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今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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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喬握著方向盤,眸光已是向著窗子外麵望了出去。白惠的身形好像又腫了一些,正一手覆在腹部,在路邊慢慢地走著。
楚喬的眼睛在她那隆起的肚子上停滯著,伊愛眼珠一轉說道:“喬喬,你就真的眼看著這孩子生下來?”
楚喬神色一斂,思維有一刻的停滯,就這麽一走神的空,車子與從後麵衝過來的一輛寶馬顯些擦身。
楚喬驚了一下,忙聚攏了心神。
紅色的瑪紗刷的一下就駛過去了,白惠站在街頭,伸手輕撫了撫肚子,剛才,寶寶動了一下。
“風,你來了。”徐長風的身形走進楚宅大廳的時候,楚喬走過去,手臂插進了男人的臂彎,“就等你吃飯了。”
“嗯,對不起,我來晚了。”徐長風溫和的聲間響起來。
“嗬嗬,你怎麽這麽客氣呀,我都是一家人誒!”楚喬笑得明亮俏皮,挽著徐長風走去了楚家的餐廳。
楚遠山已經坐下,對麵是楚瀟瀟,徐長風喊了聲“徐伯伯”,楚遠山嗯了一聲。楚瀟瀟隻看看他,沒有說話。
徐長風和楚喬拉了椅子坐下,楚遠山聲音沉穩地問:“最近,你媽媽怎麽樣啊?”
徐長風道:“我媽的狀態還好,那些人沒有再找媽媽,謝謝楚伯伯的關照。”
“不用客氣,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楚遠山的神色似乎和藹,可卻無形中的有一種嚴肅透出來。還似乎隱隱地含了些什麽說不出的東西。
徐長風笑笑,楚遠山又道:“你們定婚的請柬都寫好了嗎?”
“我和喬喬正在擬名單。”徐長風回。
楚遠山道:“擬完了,拿給我看看。”
“會的,楚伯伯。”
楚遠山或許多年官位使然,也或許他對這個準女婿心存防備,並不完全信賴,或者保存著某種戒心。看向徐長風的眼神總是平和中透著一種威嚴。
他和這個準女婿喝了兩杯酒,又問了些什麽,徐長風都一一做答。楚喬也跟著喝了一杯。
楚瀟瀟悶頭吃飯,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吃完飯,楚遠山對兒子道:“瀟瀟,你過我房間來一趟。”
楚瀟瀟便跟著父親上樓了,而楚喬對徐長風道:“風,你跟我來。”
她拉著徐長風的手上了樓,直進進了自己的臥室,隨後將門一關,雙臂一伸,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嬌俏的身形也貼了過去,嫣紅的嘴唇輕輕覆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一隻手又從他的脖子處下移,伸進了他的襯衣裏。她的溫熱的手撫上她結實的胸肌,指尖貪戀地在那結實的肌理上輕輕遊移。
“風,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嗎?”她的如魅紅唇在他的唇邊輕蜷。帶著酒香的溫熱氣息讓人一陣心眩。她漂亮的眼睛嬌媚而且輕攏了一層酒後的朦朧柔美,這個時候的楚喬,無疑是讓人心動的。
徐長風深吸了一口氣,卻是輕輕地推開了她,“喬喬……”
“風。”楚喬的雙臂再次勾緊了他的脖子,嫣紅的嘴唇一下子覆過去,將徐長風將要說出的話堵在了口中。她的輕靈小舌伸了進去,探尋地找著他的舌。玲瓏有致的身形已是貼緊了他的身體,她的飽滿貼在他的胸口,她的馨香的身體帶著一種讓人心眩的感覺直搗男人的理智。
徐長風的手臂扶在了她的纖腰處,手指有些發僵。就在這個時候,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已是將懷裏的女人輕輕推開了,“我去接個電話。”
他說完,竟然推開她出去了。
楚喬沉迷的神智在這一刻清醒,她看著那個男人走出去的背影,她的剛才還沉迷的眼睛裏已是有異樣的惱怒閃過。
“抱謙,喬喬,小北來電話說是香港那邊的訂單被打回來了,我回去看看。”徐長風接完電話又推門進來了。
“風,那不有你的副總處理嗎?”楚喬擰眉,神色裏帶了幾分嗔和惱。
徐長風一笑,樣子無奈,“嗬,這筆訂單數額巨大。你知道,現在的徐氏幾乎是水深火熱的狀態,經不得一點閃失的。”
楚喬鼓了鼓嘴,神色委屈,“那好吧,你去吧。”
“我明天再陪你。”徐長風眯了眯眼睛,神色更柔了幾分。他走了過來,輕拉了楚喬的肩過去,在那張白希柔嫩的臉頰上吧的落了一吻。“好了,你早點休息。”
他對她一笑,溫和俊魅,已是轉身大步離開了。
楚喬伸手摸了一下似乎還帶著男人體溫的臉頰,漂亮的臉上一點點地繃了起來。
又怨又惱。
徐長風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就真的那麽忙嗎?
