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宣言 082 我這是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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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嚇得快哭的時候,那人突然停了動作。

    “媳婦兒。”高楊將身體撐離她,低啞地喚。

    溫暖明白過來,雙手能動了,於是瘋了一樣亂揮亂打。“你個混蛋,你個混蛋,我讓你欺負我!”

    “好,打死這個混蛋。”高楊低笑,在她脖子間拱來拱去。“不過媳婦兒,你得先讓我洗個澡,把這一身臭味給洗掉。”

    溫暖嫌棄地撇撇嘴,怪不得她認不出他的味道來。都臭成這樣,什麽味道都給遮蓋住了,隻剩下臭味。

    “啊——完了,你把床給弄髒了,明天嫂子肯定要生氣的。”

    “那還等什麽,趕緊溜!”說著扛起她,從窗口爬出去。

    上次在山頂已經試過一次了,可溫暖還是嚇得心髒往外衝。直到穩穩落地了,才記起要呼吸。

    溫暖被壓著又是摸又是拱的,身上也都跟他一樣臭烘烘的了。被他拉著一起進浴室去洗澡,順便被吃豆腐,這個流氓!

    床不大,高楊高大的身體往上一攤,就沒多少空間了。

    溫暖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特別是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撫著她的背,不一會她就睡了過去。

    高楊睜著眼睛,黑暗裏兩道犀利的光閃爍。

    第二天,溫暖醒來的時候,高楊已經出去訓練了。她盤腿坐在床上,今天居然沒有沒吵醒。

    洗漱之後,高楊就回來了,一身的汗水。還給她帶了早餐,熱騰騰的。

    溫暖吃著早餐。男人從浴室裏出來,就穿了條內褲,頎長結實的身體就這麽暴露無遺。“流氓。”

    “媳婦兒,我知道你就愛我流氓,你不用掩飾。”

    “切!自大狂!暴露狂!”

    高楊用力揉揉她的腦袋,寵溺地笑笑,沒再跟她拌嘴。“等下我去削南瓜,你要不要去觀看?”

    “可以嗎?”溫暖兩眼放光,她早就想看看真實的訓練是不是跟電視裏一樣了。

    高楊屈起食指彈了她一個腦瓜崩。“有你老公在,沒什麽不可以。”

    高楊給溫暖弄來一套軍裝,讓她換上。

    溫暖拿著衣服,興奮地鑽進浴室去換。大學那會她也是穿過軍裝參加過軍訓的,那不過是玩玩兒,這可是在軍隊,而且是特種部隊。

    “好了沒?”高楊倚在浴室門邊問。

    溫暖從浴室裏出來,刷地立正敬禮。“報告長官,整裝完畢!”

    高楊低笑,揉揉她的腦袋。“不錯,還像模像樣的,不虧是我高楊的女人。”

    溫暖無奈地翻白眼,她像模像樣跟他有什麽關係?“可以出發了嗎?”

    “看你興奮的,傻樣。就這麽喜歡被操練?”

    聞言,躍躍欲試地往門口跑的溫暖頓住。“我要跟他們一樣訓練?包括什麽負重?”

    “當然,難不成你以為自己去做監工?我們這是要跑步到峰頂,路程10公裏,負重不得低於25公斤。”高楊騙她的,10公裏負重越野他們已經跑回來了,哪能等現在。

    溫暖頓時就苦瓜臉了。“那你不是開車去的嘛,我不能跟你一起坐車嗎?”

    “誰說我坐車去的?”

    “電視裏都這麽演的啊。”

    高楊輕拍一下她的腦袋。“少看點肥皂劇,把腦子給看傻了。我們都是跑著去的,那你要不要去?”

    “那救護車總有的吧。我坐救護車好了,反正我是醫生,沒準還能幫忙。”

    高楊忍不住笑了。“出息,你就不想體驗一下嗎?”

