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甩一巴掌,給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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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的長廊某個豪華套房內,剛用完餐的林晚,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圓??的肚子。
果然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這不覺得自己整個人的精神都恢複了不少。
服務人員進來撤掉餐盤的空當,顧修爵靠在了落地窗前的一張躺椅上,手裏拿著一份不知名的雜誌在翻閱著。
一窗之隔,外麵是蔚藍的海景,由於剛用過餐,窗戶半開了一點。
鹹澀的海風帶著獨有的氣息撲麵而來,吹動了淺色的窗簾,還有他額前細碎的劉海。
他安靜的靠在那,整個畫麵感沒有一絲一毫的違和,唯有透著令人屏息凝神的驚豔感!
林晚偷偷瞄了幾下他,眼下的她真有點無所事事了,他看東西貌似不宜去打擾。
隻是讓她幹些什麽呢,她要是去看電視,他會不會覺得吵?
絞著手指,百無聊賴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著。
她的想法沒有錯,這個房間很明顯已經換了,比之前的更大,更奢華。
晃了一圈後,很快她就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呀。
要不然去陽台上吹吹海風,看看海景,隻是此行必經過他那塊。
林晚細心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踩著小碎步挪了過去,手剛觸及陽台上移門的把手。
猝然,一道男人清冷的聲音劃入耳畔,“你走來走去的,現在又想幹嗎?”語氣中透著微言。
“我有點無聊,想去外頭吹吹海風!”林晚眼見自己的意圖被發現了,無奈隻能如實回答。
“你惹了一上午的麻煩還嫌不夠,現在去陽台,你確定不會又掉入海裏!”
顧修爵放下了雜誌,俊臉一沉,濃黑的眸子斜了她一眼,薄唇緊抿了下,流露而出的是滿滿的訓斥。
“我現在身體無礙了,不至於會那麽倒黴的!”林晚被他突如其然的一頓諷罵,不甘心地垂下了眸子。
繃緊了小臉,盡量緩聲細語地辯解了一下,卻難掩心底想要反駁的意味。
“這可很難說,你惹的是非還少!”顧修爵輕嗤出了一聲,話裏話外譏諷味甚濃。
對於她表麵的示弱,其實嘴硬的很。領教多了。
林晚真是覺得他這個人好難相處,她哪裏有惹什麽是非了,她明明是受害者。
無故被他睡了,慘遭劈腿,前男友與新歡,一次次不懷好意的算計她。
還要倍受他的冷言冷語,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林晚一氣之下直接掉頭就走,大不了她不去看風景了,她回去看電視,鬧死他才好。
氣呼呼地坐在了床尾長凳上,抓著遙控器,就是一氣亂按,故意把聲音開的很大。
邊按著,邊還不解氣地嚷嚷著:讓你氣我,我吵死你!
顧修爵聽到一陣陣的噪音傳來。顯然也沒有心思坐下來,繼續看東西打發時間。
長腿一撩,大步處了過來,雙手抱著拳,倨傲地掃視著她玩的正high的樣子。
“開這麽大聲,你是故意的!”顧修爵目光一凝,薄唇一挑,語氣不善重重敲擊在她的耳畔。
林晚不知道他是何時出現的,被嚇了一跳,連遙控器都握不住,摔在了地上。
“那我無聊,隻能看電視打發時間了,聲音我沒調許是上次人家開的!”林晚攥緊了雙手,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千萬不能承認她就是有意的。
“小東西。你的嘴還是這麽硬!”顧修爵深邃的眸底劃過一縷笑意,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實在過於詭異。
語氣懶懶的,甚至還用了別樣的昵稱,卻讓人心上止不住的毛骨悚然。
還未能容得林晚消化“小東西”,隱藏的深意,他高大而偉岸的身影如同巨大的幕影一般,將她全然縮在了他的陰影範圍之內。
“既然你如此的無聊,那我們不如做一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飯後運動,如何?”
