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林·夏——夏猶輕,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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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疇看她捏著手機不動,好奇的起身想去看誰打來的電話。
林諾卻趕緊一收,將手機扣下來,頓時便沒了聲音。
“誰啊。”方疇問。
林諾沒看他,拿起筷子夾了一道菜,“沒誰。”
她不願說,他也不好多問,看她好歹動筷子吃飯了,又來了精神,覺得這頓飯隻要能好好的吃完,那兩人就算不能和好如初,至少關係能得到很大改善。
這頓飯,林諾吃得心神不定的,自從跟夏猶輕分手後,他便沒打過電話給她,一度她甚至恨不得將他的號碼刪除,可是最後還是沒下手。
“小諾,你要去哪兒了?我送你。”方疇熱情的說。
林諾瞥他一眼,淡然道,“不用了,今天之後,我們也不會聯係了。”
“小諾,你要是不想和好,沒關係,當朋友也可以,我保證,我不會騷擾你,也不去警局等你了,也不打電話給你,我發短信給你,隻發短信,你隻要看看,偶爾,真的是偶爾回我一通就可以了,好不好?”
從沒見過他這麽卑微,林諾一下子有點不適應。以前的方疇,優秀、能幹,雖然家世不好,但是也看得出非池中物。
可現在,他這樣放低姿態,這樣不顧尊嚴,大庭廣眾之下,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的祈求她……
好陌生,這樣的他真的好陌生。
“方疇,糾纏不清對你對我都不是好事,我不會喜歡了,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對你人生的蹉跎,你何必這樣。”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的心情。”方疇苦笑一記,眼眸卻深深的凝視她。
林諾明白,不喜歡一個人就要幹幹脆脆,拖拖拉拉的反而會引起對方的遐想,這種搞*是時下男女中最盛行的,可是她不喜歡。
“話我已經說到這兒,提醒你,你的號碼我拉入黑名單了,老天保佑你的短信我能收到吧,嗬。”說完,轉身就走。
那決絕的背影,不帶半點感情,冷漠又無情。
方疇一下子黯然了,可是又不甘心放棄,振作一下,他看了看時間,苦笑著往公司方向走去。
幾乎是和方疇一分手,林諾又接到了夏猶輕的電話。
屏幕上碩大的‘x’字母刺痛了她的眼睛,咬咬牙,她還是又掛了。
回到家,林母問她吃飯沒有,林諾說吃了,迷迷糊糊的回房,倒在*上,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什麽都不要想。
昨晚熬了個通宵,今天又跟方疇囉嗦了半天,又不是鐵打的人,肯定是累了。
不一會兒,林諾就睡著了。
而她睡著後,她包裏的手機嗡嗡嗡的又響了,屏幕上的‘x’字樣亮起又暗下,重複了兩次後,才終於沒了動靜。
下午四點,林諾被鬧鍾吵醒,看看時間,又要去接班了,歎息著起*洗臉刷牙。
這時,房門被敲響,“小諾,你的電話。”
林諾含著牙刷去開門,林母將座機分機遞給她,“你這孩子怎麽不接手機,你隊友都打到家裏來了。”
林諾想到自己手機好像真的調了震動,就結果分機,嘴裏咕噥的問,“誰。”
“副隊,我是小師妹,不好了,季馨不見了。”
林諾皺起眉,臉色冷了下來,“什麽叫不見了?你給我說清楚!”
小師妹忙道,“今天夏猶輕的課到三點半就結束了,季馨的課故意安在跟他同樣時間,可是夏猶輕走後,我們的人聯係季馨,卻聯係不上她,剛才高軒去教務室詢問,人家說季馨下午有節音樂課都沒去,午飯之後就沒人見過她了,現在學校也在聯係她,可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到。”
“那夏猶輕呢?”林諾吐掉嘴裏的泡沫,急忙問。
“夏猶輕倒是沒什麽不妥,正常時間離校,去超市逛了兩圈,買了點菜,又去書店逛了一圈兒就回家了,現在就在家裏。”
林諾皺著眉,用毛巾擦擦嘴角,“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盯著,趙虎和石頭那邊通知了沒有?”