她氣惱又喪氣地啪地將房門關上了,漂亮的眼睛裏有陰影閃過。
徐長風從楚家出來,小北的車子已經候在門外了。他開門上車,神色沉凜,小北掉轉車頭,開著他的車子在夜色下的公路上飛駛。
“一會兒你就下車吧,我用車子。”車子駛出楚家所處地界之後,徐長風說。
小北喔了一聲,在前麵將車子貼向路邊,他開門下去了,“老板您慢點兒。”
“嗯。”徐長風應了一句,人已經從後麵下來,鑽進了駕駛的位子,黑色的賓利倏地開走了。
沐浴過的楚喬,白希的身體還在往下淌著水珠,她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眸光從水汽氤氳的鏡子裏看著自己的身體。二十九歲了,可是她依然年輕,肌膚也很有彈性,她的手指輕輕地從小腹處往上,遊移過自己飽滿的胸。
雪白的浴巾遮住了那一身*,她從洗浴間出來,在梳妝台的鏡子前坐下。她看看鏡子裏那張沐浴後,微微暈紅的臉,將蘭蔻的眼霜精華打開,在眼睛下麵,用自帶的小轉頭輕輕滾動著。眼瞼下方,一絲細細的紋路讓她的動作停住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恐怕是再好的化妝品也隻是遮掩和盡可能的拖延變老的速度,楚喬也並不例外,她已經二十九歲,她的青春已經到了尾巴尖上了。她的手指輕撫著那絲細紋,心裏頭涼涼的,又泛過一絲這個年齡的女人都會有的恐慌。
美人經不得遲暮。
早晨,她化了精致的妝容,開著車子去了徐氏,當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響起時,徐長風的眉心輕斂。
“怎麽這麽早?”他溫笑地對走過來的高挑女人說。
楚喬一笑依然明媚,“嗯,訂婚禮服做出來了,我等你一起去試試。”
“我馬上有個會要開,開完會再陪你去。”徐長風站起身道。
“好,我等你。”楚喬明眸含笑,十分嫵媚。
徐長風開門出去了,楚喬身形坐在了他的大班椅上,伸手將徐長風桌上的《全球五百強》拾了起來,她若無其事地翻著,厚厚的書頁中夾著的一張紙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張b超單。日期是四月多一些的時候,正是自己子宮複檢的那天。單子有些發皺,好像是被人拿出來看過好多次的樣子。她捏著那張單子,眉心漸漸攏緊。如果她沒記錯,那一天,那個女人也去過。
她看了看b超上的鋼筆字:妊娠12周,雙胎……
她的心頭倏然一涼。
“徐總,會客室有位王先生要見您。”外麵有徐長風秘書的聲音隱約傳進來,楚喬忙伸手擦了擦額頭處冒出來的細汗,將那張b超單夾回了書頁中。
很快,徐長風就從會客室出來了,他推開虛掩的辦公室門走了進來,深邃的眉眼不著痕跡地掃過他辦公桌上放著的那本書時,眉心已是一緊。
楚喬伸手搭上了她的手,“風,我們走吧。”
“好。”徐長風一笑。
這是一件斜肩的淡粉色禮服,由左頸到右胸,下到腰際是一道道漂亮而精致的斜褶,流線型收腰,楚喬高挑優美的身形在這條世界名設計師為她最身打造的名貴禮服下,顯露無遺。楚喬站在那裏,那氣質越發的高貴和典雅。
“風,你看好看嗎?”她輕扯裙身,問身旁的男人。
“好看。”徐長風微眯了一雙俊朗的眉眼說。
楚喬甜甜地一笑,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吧的親了一下。
“楚小姐和徐先生的感情真好。”禮服的首席設計師不由笑道。楚喬抿唇一樂。
“風,訂婚的請貼我已經叫人寫好了,你要不要看看?”回去的路上,坐在車子裏,楚喬說。
“哦,你看過就行了,我相信你。”徐長風對著身旁的女人一笑溫和。
楚喬道:“那我就叫人送請柬嘍!”
