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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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坐吧。愛睍蓴璩”蕭天風指著一張離幕雪芸坐的位置隔了幾張椅子的位置跟他說道。
流離塵點了下頭,表情非常從容,並沒有因為自己剛才被蕭天風查了底細而露出一點點膽怯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流離塵向幕雪芸雙手合拳,作了一個揖,一臉佩服的說,“娘娘,今天這事,流某不得不佩服你,特別是後來出現的那五個女人,你在計劃書上說過,這個叫做,叫廣,廣什麽來著。”一時之間,流離塵忘記了幕雪芸叫這一出的名字了。
“叫做廣告,你覺著我這個廣告做的怎麽樣,成功嗎?”幕雪芸看著他問。
“好,很好,我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說的這個叫做廣告的東西,它實在是太厲害了,都不用叫人宣傳,馬上就讓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咱們瑜珈館的作用,就在我剛才出來的時候,瑜珈館裏報名的婦人都寫到第十頁了。”想起今天紅紅火火的聲音,流離塵臉上難掩興奮的笑容。
蕭天風聽到有人當著自己的麵誇獎自己的妻子,心裏直冒酸,在他心裏認為,他自己的娘子的好隻有他這個當相公的稱讚才可以,別的男人都不準發現她的好。於是,蕭天風沒好氣的替幕雪芸回道,“這還用你說,我娘子肯定是最厲害的,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她現在是我的。”
流離塵眉頭抽了抽,低下頭摸了摸自己鼻子,心想,這個蕭王爺的醋真的很大啊,幸好他及時回頭,沒有繼續沉侵在幕雪芸這朵花上麵,要不然,他可能要被蕭王爺這盆醋淹死不可。
幕雪芸看著他們兩個大男人吵來吵去,覺著非常好趣,她一直等到他們兩個吵完了,這才開始在他們中間充當和事佬,他們兩個的爭吵聲才算是平了下來。
“流離塵,現在咱們瑜珈館的名氣是打出來了,接下來要看的就是咱們的質量了,我們不能因為人數多而現出偷工減料的事情,對待每一位學員,我們瑜珈館裏的瑜珈導師們都一定要盡心盡責。”幕雪芸一幅女強的樣子,開口跟流離塵討論著瑜珈館接下來的發展方向。
通過了今天的瑜珈館的火爆,流離塵現在是完全相信了幕雪芸做生意的能力,他甚至有點預感,如果他跟這個女人繼續合作下去,總有一天,他自己的生意一定會超過雨縣流家的。
流離塵拍著胸脯跟幕雪芸保證,“你放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而且我也相信那五個婦人一定會盡心我們給予她們的這份工作,畢竟天下這麽好的事情可不是能讓任何人遇到的,有錢拿還能免費瘦身,這事擱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那都是天上掉陷餅的事情了。”
原來他們現在說的這五人就是剛才從瑜珈館裏走出來瘦身成功的那五個女人,當初瑜珈館找上她們時,除了答應給她們免費瘦身外,再加上瘦身成功後,還讓她們在瑜珈館裏當瑜珈導師,一個月的工資是五兩銀子。
像這個的工資在大流朝那是屬於大官的月奉了,像是蕭天風這個王爺的月銀,每個月也才六十兩,縣令到知府的月銀也才四兩銀子,當這五個女人聽到瑜珈館提的這件好事時,她們五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幕雪芸聽完流離塵說的話,滿意的點了下頭,接下來他們三人在這間雅間裏呆了半個時辰,幕雪芸這才被蕭天風帶回了敬王府。1csii。
今天瑜珈館開業,除了蕭天風知道外,幕雪芸瞞下了王府的其他人,當他們夫妻倆一回到王府冷院那邊,幕雪芸屁股上的椅子都還沒有坐熱,一個下人就一臉緊張的跑進來通報事情了。
蕭天風看到下人這麽急的忙這邊趕,打擾了他跟心愛娘子的相處機會,頓時沒好臉色的向來人丟了一個怒眼,冷冰冰的詢問,“什麽事情讓你這麽不懂規距,不知道王妃現在懷著身孕嗎,要是她有什麽三長兩短,看我不打斷你這兩條腿。”
