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江睿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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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上了上了沈耀的車,係好安全帶。
    沈耀一邊發動了引擎,沒看向晚:“兩個月不見,頭發長了嘛。”
    “有嗎?我自己都沒有注意過。”下意識的摸了摸紮起的馬尾,天天摸,倒真沒覺得頭發長了,怪不得旁觀者清。
    向晚覺得有些奇怪,沈耀說景明的單子她還得繼跟,其實兩個大單子扔給她,她覺得自己都有點無福消受,mc現在後期都還沒有結束,景明的又開始了,業務部的同事都不知道會怎麽看,肯定恨著她呢,可是有不少錢可以賺,這樣的機會她也不想失去。
    沈耀的理由是景明的董事她見過了,如果再換業務代表來跟,顯得耀星不穩重不誠懇。
    開放式的露天uy西餐廳,很有格調,明明像是小年輕約會的地方,但又不是誰都玩得起的浪漫,隻要你鼻尖輕輕一嗅,就能知道那鼻腔裏充斥著的味道不是普通的小情侶能消費得起味道。夏季本是蚊蟲多的季節,uy卻用名貴的香熏防蚊,千坪的戶外西餐廳水池小噴泉有好幾處,很涼快,玻璃房裏靠邊坐著景微,她依舊雍容華貴。
    向晚再次見到景微的時候,不再那麽拘謹,憶起江睿說過的話,她最早跟他在一起,麵也不會燒,他教她,她與大客戶之間的基本交流也注意得不好,他教她,他教她做人做事,教她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
    教她……
    向晚吸了口氣,身邊有沈耀,她和景微並不需要說得太多,而且景微似乎對係統工程的東西問得很少。倒是一直跟沈耀拉家常。
    讓向晚沒有想到的是,她一手拿刀一手拿釵的跟牛排開戰的時候,玻璃房裏又進來一個人。
    “景姨。”嬌甜的女聲引得向晚抬頭,隻是這一次,她的手沒抖,笑未僵,她很自然的放下餐具跟蔣欣打招呼。
    景微見到蔣欣的表情很愉快,甚至比見到沈耀還要親熱,她的動作是趕緊把手裏的刀釵放下,速的擦嘴,然後站起來,把蔣欣拉著和自己坐在同一條沙發上,握著蔣欣的手也不放開,眼角眉梢的表情都是寵:“欣欣,你怎麽來了?”
    蔣欣也是很熟絡的往景微懷裏靠:“叔叔非要我陪他來吃飯,我就來了,我喜歡坐露天的地方,正好看到您和耀哥哥也在,就過來看看您。”
    蔣欣是大家閨秀的儀範,說話的聲音溫柔好聽又禮貌。向晚幾乎都忘了蔣欣那時候打電話給她讓她過去看他們兩個在皇冠假日光著身子的事了。
    嗬!物是人非,何必再去計較那些事。
    沈耀一直沒有停下手中慢慢切牛排的動作,一小塊放進嘴裏,慢慢的嚼,那是這個社會層次的人通常又統一的吃東西的標準,無論你的性子是什麽樣,吃飯的樣子都要優雅。
    紅酒的液體滑進沈耀的嘴裏咽下後,沈耀拿著方巾輕粘了嘴角,然後把方布放在桌上,看著蔣欣,笑:“欣欣,哥哥都吃了這麽久的東西了,你是也舍不得叫一聲是吧?”
    蔣欣皺著鼻子“哼”了一聲:“耀哥哥有美女陪,哪還在乎我叫不叫啊?”
    向晚嘴角一直掛著不露痕跡的笑。這都是江睿教她的,說一個的笑容,眼神都會出賣你的心思,尤其和客戶談判的時候,重要的是鎮定。無論如何,不要搶話,以免不小心泄露了你的秘密。
    沈耀依舊斜勾著嘴角:“嗬!嘴倒是貧嘛。蔣叔叔呢?”