“通知了,他們已經趕來了,副隊,你什麽時候來,他們三個都是借調過來了,趙虎和石頭肯定會鬧事,到時候鬧大了局裏又要……”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來,你們別急。”
回到房間,她換了衣服,在林母迭迭的嘮叨下,衝出家裏。
在車上時,她看了眼手機,上次九個未接來電,四個是夏猶輕的,其餘四個是隊裏同事的,還有一個是趙虎的。
她沉著臉,撥通了夏猶輕的號碼。
那邊沒人接。
她深吸一口氣,不放棄的又撥一通。
打了四通都沒人接,這是林諾預料之內的,她掛他四通,他要她補回來,這男人就是這麽斤斤計較,小氣得受不了。
果然,第五通那邊慢搖搖的接起了。
“喂。”
“人在哪兒。”不等他話音落下,她直接問道,聲音清厲,語氣凝重。
那頭傳來一陣低笑,沙啞的男音帶著惑人的深沉,“你是問我,還是問你們找來的小臥底?”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昨天,他也認出了自己?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林諾強迫自己鎮定,才沒讓呼吸亂掉,“她不是我的人,你動了她,等於害死我。”
“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麽關係?”他輕描的說,語氣淡鄙。
林諾耐下性子,“夏猶輕,你到底想怎麽樣。”
她這個問題有點好笑,夏猶輕也真的笑了,“派人到我身邊來,在我桌子下安竊聽器,你問我想怎麽樣?林副隊,你的邏輯能力有待提高啊。”
“那你想我怎麽樣?!”他的四通電話絕對不是沒事兒打著玩的,林諾現在簡直後悔死了,早知道就接了,也不至於現在束手無策,落了下乘。
“總算說到點子上了。”他嗤笑,帶著命令的口吻,“七點前,到我家來。”
“好,我去,那季馨……”
“來了自然會告訴你。”說完,他掛了電話。
林諾盯著掛斷的手機,咬著牙告訴自己——“忍”。
現在已經五點了,林諾趕到學校門口大概五點二十,還沒上埋伏車,就聽到裏麵幾人正在爭吵。她眉頭一皺,拉開車門,“同事不見了,你們還有心情吵?”
眾人一下子閉嘴,趙虎滿臉不平的道,“林副隊,現在季馨丟了,你打算怎麽辦?”
林諾皺眉,看不慣他這興師問罪的口吻,“能怎麽辦,來之前不是就說好了,臥底一切安全問題都由你們倆負責,現在出了事,當然是你們保護不力。”
石頭瞪眼,“林副隊,你這是什麽話,我們這是不當值,要是當值……”
“那就對了,既然知道需要當值保護,李隊將你們給我的時候,怎麽不提出分成兩組?非要湊在一起,怎麽,是怕分開了受欺負?現在好了,你們倒是沒受欺負,臥底丟了,怪來怪去,你怪得到我的人頭上?”
“你……”趙虎氣得想罵。
石頭連忙拉住他,呼吸一下,放低了態度,“林副隊,我們剛才也是急壞了,口無遮攔,沒有責怪的意思。”
他願意認這個慫,林諾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看自己的幾個同事也沒說什麽,她也消了這口氣,淡淡的說,“季馨既然來幫我們二組的忙,就算你們再不可一世,也和我是一條船上的,我自然會找到她。”
“怎麽找?她搞不好是被夏猶輕的人……”
“沒錯,她是被夏猶輕的人逮了,她的身份已經被識穿了,等我找到她,就跟上麵提議你們撤回,留下來,也沒什麽用了。”
識穿了?才短短幾天?
趙虎和石頭頓時說不出話來,林諾也懶得看他們,對高軒幾人吩咐,“這件事我去辦,做好分內事,其他別管。”
“副隊,你一個人?要不要我們幫你?”
“不用了,我有我的渠道,你們插手反而累贅。”林諾看了看時間,抬首,對趙虎石頭道,“今晚你們單獨執勤,平時怎麽做今天也怎麽做,季馨的事既然我扛了,你們就給我專心做事,打起精神來!”
兩人沉沉點頭,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
六點的時候,林諾輕車熟路的從公寓後門上了七樓,已經沒了鑰匙,她按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開門,看著眼前穿著家居服,圍著圍裙,一臉疏淡清潤的男人,她手指曲了曲,一下子緊張了。
“來得很早。”他狀似誇獎一句,轉身,沒看她,又走進廚房。
林諾推著門,跟在他後麵,看著房間裏的布置,她有點恍惚。
沒變,什麽都沒變,一樣的裝潢,一樣的擺設,甚至連茶杯放著的方向,都一摸一樣,還有陽台上的小盆栽,那是她買的,走之前都是她在打理,每天澆水,剪葉,而現在,還是開的很茂盛,甚至有兩株已經開花了。
這說明,這幾個月來,他也一直打理著。
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廚房裏,高大的男人似乎很忙碌,但是有條不紊,如魚得水。
林諾走過去,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他會做菜,而且做得很好吃,這個她一直都知道,以前她覺得理所當然,因為他告訴她,他從小是一個人,有個繁忙的母親,家裏,隻有他一個人。
那時候她想問他的父親呢,可是轉念又沒問,他不主動提,或許是因為父親去世,或者離婚了,那她問了,不是揭他的傷心事。
半晌的功夫,兩道小菜已經做好了,香氣撲鼻,這暖暖的室內,也被縈繞出來另一種滋味。
等到餐擺上桌,她才想起來正事,擋住他要回廚房的步伐,冷冷的問,“季馨呢?”
