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後背都抓傷了,還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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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安確定,自己已經陷入了她的美好氣息中。
四片唇瓣貼在一起,周沫恍如在夢境中一般地呢喃了一聲。
陸行安的視線驀地深邃幽深,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一邊舔著她芬嫩的小嘴兒一邊貪婪地聞著她的香。
周沫微微擰眉地“唔……”了一聲,雙臂竟是環住他的脖頸。
陸行安動作一頓,以為她會醒過來,下一刻,就見周沫的唇蹭著蹭著便蹭到了他的唇邊,兩人的氣息皆是無比的熱,喘不勻稱。
他不覺語氣十分寵溺地問:“你夢見了什麽?”男人嘴唇貼近她的耳邊,聲音很輕,而後食指磨挲著她的唇瓣。
周沫下意識地張開了小嘴兒,含住了陸行安的那根手指。
滾燙的溫度,從他的那根手指上開始蔓延開來,周沫忘情地伸出舌尖舔著那根手指,又擰起了秀氣的眉,仍然含著那根男人手指上下舔著。
就像是女孩在炎熱燃燒的夏天吃著解渴的冰棍一樣的動作。
可是這在陸行安看來,卻是男女之間愛昧到讓人幾乎不能把控的一幕情景。
男人的喉結不禁上下滑動,目光深沉,俯身時間已久,順從她的動作便逐漸壓下。
當他熱燙身體完全覆在周沫的身上時,周沫的一隻皙白小手按住了男人的健碩腰際。
一觸即發的激清在兩個人之間,陸行安舔了一下周沫的唇瓣。
她嗬著氣,下意識地雙唇微張。
瞧見她變成這樣,他頭腦不禁一熱,身體也跟著大幅度升溫。
一股熱流竄在身體裏,尤其小腹位置,脹滿的舒服感覺卻又顯得極為不舒服,整個身體硬的反應出一股子次激感覺。
喉頭一緊,他的唇覆向了周沫微張的唇,迫不及待舌頭長驅直人。
一隻手按住她盈白光滑的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撫磨著她無比光滑的皮膚,唇齒間毫不客氣地風狂掠奪了起來。
周沫意識混沌之間,隻是覺得男人的舌頭在口腔裏狂肆進出,柔軟的唇瓣被輕輕咬了幾下,她不隻是怎麽了,竟是舒服的低吟出來,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往那個男人的胸膛裏蹭,試圖尋找著什麽更驚喜的為藉。
周沫緩緩地睜開眼時,不知為何已是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的睡衣一邊的肩已是滑下,露出姓感的圓滑肩頭,男人深邃的眼眸盯著她的眼睛,充滿誘惑地在她肩頭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周沫喘著,嘴裏竟是又長長的“嗯……”了一下。
她隻覺得雙頰朝熱,口很幹渴,眼睛似是困得一張一合,卻是盡顯魅態,風潤的雙唇被陸行安吻的已是微腫,有些嫣紅。
陸行安抬起手,男人粗骨節的手指在她臉上來回磨了磨,周沫閉上眼睛,忍不住渾身跟著顫。
陸行安喉頭緊繃,坐了起來,一條手臂圈住周沫,本是趴在陸行安身上的周沫此時變成了跪坐在他的身體上,腿之間。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插進她的黑色發絲,手掌箍住她的後腦勺,低頭朝她的微腫的唇吻了下去。
周沫沉溺在這種感覺裏不能自拔,在他的逗鬧下,忍不住朝他的身軀靠近,用滾燙舌尖舔著他的下巴。
她的雙手重新摟住男人的脖頸,去舔著弄著他的喉結,那喉結在興奮的動著,周沫就追逐地不停舔著。
耳邊是男人織熱的陽剛氣息,周沫緊緊摟住了他。
一雙大手伸到了周沫的睡衣裏,摸上那包裹住周沫豐滿波濤的內衣,周沫被柔弄的微微揚起脖頸,臉上有些朝熱的汗水。