    蔣欣隨手指了指玻璃房外:“應酬呢,才不管他,叔叔好煩人,他來應酬非要叫上我,你說我又不認識他的那些人物,來幹什麽?”
    沈耀搖頭笑。
    景微伸手去捏蔣欣的鼻子,捏得蔣欣縮脖子,嗬嗬的笑,景微的話語重心長又帶著寵溺:“你叔叔是想帶你見見世麵,雖然你從小到大沒少見過世麵,但江州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你叔叔那是為你好。你不可能做一輩子的小姑娘,淩家那也是大家族,你嫁進去之後,怎麽也要學著應酬才行,豪門太太不是這麽好當的。懂嗎?你叔叔這是為了給你以後的生活上課呢。”
    蔣欣有意的瞄了一眼向晚,向晚一直都將注意力分開,以免讓人覺得她一個外人在這裏窺探別人的隱私,而這樣的神情在蔣欣的眼裏又完全成了另外一種信號,就是向晚不敢麵對她。
    景微和蔣欣像是有說不完的話,沈耀便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然後偶爾一兩句的跟向晚說話。向晚也輕輕的答,怕擾了桌子對麵二位的雅性。
    服務生過來收走了餐具,幾人又點了各自要喝的咖啡或者飲料,繼續拉家常。
    而向晚和沈耀之間這種無所是事的閑聊,玻璃房外不遠處的人看著卻是十分的刺眼,江睿就覺得自己挺找虐的,向晚不愛他的事實他接受不了,分手是他提出來的,可是他又放不開,明明覺得他愛了,他也要她愛,否則他平衡不了,情願不要。
    可現在他有些退步了,不愛就不愛吧,總不能背著他去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吧?向晚的處子之身都是給的他,他幹嘛不能再熬熬,那麽沉不住氣,兩個月而已嘛,人家有些談八九年的才結婚也沒怎麽樣。
    他心裏想著,這是過去呢?過去呢?還是過去呢?
    江睿覺得自己一直以來跟向晚玩心計,他算計她,因為她單純,他總是算計她,算計她的喜好,算計她的心情,算計她的心理承受力,然後逐個攻破,讓她覺得她跟他在一起就像跟個普通人在一起沒什麽兩樣,直到占有了她。
    後來他又算計她,查她的行蹤,算計著她不想不公開和他之間事來威脅她,又一直占著她。
    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一直在他的算計中進行,但他算計的根本目的是希望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一點,兩個月?不夠!
    沈耀這人莫名其妙,天下女人死光了嗎?要來跟他搶女人?景微是他的小姨,這單子談不談都是耀星的,用得著這麽假嗎?向晚的智商和情商都不高,除了對錢有興趣,什麽事情都考慮得不太深。
    沈耀啊沈耀,你以為我是江鋒呢,你以為你是陸啟帆呢?
    他覺得在向晚身上花的心思太多了,他居然讓交警隊的朋友查沈耀的藍博往哪裏去了,一路追蹤,這人情到時候又得還了。
    真是憋屈,本來不想欠這種人情,但是自己女人要是出點什麽事可怎麽辦?那可不是還人情這麽簡單的了,沈耀也不是省油的燈,連江鋒都知道追過去說要一起吃飯,也知道兩人之間一旦有第三者插、進來就不安全了,他是絕不能坐視不理的。
    分手是他提出來的,但他壓根沒算計到這丫頭片子對他一點留戀也沒有,人家說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丫頭片子一百天還沒跟他過完呢,就想把拍拍屁股走人了?門也沒有。
    現在還記得昨天的心情,他說了分手,多希望她不要應,然後轉過身來,哪怕一句話也不要說,他也會抱住她。
    後來他都說那些話作廢好不好?她也不肯。
    他幼稚到自己都覺得可笑,說話不認帳的事,也隻在有向晚麵前才會經常幹,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向晚和他在一起時的智商好歹也有個位數,但是他們生活的這一段時間,他一直以為在談戀愛,所以他在處理她的問題上,智商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時候為零。
