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如花美人AA冷麵美男=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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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連諾聽著,感覺對方這個借口雖然幼稚,但也說的過去。其實,隻要她給自己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自己就可以接受,自己要的隻是一個台階而已。

    “你呀,”他抱怨地望著她,眼底卻漸漸浮起寵溺,人真是很奇怪,當初她到處追著自己的時候,自己把握著主動權,時不時就會疏離她,並以此為樂,而現在她處處躲著的時候,自己竟然如此渴望和她在一起,尤其她和離之後,生怕她會投進別人的懷抱,他眼角掃了耶律濬一眼,微微俯身,和蘇淺眉的距離拉的更近,輕聲道,“以前你不這樣想的,現在怎麽如此敏感了?”

    看著郝連諾和那個小女人離的越來越近,而且她沒有露出半點後退的意思,耶律濬的眼底陰沉起來,她在擔心對方生氣故意為之麽?可她有沒有想過,若是從現在就這樣的話,那以後豈不是更危險了?

    瑞老遠看著也不太樂意起來,他這個角度看去,郝連諾和蘇淺眉離的更近,他正要往前走走,去而被花夜一把拉住,並低聲警告道:“瑞公子,你現在過去不合適,可能會給靈兒姐添麻煩,我們靜觀其變好了……”

    雲姬看著瑞,不由暗暗冷笑,看來他真是聽投入的,怪不得都沒空回去看看,在他眼裏美人比皇家天下更重要!

    “不是我敏感,實在是--人言可畏,我不想給殿下帶來困擾,也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如此而已。”蘇淺眉一臉笑意,態度謙恭。

    但郝連諾偏偏就看出了她眼裏的疏離與客氣,她的心是真的遠離自己了,或許從她被耶律濬踹的奄奄一息,而自己卻在外麵逍遙快活,她就死心了吧?

    “那明日我請你到城外去觀賞風光,沒什麽人看見我們,權當散心,如何?”郝連諾完全不把其他人看在眼裏,語氣很親昵地對蘇淺眉嗬氣如蘭,剛問完,不容她說話,便搶先道,“再不許讓我傻傻等,不然我真會生氣的,靈兒……”

    那他的意思地今日沒有生氣,或者說可以忽略?可是他緊跟著有來了一個邀請,怎麽辦?

    思考再三,蘇淺眉決定找一個獨處的時間,和他再來一個清清楚楚的交代,快刀斬亂麻,徹底斷了他的念頭,以免節外生枝,所以,她優雅一笑,答應了對方的再次邀約:“好,那我時刻恭候殿下。”

    看她這麽爽快答應了,郝連諾也掀起一個迷人的笑,頗為滿意地掃了周圍一眼,尤其著重看了一眼麵沉如水的耶律濬。

    兩人看似平靜地對視了一眼,但郝連諾看出了耶律濬不動聲色下麵所表達的不甘與不快。

    耶律濬放在袖裏的手攥得緊緊的,約會成功的郝連諾露出一抹勝利的淺笑,似乎在向他示威,更讓他感覺到不斷騰起的火焰!等到對方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他目光陰鷙地看著蘇淺眉不說話。

    蘇淺眉知道他生氣了,便歎口氣,人有時候不能不想現實低頭,對方是太子,自己能果斷的不給對方麵子嗎?郝連諾一頓會記住並報複的。

    “你不必擔心,我自己有數。”現在,她能說的隻有這麽多,他陪了自己一天,還是沒有躲開郝連諾的糾纏,可能會感覺有些挫敗吧?

    “我會暗中陪著你,放心--今晚好好睡一覺,我先回去了。”耶律濬看見雲姬的目光又是閃閃發亮,不由心煩,索性懶得進院子,囑咐了蘇淺眉之後,轉身騎上馬緩緩離去了。

    看耶律濬心情似乎不好,蘇淺眉也莫名的不高興,她和其他人簡單打了招呼後,便回了自己屋子躺在床上盤算著,連花夜進來也沒有察覺。

    “這個郝連諾來的頻率忽然比之前高了,是做了太子的原因?”花夜坐在離蘇淺眉最近的梨木圈椅上,輕聲挑起了話頭。

    看著蘇淺眉麵帶疲憊,他臉上泛出了心疼,這個一直堅強的小女人,經曆過別人難以想象的經曆,依然樂觀、昂揚,善良、灑脫,既沒有完全活在前世的複仇中,也沒有被那些女人、男人製造的麻煩而心煩氣躁,她的眉間永遠都有一份睿智與清明,這樣的她既讓人敬佩,更讓人愛憐。