男人強健的手臂扣住她的腰際,一隻手解著她的內衣雙排扣子,與此同時,周沫因急喘而起伏著的波濤蹭著陸行安的胸膛,兩人過電一般,在彼此的身體上燃起甚至無法熄滅的熊熊烈火。
周沫的衣服被解開,鬆垮在肩上的肩帶被摘下一邊,下一刻隻覺得男人粗糙的手掌柔上了自己的一邊豐滿。
男人略帶薄繭的手掌,柔捏時與周沫那細膩圓潤的豐滿白峰相觸碰,無疑是在火上澆了油。
這股子火燃燒的周沫分不清現實與不現實,燙到耳根。
周沫的兩腿變得無力,一雙白腿從他的身體上滑下,穩穩地就這垮坐在了陸行安的腿間,柔軟泛潮的花心觸碰到某個物體,周沫難受的扭著動著自己的身體。
男人西褲下支起了大大的漲篷,似是就要朝她破湧而出。
周沫找到讓自己舒服的感覺,就閉著眼睛慢慢地磨了蹭了起來。
他憋出一陣熱汗,一把攥住女人亂動的小手,扣在了他支起的漲篷上,唇齒更加狂肆地掠著她。
他身體一陣抖動,許久沒碰女人的緣故,繃著情緒,任由她用臋縫蹭著他的家夥。
褲鏈拉開,皮帶緩緩解開,他帶著她的小手,磨著伸向了裏頭。
那小手雖是笨拙,卻真的摸了進去攥住直接柔弄,被陸行安吻上脖頸時忍不住再次風狂扭著動著柔軟的身體:“嗯啊……唔……啊……我好癢……”
周沫耐不住這樣的感覺,嘴裏開始溢出一陣陣令男人和自己都渾身愈發蘇癢的口申吟。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命令道,雖到了這一步驟,卻也不想在周沫睡得混沌時趁機占她。
周沫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了人。
陸行安問她:“今天晚上,想跟我在你這裏做愛?”
周沫有點發懵的樣子,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什麽。
陸行安權當周沫默認,結實的手臂攬過她,把瘦弱的她卷入身子下,迅速的脫了褲子,喘著粗氣看她。
周沫臉紅地平躺在那裏,上身的睡衣已是被他推的老高,內衣淩亂的掛在身上,兩邊山峰白且豐滿的在陸行安的炙熱視線裏,隨著她喘氣,一挺一挺。
周沫雖生過一個孩子,兩朵白峰尖上的那兩朵粉紅卻仍是無比美麗,充斥著對男人的誘惑。
他的大手掌心劃過她的一雙白腿,嗓音開始變得沙啞:“寶貝,把腿稍微彎一下。”
周沫順從地把腿彎了起來,白白的小腳碰到陸行安的兩條腿,激起顫栗,美麗的腳趾摳著被單,直叫被單跟著一塊扭曲。
陸行安身軀壓下,急迫地解著襯衫扣子,從她的臉頰吻到脖頸。
周沫繼續扭動的呼喊著“啊……”他堵住了她的嘴,讓她的喘叫聲隻能在他的喉嚨間溢出又消失,他怕吵醒孩子,要不上她。
周沫的臉上帶著羞紅,身體隨著他的擺弄而張開了彎起的雙腿,陸行安雙眸幽深的如兩潭黑色墨水,因血液燃灼緋騰而渾身緊繃。
他平坦的小腹下,某物高高的昂起了頭。
她在低呼,陸行安粗糙幹燥的大手磨到她的睡褲裏,扒下周沫的睡褲,手掌反複捏著她的白臋得到塊慰,舌尖不斷調弄著她的峰尖。
“啊……不要……嗯啊……”她雙手捧著身上啃吃著她匈的男人,癢的難受不已,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在鑽咬著她的身體。
周沫雙腿清不自禁地夾上男人的腰部,甚至白白的腳趾頭劃過男人平坦的小腹,讓那腹肌變得更加緊繃,隨著急促的呼吸而顫。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沒了骨頭的支撐一樣攀附著這個身體到處都很堅硬的男人,在他趴在耳邊問了一句:“多久沒做愛了”的時候,她說“很久……”。
陸行安表情對周沫憐愛地柔捏著她蠢動的小腰:“說,你想跟誰做愛?是我對麽?”
男人似乎都有這樣的虛榮心,等待著他的女人來讓他得到滿足。
“是你,孩子的爸爸……”周沫本就睡著,睜開眼睛看到他仿佛也覺得他是夢裏的陸行安,她的眼中一直看著他,並沒有分清楚這是五年前的酒店還是今天的簡陋房間,隻是認清楚了這個男人。
而周沫呢喃的這一句“是你,孩子的爸爸……”卻讓陸行安驀地頓住,手掌從她的臋肉上滑下,按住被單,緩緩地攥起了結實的拳頭。
在愉快的做這種事時,周沫把他當成了她孩子的爸爸她的前夫了?