    江睿在進了玻璃房跟景微等人打招呼的時候,向晚端著檸檬水的杯子猛的一蕩,差點淋了一手。
    江睿注意到她的這個表情,然後用他那雙精湛的眸子去掃描她的眼神,他很滿意,小丫頭,餘情未了呢。
    江睿大方的讓服務生拿了張椅子過來,叫了一杯咖啡,又一陣閑聊。
    蔣欣看到江睿,再看一眼向晚,看前者是正常的笑,看後者是鄙夷的笑,在向晚的眼裏,蔣欣的惡毒不同於小說裏見過的女配,她不會像那些人一樣說些令你難堪的話,她什麽也不說,隻是多看你幾眼,旁人覺得她有素質,但是她那眼神分明要你羞愧至死,而那種眼睛,她大方的讓所有人看見,暗示所有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她跟江睿的頭條上過三次,景微不會不知道,第一次如果說是看不清她的長相,那麽第二次和第三次,大家都是看清了的。
    而如今,在頭版頭條上呆過的兩個人,跟陌生人一樣,不說話。
    這桌上坐的每一個人都是狐狸,包括沈耀,雖然他不用蔣欣那樣的眼神看她。但他心知肚明她和江睿之間的關係。
    向晚覺得自己是多慮了,一桌子狐狸怎麽會尷尬呢,誰都可以隨便拋一個話題出來避免尷尬,而她,隻要輪到江睿說話的時候很自然的避開眼睛,有點不敢正視他。
    向晚雖是避開江睿的目光,但她始終感覺得到那熟悉的令人心顫的熱源就離她很近,她有些坐不住了。
    但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借口離開,她知道他會跟來,直到後來,江睿提出先走一步。
    向晚坐在沈耀的車子裏,一部跑車開成了老爺車的速度,向晚覺得有些浪費,不過她一向不喜歡坐跑車,覺得坐在裏麵不舒服,除了駕駛室那個有掌控欲望的人會覺得開車的過程很爽,坐在旁邊的人隻會覺得危險。
    她突然想起在雪園的車庫裏看到江睿也有賽車和跑車,都是頂級的。江睿,以前也玩這種刺激的項目嗎?
    “你們分手了嗎?”
    沈耀突然拋出來的話,打破了車廂裏的靜謐。
    “啊?”向晚有些被震到了,趕緊伸手拉了拉安全帶,有些緊張,這個問題怎麽回答,裝白癡可以嗎?
    “我是說,你和江睿分手了嗎?”沈耀的車開得越發的慢的。連問話的方式都有些慢了。
    向晚覺得這氣氛有些尷尬,抬手指尖放在耳後,抓了抓,“我們,我們……”
    “嗬!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你跟江睿過去兩個月不是一直在一起嗎?我是問現在,你們分手了嗎?”沈耀幹脆停了車,偏頭問向晚,靜靜的等她回答。
    向晚看著沈耀的樣子,還是那副紈絝相,她覺得如果這要是在他的經理辦公室的話,他可能會把腿交疊著架在辦公桌上,背歪靠在真皮坐椅上。
    沈耀按開了頂燈,讓車裏的光線更亮了,能清楚的看清向晚的表情,向晚也能看清他的表情。
    “我可以不回答嗎?”她和江睿,算是分手嗎?那種關係太奇怪,她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算是一種什麽關係,她隻知道,她喜歡他,懷念他,現在卻怕接近他。
    “那我換種方式問你。”沈耀一個側身斜傾,一手單架在座椅靠背上,一手在方向盤上敲彈:“你現在有男朋友嗎?”
    這個問題向晚又想了一陣,搖頭:“沒有。”
    沈耀輕聳了肩,嘴角的笑明明有些戲謔,可眼神又很認真,向晚一直堅信,沈耀是她見過分裂得最厲害的一個人,她並不把他分在正常人的範疇以內,正常人很難做到他這樣,不過她身邊這些人,有幾個不是分裂的,就連那個蔣欣,她都覺得簡直是女性分裂者中的代表,沈耀輕舔了唇,咂了下嘴,“嘖”了一聲後道:“那麽我追你的話,不算是不良競爭了?”
