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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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聊天聊到日落,馬家婆媳倆想到家裏的男人們,這才急急忙忙的帶著小獅子回馬家了。傍晚的冬風嗖嗖吹著,外麵的雪越下越大,才半天的時候,蕭家大門外的白雪就已經到了成人的腳腩這塊地方了。
不過即使外麵再冷,蕭家裏麵也感覺不到,因為有了這些碳的幫忙,蕭家人隻穿著一件衣服就在屋子裏吃飯聊天,氣氛非常溫馨。
晚上,蕭家住著人的每間房裏都燒著一個碳爐,當然了,在碳爐的旁邊還放著好幾盆的水,這是幕雪芸為了以防大家睡著時,會發生事故做的措施。
蕭家正房裏,幕雪芸穿著睡衣,隆起的腹部很明顯,圓滾滾的,現在她肚子裏這個已經接近五個月了,也許是因為前一兩個月補的有點多了,此時,她五個月的肚子看起來有六個月大。
溫暖的大床上,蕭天風一隻大手輕輕搭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小兩口你一句我一答的聊著天。
“蕭天風,我今天聽馬嬸說外麵又凍死了很多人,你說老天這麽一直下著雪,大家這個年怎麽過啊?”幕雪芸抬眼,朝蕭天風俊逸的臉上望了下,目光含著擔擾。
“嗯,聽天麻說,鄰縣的一個村子前兩天凍死一半的人,當官兵到了那的時候,那些人都是在睡夢中死去的。”蕭天風知道懷中的女人不喜歡自己騙她,於是他盡量挑了一些不血腥的事情講給她聽。
幕雪芸聽到這件事情,心中酸了酸,“蕭天風,你們這裏沒有人做炕的嗎?要是做了炕,也許大家就不會在睡覺時凍死了。”她剛來王府的第一年冬天時,京城的冬天還沒有像現在這麽冷,雪也隻是斷斷續續的下,加上王府是個大富人家,根本不用擔心會凍到。
後來出了京城,蕭天風又事事照顧到她,什麽事都不用她操心,她也就不用擔心冬天保暖的事情。可是今年的冬天,她聽到有人凍死了,心裏很難受。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幕雪芸一邊吃一邊想,看自己是不是能想到一個辦法來解決那些受凍的百姓,後來在洗澡的時候,看到廚房裏燒火的紫月她們,還真讓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炕,這個是什麽東西,我走南闖北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種東西,它是幹什麽的?”蕭天風一聽這個陌生的字,眉頭輕輕蹙了下,低頭望著趴在他懷中的女人,低聲詢問。
“怎麽說呢,算了,我就簡單跟你說一遍吧,這個炕就是把床燒暖,人睡在上麵就不會覺著冷了,跟咱們現在燒炭一樣。”幕雪芸抓頭撓腮的,拚命把自己會的詞都拿出來跟蕭天風解釋了一翻這有關炕的事情。
蕭天風聽完幕雪芸這解釋,雖然有些東西他還沒有弄明白,不過他從她剛才講的話當中,可以想像出來要是真弄出了這個炕,那些此時在受凍的百姓就不用怕晚上會被凍死了。
想到這個,蕭天風滿臉歡喜的緊緊抓住幕雪芸雙手,激動說道,“小雪,你到底是哪裏來的?你是不是從天下掉下來的仙女,不僅溫暖了我,現在還救了大流朝的百姓,小雪。”說到情深處,蕭天風什麽話也講不出,隻能加重力氣,抱緊了懷中的女人。
幕雪芸心中剛才咯噔了下,當她聽到他問她是從哪裏來的時,她還以為他發現了她不是真正幕雪芸的事呢,後來聽到他接下來講的話,她這才鬆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男人,幕雪芸笑著說,“我是幕雪芸,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是神仙呢,你別胡說了。”
“這樣好了,明天我把這個炕的做法寫出來,然後你去找幾個會做房子的人過來,我們問問他們會不會做,要是能做出來,就把這它教給鄰縣挨凍受餓的人,你看好不好?”幕雪芸睜著一雙大眼睛,高興的看著蕭天風問。
“好,一切都照你說的做,不過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自己要照顧好你自己跟孩子,千萬不可以硬來,明白嗎?”蕭天風知道自己要不讓她去做,那樣隻會讓她不開心,與其這樣,他不如答應她去做。
幕雪芸聽他答應,用力點了下頭,“好,我答應你,我不會硬來的。”