兩人的距離靠的有些進,因為身高的懸殊,林諾需要仰著頭才能看著他。
這個姿勢以前還覺得有愛,現在隻覺得屈辱,為什麽她要仰視一個罪犯!
廚房傳來嘟嘟的水漲聲,他斜斜的勾唇,嗤笑一聲,將她推開,走進去。
林諾咬牙跟上去,看他將湯盛起來,站在門邊,又說,“夏猶輕,我不管你怎麽玩,但季馨隻是個女孩子。”
他惘若未聞,將湯盛好,端出來。
她亦步亦履的跟著他,“夏猶輕,你說隻要我來就放過她,她到底在……”
最後一個‘哪’字還沒落下,他突然轉身,她淬不及防,往後一仰,差點摔倒,他手臂一撈,將她護住,沒讓她跌倒。
林諾呼了一口氣,發現自己在他懷裏,冷著臉要推他,他卻收緊手臂,將她摟向自己,薄唇貼著她的耳畔,低低的問,“中午那頓飯,吃的開心嗎?”
林諾一下子楞了,眼眸一縮,僵硬的問,“你說什麽?”
他舔了舔她的耳垂,深沉的笑意如魔咒一般,鑽入她的耳廓。
“方疇,是叫這個名字吧?前男友,嗯?”
林諾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隻感覺後背一股涼意,從腳後跟直衝太陽穴,半晌,她才找回理智,話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你……派!人!跟!蹤!我!”
這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若不是跟蹤,他怎麽知道她中午和方疇吃飯……
現在想想,他打來的第一通電話,就是吃飯的時候,她掛了,所以……他怒了。
林諾反應過來,滿臉不可思議,“別告訴我,你抓了季馨,就是因為我和方疇出去吃飯?”
他含笑著將她放開,臉上表情淡然得看不透。
林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對了,或許是她自作多情吧,畢竟夏猶輕對自己,從來不是喜歡,又何談吃醋……
“不。”果然,他立刻否認,“抓她,是因為她太煩了。”話落,他坐到椅子上,對著對麵的她比個手勢,“坐,嚐嚐這頓飯跟中午那頓,有什麽不同。”
林諾,“……”
看著滿桌子五彩繽紛的菜色,竟然全是自己喜歡吃的。林諾握住拳頭,本能抗拒。
但是在男人淡薄中帶著陰戾的目光下,她不得不落座,捏著筷子,卻怎麽也吃不下。
夏猶輕這個人,擅長拿捏對方的脾性,把她叫來,親自做了一餐她最喜歡的菜,這算不算收買人心?
而自己要是真的吃了,林諾不敢確定,她會不會真的被收買。
畢竟,心裏某個地方,屬於他的印記,一直都在,一旦觸碰,可能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夾了一道竹筍炒肉絲到她碗裏,他臉上噙著溫潤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不容置喧,“吃下去。”
林諾手指一抖,狠狠的夾起來,一口吃掉。
他滿意的勾起唇,又為她倒了一碗湯。
時光好像回到了半年前,好像中間那段不愉快好似從未發生過。
這頓飯吃下來,林諾心晃得厲害,他的一言一行,一個笑容一個眼神,都牽動著她。
肌肉繃緊,心髒繃緊,她努力做到鎮定,可是效果淺顯。
好不容易吃晚飯,林諾已經滿頭大汗,她再次開口,“飯也吃了,季馨呢?”
他沒有收拾碗筷,而是老爺似的做到沙發上,對她吩咐,“把碗洗了。”
林諾嘴角一抽,拚命告訴自己,忍,忍,忍,一定要忍!
將碗筷收進廚房,憤憤的擠了好多洗潔精,弄得整個水槽都是泡泡。
林諾在家裏基本沒做過什麽家務事,加上工作太忙,也沒心情折騰洗碗做飯的事,跟夏猶輕在一起,他也沒讓她累過。
因此隻是洗個碗,她竟然洗了半個小時。
洗完後全身都是水,頭發上都沾著泡泡,像經過一場大戰。
夏猶輕看她如此狼狽,笑了,起身,去浴室拿了張毛巾,給她擦頭發。
林諾想掙脫,他卻不讓,冷聲警告,“別動。”
她不敢再動,任他將自己的頭發揉得像狗窩。
“去換衣服,會著涼。”他說,牽著她走進房間。
林諾看到滿櫃子衣服,全是自己留下的,當時分手太急促,根本沒收拾行李,而她本身也不缺衣服,所以也沒要回。
身上黏黏的地區不舒服,林諾想,衣服本來就是她,她換也是應該的,可是再看身邊的男人,她沉下臉,“你不走我怎麽換。”
男人精致清雋的臉上露出惑人的笑意,手指若有似無的撫著她的發絲,低低的開口,“說得好像我沒看過似的,你什麽樣子,我沒看過。”
林諾咬牙切齒!
