚嗚嗚……”

    江釗慌得很,急忙抱著朵兒,“朵兒乖,朵兒,不鬧了,咱們不鬧了好吧?啊?”‘

    朵兒推開江釗,跑過去撲在雲世誠的懷裏,司傑跑過去抱住江釗就開始小拳頭狠狠的往他身上砸,“叫你欺負雲朵兒,叫你欺負雲朵兒!”

    江釗根本不還手,小孩子打也打不痛,他肌肉緊,看著雲世誠的還瞪著他的眼睛,“爸爸,我們鬧著玩的。”

    朵兒摟著雲世誠,“爸爸,才不是鬧著玩的,他不給我吃海參,爸爸,他怎麽這樣啊,我就是想吃點海參,他還說醫生說我的藥裏要忌海鮮,不給吃,我中午吃了藥都三個小時了,他還不準我吃,他一個人吃,隻準我看,爸爸,不帶這樣欺負人的,我以前想吃什麽,爸爸都給我吃的……嗚嗚……我要搬走,我不過了……”

    雲世誠一愣,司傑立即停了手,轉過身走到朵兒身邊,將她從雲世誠的懷裏拉出來,沉著稚臉問道,“雲朵兒,你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你好意思姓雲嗎?”

    雲世誠看著江釗時,有點尷尬,“江釗,不好意思,我,我剛才誤會了。”

    轉過臉就開始教育朵兒,看似斯斯文文的中年人,這時候喝斥起人來,是凜凜生威,“你多大了?你馬上就二十歲了!結婚這麽久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嗎?你這樣怎麽好意思教育弟弟?”

    司傑不屑的說道,“我才不要她教,她怎麽能教我?我教她還差不多。吃不著海參也能讓她把家裏搞得雞犬不寧。沒人比她更能幹。”

    江釗穩穩的吐了口氣,走過去,把朵兒摟進懷裏,揉揉搓搓她的肩膀,一看她還真哭了,便捏著襯衣袖口就給她擦了擦眼淚,“朵兒,不哭了,明天就吃海參,明天我就出院帶你去吃海參好不好?要不然,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出院,咱們去吃海參,吃全海城最好吃的海參好不好?”

    司傑歎了一聲,仰頭看著自己的爸爸,鄙視的瞥了一眼朵兒,又聳聳肩,撇了撇嘴,“看你生的好女兒,你也不管管的?”

    雲世誠看這架式還哪裏好管,總不能把女兒從她丈夫懷裏拉出來,再教育吧?拉著司傑就往外麵走,“司傑,我要跟你談談今天你班主任說的事情,對女同學惡言相向是什麽意思?”

    “哪有啊,她非要說喜歡我,我還這麽小,又不能談戀愛,男人要以事業為重。”

    “哦,那也不能惡言相向,男人要有男人的風度,你是一個紳士。”

    “我開始紳士了,可是她要死纏爛打,我再不粗魯點,她會以為我欲迎還拒。”

    ……

    等聽到關門聲,一大一小的交談聲越來越遠了,江釗便把朵兒抱了起來,坐在*邊,將女人團在懷裏,“老婆老婆,謝謝你,沒讓爸爸凶我。”

    “我是怕我爸傷心難過。”朵兒是真的害怕父親覺得她總是被江釗欺負,她知道從小自己就是父親手心裏的寶貝,若是有人欺負了司傑,她都要跳腳,完全可以體會父親和司傑剛才的反應,還好她早了一步,否則父親不知道抄起什麽東西要去打江釗都有可能。

    “嗯,是我不對。晚上我們去吃海參好不好?”

    “我隨便說說的。”

    “不喜歡啊?”

    “一般吧。”

    “那想吃什麽?”

    “你老實的給我住院吧,明天再照個片子,等你好全了,咱們再出去找個地方吃,否則天天在這裏給我吃快餐,我晚上可不會再去海粵匯裏麵給你打包了。”

    “好好好,我吃快餐。”

    朵兒看江釗這樣毛順,真是少見,趕緊問自己很關心的事情,“那你還要不要吃你那些嚼巴嚼巴的東西啦?”

    “開玩笑的,老婆別當真。”江釗討好的把下巴放在朵兒的肩膀上,“以後老婆不喜歡做的事,我都不強迫你,行了吧?下次別動不動就大叫不過這日子了,今天還好是爸爸司傑聽見了,萬一教別人聽見了,得多震驚?”