蕭天風朝她微微一笑,低頭用力親了下幕雪芸光滑的額頭,“小雪,這輩子能夠娶到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好一件事情,你知道嗎,有時候我還想多謝我那位皇兄,要是他沒有把你賜給了我,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幸福生活在一塊,以前我一個孤孤單單的,腦子裏隻想著上戰場,保家衛國,後來有了你,我怕我做太多孽,給你和孩子帶來報應,後來我放下了手上屠刀,跟你離開了京城那塊危機四伏的地方,小雪,你不知道,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有你,所以說你是我的仙女,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聽著他的甜言蜜語,幕雪芸渾身軟綿綿的,嘴角微彎著,一臉嬌羞的錘了下他胸膛,滿臉紅通通的說,“別說了,說的這麽肉麻,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睡覺了。”
說完,幕雪芸紅著一張臉把自己半個身子從蕭天風身上挪下來,把被子蓋住頭。被子裏麵,幕雪芸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心髒怦怦直跳,整張臉燙死了,好像要燒起來一般,伸手拍了下發燙的臉頰,幕雪芸暗罵了自己一聲,真是沒用,被他這麽誇一下,就麵紅耳赤的,太丟臉了。
被子外麵,蕭天風一臉溫柔望著躲在被子裏的幕雪芸,嘴角揚著,笑了一會兒,他見她在被子裏躲了好久,害怕她憋出什麽來,斂住臉上的笑容,伸手去拉幕雪芸頭上的被角,“小雪,把頭露出來,別把自己悶壞了。”
他話一落,一顆頭顱迅速冒了出來,在裏麵悶了這麽久,幕雪芸一張臉都紅通通的,看著嘴角揚起的他,幕雪芸以為他這是在笑自己,於是不客氣的丟了一道白眼過去,沒好氣說道,“你在笑什麽,是不是在笑我。”
蕭天風露出一張無辜表情投向她,雙手一擺,說,“冤枉,我怎麽可能會笑你,疼你都來不久了。好了,別害羞了,咱們都算是老夫老妻了,好不容易說點真心話,你居然害羞成這個樣子。”他一隻手掌放在她頭頂上,像撫摸小狗一樣摸著她。
幕雪芸沒有想到他會猜出自己的心情,為了不讓他看低自己,決定死也不承認他這句話,很嘴硬的反駁,“你才害羞呢,我幕雪芸怎麽可能會因為你這幾句肉麻的話就害羞,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她厥起的嘴唇,倔強的小臉,這一切一切看在蕭天風眼中,都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跡,他癡情的望著她,低頭吻住了那張不服輸的小嘴,熱燙的大舌橫衝直撞的闖進了小舌裏麵,不顧小舌的抵抗,霸道的卷住它,讓它陪著自己沉倫在這片欲仙欲海的糾纏中。
“唔........。”幕雪芸先是被迫的跟著他探進來的大舌糾纏,她的舌頭被他用力卷住,舌尖上傳來又麻又酥的感覺,慢慢的,幕雪芸由被迫變成熱情回應。
吻了良久,蕭天風不滿意兩人此時的躺著的位置,吻著她唇時,他一翻身,兩人的姿勢發生了改變,他雙手撐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姿勢,在兩人中間,一顆不大一小的球正抵在兩人中間。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停下來時,兩人都有點氣喘籲籲的,幕雪芸的雙唇又紅又腫,整張臉紅的像能擠出紅墨水一樣,眼睛迷離的望著床頂,渾身散發出迷人的嫵媚。
蕭天風寵溺的望著身下的女人,見她這個樣子,身下某一處突然更加的聳起,渾身滾燙滾燙的,他沒給她休息多長時間,又開始了另一番的熱情。
黑夜當中,外麵冷風冷雪,房間裏麵卻是像春天一樣溫暖,幕雪芸看著正在小心翼翼往她空虛身體裏擠進來的男人,咬了咬牙,“蕭天風,你事先有準備的對不對,我就說你今天晚上怎麽這麽乖,居然沒有出去,你......。唔.....”說到後麵,幕雪芸被他帶來的酥麻感覺所控製,把罵他的話化成了一聲聲曖昧羞人的申銀聲。
室內激情四射,外麵四麵冷風,寒冷的冬風吹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蕭家大門口掩了厚厚一層的雪,當賽拿去打開大門時,大門被積雪擋著,用了賽拿好大的力氣才把門外的積雪給推到一邊。