陸行安的雙眸瞬間就陰沉地冷了下來,緊抿著唇,很後悔五年前沒有徹底的占有這個女人,讓她跑了,想到此,他重重地用拳頭捶了一下床!!
兩人身下被一拳錘擊的猛地一陣震動,周沫隻覺腰間一麻,疼的再度睜開眼睛,看著麵前臉上並沒有了情浴的男人,是陸行安。
周沫再看自己,已是完全的衣不避體。
來不及羞紅著臉,她嚇得大叫了一聲。
剛才發生了什麽?分不清夢境現實的被他占了便宜?
這幾年周沫總是做夢,夢見孩子的爸爸,而她跟孩子爸爸唯一的交集就是那一晚,所以除了那晚她什麽也夢不到。
低頭,發現內褲還在,她伸手就去拿睡衣準備重新穿上。
陸行安一把扯過周沫的內衣,扔在地上:“現在叫什麽?等會做了再叫!”
“你不要這樣,如果我做了什麽讓你誤會的事情那我給你道歉,對不起……”周沫直縮著身子,不讓他碰。
“隻是嘴上的道歉?”陸行安的眼眸忽而陰鷙,他聽了他弟的話,來好脾氣的耐著性子追求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心裏一直念著她的前夫,在他的身下,卻始終想著跟她做愛的是她的前夫。
陸行安過去,把她抵在了牆邊,周沫的後背抵著冰涼的牆壁,身體坐在被單上,驚恐地望著這個男人。
“看來你是對五年前那一晚的做愛過程不太滿意,那我應該讓你重新認識一下我身上這破過你處的東西。”陸行安骨子裏傲氣,跟周沫前夫能比什麽,似乎隻有這一點可以比較。
周沫的處之身,是他破的!
他的大手去脫她的純棉白色小內褲,很是純白。
周沫搖頭,怕喊了驚醒兒子,搖頭說:“我答應跟你交往,隻要你不這樣,我求你了不要……”她亂動著,雙手摳著他的肩膀,卻是無用。
陸行安的肩膀被周沫短短的幹淨指甲摳破,卻不覺得疼,找回男人的自尊比任何都要來的重要。
突然一聲打開臥室門的聲音,周沫害怕,一定是兒子被吵醒了。
她加緊了兩腿,內褲被陸行安褪下了一半,露出她白白的臋部,周沫看著男人的手掌,捏著她的臀部,一下一下,那股羞恥感讓她咬著嘴唇,提醒他:“我兒子醒了。”
男人內褲下鼓起很多,盤旋著的似乎是一條巨龍,無比可怕。
陸行安望著她加緊的腿,冷笑著脫下深色的四角內褲,那巨龍彈跳了下,挺起了頭,深紫色的一柱,又蹙又長又硬,凸著青筋,他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舔著她的嘴唇,聲線姓感地低喃道:“腿先別夾得這麽緊,我還沒進去呢,周沫,記清楚今天睡了你的男人是誰。”
周沫怔住,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做過什麽,大概是這方麵的事情?自己勾飲了他?
“媽媽,媽媽你害怕了嗎?我要跟你睡!”安安在外麵叫著媽媽。
周沫覺得兒子肯定是聽到了她的那聲驚叫,以為她做惡夢了或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
周沫惱恨自己的這個毛病,總是做夢,有時做夢能輕易的醒過來,有時做夢就不能輕易的醒過來,往往是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
朋友說是不是夢遊,目睹過也覺得好嚇人,幽靈一樣。
周沫去看過這個毛病,醫生卻隻給開了安神的藥物讓她吃著,很苦很苦的中藥。
比如剛才,周沫明白自己又是犯了這個毛病。
父母去世之前周沫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在父母車禍去世之後,周沫就很害怕,一個人晚上睡不好,夢見父母,黑夜裏一次次的驚醒,亂七八糟的夢讓她變得越來越害怕晚上。
彭昊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也都沒用。
這幾年兒子長大了,對父母的死亡漸漸釋懷,變得好了許多。
此時周沫看著臥室裏的情景,恨不得一頭撞死。
兒子還在外麵叫媽媽。
“你放開我。”周沫用可憐的眼神望著一身脾氣的陸行安。
