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女人方麵茅塞頓開的陸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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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去到周沫身邊:“媽媽。”

    孩子還太小,但孩子也知道爸爸媽媽是吵架了。

    媽媽被氣哭了,爸爸也生氣了,至於這次吵架怪誰,安安覺得是怪爸爸,可安安又怕爸爸走了不再回來,所以安安不敢說話,不敢管大人的事情。

    周沫帶過了兒子,不讓兒子再去陸行安的身邊。

    陸行安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手攥著拳,一眼都未瞧地上的兩個香奈兒包。

    周沫不跟陸行安說話,也不看他,努力讓眼淚全都回去,因為他而哭出來那就太丟人了。

    “媽媽,你哭了嗎?”安安抬起頭看,關心媽媽。

    周沫搖頭,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兒,卻不看他,此時周沫那倔強的樣子恰好是陸行安最不喜歡的。

    “叔叔。”安安轉頭又去叫另一個。

    陸行安看了眼孩子,眉目仍是陰沉。

    很快他的手機響起,他看了眼就接了,聽了片刻,陸行安皺眉說道:“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他帶著怒火掛斷了電話,接著視線又落在周沫身上,最終隻頓了頓,最後大步離開。

    安安說:“媽媽,叔叔走了。”

    “走了就走了,你怎麽那麽喜歡他呢?一張臭臉,他哪裏好了?”周沫生氣,可是又覺得這不怪兒子,可能父子之間也會相吸。

    安安看向上車的陸行安,爸爸的背影很快消失,接著黑色路虎也緩緩開走,一股子失落在孩子心中。

    安安看著地上的包說:“漂亮的阿姨問爸爸是給誰買的,爸爸說,是給老婆買的包,媽媽,你還騙我,那就是我的爸爸!”

    “是叔叔。”周沫跟兒子強調。

    安安偷偷在心裏叫了一聲爸爸。

    周沫望著地上的兩個包,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是一定不會要的,但是兩個包七萬多塊,就這樣扔在這裏了嗎?

    現在走路經過的人都會看一眼包,再看周沫和孩子。

    “那是我爸爸給我媽媽買的兩個包,很貴。”安安見到一個阿姨過來,立馬解釋說。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走了。

    周沫歎氣,如果自己和兒子轉身走了,不出五分鍾,這兩個包準會被人驚喜地撿去。

    ————————————

    周沫撿起了包,跟兒子直接回了家。

    米妙妙比周沫母子先回來,去開門,看到周沫拎著兩個香奈兒的袋子,驚訝的問:“沫沫,你怎麽了?大手筆啊。”

    “不是我買的。”周沫一臉無奈。

    安安說:“妙妙阿姨,是我爸爸買的。”

    “你爸?”米妙妙超大聲音,看向周沫,這孩子的爸爸?

    周沫放下東西去洗手間裏洗手,米妙妙也跟了過來,周沫抬頭跟她說:“是我老板買的。”

    米妙妙:“……”

    周沫把關於陸行安的事情全都說了。

    米妙妙聽完吃驚地睜大眼睛,用手指尖輕輕地捂著嘴巴:“這未免……也太勁/爆了吧……”

    周沫跟米妙妙一前一後從洗手間裏出來。

    兩人坐在沙發上,周沫跟兒子說:“先寫作業,媽媽馬上就做飯給你吃。”

    “哦!”安安點頭,乖乖的去寫作業了。

    客廳裏,周沫頭疼地閉著眼睛,靠在沙發裏小聲的跟米妙妙說:“安安叫他叔叔,但是他轉身剛走,安安立刻又說那是爸爸,這是父子心靈感應還是什麽?這孩子認爸爸也認的太準了吧。”

    米妙妙嘖了兩聲:“沫沫,你也不能說是安安這孩子認的準,孩子肯定是要管男的叫爸爸對吧?但是你這幾年身邊有男的嗎?屈指可數!恐怕回國後陸行安是第一個在你身邊的男人,孩子不認準他是爸爸還能認準誰是爸爸?認準我這個阿姨嗎?”

    周沫被米妙妙白了兩眼,不說話了。

    米妙妙又說:“你對陸行安討厭嗎?”

    周沫看米妙妙,點頭:“討厭。”

    米妙妙一下子就笑了:“你這是真討厭他的樣子?跟撒嬌有什麽差別?男人多半會看成這是不太討厭。”

    周沫無語了,那要怎麽說,拿著一把刀在手裏再說“討厭”兩個才算討厭?

    米妙妙發揚著八卦的精神,頓時就不當成閨蜜姐妹的事情了,八卦起來:“誒,沫沫,你說說看,當你知道你兒子是陸行安的種時,什麽感覺?有沒有心理滿足過一下下?”

    “為什麽要心裏滿足?”周沫實在不懂。

    米妙妙覺得這真沒法子溝通了。

    “還讓我說的多直白你才懂?”米妙妙看了一眼臥室裏,孩子在寫昨夜,她湊過去說:“你兒子是陸行安的種,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五年前跟你那個過的男人是他陸行安啊,那次雖然是哥意外,但是你也希望是個長得帥的有氣質的男人跟你意外一晚上吧,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這種好事都求不來呢,偷著笑吧。”

    周沫搖頭,真的沒有那種感覺。

    米妙妙:“突然臉紅什麽?”

