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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個屁,趕緊的,你女人被向明弄走了。”廖雪的聲音跟吃了炸藥似的。
江睿手裏的調羹“叮-當”碰到碗邊,落在桌上,再一滾,一聲脆碎的響聲。
“什麽?!”人“噌”的站了起來,椅子被崩直的膝彎彈了出去。江睿沒管一家人詫異的眼色,馬上出了屋,壓著聲音,卻怒氣衝天的問,“不是好好跟著的嗎?”
“你tmd還怪我,你不是說過你女人上下班有你的人接嗎?你不是說你女人會乖乖在家的嗎?我當然沒管了,我隻管跟著向明,有這麽巧的事情,tmd,你女人剛到麗山酒店就被向明劫住了,直接拖著又打了輛車跑了。我的人正追著,出租車司機車技太好,小路大路轉來轉去,你趕緊的想個辦法,派個江州路路通的人去追車,我的人恐怕不行了,趕緊的。”
江睿頭都炸了,隻是回到家裏換了鞋,說有急事,馬上得去處理。
留下一屋子人,轉身就跑。
向明手裏的刀卡在出租車司機的腰上,雙目眥紅,向晚盡量讓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平順,告訴自己不要緊張,李響,李響,他說他是向明。
開始緊張過,現在她不停的跟自己說,不緊張,十六歲都過來了,她現在都二十一歲了,不緊張。
她有想過跳車,可是向明讓司機開得太快,她不怪司機沒有正義感,畢竟是那麽長的刀,一戳進去,腎都沒有,腸子得拖一地,這司機也有四十來歲了吧,家裏有老有小,她理解。
閉著眼睛,肚子上一把短匕首頂著,看著跟削鐵如泥似的,泛著森寒的銀光。
車窗外的霓虹成了光斑。
“你他媽的倒是鎮靜!”向明看到向晚這個樣子很生氣,十六歲的時候,她又喊又叫,又哭又求饒,現在她居然這副樣子,不怒,也不怕,除了開始的時候反抗過。
“不鎮靜要幹什麽?你的刀頂在我身上,要的不就是我安靜點麽?不合你意?”向晚反問向明。
其實她的手心已經冒了很多汗,這樣的情況下不可能不緊張,畢竟在她的心裏,向明是個bt,隻是她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向明的bt,她唯有冷靜。
“真是聰明。”向明冷笑著誇了向晚一句。
頂在司機腰的刀又緊了緊,“你他媽的好好開,你要是不把後麵的車給老子甩掉,立馬掏掉你的腎拿去賣錢,你信不信!”
向明發狠的聲音讓司機微微一顫,後視鏡裏,可以看到坐在他後麵的女乘客,麵上一片鎮定,有些自愧不如。
“向晚,我他媽的一直小瞧你,你說你一個小雜種,怎麽有這麽大的能耐,啊?淩家二少爺,江州大公子是被你弄得團團轉,我他媽以前沒覺得你哪裏有迷人的地方啊,你那種身材,錯,是你十六歲那種身材,都他媽的沒有發育開呢。江睿他媽的是眼睛瞎了嗎?還是他智商有問題?他是不是跟你一樣,是個小雜種,所以你們才這麽合拍?”
向晚聽著向明陰陽怪氣的罵聲開始隻是忍,最後罵到江睿的時候,一巴掌掄過去,扇了向明一耳光,而這一計耳光,嚇得前麵的司機一身冷汗,因為向明在他腰上的刀都抖了一下。
向晚這一耳光甩得心裏麵是爽了,可是卻給她帶了來身體上的痛苦,因為她側身之時,那匕首一歪,“哧”的一聲刺在她的腰上,雖是不深,卻疼得她“嘶”的抽了一聲氣。
向明趕緊把匕首拿開,向晚趕緊捂住自己的腰,咬得牙發顫,鄙視道,“你他媽的要去哪就去哪,屁話這麽多,一大老爺們比更年期婦女還聒噪,不惡心啊?要罵我就罵我,別他媽往江睿身上潑髒水,你也配?!”
司機是腿發軟,因為才想向明說的什麽淩家二少,江州大公子,有些事,雖是過了很久,但還是會有人記得,那麽這個向晚,就是江州大公子站出來為她說話的向晚?那個十六歲被拍裸照的向晚?
膽子這麽大?跟匪徒叫板?
