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藍斯恒——第10章:你們是什麽關係?

字數:6580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豪門前妻,總裁你好毒 !
    番外之藍斯恒——第10章:你們是什麽關係?    約魯被藍斯恒駭人的氣勢,完全震懾住了,卡巴咽了咽唾沫,故作狂妄的幹笑道,“朋友,你可別說大話,就你現在這樣殘廢……哈,能打得過我們兄弟麽?”
    “那你不妨試試看!”藍斯恒冷冷一笑,彎腰在輪椅腳踏板上拿起一根生了鐵鏽的雙截棍,這是昨晚在家裏的雜貨間找到的,是科洛克家的舊東西,他順手就帶上了,沒想到今天真派上了用場!
    卡巴和約魯見狀,不僅被藍斯恒從容鎮定的神情震住,還被藍斯恒很專業的耍出幾個招式,而駭得臉色微變,一時誰也不敢放肆。
    藍斯恒陰沉沉的道:“哼,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覺得特別適合你們!本少爺說過,你們如果消停些,本少爺不會吝嗇幾個小錢,就像今天這樣,有你們好果子吃!”
    “你……”卡巴聽到這番話,氣瘋了,一把抄起餐車上的鋼勺,便朝藍斯恒衝過去!
    覃朵看不見,急得團團轉,她隨便拉住一個人,“請幫忙找一下警察好嗎?”
    “有人打架了!”
    不知是誰高喊了一聲,很快就圍觀了很多人,見到外國殘疾人被本地人欺負,人們都憤概的紛紛叫嚷起來,可令人沒想到的,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絲毫不危不亂,左手抓著輪椅扶手保持平衡,右手一條雙截棍甩的虎虎生威,卡巴連他的衣角都沒沾到,卻被他連抽了幾棍子,狼狽不堪!
    約魯一咬牙,也抄了家夥過來幫忙,二對一的局麵,藍斯恒終是因坐著輪椅不方便,肩膀挨了一記,可他下手也更狠,低有低的好處,他的雙截棍隻掃那二人的下盤腰和腿,打得那兩人站也站不穩,卡巴挨得最多,一個趔趄跌趴在了地上,緊接著約魯被卡巴的腿絆倒,也“砰”的一聲摔下去了!
    就在這時,有人大喊了聲,“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卡巴和約魯一聽,連忙哀嚎著爬起來,一拐一拐的逃躥掉了!
    “叔叔!”
    “叔叔!”
    覃朵帶了哭腔的聲音傳過來,藍斯恒尋聲望去,隻見小丫頭被嚇壞了,滿臉淚痕,像無頭蒼蠅似的亂走,完全迷失了方向!
    “覃朵,站著別動!”
    藍斯恒心下揪得發疼,他連忙推著輪椅過去,將她的手攥在掌心,柔聲安慰她,“我沒事兒,那倆混蛋跑了,別哭。”
    覃朵蹲下來,此時她恨死了自己失明,看不到他,隻能胡亂的摸著他的臉、他的身體,她哭著說,“叔叔,你身上痛不痛?我們去醫院……”
    “我真沒事,不用去醫院的。乖,別哭了啊,再哭醜死了。”藍斯恒捉住她的雙手,為她輕柔的擦拭淚水,對這個女孩子的憐愛,不禁愈發深刻。
    覃朵直搖頭,“叔叔,你肯定騙我,快告訴我你傷在哪裏了,至少讓我幫你揉揉。”
    “傻丫頭,叔叔沒騙你,叔叔一人對付他們兩人小菜一碟,真的沒傷到。”藍斯恒噙笑,捏捏覃朵的臉頰,眼中不覺流露出淡淡的寵溺。
    覃朵點點頭,又抽噎了兩聲,攀著他站起來,“叔叔,我們回家。”
    “不急,我們得去超市買些食材,我家裏沒什麽可吃的了。”
    “嗯。我的菜也差不多完了,是該買了。”
    “今天剩下多少了?”
    “兩份,我再去賣。”
    覃朵又站在了餐車前,她剛吆喝了一聲,便有人過來買,圍觀的人們目堵了他們叔侄的情意,都唏噓不已,“好可憐,一個失明,一個殘疾,真是難為他們了!”