“還是,要我幫你換?話落,他手已經伸到她的衣服下擺,打算強脫。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她趕緊跳開,後背貼著衣櫃大門。
看她這倉皇驚恐的摸樣,夏猶輕勾了勾唇,步步緊逼,兩人越靠越近。
林諾已經躲無可躲,唯有撐著雙手,阻止他靠近,“我不換了,你告訴我季馨在哪兒,說了我立刻走!”
他眸光清淡的握住她兩隻小手,林諾使勁掙脫,卻不料男人的力道超乎她的想想,手腕轉瞬便被他捏紅了。
她吃痛的忍著,他將她拉向自己,緊緊的抱住她,手指從後麵掀開她的衣服。
嘩啦一聲,衣衫破碎……
林諾,“!!!”
至於,把衣服撕了嗎?
夏天的衣衫本就單薄,一下子,林諾被扒得隻剩*,她多怕他把他*也扒了,趕緊抱住胸,顫聲道,“夏猶輕,你知不知道襲警是什麽罪名,你,你別動,不準動!”
他淡涼的嗬了一聲,大掌輕輕一扣,就將她*的後扣解開……
一瞬間,林諾幾乎尖叫!
夏猶輕卻閑暇的在她光潔的肌膚上上下其手,林諾幾欲吐血,可身子被他箍著,躲也躲不了,叫又不敢叫,氣得她滿臉漲紅,屈辱極了。
她的掙紮,他好像未覺,吻從耳尖,落到她的脖子,手也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恣意揉捏。
這個氣氛,一看就要出問題。
林諾嚇得要死,掙紮的力道更大了,“夏猶輕,放開我!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你放開我!”
“憑什麽,憑我對你的身體,還有興趣。”話落,他將她正抱起,扔到*上。
林諾吃痛一下,他高大的甚至已經襲下來,捏住她的下顎,冷聲質問,“那個方疇找你幹什麽?說!”
他有什麽資格來質問她!
林諾狠狠的瞪著他,不開口。
“不說是嗎?小嘴還是這麽倔強。”說完,張口吻住她的唇,懲罰似的深深掠奪。
林諾呼吸漸漸不穩。
夏猶輕永遠是最了解她的,看她有些動情,輕鄙的笑笑,手已經探去解開她的褲子。
不大的*,男的俘虜,女的抵抗,弄得吱吱呀呀響個不停。
和他的戰役,林諾從來沒勝過。
不到片刻,自己已經光溜溜了,對方還是穿著那身家居服,連衣襟都沒亂一分。
林諾臉紅透了,分不清是害羞還是屈辱,半晌,他突然抵在她耳尖,*的說,“想在我身邊安臥底,至少也找個跟你差不多的,這樣,我或許還有心情多看一眼。”
林諾一頓,心突然砰砰的狂跳,這分明是男人惡劣的嘲笑,為什麽落在耳裏,她卻又開始心動。
明明他從沒喜歡過自己,為什麽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她竟然有點開心?
她到底有多賤?
“夏猶輕!最後說一次!放開我!”
聲音冷凍,語氣沉重,他知道她生氣了,氣得不輕。
他眼眸一眯,為怕她做出什麽‘玉石俱焚’的事,手快速的伸到枕頭底下,掏出一個東西,將她兩手放到頭頂,然後,隻聽“哢哢”兩聲,有什麽東西,固定了她的手腕。
林諾目瞪口呆,仰頭看向自己的頭頂,竟然發現雙手都被拷上手銬。
還沒等她回神,雙腿一緊,閃神間,又是兩個手銬將她的腳也固定。
林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你……你……”她氣得吐血,話都說不清。
夏猶輕下了*,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笑得邪魅,“怎麽,以為隻有警察才有手銬?除了警局,"qing qu yong pin"店也有,買三送一,你右手那個,還是送的。”
他笑得惡劣,她聽得瘋狂,手腳不停的掙紮,可鐵質的手銬,根本無法撼動。
夏猶輕坐在*邊,欣賞自己的‘作品’,手指,在她光luo的身體身體上緩緩滑動,牽起一縷縷火熱。
“夏猶輕!你不要臉!”她抵抗著體內本能的顫動,咬著舌尖,大吼。
他俯下身,在她額上印上一吻,低低的笑了,“知道我不要臉還來赴約,林諾,這次,又是你送上來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