    蘇淺眉睜開眼睛,看著花夜笑了笑,輕歎一聲:“不知道,他這兩日的行為聽出乎我的意料,本以為和他說清楚了,誰知道他又殺過來--我都懷疑店鋪被燒是不是和他有關,不然也跑不出他妹妹。”

    花夜很讚成蘇淺眉的分析,他點點頭,想了想,道:“這兩個男女都仗著是皇族,行為跋扈,那個郝連朵簡直堪比河東獅,還沒有嫁給東方白,就敢這樣撒潑,我聞所未聞,你以後在不要和東方白靠近一點了,不然她不會罷休的,怕你遲早會吃虧……”

    蘇淺眉懶懶坐起來,雙手撐著床麵,現在人證已經親口承認是陷害蘇門,而且矛頭直指權利熏天的權貴,那麽自己現在很奇怪的是,論功高,父親和自己算不上,所以談不上震主;論在軍事上的威懾,比不上東方白和耶律濬,差不多和李浩將軍是一個檔次,那麽為什麽那些人沒有任何事兒,單單蘇門飛來橫禍呢?

    是殺雞駭猴,還是另有隱情,為什麽直覺告訴自己必要的時候應該考慮一下郝連朵呢?

    自己前世剛去世幾個月,她已經將東方白納入她的勢力範圍,不容別人靠近,更別說染指了,自己不過接近了幾次,就招來了殺身之禍,那麽之前自己沒有死的時候,她對東方白是什麽樣的情況?她如此癡迷難道隻是近幾個月,之前不聞不問麽?

    “放心吧,我不會再和東方白有什麽接觸了,你看他這段日子都沒有來找我,我估計耶律濬已經和他說了什麽,所以他自覺的沒有過來。現在我很想知道以前郝連朵對東方白是什麽態度,暗戀已久,還是無動於衷?我想通過郝連諾可以獲得一些消息,所以明日不是很無趣……”

    說完,她自顧自一笑,什麽事都有兩麵性,至理名言!

    花夜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嘴角噙著一抹淡定的笑容,心不由的就迷醉了。

    就是這樣一個女子照亮了自己的世界,若不是她,自己可能在黑暗裏還要摸索很久,為了自己,她花掉了一多半嫁妝,這樣的舉動不是所編一個女人就可能有的,而且她對自己沒有一點點所求,就是憑著一股俠義柔情,這樣的她怎不令人動心、向往?

    “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你和耶律濬怎麽回事?”蘇淺眉忽然想起這個疑惑,總感覺兩人關係不鹹不淡的,對外宣稱是幹兒子,可是兩人的互動簡直太少了,和路人差不多了。

    花夜現實一頓,然後不自然的笑笑:“凡事皆有原因,不過其實他對我不錯,我一直感謝他相救,隻是我們都不擅長表達而已……”

    蘇淺眉想想,對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次自己遇到白虎,他並不是憑空出現,而是去救花夜的,看見自己正和白虎搏鬥,便出手相救吧?

    兩人正聊著,瑞進來了。

    他一進來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看趕快轉移財產是第一位,然後隨時都可以走了,這樣下去,你鐵定被他納進宮裏,早晚!”

    “我豈是那麽容易受他控製的?”蘇淺眉冷冷一笑,站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後,繼續道,“現在與他周旋不過是權宜之計,我隻想爭取點時間去找一些答案而已,若是有了結果,我才不會這樣委曲求全!”