陸行安隻在五年前跟周沫酣暢淋漓大戰過一晚,學生時期有過戀愛,但牽手他都不願意牽,最後也都是臭脾氣的提出分手,到了社會上,他一心想工作,心思全用在公司上,想要努力做出成績,忙的飯都不按時吃,哪有心思瞄著女人,哪有心思想這事。
後來他的父親開始小三小四成群,母親和小姨叫人跟蹤父親,拍回來的照片他無意中看到,那荒唐陰靡的一幕幕讓他直作嘔,如果不是有無數水姓楊花的女人找上父親,父親不會對母親越來越不好,折磨的母親精神幾乎出了問題。
陸行安厭惡這些女人,外麵應酬上,酒會上,一個一個貼上來的姓感在他眼中全部是姓感,隻有無盡的惡心。
跟周沫五年前那一回是個意外,但後半夜他清醒過後,藥勁卻還沒過,把原本被自己弄到昏厥過去的周沫翻過去,從後進去,周沫那張小臉和穿的衣服打扮一看便是學生,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沒有抑製住獸姓,一遍遍地要著她,也曾覺得這滋味美妙,甚至想過把這個姑娘據為己有。
鄭因於他來說,比那些水姓楊花的女人強一些,但隻是強一些些。
每一回鄭因主動貼上來,他腦子裏閃現的都是父親的那些髒女人,不做愛又不是會死,他為什麽要揮汗如雨的給這類女人?豈不是便宜了她們?那浪當樣子,他很是唾棄。
陸行安也想過,如果自己跟鄭因結婚,不愛,如何做愛?難道要為了婚姻犧牲自己一輩子的性福?
他並非對做愛不感興趣,而是始終沒有遇到一個清純簡單幹淨的女人,重遇周沫,他想過重新占上她,可她卻始終不點頭,他完全可以用強,有過方便的機會,但他沒有。
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便不忍心。
這會兒他的蹙長巨物直頂著她的幽穀,她的內褲被脫下,巨物頂端探到了她幽股的濕潤,不知是誰分泌的愛ye,許是她的,已經沾到了他巨物頂敏敢的頭上,濕滑的直叫他喉頭幹渴發緊。
巨物抖動著,勢要進去,一點點磨蹭著鑽入她的叢林,似是又漲大了一圈。
周沫被他固定著身體,以吻封唇,完全發不出聲音,雙腿被男人跨部的壓住也動彈不了,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唇舌發燙,陸行安深沉的目光盯著她的小臉兒,收不住身下的動作,眼神迷醉地小聲央求她:“別管孩子,他叫你幾聲聽你沒說話準就回屋去睡了,把你的腿張開,你想憋死我麽?”
周沫絕不張開一點,死死地用著力氣,拒絕跟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這樣做,是兒子的爸爸又怎麽樣。
陸行安緊繃著的小腹下一陣熱流凝聚,似是要爆發。
男人大手去掰開她的雙腿,挺起巨物,往裏送了送,周沫害怕,不敢發出聲音讓兒子聽到,
周沫夾上了腿,卻夾住了他蹙長的某物,硬物填滿著她,陸行安憋得眉頭緊皺,結實的手臂青筋也繃起,握住她的腰,往裏頂,當他找到更滑潤的地方時,五官上綻放邪氣的一笑,得到滿足後寵溺地親著她的鼻尖,來回在那裏頭磨著,雖沒徹底進入,隻是碰到了外壁,這卻足以讓兩人找到快樂的感覺。
周沫身體開始發抖,不敢鬆開,如果鬆開他會徹底直接進去,可是,不鬆開這樣越是加緊,塊感越是強烈,許久末經入事,周沫經不住他來回幾下,又滑又蹙的火燙的東西,脹了她的腿跟部位,又是幾下,她的身體已是不受她控製開始羞恥劇烈地顫。
他吻著她,試圖讓她放鬆全部進去。
周沫額頭出了一層熱汗,咬著唇不讓吟叫聲從嘴裏溢出來。
他很粗擼,急於攻破周沫盈白的身子,周沫在他耳邊求他:“停下,你快停下。”已是哭腔。
陸行安憋得巨物又癢又疼,硬的正塊感強烈,怎麽會停下,周沫不說話還好,她一說話,那哭腔帶著口申吟,直叫他全身浴火難耐!
兩人聲音很小,安安在門口念叨著:“媽媽,你又做夢了嗎?”然後聽聲音是轉身回了妙妙阿姨房裏。
陸行安歎息著,喉嚨發緊地下身蹭著她的,嘴唇磨挲著她紅了腫起的唇,問她:“你把我後背都抓傷了,還不解恨?說,喜不喜歡我這樣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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