林晚隻覺得耳畔縈繞不散那股溫潤的氣體,那曖.昧不明的私語就滑落了下來。
她一扭頭的瞬間,四目相接的是男人一雙深沉如墨的眸子。
那雙眸子很漂亮,宛若翰浩的星空般璀璨奪目。
而周身散發的那種勢在必得的氣場,卻讓人心生敬畏。
一切的一切,在向她表明。這個男人有需求了,至於是什麽可想而知。
每次都憑借一副風華絕代的好麵容,竟做著不入.流的事,一次次可恥的睡.她,還要羞辱於她。
真把她當做了陪.睡的女人,她亦是有尊嚴的。
即刻,她急忙往長凳的一旁挪,試圖離開他遠一點。
邊挪,邊難受地表現出自己的身體欠佳:“抱歉,顧少,我身體不適,你要是有需求,可以去找別的女人試試!”
起初裝的和個禁.欲係男神一樣,折.騰起人來,從來都是如狼似虎的。
既然這麽有需求,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偌大的船上總有合他口味的。
“女人,最後那一句,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顧修爵眼眸中的驚駭一閃而過,狠辣的聲音帶著殺氣,來勢洶洶地向她掃來,震的她一顆心往下墜。
林晚稍稍側轉過頭,偷瞄了一眼他,見他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獅子一般,虎視眈眈地盯著唾手可得的獵物。
隻要她稍有一個不慎,就會被他撕得粉碎的下場,實在是太可怕了。
林晚被他的樣子,嚇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明明就不喜歡她,還很看不起她,隻對她的身體有需求,那找別人也一樣。
林晚瑟縮在一側,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在這驚慌失措的瞬間,顧修爵的冷言冷語再次橫掃而來。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你有些得意忘形,分不清輕重了!”顧修爵雙眸眯成兩道危險的弧度,薄唇繃得緊緊的,語氣又冷又沉如同寒冬臘月的冷風一般陣陣刮來。
該死的女人,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既然她這般看待他,那麽他何需再對她有什麽憐憫之心。
林晚自覺這次估計觸犯到他了,後怕過後,反抗的念頭亦越演越烈,一下子起了身,試圖暫時逃離這兒。
卻被他先一步發現了她的意圖,一把扣住了她的身體,她越掙紮的厲害,他的力道也越大。
林晚隻覺得此刻的他,真是猶如地獄裏歸來的惡魔一般。
渾身都被扯的劇痛起來,反抗無果之後,這種被禁錮的感覺,衝破了她的理智。
她一頭熱之下對準他的手臂,下去就是一口,咬的很重,半天都沒撒口。
她居然敢咬他,令顧修爵也懵了一下,隨著刺痛的感覺漸漸蔓延開來。
他大手一提整個把她摔在了床上,那深邃的眸子此刻已被猩紅暈染,那張臉上亦布滿了猙獰。
“很好,竟敢咬我!”陰著嗓音對她咆哮著,眸底掀起的暗湧仿若下一秒就要將她吞滅掉了。
林晚被嚇得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如果她剛剛還試圖反抗,不讓他得逞,此刻無疑覺得自己是以軟擊石,自掘墳墓。
“顧少,我是一時糊塗了,真沒想咬你!”身子輕微地顫抖著,咬了咬唇勉強說出口,還是顫音不止。
“你一向最擅長的就是狡辯!”顧修爵瞧著她被嚇得像個受驚的小鹿一般,楚楚可憐。
可是骨子裏的倔強,專喜歡忤逆的他的那個膽子,亦是被激發了一般,變得無限強大。
該死的女人,他就不相信睡不服她。
顧修爵整個人向林晚猛衝過來時,她被嚇呆了。全身乏力,手腳冰涼躺在那,就任他為所欲為。
此刻的林晚覺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而他就是最無情嗜血的屠夫,一次又一次迫使她屈服於他。
他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他的怒火,欲.望,宣泄著他淩駕一切的權利。
這種無關乎愛的暴行,她覺得自己快要暈死過去,他才停止了。
林晚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她覺得自己在鬼門關裏走了一趟的感覺。
這次如同記性中的第一次一樣,除了痛還是痛,全身各處都疼。
隻是第一次僅僅是身體上的疼痛,而這次貌似連帶她的心,都開始疼了起來。
顧修爵起身立在了床前,剛剛這個女人就像挺屍一般的行為,不反抗,也不出聲音。
即使他用的力再猛,她也沒半點反應。
這樣的她讓人看了就生氣,所以他不顧一切發狠的折.磨她。