    “什麽?”向晚的下巴快要掉下來了。她的老大想跟她發展一段辦公室禁忌戀?沒搞錯吧?知法犯法?先不說之個,關鍵這太突然了,她分裂了。
    向晚去拉車門:“那個沈總啊,我還有點事,打個車先走。”
    車門的安全鎖彈上,沈耀鎖了車門:“向晚,我知道江睿前段時間跟你在一起,你們是什麽原因在一起的,或者現在又是什麽原因分開的,我覺得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讓我逮到了這個機會知道你們分手了,那麽我就要爭取這個機會,我盼著你們分手盼了兩個月了,算不算如願以償?”
    沈耀說完還挑了挑眉,似乎說起來很愉悅。
    向晚覺得氣息有些接不上,兩個月?沈耀確定今天沒發燒嗎?一切正常嗎?還是最近遇到了什麽挫折,導致了他分裂得更嚴重了?
    “沈總,那個,你是領導,你知道的哦,辦公室禁止那什麽的。”這可是頂大帽子啊。
    “那麽我辭退你。”
    沈耀突然出口的話把向晚噎了個半死,還沒噎得緩過勁來,沈耀又說:“你放心,我會讓你簽掉景明這個單子再辭退你,公司方辭退你的話,所有的提成公司都會算給你,不會少你一分錢。那麽你就可以放心的和我交往了。如果你還想工作,我會幫你聯係其他單位,不想工作,我就養你。”
    向晚想出去透透氣,這幾個月是怎麽了,她沒去求過桃花簽啊?一朵一朵的桃花要不要砸得這麽頻繁?而且朵朵桃花都是鑲鑽的。難道過年逛廟會的時候踩狗屎了?
    不要,她不要這麽多桃花,太恐怖了,什麽意思,他養她?她要找人養還不簡單嗎?江睿不知道多想養她,不想她再去上班,最好天天在家陪他睡覺,翻來翻去的睡。
    沈耀今天不會是給她下什麽套吧?套什麽?到底耍什麽把戲?今天幾號啊?愚人節要麽早過了,要麽還沒到。這哪跟哪啊?“沈總,你沒事吧?”向晚覺得還是要關心一下領導的身心健康,這個拿折磨她當這樣的話,目的很值得推敲的。
    “嗬!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嗎?”
    “沈總,你是不是失戀了?還是怎麽了?”繼續探討病情,看看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
    沈耀坐正了身,隨著油門慢慢踩下,車子又開始向前緩動:“好了,今天的談話先到這裏,你先考慮一下,明天下班我約你吃飯,你考慮好了回答我。”
    太快了,向晚吃不消這麽快的節奏:“沈總,不要考慮了,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
    “嗬!都說了現在不要回答我。”
    “沈總!”向晚有些火了。
    沈耀靠邊停車:“嗯?你私下裏可以叫我的名字。”
    “不,沈總,就算我和江睿之前在一起,現在分開了,我也不會這麽快又接受一段男女關係,這很奇怪你知道嗎?”
    “嗯,那你要等多久才可以接受?”
    “什麽?”向晚覺得無力,身邊這些男人用得著個個都這麽自以為是嗎?
    “沒關係,沒事的時候我們可以先吃飯聊天,互相了解一下,主要是你來了解我,你的情況我還算了解,你高三轉校到江州,青州有個媽媽,還有個人照顧你媽媽,那個人我不說你也知道是誰吧?你需要一大筆錢,mc這筆單子夠你還清這筆債。”
    “你查我?你還知道什麽?”向晚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抖了,是害怕的那種。
    沈耀笑著反問:“江睿沒查你?”