    瑞看蘇淺眉態度堅決,心裏稍稍安穩,便建議道:“這樣吧,我和花夜先暗中收拾東西準備,若走的匆忙,你也不至於損失太大。”

    “嗯,我們分頭行動。”蘇淺眉肯定地點點頭,瑞的考慮比較長遠,而且自己將來很可能在京城呆不下去,要是郝連諾就這樣的糾纏。

    “還有,我近期可能又要離開一段時間,”瑞說著,看看花夜,視線又落在蘇淺眉嬌美無雙的小臉上,眼底盡是愛戀,“是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回去一趟,不過我會盡快回來的。”

    花夜見瑞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嫉妒羨慕惺惺相惜,各種情緒交織。

    瑞他明知道耶律濬對蘇淺眉有情,而蘇淺眉對耶律濬也心有所係,依然如此直白地表現對她的好感,而自己卻沒有勇氣這樣做,生怕破壞了她對自己的那份默契與信任。

    “你放心回去吧,不少人都會幫靈兒姐的,專心處理好自己的事,不要讓我們大家擔心就好了。”花夜忍不住安慰瑞,自己不是小孩子,快十六了,應該擔負一些東西了,肅北王十五都去出征了,自己怎麽能總生活在庇護之下?

    瑞看著花夜,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三人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看夜色深了,才各自去睡。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第二天,蘇淺眉早早起來,簡單的梳洗後,等著郝連諾來接自己,但一直到日上三竿也沒見對方的身影。

    這廝今日是放了自己鴿子,報昨日的仇了?蘇淺眉正犯狐疑,丫鬟進來稟告說郝連諾派人過來傳話說今日不能過來,有急事,等改天再約。

    什麽急事?昨夜還好好的,今日忽然就有了急事?

    蘇淺眉今日沒有什麽活動,鋪子也被燒了,無處可去,便在自家蠶房察看情況。

    現在還有若幹蠶繭等著抽取蠶絲,自己的想法挺好,很有商業頭腦,可是再聰明的頭腦抵不住愚蠢的野蠻,設計的那些內衣什麽的還沒有推廣就被付之一炬,真是可惜。

    “人至蠢則無藥可救,”蘇淺眉拿起一枚蠶繭欣賞著發感慨,“可惜了我那些布料……”

    花夜眼底含著莫名的情愫,正想說什麽,秋月從外麵急匆匆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報告道:“小姐,京城裏好像出事了!街上好多禦林軍,好像戒嚴了!”

    蘇淺眉和花夜一聽,都是一愣!

    原來真出事了,所以郝連諾才沒有過來,到底出了什麽事?!

    此時瑞也進來,聽說京城裏戒嚴了,瑞想了想道:“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若是危險了,我們立刻走,一會兒也不耽誤!”

    主意打定,瑞不敢耽誤,立刻出了門,不過他剛出了門,便撞上了耶律濬。

    “你們暫時不要出去了,現在京城已經戒嚴,”耶律濬進來就言簡意賅的交代,“皇上昨晚忽然昏迷,到現在情況未明,河間王與睿王正往回趕,郝連諾擔心生變,所以下令戒嚴,並且開始調動京畿軍隊,政局有動蕩……”

    原來如此,蘇淺眉湧起一個不好的預感,忙望向耶律濬:“你有什麽打算?他這次的動作這麽大,會不會設計到你?”

    耶律濬深深望了蘇淺眉一眼:“身為人臣,我所能做的先靜觀其變--好了,我還有事,要去辦了,你要好好呆著,不要讓我擔心。”

    “你要去哪裏?”蘇淺眉看耶律濬著急走,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等著,便忍不住問道。

    “我……皇後要去祠廟為皇上祈福,特意命我護駕……”他說著,眼底閃出一絲無奈,夾著一抹冷色,“等著我。”

    耶律濬的背影一消失,蘇淺眉的柳眉就蹙了起來,轉頭問瑞:“為什麽皇後去祈福,會讓耶律濬護駕?”

    瑞研究似的看著她的目光,壓低聲音問道:“怎麽?你有疑問?一個異姓王陪著如花似玉的皇後去祈福?”

    “沒有,我隻是有點八卦心理……”蘇淺眉聳聳肩,那個皇後自己見過一次,妖豔無雙,光華懾人,更將那個病懨懨的皇上襯托的如同槁木。

    “要是沒事幹,我陪你瞧瞧去看看,看看不苟言笑的耶律濬在皇後麵前是不是也那樣,如何?”瑞壞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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