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奇怪的白兔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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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集團高層會議室。
    捂著聽筒的溫賢宇壓低聲音:“你,明晚有時間嗎?”
    “有。”
    “好,自己準備一套像樣的禮服,陪我參加一個派對。”
    溫賢宇講完電話掛斷,發現會議已經結束了。
    諾大的會議桌對麵,吞雲吐霧的男人笑問:“溫少爺,打給未婚妻呀?”
    會議室禁煙,可沒有規矩能束縛猖獗狂熬的慕北城。
    坐在溫賢宇身後的文盛浩,小心摸了摸自己淤青未退的臉。
    溫賢宇未答,佯裝未聽見離去。
    沒多久,會議室裏隻剩下溫風、喬耀輝、慕北城和龍燁四人。
    “談完了公事,接下來,聊聊私事吧?”
    不顧溫風喬耀輝難看的臉色,慕北城夾煙的手指了指喬耀輝的右手:“喬先生前天,是不是手癢了?”
    龍燁噗嗤一笑,大哥這是有氣沒處撒了。
    耀輝一愣,看了看右手,忽然反應了過來,前天……
    前天他打過喬楚楚。
    “如果喬先生手癢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止劑。”慕北城憚了憚煙灰。喬耀輝摸了下鼻梁上的涼汗,不知為什麽,驀地臉色一沉,一口作氣道:“多謝慕少,不過我也要勸慕少,寧拆一座廟勿拆一樁婚,小女隻是個學生,本來打算一畢業就和
    溫少爺完婚,兩人情投意合,希望慕少不要為難小女,讓她背上不守婦道的罵名,被人指指點點。”
    溫風垂下眼眸,裝作事不關己。
    “哈哈,情投意合。”
    慕北城眼眸一暗,似笑非笑:“那就預祝喬先生……有生之年,能親眼看著女兒出嫁。”
    ……
    第二天,喬楚楚給自己租了一套晚禮服。
    她在鏡子前照了照,發現無論多高領的禮服,仍然擋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胸前,肩膀上的已經遮擋住了,唯獨脖子。
    每一個痕跡都像嘔出的鮮血,提醒她曾被惡魔狠狠吞噬過。
    疼痛的不止是皮膚,還有心髒,以及自尊。
    想了想,她隻好在脖子上係了條不倫不類的圍巾掩示。
    晚上八點,她挽著溫賢宇的手臂走進了一家私人會所。
    據說這家會所剛剛開業,老板是溫賢宇的朋友,溫賢宇是過來捧場的。
    溫賢宇並沒向人借紹她的身份,外人都隻以為她是溫少爺最近的女伴。
    “瞧,那不是歌手雅蔓嗎?聽說她最近來a市開演唱會,老板好大麵子,居然把雅蔓都請來了。”
    喬楚楚回頭,隻見不遠處雅蔓穿著一身火焰魚尾裙,正被一群索要簽名的歌迷圍堵。
    心髒猛地抽痛,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揚了揚臉頰,禁止自己雙眼蒙起水霧。
    “這是幹什麽?”
    溫賢宇詫異接過一名服務生送上的麵具,服務生說:“是老板臨時提議的,今天晚上開假麵派對,每個客人都能領到一個麵具。”
    喬楚楚收到的是一個小白兔,溫賢宇的是一頭狼,麵具都是動物。
    她發現,戴小白兔的人並不多,大部分是海豚、狼和狐狸。
    有個戴著同樣小白兔麵具的女人一直奇怪盯著自己,她穿著一條黑色禮服,腿部修長纖細。
    楚楚也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形很眼熟,不過,派對上的女人各個身材妖嬈,看不到臉,再豔的鮮花也分不清誰是誰。
    不一會兒,溫賢宇就離開自己,勾搭一個金發碧眼的小狐狸去了。
    楚楚無所謂,她取了一杯威士忌走向角落,目光落向正款款走進來的火焰魚尾裙。
    雅蔓戴上了海豚的麵具,身後一個人匆匆追上她,不知對她說了什麽,她眼眸一亮。
    見雅蔓又轉身出去了,或許是好奇心作祟,楚楚放下杯子跟出了派對。
    一扇雕花屏風後,她聽見:“前晚他特地捧場了你的演唱會,一會兒他會來參加派對,傳話的人說,他想見一見你,讓你做好準備。”
    楚楚喉嚨一梗,好像有什麽東西卡住了。
    雅蔓摘下麵具的臉蛋一紅:“他是我粉絲嗎?”
    “不清楚。”經濟人一本正經搖頭,又暖昧說道:“男人想見一個女人還有第二個原因嗎?機不可失,雅蔓,傍上他,你的好運氣可就來了。”
    啪!
    喬楚楚後背被拍了一下,她猛地回頭。
    一隻小白兔麵具掐上她脖子:“說,為什麽偷聽?”
    這聲音……
    “任姍!”喬楚楚肯定的語氣。
    任姍摘下了麵具,“一句話就被你聽出來了,不好玩。”
    楚楚打量她一身黑色禮服,“你怎麽會在這兒?”
    “我還問你怎麽會在這兒?剛才我一眼就認出你了,隻是擔心你旁邊的是溫賢宇。”
    任姍翻了個白眼,想起什麽又道:“你要小心啊,我感覺這裏不安全,你好像又被人盯上了。”
    半仙兒又開始了,任姍每次說這種話都神經兮兮的。
    楚楚嘴角抽了抽,不會又有人拿花盆砸她,拿硫酸潑她吧?
    這時,雅蔓和經濟人已經走出了屏風,奇怪地看了看她們兩人。
    經濟人指向一間包房:“你就在那裏等。”
    楚楚眼眸掃向隔壁一間房門,想起什麽,忽然拉上了任姍,“跟我走。”
    任姍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跟喬楚楚進了一扇門內,她一臉認真把她推向牆壁,“不知隔音好不好,你聽聽,隔壁聲音能不能聽到?”
    任姍:“…………”
    不過任姍還是照作了,耳朵貼著牆,過了許久,說:“有人進來了,應該是個男的。”
    楚楚喉嚨的哽咽更大,莫明的委屈和焦躁像海浪般激打著心頭。
    “有人說話了……”任姍用口型說著。
    “說什麽?”
    “男人問:你叫雅蔓?……女的說:隻是藝名……男的問:鋼琴幾級,學多久了……”
    嗡嗡嗡……
    任姍的手機震動起來。
    不知誰打來的,看到來顯她顯得很緊張,“楚楚,不行了,我不能陪你了,我得離開這兒,到派對上去。”
    沒給喬楚楚尋問的餘地,任姍匆匆忙忙地跑了。
    楚楚根本聽不見隔壁對話,想起一會兒溫賢宇也得找自己,她硬著頭皮推開門。
    果然,紅毛領著幾名保鏢等在隔壁門外。
    隻是她扶著麵具剛一邁步……
    “喬楚楚!”
    身後有人拍了她一下。
    又是一張白兔臉。不過,她猛地掐上了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