“你下次再像一個僵屍一般,是個男人都提不起興致!”顧修爵動身要去浴室之前,還不忘對她擱下了這種羞辱人的話。
林晚已經見識到多次這個男人的毒舌,不過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情無義。
本以為自己已經有了免疫力,可還是覺得心髒像是被針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蔓延開來。
“彼此,顧少的技術還是一如既往沒有長進!”林晚揪緊了床單,在他臨關門之際,不忘回擊了他一句。
本是打算拐入進去的顧修爵,直接轉過了身,惡狠狠地瞪著她。
那眼神仿若一把把泛著寒光的飛鏢一般紮過來,瞬間可以紮的人千嗆百孔,鮮血淋漓。
“很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傳來男人陰寒至極的警告,伴隨著重重的摔門聲。
直到此刻林晚才敢哭了出來,淚水如同泉湧一般,止都止不住,很快濡濕了整個臉龐,滾落下來,濕了枕巾。
即使剛剛在他麵前再痛,再委屈,她都死忍住了沒哭。
因為她知道眼淚是在關心,愛護你的人麵前才能展露,如果在對你毫無感情可言的人麵前,反而會被越發的看不起了。
林晚,再忍一忍,你就可以逃離這一切!
一切都會好起來,而這些人與事都會遠離你。
浴室內,窩了滿肚子氣的顧修爵任水流衝在自己的身上,水是冷的,還是沒有減輕半點他心裏的燥.火。
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麽反感他,他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放心好了,有多麽不待見他,就越要把她強壓在身邊。
顧修爵洗完澡出去時,見外麵沒了半點動靜,心頭微微一緊。
難不成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會逃走了吧!
等他沒幾步衝到床前時,才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他緩慢挨了過去,見她小臉上還掛著淚水,連那長長的睫毛上都是濕嗒嗒的。
更為醒目的是露在外麵白皙的肌膚,由於他剛剛動怒之下,失去了理智,還留下了不少青青紫紫。
看到這樣的她,顧修爵剛剛那股怒火,不知怎麽的瞬間消去了大半。
沉沉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可奈何地注視著她的睡顏:你為什麽就不能乖順一點,聽話一點,也學一學別的女人是如何討好男人的。
顧修爵隨手拿起一套浴袍穿在了身上,撥打了客房服務電話:“送一盒塗抹淤青的膏藥過來!”
過來送藥的是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她見顧修爵出來開門時。
不免有些看呆了,眼前的男人好帥,好有氣質。
畢竟對於這種送藥之事,她也有些司空見慣了,每每船上有些人玩的瘋起來,連夜叫醫生過來看的都有。
顧修爵見來人對著他犯花癡。遲遲不拿藥出來,沉著聲音直奔主題:“藥呢?”
女服務員嬌羞地伸出手來,試圖遞藥時,來個觸及手的肢體動作。
顧修爵幹脆轉身向內而去,指了一下入門口的桌上,“你放下,立馬出去!”
女服務員直接小臉囧了,想著難道是自己姿色不夠,看不上她。
顧修爵趕走她後,望著床上依舊睡得很沉的林晚。
別人都知道想盡辦法討好他,她卻還要把他往外推,真是沒心沒肺的女人。
再次挨著床沿坐下後,他輕掀開了一點被單。
剛剛略一掃有幾處,眼下更是有些觸目驚心,本是白皙無暇的肌膚上有多處青紫,破壞了整個肌膚的美感。
顧修爵輕歎出一口氣,對於這樣明明很疼,卻不喊出來的她,有些束手無策,心裏一時既氣悶又有點心疼。
手持著藥膏,旋開瓶蓋,指腹蘸了一下,觸及到她的肌膚上,細細地塗抹開來。
剛觸及她的肌膚上,塗了一處,她的身子微微動了幾下,像是要轉醒的樣子。
顧修爵一時緊張的連忙起身,試圖往裏走避開,耳後斷斷續續不斷的痛苦呻.吟聲,就溢了出來。
“不要……不要……”
顧修爵的腳步頓住了,調轉過頭,見她雙目依舊閉合著,隻是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層細汗,雙唇不安地哆嗦著。
那副無助的樣子一時看起來,那般孤獨無依,連帶他的心都不可察覺地跟著一觸。
很明顯她在做著噩夢,也許夢境還是他造成的後果。
顧修爵抿緊了薄唇,漠然地立在床前,就這般看著,到後來眉宇間漸漸染上了一抹陰鬱。
扯了扯唇角,兀自冷笑了幾聲: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討厭自己,害怕自己,連做夢都深受毒害!