跑來這邊報信的下人聽到蕭天風這句警告,立即嚇破了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慘白的向蕭天風跟幕雪芸這兩位主子求饒,“王爺,王妃饒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冒冒失失了,還請王爺跟王妃娘娘饒了奴才這一次吧。”說完這句話,下人拿著額頭拚命朝地上磕著。
幕雪芸見狀,心有不忍,站起身,偷偷拉了下蕭天風手臂,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別再為難他了,可能他真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來跟咱們說,咱們先聽聽他要稟報的事情。”
蕭天風吐了一口氣,望了一眼一直拿額頭磕地板的下人吩咐道,“行了,別再磕了,這次是看在王妃的份上原諒你這次,先說下你來這裏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
磕頭的下人聽到蕭天風這句吩咐,頓時一臉的感恩戴德,用力朝蕭天風站的方向磕了下,然後結結巴巴的稟報道,“回,回,回王爺,王妃,楓林院那邊出事了,表小姐掉進湖裏了。”
“什麽掉進湖裏了,怎麽會這樣,那她人有沒有事啊?”幕雪芸聽到下人帶來的這件事情,嚇了一跳,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大聲向下人問道。
蕭天風趕緊上前扶住站起來的幕雪芸,然後回頭向下人大聲喝斥道,“在發什麽呆,王妃在問你話呢,快點老實回答。”
下人嚇的渾身發抖,額頭流著冷汗,快速回答,“表小姐被幕大小姐推進池塘裏了,幸好被路過的下人們救了上來,現在正昏迷當中,不過表小姐的娘親現在正鬧著要幕大小姐給表小姐償命呢。”
幕雪芸拉著蕭天風的手臂,蹙了下眉,咬著牙根跟他抱怨道,“你看看,現在知道府裏住了這麽多女人的壞處了吧,以後看你還敢不敢納妾。”丟下這句話,幕雪芸鬆開蕭天風的手臂,叫上風玲跟紫月隨著她進了楓林院那邊。
一邊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整個人怔了怔,望著已經走掉的身影,一個人孤單的在後頭替自己辯解,這事怎麽又關他什麽事了,還有,女人們打架跟他以後納不納妾有什麽關係嗎,他怎麽躺著也中箭啊。
在心裏嘀咕完這些話,蕭天風見幕雪芸走很遠了,馬上柱著拐杖追過去。楓林園,當他們夫妻倆一走到園子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吵架聲,一個是納蘭氏的,還有一個是幕雪雨的,兩人都是吵架的高手,幕雪芸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從她們的吵架中可以聽出,她們兩個的吵架功夫是不分上下,誰也不讓誰的。
“夠了,每天這麽吵吵嚷嚷,把本王的敬王府當成是菜市場嗎?要是不想在這裏住,統統給本王滾出敬王府。”蕭天風一張臉全是黑的,咬牙切齒的站在門口瞪著裏麵吵的熱鬧的這對女人。
他這麽一喝,馬上讓納蘭氏跟幕雪雨的吵架聲停了下來,這兩女人互相瞪了一眼對方,同時眼珠子一轉,然後就見她們兩人一人一邊走了過來,納蘭氏去找蕭天風報告,而幕雪雨則是向幕雪芸這個家人報告。
兩人似乎是在比賽一樣,嘰嘰喳喳的搶著說,硬是把蕭天風跟幕雪芸的耳朵都給吵聾了,最後還是幕雪芸受不住,把手放在半空,擰緊著眉,朝他們大聲喊道,“停,有話一個個來說,別一塊說,我們耳朵都被你們搞聾了。”
“我是長輩,這事應該我先說。”納蘭氏推了下幕雪雨,雙手插著腰,一幅我是長輩,你必須讓我的樣子跟幕雪雨要求道。
可惜幕雪芸從小被家裏人捧在手心裏長大,養成了一幅嬌縱的性子,她聽了納蘭氏這句話,就好像是聽到這個世上最好聽的笑容一般,嗬嗬嘲笑了幾聲,斜睨著納蘭氏說,“你算什麽長輩,有哪個長輩像你這樣子的,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來的嗎,哼,你現在跟我講長輩晚輩的,我告訴你,晚了,你是長輩,我還是晚輩呢。”
“你,你這個臭女人,難怪十七歲了還嫁不出去,活該你一輩子沒人要。”納蘭氏氣呼呼的指著幕雪雨大聲罵道。
嫁不出去這四個字一直都是幕雪雨心中的一道傷疤,要不是當初她挑三揀四的,現在她也不會被人罵嫁不出去了,納蘭氏這句話明顯是戳到了幕雪雨的痛處,她氣鼓著一張臉,卷著衣袖,瞪著納蘭氏說,“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納蘭氏嚇了一跳,趕緊把身子移到蕭天風這邊,這樣等會兒幕雪雨這個小踐人真的要來打她時,她可以及時躲到蕭天風身邊。