    “謝謝光臨。”覃朵收了錢,彎腰道謝,她很想說他不是她親叔叔,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不必要讓別人知道,她自己明白就好了。
    快餐全部賣完,藍斯恒把餐車借放在一家雜貨店門口,然後帶著覃朵去了超市,他們采購了好多食物、蔬菜、熟食等等,結帳時,覃朵聽到收銀員報的那串數字,嚇得哆嗦了一下,“怎,怎麽這麽多錢?”不過她吃驚歸吃驚,仍是搶著付帳。
    “嗬嗬。”藍斯恒輕笑了聲,拿出一張俄羅斯銀行卡遞給收銀員,覃朵拍拍他,急著說,“叔叔,你欺負我看不見啊,你現在幹嘛?”
    藍斯恒勾唇,“傻丫頭,男人怎能讓女人結帳呢?給我點麵子好不好?”
    覃朵厥厥小嘴,她兩隻手都被他抓住,根本沒了自由,就是想付也付不成了!
    買下一大堆東西,靠他們兩個人是拿不回去的,藍斯恒雇了輛小貨運車,裝運了餐車、物品,兩人一同坐著車回了家。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休息了會兒,覃朵便趴過來,朝躺在沙發上的藍斯恒說道:“叔叔,我給你按摩吧。”
    藍斯恒懶懶的應了一聲,“嗯。”
    覃朵摸到他的大。腿,想了想,就從腿部開始按摩,她用的是專業盲人按摩的手法,藍斯恒經久沒有活動過的腿部肌膚和關節,在她技巧的揉捏下,很舒服的放鬆下來,他閉上雙眼慢慢享受。
    “叔叔,你的腿……是怎麽變成這樣的呀?”覃朵憋不住好奇的輕聲問道,她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可關於他,除了知道他是中國國籍外,其它方麵,她一無所知。
    藍斯恒眼簾微動,默了一瞬,才漠漠的吐出兩個字,“車禍。”
    覃朵按摩的動作一滯,她嘴唇張了張,還想多問些什麽,可藍斯恒已堵了她口,“覃朵,我的隱私,不想跟別人分享。”
    覃朵咬了咬唇,情緒低落下來,她繼續給他按摩,他閉著眼不知在想什麽,屋裏靜悄悄的,時光在無聲中,悄然流逝。
    直到沙發上的男人,輕輕打起了鼾聲,覃朵才停下了動作,她揉了揉發酸的手腕,起身慢慢摸到床邊,拿了條毯子給藍斯恒蓋上,她眷戀的輕撫上他的臉龐,一點一點的描繪著他的五官,心跳慢慢加劇,白希的雙頰也慢慢泛起了羞紅,她覺著,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好喜歡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情之所動時,她情不自禁的悄悄俯下頭,把她的嬌唇貼在了他的唇瓣上……
    “啪啪!”
    覃朵臀部突然挨了兩巴掌,她的小臉也被男人移開,藍斯恒陰睛不定的盯著她,語氣很重的道:“覃朵,你究竟想幹什麽!”
    “我……我就想親親你嘛。”覃朵怯怯的小聲說。
    藍斯恒無奈,“我昨晚跟你講的道理,你不是明白了麽?”
    覃朵理所當然的口吻,“是啊,我明白了啊,可我喜歡叔叔,就想親叔叔嘛。”
    藍斯恒徹底無語了,看來他不能在這裏久呆了,呆在這兒,有這個小麻煩在,他也無法修身養性,無法過他想要的生活,想了想,他鄭重的說道:“覃朵,我打算離開了。”
    “什麽?叔叔要走啦?”覃朵大吃一驚,慌忙抱住藍斯恒,急亂的說道:“叔叔不要走,你才到這兒五六天啊,怎麽就要走了呢?”