顧修爵的周身籠罩了如同一大片濃霧一般的寂寥,那雙深邃的眸子亦漸漸變得晦暗起來。
將藥盒放入床頭櫃前,他踱步至內裏,換了一套便裝,沒有再看床上的林晚一眼,閃身出了這兒。
林晚隻覺得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倍受噩夢困擾,從一個噩夢延續到另一個噩夢。
等她睜開雙眼時,發現整個房間的光線都變暗了下來。
她明明承受不住他的一次次折.磨,又累又痛之下,到後來就睡了過去。
沒有想到這一覺就是好幾個小時,天都暗了。
捂緊了被單,費力地爬了起來,有些擔驚受怕地環視了一圈房間內。
除了隱約可聽見的海浪聲,別無其他,像是沒有其他人在。
林晚頓覺鬆了口氣。想著還是在他回來之前,趕緊洗漱一下,穿戴?整為好。
雙腿倒現在還乏力,尤其是下.身某處的疼痛,提醒著某個男人的暴行。
下床之時,她小心翼翼地夠著起身,手無意間碰到了那個藥膏,“咕嚕”一下翻滾在地。
林晚有些好奇微蹲下身子,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何物。
隻是她卻沒有感受到半點他的良心,嘴角諷刺的挑起:這算什麽,甩了一巴掌,再來一顆糖。
她是他的玩物嗎?心情好時,偶爾表露一點虛假的溫柔,心情一不好時,就像一個凶殘的野獸一般折.磨人。
林晚雖然很鄙視他的所作所為,不過也不想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是需要緩解一下,要不然餘下的2天還怎麽和他對抗。
隨後,拿起藥膏去了洗手間,她需要衝個澡,讓自己整個人舒服一點。
遊輪上的另一處,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激昂的音樂振奮著人心。
沈默晗實在很好奇,一向喜靜的顧修爵居然會同意,到這種喧鬧的場所來陪他聚聚。
小玉.兔不是安然無恙,為何他的心情還這般差。
顧修爵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喝著酒,光長著一張秀色可餐的俊臉,偏偏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還真是讓這裏的美女們一顆芳心都碎了。
沈默晗總覺得他現在這副樣子很古怪,簡直太不符合邏輯了。
隨即撇下了美女相伴,湊了過去,眼底噙著笑意,調侃了幾句:“修爵,你今個人是怎麽了,這般喝悶酒,要不然我把小玉.兔喊出來,陪你喝?”
“找她幹嗎,不知好歹的女人!”顧修爵一聽到提及林晚,隨即重重擱下了酒杯,眉心一蹙,臉上的表情變得更陰沉了。
“怎麽了,你和她吵架了?”沈默晗撇了下嘴,桃花眼中一道精光一閃而過,挨著他坐了下來。
一見自己提到林晚。他那臉上的表情,像是被激怒的刺蝟一般,恨不得殃及無辜,連他都難幸免。
顧修爵一聽到兄弟這般說,根本不想承認,他們這是在吵架。
臉上的神色微凝了一下,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調轉過身,端起酒杯平舉到麵前示意著:“是兄弟,就陪我喝兩杯!”
“喝酒我當然樂意奉陪,隻是喝酒也解決不了事情。女人嘛,你哄哄她們就好了!”