“好。”徐長風笑了笑。
白惠洗過澡,換了幹淨舒適的棉質睡衣,在*上躺下,她捧著本書看了一會兒,倦意就來了,
然而,她的睡眠並不好,現在已經接近六個月的身孕了,半夜裏,兩個寶寶時而就會動一下,
她睜著那雙明亮,卻有些迷茫的眼睛,此刻的她,不能不懷念曾經有過的那段溫情。如果她當初嫁的是一個普通男人,那麽現在,她可能就枕著老公的臂彎,懷裏摟著小小的孩子,一家人睡得香甜。
她輕歎了一聲,合上了眼睫。
距離上次孕檢已經過了兩個月的時間了,白惠一早約了趙芳,陪她去醫院產檢。
b超顯示,胎兒發育得很好。兩個小寶寶在b超儀的顯示下,安然而恬靜。一個小寶寶還揮了揮小胳膊。引得那個給她照b超的醫生撲哧一笑。
並且將那副樣子給照了下來。
白惠看著照片上那對頭腳相對,幾乎是互相擁抱的小寶寶,心頭湧出說不出的喜悅和欣慰。她和趙芳兩人邊走邊瞧著那張照片,喜悅盈滿眉梢。
“白惠,你送我一個吧,多麽可愛的寶寶啊!”趙芳羨慕不已。
白惠隻笑,“不要著急,你也會有的。”彼時,趙芳的婚期已經快要到了。兩人咯咯笑著離開醫院。
小北的身影在她們離開後,出現在婦診處,不一會兒之後,他的手中也已多了一張電子打印出來的b超照,他拿著那張照匆匆離開了。
紅色的瑪紗裏,楚喬看著這一切,漂亮的眼睛裏染著意味不明的深沉肅凜。直到小北的身影上了車子離開,楚喬才從瑪紗上下來,向著門診大樓走去。
“風,我這裏還有幾張請柬沒有發出去,都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們親自去一趟吧!”從醫院出來,她又去找了徐長風,坐在黑色的賓利上,她對著身旁的男人一笑溫柔。
“好。”徐長風表現著他極大的耐心。楚喬又是抿唇一笑,樣子高興。請柬上的朋友多是楚徐兩家都認識的,徐長風和楚喬一起親自送了請柬上門,一家一家送完,徐長風靠在後座上,閉上眼睛似是有些疲累地眯著。
楚喬漂亮的眼睛裏有什麽輕輕閃過。
這幾天不用上課了,生活當真是輕鬆不少。白惠除了買菜做飯,基本很少出屋。那日,在飯店裏碰見徐長風,他說她挺著那麽大的肚子,還到處跑什麽,出了什麽閃失,後悔不及。
這句話總是有些對的。她這麽大肚子,出門的時候,危險係數自然增多不少。因此,她減少了出門的次數,最遠也就是在小區裏麵走走,美麗的小區環境讓她的心情也會跟著愉悅。
這天,她在小區裏麵慢慢地溜達了半個小時之後,向著自己的家走來。但還沒有走回到樓門外,就有紅色的車子開過來,在她身旁停下了。
看到那車子,白惠的眉心立時就緊了一下。
楚喬從車子上下來,向著她走過來,手裏還捏著什麽東西。
“很久不見了,白惠。”楚喬雙眼晶亮,笑得也十分漂亮,但白惠卻有一種涼意襲來的感覺。
“這封請柬是我和風訂婚用的,歡迎你來參加哦!”楚喬一笑眸中已是含了隱隱的挑釁意味。
白惠撫在肚子上的手指顫了顫。“抱歉,我沒興趣。”
她扭身想走,楚喬卻是笑道:“怎麽你也跟了風那麽長時間嘛,我們的訂婚典禮你要是不參加,就像少了點什麽似的。白惠,風也很盼著你能去呢!”
