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不算好朋友,她借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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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不敢喝!”
慕北城說完,猛地將楚楚扛上了肩頭,看了眼刀片,隨手扔進草坪。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身上揣這個玩意,打你屁股!”
倒掛的楚楚臀上一疼,順勢咬他腰部。
“那是我防身的,慕北城,放我下來,我的貓在哪?”
“我身邊那麽多保鏢,隻要你時刻在我身邊,用不著帶著它。”
說話間慕北城已經把喬楚楚抱回了別墅。
此時,夏雪已經下樓。
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喬楚楚,懦懦地喚了聲:“北城哥……”
楚楚原本還將信將疑的心情,在看清夏臉上和脖子上的抓痕後,徹底陰霾了下來。
“嘶……”將她放下,慕北城掀開襯衫。
“北城哥!”夏雪一見他腰上殷紅的牙印,衝了上來,“啊!”
楚楚一推她肩膀,將她按在牆上,“說,你臉怎麽弄的,我的貓呢?”
“楚楚……”一秒夏雪就哭了出來,肩膀因抽泣一聳一聳,“我……我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嚇壞了才,才用菜刀……”
“…………”楚楚一怔,原來小爺們被夏雪……用菜刀砍死了?
“帶她上去!”慕北城黑眸沉了沉,吩咐一旁的龍燁。
龍燁正擠眉弄眼上前,誰知楚楚猛地卡住夏雪脖子,“憑什麽殺我的貓?你還用菜刀,你怎麽下去的手?”
“嫂子!”
“咳……咳……”
夏雪下意識地掰喬楚楚手腕,越掰,楚楚手勁越狠。
夏雪臉龐紫紅,突然一條手臂橫在兩人中間,慕北城輕而易舉就掰開喬楚楚兩隻手。
這會兒他臉色徹底陰寒下來,“阿龍,帶她滾!”
他手一鬆,楚楚身子跌到地上。
楚楚懵了懵,好半天沒回過神。
滾?
慕北城已經拉起夏雪,闊步跨出了客廳。
“嫂子……”龍燁很想讓自己裝成隱形人。
楚楚隻感覺,臉頰被抽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不隻臉很疼,渾身上下連骨頭都疼。
如果小爺們一隻貓的命,抵不上在慕北城心中比妹妹還要重要的夏雪,那她呢?
她又算什麽?
她自嘲笑了笑,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話來:男人愛你時能捧你上天,厭棄你時能踹你入地。
“嫂子,我送你……”龍燁嘴角一抽。
楚楚卻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臉頰,“不煩龍哥,我自己會滾!”
夜深,喬楚楚叫了一輛出租車離開別墅。
落地窗內,慕北城垂眸凝視著高傲離開的小女人。
上樓便有些後悔,想安頓好夏雪立即下樓,誰知她走得這麽快。
“北城哥,楚楚走了嗎,你別管我,快去追啊!都是我的錯,咳咳……”
夏雪一邊捂著脖子上的紅痕,一邊咳嗽起來。
慕北城走回床邊,“不舒服的話,去趟醫院吧?”
“我沒事,隻是我身子太嬌弱了,不然也不會被一隻貓嚇成那樣。”夏雪仰起頭,“北城哥,你對我太好了,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呢?”
說著,一隻小手慢慢地纏上男人的腰際……
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
她不止小手纏上了他的腰,還將頭靠在了他肩頭。
當時,他沒有推開她,還而一隻手還在她肩頭上摟了摟。
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對她的與眾不同,她也知道,慕北城是喜歡她的。
隻是這種喜歡……
夏雪仰著頭,見慕北城沒有推開自己,更大膽的兩手纏上他腰際,頭往他肩膀上靠了靠。
慕北城的目光落在女孩的右耳後,靜靜凝視著什麽,然後撫了撫她頭發:“因為你是我妹妹,你和慕潼一樣。”
***
翌日上午,喬家,剛剛洗漱下樓的喬楚楚聽到了一聲貓叫。
“二小姐。”
一名傭人經過,被她攔住,“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是她聽錯了嗎?昨晚做了一夜夢,一張男人的臉,和一隻貓,導致早上出現幻聽了?
“二小姐沒聽錯呀,早上有人送來了一隻小英短,說是給二小姐的禮物。”
楚楚一愣,就見樓下另一名傭人正抱著一隻青灰色的小貓。
她趕緊下樓,從傭人手上捧過,可仔細一看,並不是小爺們。
是隻母貓。
“誰送來的?”
“姓龍。他說是他哥給二小姐的禮物。”
楚楚臉色一沉,手鬆開,小貓跳到了地上。
“二小姐,喬先生快出院了,太太和大小姐都不在家,您看看喬先生回家前需要準備什麽嗎?”
林管家死後,喬家就沒再請過管家,楚楚忽然想起什麽。
“你去多買些花種,隻要百合和白菊,然後花房裏所有花都扔掉,花房裏隻培育這兩種花。”
“二小姐,這是做什麽?太太要是回家了,看到會不高興的。”
百合還好,白菊可是給死人的。
楚楚扯唇一笑,她就是要氣死丁蘭,不是不回家嗎?喬耀輝住院的這段期間,她來照顧過幾次?
傭人也不好推辭,現在喬家二小姐是唯一的主人。
不過,傭人一邊聽喬楚楚的吩咐,一邊悄悄打給了田媽。
***
楚楚給任姍發了條微信。
今天周日沒課,前晚任姍被變態冷少帶走後一直沒和她聯係過,她想約任姍好好談一談,攤牌一下這個冷少的事。
還有,她心情不好,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任姍沒有回複,楚楚直接打電話,任姍的手機卻在關機中。
“難道被綁架了?”
剛剛自言自語,身後突然被拍了一下。
楚楚正想回頭,後腰被什麽抵住,腰眼一麻。
一陣暈眩,身子栽倒。
喬楚楚迷迷糊糊的醒來,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冷禦你想怎麽樣,她是我同學不假,我和她才認識幾個月,根本算不上好朋友,你快放了她!”
楚楚強撐著睜開雙眼,頭頂上是裝潢奢華的天花板,耀眼的水晶燈。
煙味,酒味,及刺鼻的香水味。
前方幾道人影,有男有女。
不過,她一轉頭,就看見了和一個男人單獨坐在一張沙發上的任姍。
“是嗎?”
那男人穿著一身白衣白褲,渾身卻散發著一股禁欲冰冷的氣息,他一手拍著任姍的臉蛋,另一手將高腳杯送向薄涼的唇瓣。“算不上好朋友,她借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