幕雪芸見幕雪雨這個動作,立即就猜到她這是要幹什麽,幕雪芸朝身邊的風玲跟紫月使了個眼色,兩人得到幕雪芸指示,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一人一邊抓住了幕雪雨的手臂,同時安撫道。“幕大小姐,你別這麽生氣,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好說,要是幕大小姐受了什麽委屈,王妃娘娘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你們放開我,今天我一定要撕爛這個老女人的嘴巴,不撕爛它,我幕雪雨今天就不姓幕。”幕雪雨用力扳開風玲跟紫月抓著她手臂的手,嘴裏大聲嚷嚷著。
幕雪芸看見現在的幕雪雨,用手掌撐了撐額頭,聽她叫了一會兒,幕雪芸沉著一張臉,大聲朝她喝斥道,“幹什麽,你這是在幹什麽,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幕府吧,隨你怎麽撒潑嗎,給我安靜下來,你要是再繼續這樣吵吵嚷嚷,我叫人用線把你的嘴巴縫住。”幕雪芸瞪向還在繼續嚷嚷的幕雪雨大聲罵道。
幕雪雨愣了下,嘴巴裏的罵聲靜了不少,周圍突然安靜了不少,幕雪芸臉上露出滿意表情,她一雙精明的目光在幕雪雨跟納蘭氏身上流轉了一圈,然後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都把話說清楚了。”坐雪點剛剛。
躲在蕭天風身邊的納蘭氏突然哭了起來,不過她這哭是隻有哭聲沒有淚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在假哭,幕雪雨見到之後,礙於身邊的幕雪芸,隻能在一邊不甘不願的小聲嘀咕,“這有什麽了不起的,誰不會假哭啊,真是的,又想來惡人先告狀了。”
幕雪雨話剛一落,立即惹來幕雪芸一個警告的眼神,幕雪雨立即嘟著嘴巴,氣呼呼的閉上了它,然後兩隻眼珠子像金魚眼一樣,用力瞪著蕭天風那邊假哭的納蘭氏。
“風兒,你可要幫姨母和你表妹做主啊,她就快要被人害死了,可憐的她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未仆呢,嗚嗚,我們娘倆的命怎麽這麽苦啊。”納蘭氏越說,嘴裏發出來的哭聲就越大,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可以把大家的耳朵都給吵聾了。
蕭天風聽到納蘭氏這個哭聲,臉上立即露出不悅的表情,他移了下腳步,站到幕雪芸身後,把拐杖夾在手臂下麵,空出兩隻手在幕雪芸耳朵上幫她捂著。
幕雪芸見狀,心裏暖暖的,朝他回以一笑,一邊假哭的納蘭氏看見他們兩夫妻這個樣子,假哭的聲音一滯,咬了咬牙,繼續哭,而且哭的更大聲。
幕雪芸雖然被蕭天風給捂著耳朵,受的影響少了一點,可納蘭氏反倒一點自覺性都沒有,還越哭越有勁了,幕雪芸推了下身後捂著她耳朵的蕭天風,回過頭用無聲的嘴唇跟他說,“別捂了,放開吧。”
蕭天風蹙了下眉,但還是聽了幕雪芸的話,放下捂在她耳朵上的雙手,他剛放下,耳邊立即傳來幕雪芸大喊的聲音,“哭什麽哭,給我閉嘴,再不閉嘴,把你兩排牙都給打碎。”
正張大嘴巴假哭的納蘭氏聽到她這句話,嚇得趕緊閉上嘴巴,眼眶幹幹的,睜大著眼珠子向幕雪芸望過來。
“哭管什麽用,隻知道在這裏哭,你要要喜歡哭,等會兒我讓你哭個夠,這麽老的人了,一點規距都不懂,一張都丟到姥姥家去了。”幕雪芸不客氣的給了納蘭氏一個白眼,沒好氣的指著她大罵,愣是把納蘭氏一張老臉罵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整張老臉就像一盤染色盤一樣,好看極了。
納蘭氏活到這個歲數,最討厭的就是聽到別人說她老了,所以當她聽到幕雪芸罵她老時,她恨不得衝去撕咬下幕雪芸這個女人一塊肉下來。
對於納蘭氏的仇視,幕雪芸不是沒有感覺,不過她根本沒有把納蘭氏這道眼神放在眼裏,罵完了麻煩的納蘭氏,幕雪芸回過頭向一邊的幕雪雨詢問,“大姐,你來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吧,納蘭晴怎麽會好好的被推下池塘,這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幕雪雨嘴巴一厥,委屈的望著幕雪芸說,“二妹,如果我說這事跟我沒有關係,你會相信我嗎?”