    “我當然想。但是我有自知之明,那25公斤一上背我就趴下了,還怎麽跑啊?”她可沒有一個軍人的夢,她不是那塊料。

    高楊一說摟住她的腰,拎著出了門。“走吧,你老公在,不會讓你趴下的。”

    “那我要是走不動了,我背背囊,你背我。”說完溫暖就笑了,她想起《人在囧途》裏麵,王寶強就是這麽說的。

    高楊看她靈動的模樣,捏捏她的鼻子。“行啊,你要是走不動了,就來做我的背囊好了。”

    “切,你才是背囊!”

    “嫂子好!”啪一聲立正敬禮。

    溫暖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你好。”

    “這家夥叫於凱,我們都叫他凱子。”

    溫暖無辜地眨眨眼。“讓人釣嗎?”

    “嫂子,你跟隊長學壞了!”於凱苦著一張臉。當初隊長就說而來一模一樣的話,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高楊踹他一腳。“別裝死。趕緊把那幫南瓜帶到訓練場。”

    “是,隊長!”

    “你的兵都挺好玩的,不像傳說的那麽無趣啊。”

    高楊挑了挑眉。“媳婦兒,軍人並不無趣。相反,他們比很多人都有情趣,隻是沒有時間。”情趣這玩意,是需要不少時間的。

    溫暖努努嘴,看向他。“報告!長官,咱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要跑步去嗎?”

    “車子在那呢。走吧。”說著過去跳上車,把副駕駛門給她打開。

    溫暖坐進去,心情有些激動。剛才還騙她,明明就是坐車的嘛。看在他帶上自己的份上,暫時不跟他計較。“出發!”她做了個前進的手勢,表情跟孩子似的。

    高楊忍不住笑了。發動車子,開往訓練場。

    到了溫暖才知道,原來不是什麽越野跑,而是射擊!她眼睛更加發亮,想起大學軍訓取消了射擊體驗,大家都遺憾沒摸到槍。

    高楊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腦袋,但忍住了。

    溫暖在高楊指定的地方,興致勃勃地開始觀摩。

    “我請求退出!”

    聽到剛打完的一名隊員被高楊一頓冷嘲熱諷後大聲說出這句話,溫暖差點就嗆到。接下來聽到的對話,更讓她眼珠子都掉下來了。高楊還說她不要看肥皂劇,這情節不就跟肥皂劇一樣的嘛。

    溫暖對於袁朗打槍的那一幕記憶深刻,簡直酷斃了。她一直想著,要是現場看,一定更震撼。所以聽到那個兵要挑戰高楊,她頓時熱血了。今天賺到了,可惜不能拍照!

    高楊眼角一瞥,就看到小女人一副激動得不行的模樣,忍不住在心裏悶笑,麵上卻仍是冷酷嚴肅。

    高楊蒙住雙眼。背著靶子單膝跪地,組裝,轉身,趴下,開槍。

    溫暖聽著槍響,目瞪口呆地想,他不需要瞄準的嗎?

    高楊站起來,緩緩地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不去看四周新兵蛋子那目瞪口呆的蠢相。而是轉過頭去,看著他的小女人。

    溫暖笑得一臉癡傻,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如果此刻不是在訓練,她真想撲過去擁抱一下,這是人才啊人才!

    宣布接著訓練,高楊朝溫暖走過來。“怎麽樣,你老公帥不帥?”某人的冷酷樣早沒影兒了,一副趕緊崇拜我吧的樣子。

    “帥,帥呆了!”下意識地想拉他的手,快碰到了又忙收回來,往四周看了看。“能不能打個商量,等你訓練完了,我可不可以也試一下?”

    高楊邪笑,湊到她耳邊,吹著氣道:“可以啊,不過,晚上我要做三次。”

    喝!溫暖倒抽一口氣,隨即紅了臉。想揍他,又礙於這裏是公眾場合嚴肅場合,隻能別開臉不理他。他的一次時間那麽長,她才不要!