    周沫繼續搖頭,不說話。

    “不打算讓他們父子相認?”米妙妙問。

    周沫苦惱極了:“怎麽相認?陸行安也許很快就會跟鄭因結婚了,鄭因很討厭我兒子,再知道是我跟陸行安生的,不背地裏欺負我兒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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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家的半山別墅裏,陸行安手裏拿著一本薄薄的書本,毫不留情,朝陸行遠的腦袋就打了下去。

    下手不重,但也把陸行遠打的抱住腦袋。

    “你他媽幹什麽?想打死我?”陸行遠抱著腦袋朝他大哥吼。

    陸行安瞧著這個沒出息的弟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怒意:“一次又一次的月考結束,然而,你給我們帶回來的是什麽?是這不光沒及格,還一次比一次差的成績?英語,就打了14分?你他媽是給我閉著眼睛填的卷子?!陸行遠,你知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就無法挽回,你小子高中生活過的未免太舒心了!”

    陸行遠眨著眼睛,看那卷子,頓時沒了底氣。

    但是在他哥陸行安麵前,他還是習慣性的嘴硬:“我就不相信,你上高中的時候能比我成績好到哪去?”

    陸行安:“……”

    他竟是無言以對……

    家裏有一個傭人奶奶,如今已經六十多歲,正是見證過陸行安高中淒慘成績的老人,聽了陸行遠說他哥陸行安的這話,忍不住回過頭去用手捂著嘴偷笑。

    “你小子,跟我出來!”陸行安拎著他弟的衣服領子。

    陸行遠老實跟著,誰讓自己年紀小沒能力得靠大哥和老爸還有親媽呢。

    考完試,他去酒吧喝酒,打球,反正就是要玩一天放鬆一下,誰知竟然被人告密,被他哥逮了回來。

    外麵車裏,陸行安點了根煙。

    “給我一根。”陸行遠也要。

    陸行安眼神淩厲地瞧了眼他弟,把煙拿到一邊去,不給他弟。

    陸行遠冷哼了聲,說道:“我那該死的班主任,竟然把我的月考卷子當天就批了?哥,你不會是泡上我們班主任了吧?那好像不是你的菜!你倒真是老少皆宜……”

    陸行安又給了他弟腦袋一下子。

    “我問你點正事,老實說。”

    “我說,我一定老實說。”陸行遠捂著腦袋,覺得再被打就打傻了。

    陸行安望了一眼別墅外麵:“你談過戀愛沒有,主動追女孩子的那種。”

    “談過,怎麽了?我就喜歡主動追不喜歡我的那種,過癮!”陸行遠對他哥感興趣了。

    陸行安吐出一口煙霧,沒說具體怎麽回事,隻問了他弟,怎麽樣才能追到女人?就是那種比較害羞,不善表達,倔強被動型的女人。

    他弟陸行遠給支了一招。

    陸行安疑惑:“讓她去幫我買一束玫瑰花,替我去送給其他女人?你確定她會吃醋不是生氣?”

    陸行遠看弱智一樣的看他哥:“哥你這就外行了吧,吃醋就對了,說明她心裏有你了。至於生氣,生氣不是更證明她吃醋了?不吃醋她為什麽生氣?這個辦法我跟你說,百試百靈,如果她吃醋或生氣了,說明她對你有感覺,之後你就對她好,慢慢她就逃不出你手掌心了。這個時候千萬別送她東西,不是每個女的都喜歡禮物,什麽香奈兒,你埋汰人家圖你錢呢?”

    32歲毫無戀愛經驗的陸行安聽了17歲戀愛經驗豐富的弟弟陸行遠的話,茅塞頓開。

    ————————————

    第二天周沫正常上班。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裝,包臋短裙,半袖的上身小西裝,頭發梳著利落的一個馬尾。

    皙白的頸,纖細的手臂,還有兩條勻稱的白腿,無不是白的讓人晃眼。

    陸行安早晨來到公司的時候,她正從樓上抱下一摞a4紙,準備放進他的辦公室。

    周沫完全想不到他會這麽早就來公司。

    陸行安替她打開辦公室門,周沫點頭:“謝謝陸總。”然後就低頭走了進去。

    從他身邊經過時,她問道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

    周沫搖了搖頭,屏住呼吸,刻意忽略他身上清晨的特殊味道。

    周沫心裏忐忑不已,不知道他怎麽回事,昨天臉色那麽難看,這會兒的樣子卻還不錯?

    周沫指著沙發上的兩個袋子說:“陸總,這兩個包我真的不能要,放在那裏了。”

    說出這些話時,周沫本是做好了挨罵的準備的。

    “放著吧,你先出去工作,昨天的事,對你說聲sorry。”陸行安坐下語氣平常道。

    周沫抬頭,忍不住看他,五官還是他的五官,但卻覺得今天他哪裏不對了。

    陸行安抬頭,與她四目相對:“怎麽了?”

    “沒事啊,我先出去工作了。”周沫點頭,然後轉身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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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室裏麵,周沫心不在焉地在工作著。

    陸行安冷不防地不找茬、不毒舌,也不發脾氣,她居然會很不習慣。

    周沫放下手中的圓珠筆,視線看著電腦的鍵盤,摸了摸,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難道自己被他給逼的有了受虐傾向?

    到十點多,周沫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接起:“你好,鄭老板。”

    鄭啟森直接問她:“周沫,中午能一起吃個飯嗎?”

    “對不起鄭老板,我……”周沫努力想著借口,卻一時想不到什麽借口。

    鄭啟森聽出她的為難:“這樣,我不需要你陪我吃飯,你給我送一份外賣過來,我家附近沒有好吃的飯菜,身上縫針的地方一動就疼,不想下樓。”

    周沫:“……”

    這時張秘書敲門,周沫說:“鄭老板你等一下,我這裏有點事。”

    掛點了電話以後,周沫起身。

    張秘書說:“陸總叫你呢。”

    周沫點頭,馬上轉去陸行安的辦公室。

    陸行安頭也不抬的朝她吩咐:“出去幫我買一束紅玫瑰,花裏放一張卡片,寫幾句話。”

    “卡片上要寫什麽?”周沫詫異,買花?(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