蕭天風一早就醒來了,不過他醒來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出門辦事,今天早上,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在床上賴著,溫柔的目光一直盯住靠著他手臂熟睡的女人。
在他旁邊,幕雪芸正睡著香甜的覺,夢裏不知道有什麽,熟睡中的她嘴角一直微彎著,在她未讓被子遮住的身體上出現了一些青紫相加的吻跡。蕭天風望著自己昨晚上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跡,嘴角劃過滿意笑容。
看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內心的渴望,低頭在她突顯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下,下一刻,熟睡中的幕雪芸突然蹙了下眉,嘴中發出不悅的嗯聲,藏在被子裏麵的小手伸了出來,朝正在她鎖骨上為所欲為的某人用力打了下。
“嘶”蕭天風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出手,臉上被她的巴掌用力打了過來,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從他臉上傳來,“啪”的一聲,巴掌聲在房間裏清轍響亮,有點微醒的幕雪芸聽到這個聲音,再感受到巴掌上傳來的微辣疼痛,她隱隱覺著自己剛才打的東西是人的臉,瞬間,她睜開閉著的眼睛,側頭一望,看到某人紅了的左臉,嚇了一跳,掩著嘴驚訝問,“蕭天風,你怎麽還在這裏?”
蕭天風摸著自己被打的左臉,露出一抹哀怨的目光朝幕雪芸望過來,聲音帶著可憐兮兮的味道,“小雪,你怎麽睡著了還打人的,你看看我這張臉,被你打紅了,痛死了。”說完,他把左邊的臉移到幕雪芸跟前撒嬌。
幕雪芸低頭一望,這才確定自己剛才打的還真是他臉,現在他左臉上有五個手指印,雖然不是很明顯,不過要是認真一看,還真能看得見,見狀,幕雪芸立即有點心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邊摸著自己鼻子,一邊跟蕭天風說,“誰叫你剛才像隻小狗一樣在我的鎖骨上亂啃,我以為是蚊子呀。”
蕭天風此時也不管自己臉上是不是還火辣辣的疼了,即然她都已經醒了,那他就沒必要像剛才那樣小心翼翼的謀取福利了,一臉猴急樣的他長臂一伸,把幕雪芸整個人給攬進了懷中,“我臉現在不痛了,小雪,要不我們再溫習一下昨天晚上的功課?”
眼見他的唇又要覆上自己的唇,幕雪芸嚇了一跳,用力把他這張越來越近的俊臉給推開,右手用力推著他又要過來的臉,哭笑不得的對他說,“蕭天風,你別耍流氓,現在是白天,你要是敢亂來,你以後別想再碰我一下了。”
她狠話剛一落,原本他還硬要衝過來的唇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幕雪芸好一會兒,小兩口就這樣,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的,誰也不讓誰,最後還是蕭天風覺著自己是個男人,理應讓下女人,於是退了一步,鬆開她,臉色有點不太情願的說,“行,現在不碰你了,晚上再來。”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氣得直咬牙,要不是現在她肚子有點大,不好使過大的勁,她真想伸腳把這個臭男人踹到床下去。
房間裏,兩人剛梳洗完,房外就傳來風玲叫他們兩口子吃早飯的聲音。幕雪芸換了幾次衣服,都覺著那幾件衣服的領子太低了,都不能把她身上的痕跡給遮住,後麵,換了四五件,才選了第五件高領的衣服。
剛打理好自己的蕭天風過來攙扶她去飯廳,一走近,看到她快要把整顆頭顱都放進衣服裏了,樣子非常搞笑,讓他看著一時沒忍住,噗哧笑出聲,“小雪,你這是在幹什麽,外麵你穿這麽多衣服沒有問題,可是在家裏,咱們家燒著炭,你就不怕熱得出痱子啊。”
幕雪芸沒好氣的給他丟了一道白眼過來,咬著牙對著他說,“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在我脖子那些地方拚命咬,今天早上我的脖子上麵就不會有青紫的印跡了,我不這麽做,要是讓家裏人看出來了,你讓我這個女主人的麵子以後還往哪放啊。”
眼看她又要生氣了,蕭天風現在是怕極了她生氣的樣子,趕緊低頭表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是的,是的,是我錯了,那夫人,咱們現在可以出去飯廳那邊吃早飯了嗎?”
