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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睿江睿搖頭,背往後一靠,靠在椅背上,“幫什麽啊?當初陸啟帆出現的時候,我立馬就刺激了瘋子,為的就是想讓他給小鈴當一個承諾,小鈴當圖什麽啊?她其實就是想要瘋子給一個承諾,等得也是個承諾。可是他跟人家兩人去吃飯了,最後什麽也沒說,說明什麽?說明他還是下不了決心,要換了是我,我立馬拖著你去買個結婚戒指,套上。什麽陸啟帆,不管,拖著女朋友就走,該親就親,該睡就睡。他就是把婚姻想得太可怕了,明明喜歡,又總想著給不了小鈴當婚姻,糾結到小鈴當趕他走。小鈴當配得上任何一個優秀的男人,關鍵是她不願意這麽玩著,想結婚,瘋子給不了。小鈴當不是別人,那是你閨蜜,我不能那麽坑她,不想亂幫。”
    向晚黑線,江睿啊江睿,你果然是沒有化解不了的矛盾,都分了一個多月了,還該親就親,該睡就睡,這天下,怕隻有你江睿幹得出來這種事。捂著嘴笑:“睿哥哥,你真是幫理不幫親。”
    江睿道:“我是幫跟你一切有關的理,其他的不認,若小鈴當跟你什麽關係也沒有,我會幫瘋子的。看著瘋子一天到晚的悶悶不樂,我也難受,可是陸啟帆這個男人是真不錯,我很少誇一個人,特別是男人。”
    “嗬嗬,我覺得陸啟帆沒你帥啊。”
    江睿挑著風稍的眉,得意的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我覺得陸啟帆應該也沒你幽默。”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情人眼裏出西施嘛。”
    “是,你就是我眼裏的西施。”
    “西施眼裏出眼屎。”
    “向晚!你想死了是吧?”
    “哈哈!”兩人笑不可遏,江睿覺得這個雪園在外公外婆和媽媽離開後,現在終於因為她的到來,像個家了。
    江睿要傭人過來收碗,向晚不準,說自己來,她還是喜歡兩個人住在c城時的那種感覺,家務分擔,而且她現在還適應不了這種生活,以後適應了再讓人伺候。
    兩人下午大戰之後,睡得時間太長,晚上睡不著,翻碟片出來看,江睿要看鬼片,向晚堅決不同意,江睿說,不怕,寶貝,你男人在,你往我懷裏鑽就行了。
    向晚還是不同意,怎麽可以這樣,“我怕,堅決不看。真的,我怕鬼,我看了鬼片,廁所都不敢去上。”
    “我陪你嘛。”
    “不要不要。”
    “膽小鬼,鬼片怕什麽,那些都是假的。”
    “拍電影的沒節操,假的拍那麽真幹什麽,我不要看。”
    “那我們上床睡覺,做點事,不然太無聊了。”
    “不可以看其他片子嗎?”
    “不可以。”
    “好吧,上床z事。”
    “呃……”
    翌日下午,向晚和江睿散步到了雪園的湖邊。
    向晚和寧默在耀星請的長假還沒到期,寧默回耀星請辭,關於提成那塊的事,江睿直接把向晚欠寧默的兩百萬劃了過去,向晚安心接受了,兩個人都在談婚論嫁了,她如果還跟他那麽見外,顯得她太作,太矯情了,她要跟這麽大一座豪門在一起,沒必要再裝清高,她是喜歡依靠他的。
    江睿要向晚辭職,這件事,向晚矯情了一下,她想有份工作,哪怕不是做銷售,也想有份工作,江睿說,那麽以後畫畫吧。
    向晚其實也不好再爭什麽,一來她現在跟江睿的事基本穩定了,她不太適合去別的地方工作。二來,她的新聞現在傳成那樣,的確不適合在外麵拋頭露麵,不如真的就在家裏關一段時間再說。
    已是秋季,園子裏的梧桐和銀杏的葉子邊緣都已轉黃,葉子中心的綠也轉淡了,有落葉零星飛散,一地的青黃色的葉子吹進了波光粼粼的湖裏,隨著風推著的湖波,一漾一漾的悠閑的擺動,下午四點的陽光是赤金色的,撒在水麵上,那滿滿一湖的金子煞是耀眼。
    向晚嘴唇勾了起來,被他扣住的小手,手指輕翹後又捏回原處。
    江睿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鬆開她的手後,攬著她的肩,上下摩挲著,將一直握在另一隻手裏的一粒小石子扔進了湖裏,“向向,我不是擔心你在外麵走動會對我有影響,江氏和mc的業務不會因為這些受到影響。”