“你先說說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是真的,我自然會相信你,你放心,這事我自然會認真查明的,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凶手,你說說吧。”幕雪芸朝厥著嘴的幕雪雨說道,說實話,對於這個大姐,幕雪芸在這段日子也算是跟她接觸很多的了,以前對她的看法,幕雪芸也慢慢改觀了不少,至少幕雪芸知道這個大姐不是個有心計的壞女人。
幕雪雨抽了抽鼻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然後走到幕雪芸身邊,把嘴巴湊到幕雪芸耳邊,小聲又小聲的跟幕雪芸說,“其實這事真的不是我幹的,我是被人冤枉的,不過我看見是誰推納蘭晴那個臭女人下池塘了,是三妹,我看見她了,可是她卻硬說是我推的。”
幕雪芸一聽,心裏一咯噔,她轉了轉頭,望著幕雪雨問,“三妹來過這裏,她在哪呢,我怎麽沒有看到她。”
“她在裏麵的屋子裏,二妹,我幕雪雨真的可以拿命發誓,納蘭晴真的不是我推的,我是被冤枉的,就因為我平時刁蠻任性,愛跟人吵架,現在一出事,他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都認為納蘭晴是我推下去的。”說到這裏,幕雪雨的眼眶立即紅了起來,現在她才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是有多不好受了。
幕雪芸看著委屈的幕雪雨歎了口氣,拍了拍她手,安慰道,“別難過了,這事如果真不是你幹的,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說完這句話,幕雪芸回過頭向一邊的風玲說,“三小姐在裏麵,你去請她出來,就說我話要問她。”
風玲應了一聲是,然後邁起腳向楓子院的屋裏走去。此時,在房間裏,抱著女兒的幕雪晴眼中閃著懼意,她一隻手拍著小怡兒的後背,身子一直圍繞在幫納蘭晴看病的大夫身邊,嘴裏不時的向大夫詢問,“大夫,她沒事吧,她會不會死啊?”
大夫本來還有點不耐煩,不過看到她手裏抱著一個小嬰兒,頓時壓下心中的不悅,但臉上仍舊沒給一個好臉色,這事任哪個大夫也不會給那人好臉色的,試問當一個大夫給病人看病的,身邊的人老是問他話,打斷他給病人看病的精神,並且還老是在他麵前問他的病人會不會死,大夫覺著自己沒有把這個女人趕出去,都已經是他發了慈悲。
“我說你這個夫人,怎麽這麽煩啊,沒看到我正在給病人看病嗎,你要是沒事做,出去外麵喘喘氣吧,別在這裏給我添亂了,有你在這裏,我都不能好好的幫這位小姐看病了。”大夫沒好氣的跟幕雪晴說道。
幕雪晴咬了咬唇,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夫,眼眶濕潤,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大夫,求你別趕我出去,我隻要擔心她的病情,你給她治,我保證等會兒不出聲了。”
大夫看到她這個樣子,歎了口氣,心想,他今天真是倒黴,幫人出個診,居然遇到了這樣的病人家屬,大夫搖了搖頭,繼續轉過身幫床上躺著,一臉青白的納蘭晴治病去了。
幕雪晴鬆了口氣,看向床上躺著的納蘭晴,眸中露出一點悔意,但眸中更多的是恨意,其實她也不想這麽做的,是這個納蘭晴逼她的,要不是納蘭晴嘴裏說出來的話這麽難聽,她也不會氣的伸手把納蘭晴推到池塘裏去了。17746676
其實在此時此刻,幕雪晴在心裏更多的希望是納蘭晴可以死掉,這樣,自己推她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了,想到這,幕雪晴望向納蘭晴的眼神充滿了惡意。
這時,得了幕雪芸吩咐的風玲走了進來,站在幕雪晴身後,小聲說道,“三小姐,你真的在這裏,王妃娘娘叫我請你出去一趟,王妃娘娘說她有事情要找你。”
幕雪晴聽到風玲這句話,心裏撲通一聲,快速跳了好幾下,她整天張臉蒼白的回過頭,向風玲這邊看過來,艱難的從嘴角上扯出一朵難看的笑容,跟風玲打聽道,“二姐找我,那她有沒有說她找我有因為什麽事情嗎?”
風玲搖了搖頭,恭敬的朝幕雪晴說,“這事風玲不知道,風玲隻是奉了娘娘的命令過來請三小姐過去的。”
幕雪晴扯了扯嘴角,繼續露出一抹難看至極的笑容,然後跟風玲說,“這事我知道了,我這就跟你出去。”說完這句話,她馬上跟在風玲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外麵。
她一走出來,看到熱鬧極了的院子,頓時心裏閃過一抹不安,幕雪晴趕緊把目光往幕雪芸那邊望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她了,在這個時候,她老是覺著幕雪芸看她的眼神好像帶著點懷疑似的,於是,幕雪晴的心情更加緊張了,抱著小怡兒的手力也越來越重,沒走幾步,小怡兒就被她給弄哭了。
“哦哦,不哭了。”幕雪晴嚇了一跳,趕緊低下頭,出聲輕柔的安撫著懷中一直扭來扭去哭泣的婦兒(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