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蟄伏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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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是你?”
喬楚楚通紅的眼睛瞬間染起失望。
不過,眼前的麵孔,也嚇了她一跳。
女孩一把奪過頭罩,“為什麽不能是我?剛才送你花,還以為你認出我了,沒想到你是認錯了人。”
“任……姍。”楚楚想起她名字。
“嗯。”女孩依舊冷漠,戴起頭罩前,“你想笑就笑吧,不像你這種富家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你勤工儉學?”
“是啊,我一下課就趕過來了。”
原來任姍做兼職人偶,楚楚失落的心情暫時平複了一些,她安靜站在一旁,看任姍派發幹鬱金香。
手機響了,哥哥:【有變動,丁蘭不來了,不過阿勇已經到了。】
她目光一亮,往酒店大廈看了看。
那邊的任姍時不時地扭頭看她一眼,楚楚剛想揮揮手,隻見她又晃著笨掘的身子走了過來。
“還是提醒你下吧。”
“什麽?”
“你身後。”她指了指,“有人在跟著你。”
楚楚一訝,任姍比劃了個‘小心’的手勢,便不再理她幹活去了。
楚楚知道這段時間自己被盯上了,對方不是丁蘭,哥哥每天在丁蘭左右,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察覺。
發短信恐嚇、發文章造謠、跟蹤她的是同一個人。
不過她此刻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
喬楚楚進了酒店,她先查到了丁蘭和阿勇訂的那間總統套房的機號。
隻是,撥了幾次,沒有人接。
是阿勇很警惕?還是他已經離開了?
不行,一定要想辦法敲開那間房門。
踏進電梯的時候,她警惕地感覺到身後怪異的腳步,像前幾次一樣,等她一有察覺,那個黑影就不知所蹤。
包房在40層,她在39層下了電梯,然後再從消防樓梯上去。
喬楚楚在踏上樓梯緩步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風哥,陳秘書的事不好辦了,警方保護起來了,普通的警察都不清楚他被藏在哪。”
這聲音?喬耀輝?
楚楚神經一緊,立刻從消防樓梯上退了出來。
她躲在防火門內偷看正在下樓的兩個男人,是喬耀輝和溫風,身後跟著幾名助理。
喬耀輝也在格蘭酒店,如果今天丁蘭不臨時變卦,豈不會被撞見?
丁蘭命真好。
“陳秘書是姓慕的人,姓慕的死了他理應會管好嘴巴,我們現在不清楚是誰報的警……還有,耀輝,如果陳秘書敢妄言,那說明……”
喬耀輝停下腳步,和溫風陰冷的眼神對視,“風哥,你說慕北城他……”“黃麻子在二十年前可以算是南省一霸,可是二十年後,他牙齒都快掉沒了,在慕北城麵前屁都不是,聽說慕閻王隻是看在他的恩情上才留著他,不然滅他就像滅一隻螞蟻
。耀輝,你相信慕北城會輕易被他燒死嗎?”
“風哥,這玩笑開不得,我們賭注都押在黃麻子身上了。慕北城起死回升就是我們的死路。”“哈哈哈!”溫風陰笑搖了搖頭,“哪有什麽起死回升,你以為是武俠小說?我們都過了那個年紀了,黃麻子就算牙掉光了也比姓慕的多混二十多個年頭,我隻是提醒你,咱
們是一條藤上的兄弟,也要防備黃麻子,才能共完大業。”
喬耀輝雖然鬆口氣,表情卻比溫風還凝重。
楚楚縮回頭,感覺樓梯上腳步聲已漸漸消失。
過了一會兒,她才小心地返回消防樓梯,疾步走向40層。
趁走廊沒有侍者,她直接按響門鈴。
按了很久,沒有人回應。
“這位小姐……”突然一名侍者出現。
“我是喬太太的朋友。”
“喬太太?”
楚楚從她眼中讀出,她並不認得丁蘭,或者並不曉丁蘭的身份。
“房間裏沒有人,先生剛才出去了,如果您想找他,麻煩請登記。”
剛出去?
該死,隻差幾分鍾她就看到他的臉了。
楚楚自然不能留下痕跡,侍者沒說出姓氏,估計奸夫早有交待。
“這是39層嗎?”她問。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40層,您找錯了。”
“哦,對不起,實在抱歉。”
楚楚緊繃著身體離開格蘭酒店40層,看來是她把事情想得太容易。
即使奸夫還在這座酒店裏,她能確定他和丁蘭幽會的房間,錯過了一步,就像大海撈針。
出去時,她看到門口發禮物的人偶已經摘下了頭罩,任姍坐在一階石階上。
她搖搖頭走過去,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撥不速之客。
“喬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夥人凶神惡煞,嘴巴雖然客氣,腳步已經行動起來。
楚楚當然聯想到任姍剛才的提醒,有人在跟蹤她。
“喬小姐,麻爺請您吃飯,包房已經定好了,賞個臉?”一個人上前拽住了她手臂。
楚楚一甩,“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看清楚,我是喬先生的千金,還有溫少爺的未婚妻,喬先生和溫少你們不認識嗎?”
“不認識。”男人下.流地笑道:“我隻知麻爺心心念念喬小姐,日不能食夜不能睡,他老交待今天務必見到你。”
他手勢一擺,其他人上來捂上她的嘴。
即使有身手,楚楚一人難擋十幾個男人圍攻,她被拖上了車。
車停在了天幕娛樂城,束住雙手的喬楚楚被押進去的時候,一輛白色哈雷摩托超了上來。
刺耳的急速刹車,帥氣橫在前麵。
司機是個女的,摘下頭盔,“放了她!”
“你誰?”男人剛一撇嘴,頭盔向他砸來。
楚楚心頭一擰,見任姍披荊斬棘般將幾個男人打倒。
“呀嗬,還有身手?”
“小心!”楚楚大喊。
娛樂城中又奔出了無數打手,任姍身手敏捷,最終卻還是被人群圍了起來。
“臭娘們,長得還挺漂……”
後麵的字男人還沒說出口,臉頰突然不知被什麽彈了一下。
他一抹,流血了。
男人驚駭大叫,向四周看去。
遠處,一輛軍綠色悍馬車好像夜色下蟄伏的野獸。
車窗剛剛升起,隔絕了一切視線。
楚楚恍然地看著悍馬車緩緩駛離,遠去,猶如做夢一般。她的手機響了,可手被捆著,看不到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