    “怎麽樣,考慮好沒有?”男人又湊過來,灼熱的氣息吹得她耳朵癢癢。

    溫暖瞪他一眼。“中校同誌,你這是敲詐勒索!”

    “不對。”高楊晃了晃食指,然後壓低聲音慢悠悠地道,“我這是求偶。”

    “咳咳咳……”溫暖頓時被嗆得咳了起來。痛苦地拍著胸口喘氣,很想把這個男人拖出去胖揍一頓,太不要臉了!

    她好不容易平複了呼吸,又聽他說:“寶貝兒,請問我求偶成功了嗎?”

    溫暖忍不住,踹了一下他的小腿,把頭往那邊一扭。“哼,愛給不給,誰稀罕!”

    高楊低笑。剛好那邊於凱來報告,他就回到訓練中去了。

    溫暖在他們背後咬牙切齒地做著揍人的動作,在心裏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就在這時,高楊突然回過頭來,她咬牙切齒的表情頓時僵在臉上。

    高楊將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忍住心底的笑意。

    就連於凱都忍不住別到一邊去偷笑,嫂子真是太逗了!

    射擊訓練完畢,一幫被稱為南瓜的新兵蛋子轉戰到別的項目。

    高楊拿了一杆97式狙擊步槍,身姿筆挺地走過來,踏步有聲。

    溫暖心想,這男人要是脫下軍裝,也學電視裏那些個邪魅的男主角那樣慵懶地走路,肯定能帥得開出花來。

    “要不要試一下?”大灰狼笑咪咪地下誘。

    “要!要!”溫暖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早把什麽三次拋在腦後了,就想試一試開槍的滋味兒。

    “兩腳分開和你的肩差不多寬。”高楊教道。

    溫暖乖乖地照做。

    “盆骨……”高楊拍拍她的小pp,假公濟私,趁機吃豆腐。“你就用這裏吧。向右後方傾斜,小腹和左胯部要挺出,還有身體要向右後方傾斜約20度……”

    溫暖有些不明白——怎麽這麽複雜啊?不是扣下扳機,砰砰砰就行了嗎?頂多要瞄準啊,怎麽還要練姿勢?

    高楊幫她擺正身體。“就這樣,上身太僵硬。”拍拍小女人的身體。“放鬆,你可以往下塌。”

    “高楊,好難啊——”溫暖苦著一張臉,她已經托不住了,好酸啊。

    高楊倒是有耐心,一點一點地糾正她的錯誤。“你看我的樣子。”

    終於,溫暖的身體勉強擺對了,接下來是手臂與頭部的動作。

    高楊上前身體緊貼在溫暖身後,說把手地教她。“左上臂要緊貼胸側,手肘要抵在這裏。”高楊摸摸小女兒兩側盆骨的最高點,溫暖因為他這個舉動而抖了一下,高楊繼續擺弄她的左手臂。“前臂要近似於垂直。”

    “這樣可以了嗎?”溫暖覺得手臂有些僵。

    “左臂可以了。”高楊托起溫暖拿槍的右臂,“槍托底板要緊抵在右肩關節內側,以防滑脫。右手就要握住這個握把,整個右臂自然下垂。嗯,就這樣。”

    “可以射擊了嗎?”原本因為手臂酸有些垮臉的溫暖又開始迫不及待了。

    “不夠。”高楊將她的小腦袋向左轉,“臉的塞不要貼在槍托上,身體重心要在接近左腳。”

    “可以射了沒?”溫暖的手已經在發抖了。

    高楊差點嗆到,這話真勁爆!“好了,可以射擊了。”

    溫暖興奮地去扣扳機。

    “砰砰砰”幾聲。

    很快,溫暖得到了正中靶心的回複,樂得眼睛都彎了,心裏美得不行。

    “記得三次哦。”高楊低頭在溫暖耳邊曖昧地低語。

    男人壞心的舌尖滑過她的耳垂,溫暖小臉一紅,猛的推開高楊,一個人走得飛快,隻是步伐多少有些不穩。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了,中午去食堂吃過飯,休息了一會。下午溫暖還興致勃勃地跟了去,因為下午是搏擊。

    於是此刻,溫暖正站在坑邊,看著坑底那些兵在那肉搏,一身的泥漿,上麵高楊和於凱還壞心地拿著高壓水管噴射他們。

    倒了爬起來,再倒下,再爬起來……仿佛永遠都打不倒,這就是軍人!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準備著。在有需要的時候,他們衝在最前麵抗下災難。而我們經常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哪怕他們為此獻出了寶貴的生命!