“走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說話,我能在這裏跟你耗了,都是你啦。”幕雪芸讓他攙扶著出了房間,但嘴裏抱怨的話卻是一句不漏全講給了身邊男人聽。
雪繼續下著,三天前,幕雪芸把怎麽做炕的做法寫了出來,蕭天風一看見這個做炕方法,滿臉歡喜,抱著幕雪芸轉了好幾個圈,猛親了下她額頭,這才叫來天麻去縣裏找了十幾個以前建屋子的工人。
經過一天的挑挑撿撿,在這十幾個人當中,經過幕雪芸跟蕭天風的商量和看好,小兩口終於選定了五個人,這五人都是建房好手,做事也老實,不會有那些歪心腸,後來,幕雪芸還發現這五人當中有一兩個人不僅建房厲害,同時還很有變通的心,不會隻守著老一輩流下來的建房手法,他們自己很有想法,會經常想一些沒人做過的事情去做。
因為有蕭天風陪在身邊,幕雪芸也不敢多做事,隻能每天給這五人講半個時辰怎麽做炕的訣竅,講了兩天之後,這五人算是大體明白了這炕的做法,幕雪芸這才結束了每天半個時辰的講座。
現在有人會做炕這個困難解決了,現在要解決的就是這炕應該從哪個地方開始,畢竟在床底下燒火,這事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的,估計有些人聽到這件事情,寧願自己凍死,也不願在床上被燒死吧。
夜裏,幕雪芸低頭看著正在給自己洗腳的男人,眼裏全是幸福,這些日子,隨著肚子越大,她腿上的抽筋就越頻繁,蕭天風知道之後,每天夜裏當大家睡著之後,都會自己去廚房裏打一盆熱水給洗澡。
“蕭天風,你說這炕從什麽時候開始實施啊,要是大家不接受這個炕怎麽辦啊?”幕雪芸盯著低頭給自己洗腳的男人問道,兩邊的秀氣眉毛微微擰成一團,滿臉的愁煩。
坐在小矮凳子上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問話,抬頭看了她一眼,抿嘴一笑,回答,“這事你別煩了,交給我來辦,我跟你保證,你想出的這個炕一定會在大流朝傳下去。”說完這句話,蕭天風探了下盆裏水的溫度,感覺水涼了,沒多說什麽,專心的把幕雪芸雙腳從水裏撈起,表情一絲不苟,小心翼翼的把她雙腳放在他大腿上,力氣輕輕的幫她擦著沾著水滴的小腳。
第二天,幕雪芸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麽會這麽自信跟她保證這件事情了,上午,幕雪芸一臉慵懶的靠著貼著虎皮的椅子,目光盯著在廳裏練習寫字的三個孩子,不多一會兒,外麵傳來馬大嬸風風火火的叫喚聲,“小雪,小雪,小雪。”
不一會兒,就見像個雪人一樣的馬大嬸從外麵跑了進來,一走進來的馬大嬸一看到坐在大廳裏,正準備想邁腳走過去,剛邁起了右腳,突然停了下來,行走的方向一轉,馬大嬸朝火爐那邊走過去,圍在火爐旁邊烘烤了下她冷冰冰的身子,過了一會兒,待她覺著身子不再發出寒氣了,這才像幕雪芸這邊走過來。
“小雪,你跟嬸子說實話,你是不是想了一個叫什麽,什麽來著,哦,炕的東西,是不是有了它,我們就不用擔心晚上睡覺會被凍死了。”馬大嬸心急的看著幕雪芸問道,今天早上,村裏也不知道是誰率先說起蕭家研究了一個炕的事情,還有聲有色的把這個炕描述非常好,她聽了一遍,恨不得現在自己家就有這個東西,這不,一聽大家講完這件事情後,她連衣服都顧不得去洗了,轉身來了蕭家這邊打聽這件事情。
幕雪芸聽到馬嬸這個問題時,先是怔了下,然後才想明白村裏流傳的有關炕這件事情,應該是睡在她枕頭邊的男人幹的,原來他昨天就已經安排人去做這件事情了,不過現在一想,幕雪芸也覺著這個炕在馬家村周圍先開始用,這個辦法確實挺不錯,好東西應該先利惠於身邊的人才對。
“嬸,小雪也不跟你說假話了,我跟我家老爺確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大家大冬天不用再怕凍了,這個辦法也是我家老爺一個朋友想出來的,這炕啊.......。”幕雪芸接下來一五一十把炕怎麽用的細節都跟馬嬸講了一遍。
“啥,這炕就是在把床加熱啊,小雪,這,這,我們睡在上麵,會不會被燒死啊。”馬大嬸原先隻在村裏聽人說這炕人睡在上麵會暖和,並沒有聽人說它是用火燒出來的,現在聽完幕雪芸這番解釋,老心髒嚇了一跳,滿臉懼意的看著幕雪芸問道。