她說著,又對著白惠一笑莞爾,手中的紅色燙金的請柬飄落下來,她黑色的身形上了車子,紅色的瑪紗帶著幾分誌得意滿開走了。
白惠的心口有氣血在翻湧,楚喬的那句,‘風也很盼著你能去呢’,成功地挑起了她心頭的憤慨。
她見識過楚喬諸多類似*的作法,比如將她的衣服扔過來,比如當街叫人波她一頭一身的冷水,一張請柬又能羞辱到她什麽!
可是楚喬後麵的話,讓她心底的幽憤一下子被點燃了。
白惠彎身,手指發顫,有些費力地將那張請柬拾了起來。她咬了咬唇,卻轉身向著小區外麵走去。
她打了輛車直接去了徐宅,此刻,想必他是在家的。出租車在那寬闊漂亮的大門處停下,她坐在車子裏撥打了徐長風的電話,“徐長風,如果你在家,就出來一趟。”
彼時,徐長風剛剛進家不久。母親胡蘭珠正和楚喬坐在客廳,不知說了什麽有意思的話題,兩人都笑了起來,胡蘭珠的笑聲尤其愉悅,顯然,心情是極好的。
而楚喬,她就是有這種哄人開心的本事。
徐長風回來時,楚喬叫了聲風,徐長風嗯了一聲,說道:“我上去找爸爸有點兒事。”
“嗯,你去吧。”楚喬眨了眨眼睛,十分柔順。
徐長風邁步上樓。
此刻,他正和徐賓在書房裏商量一些事情,手機響起來,他看看號碼,修眉微微一緊。他邊往外走邊接聽了白惠的電話。
白惠的聲音淡然卻透著一種隱忍的慍怒。
“徐長風你出來一趟。”
他的心頭不由發緊,手機收線下樓,向外走去。
白惠就坐在藍色的出租車裏,眼見著徐宅的側門打開了,暮色蒼茫中,一道男人的身形走了出來,熟悉而淡薄。
白惠打開了車門,一手扶著車門框,從車上邁了下來,她走到徐長風的麵前,手裏一直捏著的東西對著他的俊顏甩去,“徐長風,我說過,你和你未婚妻的事情和我無關,請不要再給我什麽狗屁的請柬!”
她是想控製著自己發火的,但是胸口氣血不斷地翻湧,有越壓抑越烈的趨勢。她的聲音發顫,揚起的手也發顫,那做工精致的紅色燙金請柬被甩在了徐長風的臉上,尖銳的棱角劃過了他的皮膚,瞬間流下一道印痕。
白惠眼睛裏的憤怒那麽清晰,以到於現在暮色沉沉,仍能夠清晰的看到感覺到。徐長風的心頭迅速地在發緊。
白惠轉身便向著車子處走去,她穿了粉色孕婦裙的背影看起情來那麽柔弱,卻那麽地憤怒,也那麽地讓人心底發顫。
徐長風不由走了過去,大手輕扣了她的手腕,
“白惠!”
“別喊我名字!”白惠回身怒目地低吼。
徐長風的臉頰上肌肉抽動得厲害,深邃的眼睛裏迅速劃過的是心疼和有話不能說的複雜情緒。
“風,誰來了?”是楚喬的聲音。聲音落下,楚喬的身影已經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那隻輕攥著白惠手腕的大手緊了緊,卻是一下子鬆開了。徐長風俊顏一下子帶出幾分厭惡的情緒出來,對著白惠道:“像你說的,我們已經沒有一分半毛的關係,拜托你,別再過來了。”
白惠的眼睛裏氤氳出說不出的幽憤來,憤怒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咬牙:“我真後悔當初認識你,嫁給你。做過你的妻子,那是我這輩子最最後悔的事!”