    溫暖的胸口湧上一股豪情,一種無法言說的體會。這種體會讓她心裏有什麽東西不停地在膨脹,眼眶有些泛熱。

    高楊把高壓水管交給別人,走到溫暖的身邊。“怎麽了?”

    “他們好棒!”溫暖抬頭笑著說,眼內有些水光。“不對,是你們真棒!”他們都是國家和人民的衛士,是男人中的男人!

    “傻丫頭。”高楊笑罵,但心裏很高興。莫名的自豪,這不是來自自己特種兵的身份,而是身邊的這個女人。

    溫暖朝他做了個鬼臉。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坑底下搏殺的泥人,越來越多的感動匯聚在胸口,讓她說不出話來。

    “哇——累斃了!”回到宿舍,溫暖一身汗水跌坐在椅子裏,整個人往後仰。

    高楊脫掉上衣,走過來捏捏她的肩頭。“寶貝兒,你這體力也太差了。明天一早,跟我們一起進行10公裏越野。”

    “不要啊!”溫暖哀嚎,她肯定會趴在地上起不來的。

    “不行。”高楊一口拒絕。

    溫暖急忙站起來,諂媚地笑著靠近他。“那打個商量,我就隻是跑,不用負重。我要是跑不動了,你就讓我上車,行不行?”

    高楊摸著下巴,眼眸裏閃著算計的光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拿點回報。”

    喝!溫暖猛的往後退開一大步。“你想怎麽樣?”

    高楊低笑,湊近她,舌尖滑過她的耳垂。“再加一次,四次,怎麽樣?”

    溫暖調頭就跑過去想背包逃亡。“我決定提前結束假期,我要回濱海!”

    高楊一把將她拉住,困在懷裏。“想逃,門都沒有!”

    “你這是非法囚禁,虧你還是軍人呢,知法犯法!”

    “那我就先把你辦了再說!”

    “哇,不要,啊救命啊!”

    “……”

    夜裏,高楊的四次計劃沒成功實施,隻好讓溫暖欠著。所以第二天天都還是黑的,溫暖就被從被窩裏挖起來。

    她昨天累了一天,眼睛都睜不開了。訓練服還是高楊給她換上的,直到用冷水洗了臉,才勉強有些精神了。

    溫暖到集中地點的時候,那些兵都已經列隊整齊了。

    於凱一聲令下,一人扛著一根大木頭就出發了。

    溫暖自然是跟在最後麵的。昨天高楊沒答應她可以不負重,但實際上她根本負不起,25公斤對她來說根本不可能。所以她這會還是空著手,跟在後麵跑。當然,陪著她的還有高楊。他那不叫跑,那叫散步!

    至於那個負責給南瓜們進行精神折磨的重任,就由於凱來負責。

    每次聽到喇叭裏傳來那種打擊人的話語,溫暖都很想翻白眼。這簡直是太罪惡了!

    跑了沒多久,溫暖就不行了。雙腿沉重得跟完全抬不起來,呼吸急促得跟牛在喘氣,肺也火辣辣地疼,連鼻子呼出氣都像噴火似的。

    “我、我不行了!”溫暖有出氣沒入氣地停下來,彎著腰猛喘。“我跑不動了,打死我也不跑了。”她累得很想沒形象地就這麽往地上一趴。

    “那再堅持一下,越過他們,我們到車上去。”

    溫暖一抬頭,發現他們已經跑出好一段距離了,急忙搖頭。“不行,我跑不過。”她走路都費勁!