    向晚突然覺得自己是那種自不量力的小妖精,他們這些男人全是天宮裏的大佛,孫悟空都鬥不過,她算老幾啊?人家要查她,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江睿,他也查她嗎?他還知道什麽?“不知道。”
    她居然笨得可以,她以為她一個小角色,誰理她啊,沒想到沈耀居然去翻她的老底,翻出她的老底了,他居然還想跟她交往?
    養她??以什麽樣的方式交往?一種可笑的方式嗎?
    先不說沈耀根本不是她的菜,沈耀查她老底的事,她就覺得心驚膽寒的,在她的印象裏,江睿是城府最深的一個男人。沈耀紈絝,不好接近,也很難跟他找到話題,好象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想幹什麽,最起碼你覺得他壞是壞,不會覺得他是個陰謀家,但江睿給她的感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家。
    原來全世界的人都是陰謀家,沒有一個是純良的小公民,除了她和可憐的寧默。
    向晚乘著電梯的時候,腦子裏還在想著沈耀說的那些話,他什麽時候開始查她的?他知道她和江睿的事,居然還要向她提出這樣的要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怕外界笑話嗎?
    當時她跟江睿上過頭條之後就是抱著摔罐子的態度了,反正以後江州以後沒人敢要她了,還能怎麽樣啊。
    和江睿分開的時候,真沒想過再找個男人,她覺得自己的眼界突然高了,不是說勢利,真的是這樣,站在江睿那座山頭,你便覺得一覽眾山小。江睿這種毒,不是你想戒就能戒得了的,雖然沈耀的話並未對她的內心造成多大的波瀾,但是在一路沉默的回來的路上,她有深思過,以後,她也會懷念他,沒辦法,她就知道,她即便有天再有錢進再好的醫院洗胃,也洗不掉江睿在她身上種下的毒。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那麽江睿一定是那片滄海,那座巫山。
    腦子裏隻要是江睿飄過,她就覺得自己的情感突然間豐富了起來,怎麽辦?
    笑,或者哭,情緒飽滿,感情充沛。
    江睿,她的毒。
    向晚深深的吸了口氣,把眼睛裏快要漲出來的液體逼了回去。
    慢慢的走到1503的門前,沒有伸手去摸感應燈,伸出手,閉著眼睛,去摸那個鎖孔,有人說一個鑰匙隻能配一把鎖,有人說鎖可以配六個鑰匙。有人說鎖是男人,鑰匙是女人,所以一個男人可以有多個女人。
    卻有人邪惡把鎖和鑰匙比喻成男女的生值器,說一個女人可以經曆很多個男人,鎖還是那個鎖,鑰匙可以不停的換。
    其實不管是鎖還是鑰匙,他們隻能用屬於彼此契合的齒痕才能打開,一個鎖,終其一生,隻能有一種齒輪可以解放它。而後配再多鑰匙,也是曾經那個齒痕的附屬品,高仿品,1:1的超a貨。
    直到後來連超a貨也掉了,那個鎖便再也打不開了。
    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從包裏摸出鑰匙,慢慢的打開門,她靜靜的做著她的動作,而忽略了有一處精光正灼灼的盯著她。
    身後的門“哢啪”的打開了。
    有人摸亮了樓道的感應燈,向晚是個不太好管閑事的事,便推門準備進屋,卻聽見身後一計熟悉的聲音響起:“美女,賞個臉,一起喝杯咖啡吧。”
    向晚驀地轉身,對麵的男子太高,他穿著居家服和拖鞋,斜倚在門框都快要頂上門框上沿了,環著雙臂,眉目輕佻,風騷無比。
    她訝然:“你怎麽會在這裏?”
    江睿挑了挑嘴角,然後微微一撇,魅惑橫生,下巴輕揚:“不歡迎嗎?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進來坐坐?我請你喝咖啡。”
    向晚心裏一抖:“啊?”他這是要玩什麽?
    ========九月有話說:
    大家說這咖啡是去喝呢?還是不喝呢?(嗯哼!你們說嘛,喝還是不喝?要不要再傲嬌一把?)
    今天又更新了一條微段子。江大和向向的野史歡迎親們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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