“向晚,你他媽的能耐了,敢打老子?”向明一耳光子就給向晚扇了回去。
向晚隻是笑了笑,沒有還手,因為那匕首又置在了她的肚子上,她上了一次當,不會再去傻第二次,一耳光比一刀子好多了。
她得想個辦法求救,或者自救。
“想什麽呢?”向明看著向晚不搭理她,惱問道。
“你管我。”向晚依舊捂著腰上的傷口,看著窗外。
“信不信我弄死你。”
向晚瞥了一眼前麵的司機,她是沒用,但江睿呢?她不喜歡在外麵借著江睿上位打光,但是這種時候,也是情非得已了,臉上掛起一抹自信的笑,“那你叫司機開著車往天橋 底下衝啊,摔下去,大家都死,一了百了,你要是命大能活著出去,就看江睿會不會放過你了,你也知道的,他對我好,你害死我了,我覺得你日子不會好過。”
“你他媽的啥時候開始學會威脅人了,啊?”向明一把扯住向晚的頭發,一拉。
向晚隻是順著向明的力道抬起頭,“跟你學的啊。是不是夠卑鄙?”
向明哈哈大笑,鬆開了向晚,“越來越有味道了,怪不得江睿這麽喜歡你。”
前麵的司機早就精神錯亂了,江睿哪是他這種小百姓惹得起的,後麵這個是江睿的女人,如果出了事,他就成了幫凶了。估計不會有好日子過了。上次很多人都在議論,飛揚的窩被端就是江睿做的。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當車子被扔到荒郊,司機被向明趕下車並沒收了手機,向晚突然覺得心裏一陣輕鬆,少連累一個人,是一個人。
其實在這種時候,向晚比向明冷靜很多,向明已經是驚弓之鳥,而向晚始終覺得會有人來救她,比如剛才那個司機,也許會去想辦法。
21歲的她麵對一個全新麵孔的向明再次綁架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鎮定讓向明有種被石頭壓住胸口的感覺。
車燈在郊外顯得很亮,沒有人煙。
向明握著長刀拉著向晚,下了車,走到車前方,一把將其摁下壓在車前蓋上,刀便架在向晚的脖子上,任其不敢亂動,“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麽會栽在我手裏?”
“我不想知道,我隻想知道,你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這樣對我?”
“你個小雜種!”
向晚無力跟這種人辯解,“我一點也不喜歡聽到這幾個字,畢竟我們都是爸爸的孩子。”
“你也配?”
“配。”向晚堅定一字落下。
向明殲笑道,“你根本不是我爸爸的孩子,你是曾美桂那個踐人在外麵跟別人偷人生的雜種,你知道嗎?”
向晚覺得腦子被人敲了一棍子,悶悶的一下,嗡嗡的響,啐了向明一口,“胡說!”
向明冷笑,“胡說?你知道爸爸怎麽死的嗎?你知道嗎?就是被你氣死的,氣得直叫你滾,還打了你,不是嗎?”
“你胡說,胡說,爸爸是怕我難過,他是怕我難過才叫我走的,你嫉妒爸爸對我好,所以恨我,你bt,你是個bt,爸爸也愛你,給我的東西是多,可是少了你的嗎?女孩子玩的東西本來跟男孩子的就不一樣,難道你要爸爸給你一模一樣的東西嗎?你就是bt,你從小心理bt!”
“pia!”一耳光。向晚的頭被扇偏了過去。
“你個踐人,若不是那天抽了你的血型比對,爸爸就不會氣死,爸爸是0型血,曾美桂是b型血,你知道你是什麽血型嗎?”
向晚道,“a……”向晚哽住,她以前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有次義務獻血才知道的,“不會的,你騙我,我媽媽是a型血,一定是a,一定是a。”
向明瘋狂的笑了起來,“你哭什麽?你哭什麽?不就是個野種嗎?你有什麽好哭的?啊?你就跟你媽一樣,是個踐人,在外麵勾三搭四,向晚啊向晚,你勾搭的可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家啊,我看你有沒有福氣消受。哈哈!”
向晚已經聽不清向明在說什麽了,腦子裏想的都是當時父親是如何打她的,如何讓她滾的,前幾天母親是如何抱著她說,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離開她之類的話。
腰上因為後仰,感覺到溫熱的液體越流越多,疼也不知道疼了,隻覺得腰側上濕濕的,熱熱的,一股子血腥氣,重重的。
襯衣被撕扯的時候突然緊張,神識突然清醒,刀就架在脖子上,一不小心就要碰到大動脈,她就會沒命。
“你他媽的除了扯人衣服,還會幹什麽?”
“繈堅你!”
向晚心底倒抽一口涼氣,這個畜生若真是要繈爆她,她該怎麽辦,她不是他的親妹妹,所以他才敢這樣對她,被他拍了裸照,已經陰鬱了那麽多年,如果再發生被他繈爆這種事,她不知道自己會如何去麵對以後的人生。
“繈爆之後,然後殺了我?來發泄你心裏的恨?”
“殺你?殺你太便宜你了。我要折磨你一輩子。”
向晚一咬牙,眼露鄙夷之光,“那麽你還是一刀下來,割破我的大動脈。”說著便要仰頭往向明的刀上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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