    高楊無奈,隻能一把將她扛起來,竄出去。追上於凱的車,把溫暖給塞了進去。

    溫暖回頭去看那些兵,她感覺,他們都想把高楊給揍扁!“他們肯定恨死你了!”

    高楊挑挑眉。“凱子也是這麽過來的,你問問凱子恨不恨。”

    “嫂子,我們那時候隻差沒半夜去謀殺他!”但是這種憤怒乃至於仇恨,到後來一點一點地變成了佩服,然後是追隨。

    “哦——”於凱剛說完,臉上就挨了高楊一下。

    高楊揉揉被打的位置,向溫暖訴苦。“嫂子,你看,隊長就是這麽欺負我們的!我都覺得在他手下能活到今天,那是我們家祖墳冒青煙了!啊——”

    溫暖看著他們鬧,笑咪咪地沒出聲。

    車子終於停在了峰頂,日出東方,絢麗多彩,拉開新一天的序幕。

    朝陽似火裏,溫暖微笑著回頭看向那些得以暫時歇息的兵。

    許多年之後,仍有人記起嫂子那回眸一笑,美不勝收。

    下山的時候,溫暖沒有坐車,是走回來的。雖然有些累,但一身大汗淋漓之後,竟然是說不出的暢快。難怪有人說,運動後大汗淋漓的感覺是一種享受。

    解散之後,溫暖跟著他們一起去食堂吃早餐。幾乎全是男人,吃東西呼嚕呼嚕的,聲音特別大,當然飯盆也大,畫麵看著挺有喜感的。

    每次來食堂,溫暖都感覺自己身上聚集了幾乎所有的視線。視線要是有殺傷力,她就成篩子了。

    不過溫暖睡眠不足,接下來的訓練她沒再去參觀,爬上床補眠去了。

    七天長假一眨眼,已經過了6天。

    溫暖離開部隊前一晚,高楊摟著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不停地在她耳邊說著:“寶寶,等我,照顧好自己……”

    那一晚,溫暖從頭到尾都不曾拒絕,哪怕累極了,依然緊緊地回抱他。

    一直到天快亮,戰士們開始訓練了,激情的溫度才慢慢地冷卻,兩個人幾乎是一夜未睡。天亮的時候,溫暖才好不容易眯了一會。

    大隊長格外開恩,給了高楊半天假,讓他把媳婦兒送到鎮上。但是臨行時,有人來通知,讓高楊馬上去師部一趟。

    “沒事,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溫暖踮起腳尖,把男人的臉往兩邊扯。“別黑著一張臉,快過去吧。”

    高楊用力地抱她一下。“寶寶,你等我!”

    “好。”溫暖笑盈盈地回答。

    男人跳進悍馬,驅車離去,揚起一股煙塵,消失在溫暖的視線內。

    說不失落那是假的,但是沒有辦法。溫暖對被臨時派來護送自己到鎮上的警衛員小馬笑了笑。“麻煩你了。”

    小馬憨厚一笑,抓抓腦袋。“嫂子別客氣,上車吧!”

    到了鎮上,剛好趕上往濱海去的大巴車。溫暖告別小馬,驗票上了車。

    軟軟地靠在座位上,扭頭看著車窗外,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後來眼睛幹澀得厲害,她幹脆閉上眼睛睡覺。  [ban^fusheng]. 首發

    “吱呀”一聲,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走上來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一臉冷酷,表情嚇人。

    “啊——”

    “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車內的乘客都縮著身體,警惕地看著上來的男人。糟糕,他們遇到搶劫了!

    “你、你們要啊——”坐在溫暖外邊的女人被黑衣男人一把拉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黑衣人,還有睡著的溫暖。一時間,車廂內安靜得嚇人。

    溫暖猶在夢裏,睡得很沉,她是真的累壞了。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