    藍斯恒摸摸她的頭,忍不住放柔了聲音,“我遲早要走的,俄羅斯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中國,我的父母家人全在中國,我必須要回去的。”
    “嗚嗚……叔叔,那你多留些日子好不好?你還沒有教我中國話呢,你……你其實在生我氣,你嫌我親你了,所以你要走,是不是?”一向堅強的覃朵,從來鮮少哭泣的覃朵,突然間就哭了出來,她緊緊抱著藍斯恒,生怕她一鬆手,他就會離開。
    雖然他們隻相處了短短幾天,可他帶給她的溫暖和震憾,卻是驚天動地的,是她活了二十一年,都不曾得到過的。
    “覃朵……”
    “叔叔,我不再親你了,也不再煩你,以後隻要你讓我閉嘴,我就自己拿毛巾塞自己嘴巴,我絕對不吵到你,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覃朵的淚水,顆顆滴落在藍斯恒脖頸,燙得他堅硬的心,情不自禁的軟化,他忍不住抬手抱住她,“別哭了丫頭,隻要你不再親我,我就暫時不走,多陪你一陣子。”
    “太好了,叔叔我們拉勾勾,隻要我不犯規,你就不許走!”覃朵聞聽,高興得立刻破涕為笑,幼稚的伸出了小拇指,藍斯恒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無奈的揚唇輕笑,和她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暫時不走,不代表以後不走,藍斯恒思緒冗繁,他得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麽安排覃朵,什麽也不管的扔下她回國,他肯定是放心不下的,就今天來看,她的處境時時都很危險,他必須給她創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才行。
    餘下的日子裏,覃朵丫頭說話算數,為了留下藍斯恒,她果真克製著自己的感情衝動,再沒有親過藍斯恒,他們的生活充實而歡快,他每天陪她出門賣午餐,有了他在場,卡巴和約魯再沒敢欺負她,而下午回到家,她會給他按摩,有時也會扶他扔開拐仗慢慢挪步行走,幫助他複健,他則耐心的教她說漢語,她學得很認真,每天用簡單的漢語和他對話,她的漢語水平一天天進步,他聽在耳中,為她高興不已。
    轉眼間,已過了半個多月,日曆翻到了十二月六號。
    藍斯恒看著手機記事提醒,他苦笑了聲,心神漸漸恍惚。
    簽證護照在幾天前,他已找科洛克來了一趟,幫他去申請辦理了,他想來想去,無論他的心會痛成怎樣,他始終也是放不下她的。
    巴黎,那是個浪漫的城市,他卻要在那裏,親眼看著他愛入骨髓的女人,披上嫁衣,成為另一個男人的新娘。
    藍斯恒仰目,任陽光直射入眼,酸痛的整個身軀,都在抑製不住的顫抖……
    英倫先生的郵件,終於回複了,他點開查閱,拿筆記下相關的醫院、醫生名字,以及聯係方式。
    晚上吃過飯,藍斯恒對覃朵說道:“明天不要賣午餐了,你在家休息一天,我去莫斯科辦點事,你呆在家裏哪兒也不要去,乖乖等我回來。”
    “叔叔,你不會是想悄悄回中國吧?”覃朵敏感的問道。
    藍斯恒微笑道:“不是,我暫時不回中國,真的是去莫斯科辦事,不騙你,晚上就回來了。”
    “哦。”覃朵點點頭,不甚放心的囑咐,“那你要早點回來哦,我會聽你的話,一個人不出門的。”
    第二天一早,科洛克就來接藍斯恒,走時跟覃朵打了招呼,覃朵拉著他的手,好半響舍不得鬆開,最後眼淚汪汪的說,“叔叔,你一定要記著,我在家等著你啊,不要扔下我一個人。”
    藍斯恒摸摸她的頭,第一次主動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好,我記下了。”
    覃朵開心的蹦跳起來,“叔叔終於親我了,耶,太好了,叔叔再見!”
    “傻丫頭,額頭和嘴巴的意義是不一樣的。”藍斯恒無奈的笑了,轉身看到科洛克驚呆的表情,他皺了皺眉,“科洛克,走吧。”
    “哦,好。”科洛克收回落在覃朵臉上的目光,推著藍斯恒出門。
    車子開往莫斯科的路上,科洛克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恒,你和蒂婭……你們是什麽關係?”
    “你瞧呢?”藍斯恒仰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反問。
    科洛克眼睛發亮,“我瞧是情侶關係?不過蒂婭竟然叫你叔叔,這個好奇怪啊,她隻比你小十來歲而已,叫叔叔太誇張了吧!”
    “難不成叫哥哥?”藍斯恒蹙眉,漠然的道:“你知道,我最討厭哥哥妹妹的關係。”
    科洛克點點頭,“嗬嗬,我理解。那你們到底是不是情侶關係啊?”
    藍斯恒自嘲的勾了勾唇,“怎麽可能是情侶,我隻當她是親人,小丫頭單純的很,不懂愛情,誰對她好,她就喜歡誰,沒什麽可探究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談感情。”
    科洛克搖頭,語重心長的勸說好友,“恒,你別這樣想,其實人這輩子還長著,生活總要繼續,對不對?你不可能一直不結婚,總要找個姑娘過下半生的……”
    “科洛克,我真的沒有結婚的打算,以後隨便挑個女人生個孩子,就算是給我父母交待了,但是我不會結婚的。”
    藍斯恒靠在車窗上,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