沈默晗見他刻意回避著這個話題,也相應的端起了一個酒杯與他碰杯,不過話裏話外還是離不開排解他眼前的心事為上。
顧修爵一聽到要他低下頭哄她,直接嗆了一口酒。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惹得一旁正在觀望的,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恨不得立馬給他遞帕子,代勞替他拍拍後背。
過了片刻,顧修爵才順過氣來,那張不苟言笑的俊臉上,浮起了淡淡的諷笑:“要我哄她,她配嘛!”
語氣冷冷的,還透著一股傲氣。
沈默晗一見他這死鴨.子嘴硬的德行,還真是覺得挺好玩的,難得看到高冷範的他還會為感情而傷神。
他眼底的笑意漸漸收斂住了,大手向一旁隨意地招了招,立馬有幾個女人蜂擁而上。
“修爵,既然她那麽不知趣。由我們高富帥的顧少相伴,還不稱心如意。那你大可以甩了她。找更善解人意的小甜心們!”沈默晗擁著一個女人在懷,表麵像是在替他出主意,其實不然暗裏在刺激他。
這個兄弟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和他硬碰硬,那隻會得不償失。
“唉呀,帥哥,是哪個不識趣的女人,我們願意陪你!”底下幾個女人在那爭先恐後的鬧開來,這樣的男人即便是倒貼她們也願意。
“修爵,你看你多麽受歡迎,要怎樣的女人沒有!”沈默晗咧著嘴在那偷笑,女人們熱.情似火的勢頭更是配合的默契。
顧修爵隨意地瞟了一眼這些女人們,個個衣著暴露,那臉上的脂粉還不知道有多厚,各種香水味混在一起簡直可以殺死蚊蟲了。
還肆意地擺出各種搔首弄姿的姿態。自以為很撩.人,其實要有多反胃就多倒胃口。
這樣的女人他連一根小指頭都不願意碰,還真怕染上什麽病。
這不是沒有對比,一對比起來,林晚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猶如幽靜山穀中的一株蘭花一般,清新脫俗,怎麽看都討人喜歡。
“好了,我先回去了!”下一刻顧修爵就覺得這裏烏煙瘴氣的,再也呆不下去了,立索地直起了身,作勢要走。
他還是寧願看著那個女人的臭臉,也不願呆在這兒。
“修爵,這不時間還早,你真的走了!”沈默晗還不忘提高了嗓門,特意開口多挽留了他幾句。
他見顧修爵心急如焚的樣子,更像是這兒有什麽吃人的猛獸一般坐不住了,嘴角的笑意再也收不住了。
沈默晗望著顧修爵背對著,向他揮了揮手,片刻都不停留,直奔而去。
眼底的玩味越發濃鬱:小玉.兔,以後你倆好事要是成了,可不要忘記了我的這份大禮。
——
這兒的房內林晚剛洗完澡上來,勉強吹幹了頭發,開門的瞬間。
貌似聽到外頭傳來了帶上門的動靜,一時心裏不免一慌。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回來了,她深呼吸了幾下。
林晚你怕什麽,是他做錯了,退縮的人不該是你!
想是這麽想,隻是真的走出去了。下一秒就要再次麵對那個人時,林晚還是覺得異常緊張。
顧修爵進來時見可視之處,都不見她的人影,瞬間心中一個可怕的念頭頓生而起,難不成這個女人竟敢逃跑……
他攥緊了雙拳直至青筋畢露,怒氣衝衝地剛想進去裏麵,仔細查看一番。
某個剛出浴的小女人姍姍來遲了,林晚一抬眸看到顧修爵時,還是不免被他周身散發的那股暴虐之氣,給震了一下,心上不免一抖急步的往後倒退了幾下。
她著實沒有料到,都這麽長時間了,這個男人居然還是一副惡魔一般可怕的表情,明明就是他理虧,居然還這般囂張跋扈的樣子。
顧修爵一見到她那清新可人的樣子,由於剛沐浴過,海藻般的頭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與胸.前。
那未施粉黛的小臉,白裏透著淡淡的粉暈,穿著粉色的睡裙,露出了2段素藕般耐看的小腿。
他幽深的眼瞳中劃過了幾分驚豔的光澤,連帶臉上那陰鬱的表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隻不過在她做出向後退縮的那個動作後,他眼底的其他情緒全被抹掉了,剩下的隻有一如既往的冷漠。
下一刻,顧修爵眼瞳中迸發出慎人的寒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冷冷地掀動唇瓣:“你跑什麽,我有這麽可怕!”