幕雪芸一聽馬嬸提出來的這個問題,嗬嗬一笑,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大家心裏的想法,“嬸,你放心吧,這個炕不會把人給燒死的,要是嬸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我家的偏院那邊試試,我家裏現在就有一個炕。”
當初教這五個做炕時,幕雪芸跟蕭天風決定把偏院的一間房讓出來,讓這五人試練下手藝,最後沒想到這五人才剛試了一回,就把炕盤得非常好,現在,他們第一次盤的炕就放在蕭家偏院的東南房間裏。
馬嬸猶豫了下,腦中想法每天晚上因為家裏太冷了,小孫子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連她跟老頭子夾著孫子,都不能讓孫子睡好,為了這事,他們一家都快要愁白了頭發,小獅子可是他們馬家第一個孫子,要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們一家都不知道怎麽活了。
想到這,馬嬸最後把心中的那抹猶豫給去掉,抬起頭望向幕雪芸,“好,小雪,嬸跟你去看看,要是這炕真實用,嬸家裏一定要盤一個。”
幕雪芸點了下頭,牽著馬嬸手,臨走時,交代了廳裏正在習字的三個小家夥,“你們在這裏好好習字,在字沒有寫完,不準去外麵玩,聽到沒?”
“娘,我手都快要寫斷了,你就讓我們出去玩玩吧。”小富兒原本還在心裏慶幸娘終於要走開了,他等會兒可以趁娘親離開偷偷跑出去了,嘴角笑容剛揚起,後麵就響起幕雪芸的警告聲,小富兒臉上的笑容僵在嘴角,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目光望著幕雪芸哀求。
幕雪芸看著兩歲的兒子,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是像誰,越長大,詭計就越多,不過讓幕雪芸驚奇的是,這個兒子雖然詭計多,不過讀書的反應能力卻是最強,別看他平時不怎麽愛學習,可是當她一考起他們三人來,他卻是三人當中答的最好一個。
“小富兒,你才寫了多長時間,你別以為娘不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麽,你要是再不老實寫字,小心我把你的彈弓給收起來。”幕雪芸扳著一張臉,故意凶巴巴的瞪著小富兒威脅道。
小富兒一聽幕雪芸這句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小手往藏在屁股下麵的彈弓摸來摸去,心裏暗道,“娘也太厲害了,他在這裏都沒玩彈弓了,娘怎麽還猜出自己身上有彈弓的,想到自己的彈弓有可能會被母親給拿走,小富兒馬上低下頭,不敢多說什麽了。
小當看了一眼調皮的小富兒,抿嘴搖頭一笑,然後抬頭看向幕雪芸,小眼睛一亮一亮的,跟幕雪芸保證,“幕姐姐,你放心跟馬嬸出去吧,我會看好他們兩個的,他們要是不把字練完,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兩個出去。”
幕雪芸聽到小當這句話,溫柔一笑,“好,有小當這句話,幕姐姐就放心了,小富兒,小怡兒,你們兩個要聽小當叔叔的話。”
小富兒跟小怡兒相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露出淡淡的失望,輕聲就應了句,“是的,娘親(二姨)”應完,兩人立即乖乖的拿著右手毛筆繼續描字。
“嬸,咱們去偏院吧。”見事情解決了,幕雪芸一臉微笑,拉著馬嬸去了偏院。
偏院這邊,一打開當初給五人試盤炕的房間,在房門的正對麵,一個大紅兩米長兩米寬的一張炕就映入了馬嬸麵前,房裏麵,沒有外麵的冷風刺骨,一股暖暖的空氣在房間四周圍流通,馬嬸感受著這股溫暖,嘴裏嘖嘖的發出驚歎聲,“小雪,這間就是你們盤了炕的房間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