夜色下她的臉慘白慘白的,卻是一手扒了車門處,坐了進去。“開車吧。”她沒有再看他一眼,對著司機吩咐了一句,聲音裏有難以抑製地顫抖。
徐長風的心頭倏然滑過一絲涼,他一直看著那藍色的出租車轉彎又徐徐開走,消失在暮色中,心頭沉沉的。
楚喬走過來,手臂插進了他的臂彎,“風,我們進去吧!”
“好啊。”暮色下,徐長風的薄唇勾起發顫的弧,深邃的眼睛裏有淡薄和幾分譏嘲在抬眼間消失不見。
胡蘭珠的身體已經比前一段時間好了一些,心情好像也淡然了一些,最起碼,能夠在看到有關伊長澤的消息時,不再精神激動,一觸及發了。
“長風,喬喬,剛才誰來啊?”她坐在沙發上問。
“一個朋友。”徐長風淡聲道。
楚喬卻是咯咯一笑,“是呀,一個朋友。”她鬆開男人的手臂,走到胡蘭珠的身旁,纖巧的手繼續剛才的動作。她揉/捏著胡蘭珠的肩膀處,力道不大不小,剛好的讓人感到舒服。
胡蘭珠道:“嗯,喬喬的手法真是越來越嫻熟了。”
“嗬嗬,伯母您真會誇我。”楚喬俏皮一笑,在胡蘭珠的身旁坐了下去,拿起了拚盤中的水果。用水果刀切成了幾瓣,牙簽插好,將其中的一個遞向了胡蘭珠,“伯母,來。”
徐長風看了看楚喬一張嬌笑的臉,邁步向著樓上走去,“我繼續和爸爸談香港項目的事。”
他說完,便上了樓,楚喬抬眸,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那道頎長的身形在二樓的拐彎處消失。
徐長風沒有去書房,而是直接推開了一間沒有人的房間,掏出了手機來……
白惠坐在出租車上,覆在肚子處的手指仍然泛著白。她已經在竭力地壓製了,但是胸口處卻還是不停地有什麽在翻湧,讓她感到說不出的憋悶發堵。車子似乎走了好久,才在她家的樓下停住,她付過車錢,下車的時候,雙腿竟是有些發虛。她平穩了一下呼吸,這才向著電梯處走去。
電梯上行的時候,她的頭暈了一下,她忙伸手扶住了電梯的牆壁。
進了家,她疲憊無力地靠坐在沙發上,太陽穴一陣陣的脹疼,她不得不伸手揉/捏按壓。
叮鈴的門鈴聲響了起來。白惠心頭竟是激靈的一下子,她扶著沙發站了起來,走向門口處的可視屏,她看到了清致的臉。她拿起了對講話筒,“清致,我已經休息了。”
“哦,我隻上去呆一會兒,我馬上就走,我好久沒見過你了,我很擔心你。”清致說。
白惠終是按下了可視屏上的開鎖按鈕,清致走了進來。
她的手裏提著一個西瓜,進來時放在了門口處,白惠自從離婚之後就沒有再見過清致,此刻一見,她發現,清致好像又消瘦了,氣色也不是很好。客廳裏的燈光下,她看出清致眼睛下方的的淡淡黑色。
清致的眸光落在了白惠的肚子上,定了定,嘴唇微張,似乎想問些什麽的,但開口卻是幽幽地道:“我很久沒見過你了,你知道,我家裏的情況,我可以說,諸事無心的。原諒我,我們曾經是很親密的姑嫂,可我從來沒來看過你。”
清致說話的時候,雙臂就抱住了白惠的肩,“嗬,徐家對不起你。”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裏有晶瑩閃爍,她眨了眨眼睛,不著痕跡地斂去了。
白惠對這個曾經的小姑,也感到了一絲絲的疼。為什麽女人,都要受這樣的苦呢!
清致在白惠那裏呆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家。她開著車子,精神不住地遊移,車子駛進自家的院子,她關了車門,向著燈光明亮處走去。
腳下突然間一歪,腳踝處已是一疼。她的口裏發出嘶的一聲,忍著疼,推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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