    “我不讓你去耀星上班,是因為沈耀對你有非份之想,這事情我不知道便罷了,知道了,肯定不能大方的放你去那種地方上班,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問題,我是不相信沈耀那小子。而且你現在需要養一養,等養得差不多了,你想出去工作,找點事情做,或者像小鈴當一樣,自己做點什麽小事業,我也是支持的。”他的口氣溫軟如玉,話鋒卻堅定不容置喙。
    他從未想到過自己是占有欲如此強的一個人,蘇苓當初要去做模特,要去接戲,參加各種選秀比賽,他從來不管,他覺得女人就該有自己的靈魂,得有自己喜歡的事情做,才是最完整的,他覺得女人不需要約束,一顆心在你身上比什麽都重要。即便後來跟蘇苓分手了,他依然覺得隻不過跟蘇苓沒有緣份,他還是喜歡有靈魂的女人。
    可是向晚,他就是想把她鎖在身邊,他覺得她的靈魂是屬於他的,那靈魂有一種魔力,把他的靈魂也吸附了過去,她離他太遠,他就沒著沒落,片刻安寧也找不到,很累很疲倦很狂躁很空虛,各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全都會上來。
    但隻要她在他身邊,他就欣喜,快樂,滿足,充實。他就覺得她天生就是該在他身邊的,想著寧默相親時跟江鋒說過的話,這世上總有一個人是為了你應運而生的,他當時聽到寧默將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左胸那裏,莫名的被撞了一下,思緒馬上飄了出去,他那個應運而生的人呢,他覺得他是有的,腦子裏馬上就出現了向晚的樣子,她就是那麽牢年的吸附著他的心和靈魂,他就那麽不可自拔的陷在她身上。
    雖然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還是嫉妒淩紹陽,討厭淩紹陽,厭惡淩紹陽,尤其那小子總是說他和向晚在一起三年,有三年的感情。一聽到這個,他就想揍那個臭小子,三年了不起嗎?三年很牛逼嗎?他安慰自己,三年不算什麽,可是他總是不安心,因為他們在一起時間太短。他就給自己下一個決心,他會跟她在一起更久,很多個三年,直到那臭小子再也沒臉說三年這個數字,因為太不起眼了。
    他從來不相信一個女人的魔力竟有那麽大,他不知道淩紹陽是不是跟他一樣不可自拔,但他就是討厭她身上的那種魔力,那種東西可以逼得淩紹陽從家裏偷了戶口本來出來說跟她結婚。
    她就是個巫婆,小巫婆,不是小妖精。她長得絕對沒有妖精的驚豔,就是你看第一眼就能記住,說,嗯,這姑娘,挺還好看的。
    第二眼,這姑娘,挺有味道的。
    第三眼,這姑娘,性子不錯。
    第四眼,第五眼,慢慢淪陷。
    他就這麽被她吞噬的。
    所以他怕別人也跟她一樣,那沈耀不就是個例子?沈耀身邊也出現過那麽多的女人,他是知道的,這個圈子不就是這樣嗎,女人跟衣裳一樣的,天天換也沒人覺得稀奇。
    可是沈耀明明知道向晚是他的人,他跟他也沒結過怨,沈耀卻想插一腳,名正言順的想要插一腳,隻要能把向晚從他身邊弄走的方法,沈耀都幹。一個多月的長假,那個癲子電話就批準了,沒有哪個公司的老總會幹這種事,一個多月,可以滾回家生孩子去了,還上什麽班?
    那家夥就是算好了新聞出來後江家會反對。他不能肯定沈耀會不會像淩紹陽一樣敢去給向晚許諾一個婚姻,但他知道沈耀就是起了狼子野心。
    耀星的工作,必須辭!
    他是她的傘,這把傘一直在改良,最早稀稀的布幫她擋一點點毛毛雨,隨著雨勢的加大,他不停的織,把那層雨布織得密密的,織得寬寬的,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髒雨水,他一點也不想沾到她的身上。
    他現在都覺得應該弄一個造飛機的材料的東西來給她做一把傘,這樣,天上就算下起刀子,他也可以給她擋了。
    她失蹤的這一個多月,他想了很多,他就是這樣的,死心踏地的,要娶她,必須娶,不管誰反對都沒有用,不管外麵的新聞怎麽說,他也不想讓自己過著狂躁不安的日子,他喜歡跟她在一起的安寧時光。他一直都是一個認死理的人。
    向晚的頭微微一偏,落在他的肩窩處,輕點了頭,細聲輕語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在家裏呆段時間,把耀星的工作辭了先。對了,昨天就想跟你說,我想回青州看媽媽。向明的手機打不通了,媽媽也聯係不到,我很擔心,得回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