聲音極具有威懾力,令本是有此打算遁逃,衝回至洗手間的林晚。
大腦裏的那個念頭。無形中就被扼製住了,她的雙腿如同被釘在了地板上一般,再也無法挪動分毫。
林晚垂下眸子,不敢再麵對他那張有多麽俊俏,就有多麽冷酷的麵容。
她垂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得以加強信心,咬緊了牙關,試圖打破這種氣氛:“顧少,你回來了!”
還有2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眼下再和他硬碰硬,想必今晚還得遭罪。
“去換套衣服,出去吃飯!”顧修爵望了她數秒,直到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早已被她的頭發掩蓋了。
轉而往一側坐了下來,薄唇輕啟帶著無比散漫的口吻。
“顧少。不在房內吃嗎?”林晚抬起來頭,如水的眸中帶著不明所以瞅著他的俊臉。
見他的語氣貌似有收斂,還主動要帶她出去吃,突然這麽好的心,難以預料他是不是在玩花樣。
“你讓我盡興了,我自然也不能虧待你是吧!”顧修爵黑眸中微光一閃,微側著頭,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自然這話中隱藏的深意與嘲諷的意味,林晚一目了然。
惡魔就是惡魔,美曰其名犒勞她,就以這種手段。
“那多謝顧少的善解人意了!”林晚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皮笑肉不笑的,也以虛假的體麵話回敬於他。
調轉身去裏麵選衣服,不知道何時顧修爵竟然亦步亦趨的也跟著來了。
這讓林晚佯裝出來的坦然,再也撐不住了。
“顧少。我要換衣服了!”她訕訕一笑,語氣有點生硬提醒於他。
“我知道,你與我一同出去,自然穿什麽都代表著我的臉麵。”顧修爵不置可否,也沒直接拉下臉,而是悠哉哉的立在那,還擺了一下手示意她快點打開衣櫃。
林晚無奈被要求打開了,一打開的瞬間還是驚歎到了,什麽時候衣櫃裏多出來這麽多套形形色色的衣服,這都是在什麽時候采購回來的。
這麽多不要說2天時間裏穿不掉,一個季節都夠穿了。
這個男人該不是在以這種手段表示,隻要伺候得他很滿意,像這些都可以滿足。
“顧少,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這麽多衣服!”林晚滿臉的驚喜感全部消退掉了。語氣亦是淡淡的,透著客套的推卻。
心裏悶悶的,一看到眼前這麽多漂亮的衣服,都是以身體為代價換來的,即使再喜歡,心都涼了。
“怎麽你不喜歡?”顧修爵挑了挑眉,勾唇反問。
明明看到她剛剛臉上閃爍著晶亮的光彩,那是一種本能的喜悅,轉眼間又給他耍小性子了。
“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林晚突然有點犯難了,水眸輕眨著,有些欲言欲止。
為什麽眼下有種感覺,這個男人不依不撓了開始。
“那是什麽?”顧修爵步步緊逼過來,眯著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
帶著迫人的氣勢,隱約還可聞見的此刻來自於他身上,並不太清冽的氣息。夾雜了一股渾厚的酒味。
不妙,這個男人難不成剛剛不見人影,是出去喝酒了。
不喝酒的他都很可怕,何況是喝了酒後的他。
“顧少,你趕緊幫我選一條,你向來獨具慧眼!”林晚心裏發虛,臉上的表情亦不自然。
勉強裝作如常,抬眸仰望著他,嘴角生硬地扯出微笑的弧度。
顧修爵眼底的寒意深了幾許,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臉上,嘴角彎起譏諷的弧度。
這個女人沒有一句真心話,就會敷衍他,即便他此刻是真心實意,要過來幫她挑選衣服,而她的態度卻是如此。
伸出大手隨意地抓了一套,丟給了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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