    “真的,假的啊?”朵兒想想,江釗腦子沒壞啊。

    “真的,絕對不是煮的。”

    兩人此時是說不出的郎情妾意,朵兒也膩味在江釗懷裏不肯出來,江釗抱著朵兒也不肯放開,時不時親一口,咬咬嘴巴,咬咬鼻子,咬咬耳朵,一會兒又“嗬嗬嗬”的笑。

    親著親著,江釗便有些情動,特別是朵兒被他嗬癢了笑起來的時候,縮著脖子,身子扭啊扭的,好不撩人,咬了咬朵兒的脖子,啞啞道,“老婆,晚上就出院,我要回去家睡。”

    朵兒瞪了江釗一眼,“不行,明天照了片子,一丁點問題也沒有才行。”

    男人的手捏了捏女人的腰線,上上下下的揉,“那你晚上跟我睡一個*。”

    朵兒甩甩頭看著男人一副浴火即將焚身的樣子,“江釗,你以為這是家裏兩米二的大*啊,咱倆都是長手長腳的,睡兩個下去,擠得很了。我就在陪*上睡。”

    “擠擠嘛,擠擠嘛。”

    “喂,你現在就在商量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啊,還有幾個小時天就黑了,而且現在天黑得早,你知道的。”

    “想點正常的行嗎?”

    “我是根據這個環境想的最正常的事。”江釗說著幹脆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胸。

    朵兒聽見高跟鞋的聲音,那聲音“得得得”的,可以想象那個女人的頭一定是微微仰著,背脊一定挺得很直,身材一定不錯。

    門打開,秦珍挽著名貴的手提包進了房間。

    朵兒趕緊從江釗身上跳下來,臉都紅透了,笑了笑,“媽媽。”

    江釗吐了口氣,這當媽的也太會壞人好事了,有沒有這麽無聊的。

    秦珍皺著眉頭看著江釗嘴角的瘀傷,顴骨那裏也有,衣服遮著的地方她倒是看不到傷得重不重,轉眼便看著朵兒,眸色一沉,再回過頭來數落江釗,“自己都受了傷,也不好好休養一下,傷筋動骨一百天知道不知道?”

    秦珍的話說得很不高興,但朵兒知道,明裏說的是江釗,實際是說她不懂事,老公受了傷,當媳婦的還賴在老公懷裏,害得老公沒辦法休養,婆婆這臉色分明是想治她的罪,她也不敢得罪啊,“媽媽,剛才……”

    ===致讀者朋友:

    收到一封郵件,也許這位非v的讀者多次加群被我拒絕,寫來聲討我,種種詛咒讓我無法接受,我看完就徹底刪除了這封郵件。作者加v就是不要臉的下-踐貨?

    我不知道這位讀者寫信罵我的時候作何感想,你罵我的原因何在?

    因為我一小時隻能碼一千來個字,趕上加更比辦公室坐班還要工作得時間長?

    因為我怕第二天寫不出來斷更寫到淩晨兩點也要把第二天的稿子寫好才睡?

    因為我怕讀者等更辛苦,每天都盡量在第一時間更新?

    我自問,我是一個很有責任心,很勤奮的作者。

    一千字三四分錢,網站分我一兩分,我賺這一兩分錢也很辛苦,我不是豪門千金白富美,這也是我的工作,當你出去做第一份工作的時候,你可以告訴自己工資低點沒關係,難道你每份工作都用這樣的心態?

    責編明確的說過,訂閱不好就斷推盡早完結,作者構思一個故事,搭一個框架,每一個人物的設定都是花了時間和心血的,每個人物都是作者的孩子。當訂閱不好麵臨完結的時候,哪個作者心裏會好受?所以我一直說親們這段時間別養文,編輯有可能隨便殺了我和我的文。我一直在求支持。

    你辱罵,還說不再支持我,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方式在支持我,我的書沒出版,我也當不了林徽因那種世人皆知的才女,你是用什麽方式在支持我?我說過,我將這文寫下去的方式就是訂閱。可這最簡單的一個支持方法,你卻要專門寫封郵件來罵我。

    你的這種支持方式,讓我如何受得起?

    作者很辛苦,想情節碼字更新跟讀者們上學上班一樣,都是工作。沒有人工作是不拿工資的,更何況作者還是一份沒有底薪的工作。

    人家說老師醫生是陽光下最神聖的職業了,可他們也是領工資的啊。

    言吧很多文,剛上架沒幾天,就完結,更有人直接就棄坑,招呼都不打。我可以肯定的說,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因為訂閱數據不好,自信心受到打擊寫不下去。

    作者寫文,會頂著諸多壓力,每天編輯一上班首先看後台數據,訂閱若是不好持續一段時間,基本上這個文就沒什麽好下場了。

    作者甚至沒有星期天,而且不是每個人的碼字速度都有能力存稿,罵我的這個讀者朋友,現在就算是農民工好歹也有個單休吧?

    你在對作者入v收費憤怒不滿的時候,是不是也能站在作者的角度,替作者想想,誰都不容易不是嗎?

    心情有些受影響,腦子有點昏沉,明後天的數量可能不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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