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顧修爵,冷落你了?白蓮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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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套他頭上時,林晚緊張無比,僅用餘光查看是否套對了與否。
而這時顧修爵也順勢放下了她,隻是依舊沒有撒手。
“修爵,後麵再係一下就好了,我要準備午餐了!”林晚的手心很燙被他拉著,都感覺那溫度要傳染過去,生怕他看到她這副嬌羞的樣子。
“我知道,隻是你剛剛冤枉我,打算怎麽彌補?”顧修爵依舊拉著她不放,眸色深深地盯著她嬌俏的小臉,放緩了聲線。
低沉的嗓音如同琴弦一般緩緩撥動,格外撩.人。
“我會做好多吃的……”林晚努了努嘴,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老婆這是你的義務,剛剛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們親密的場所是不是該換一換了。”顧修爵緊拉了一把林晚,林晚衝入他的懷中,男人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語氣縈繞於耳畔間。
說完這一句林晚隻覺得一顆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來了,這個男人一旦撩.人起來,她壓根沒有抵抗力。
就在林晚臉紅心跳之際,顧修爵卻放開了懷抱,瀟灑自如地轉過身身去。
背對著她指了指他腰身上,搖擺著的圍裙。
“老婆,趕緊的!”混在水流聲下,是男人略微輕昵的語氣滑落而至。
林晚雙手觸過去拉住繩子幫他,她的腦海裏“嗡嗡嗡”直作響,這幕畫麵實在有些不太真實。
她與顧修爵竟然也會有一天不掐架,他還幫忙一起做飯,真是越來越像真的夫妻生活了。
做好了3菜一湯上桌時,她負責盛飯,而他負責上菜,配合的極為融洽。
導致林晚坐在那裏,嘴角彎起的弧度都不自然。
雖然林晚也弄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麽,顧修爵有所轉變了。
而他們倆的關係得以緩和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吃完飯後,顧修爵擦了擦唇,緩聲啟唇:“你可以上樓去小睡一會兒。”
“隻是下午公司不需要過去嗎?”林晚有所顧忌地反問。
“這個公司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晚晚,你隻要顧好家就行!”顧修爵豁然抬眸,深邃如海的眸子一下子揪住了她的視線。溫潤的嗓音透著不同以往的深意。
尤其是“顧好家”那3個字,一下子讓她的心跳狂奔不止,為什麽她又開始有錯覺了。
林晚按捺住心底的不名悸動,乖巧地點了點頭,繼而飛奔去了樓上。
她氣喘籲籲靠在牆上,撫著那顆依舊不安分的心口處,深深平複著呼吸。
對於惡魔的顧修爵她都沒有抵抗力,何況是眼下讓人費解表現出溫柔的他,她剛剛差點什麽都守不住了。
顧修爵立在窗前,遙望著這整個城市的繁華。
本是平靜的俊顏上,升起了一抹憧憬之色,讓他整個臉部線條都變得親和起來。
也許很快他就能擁有一個家了!
林晚小睡了一會兒,很自覺的定了一個鬧鍾。
等她起來後,她望了望房間裏並沒有發現顧修爵的身影。
她隨即走到樓下。見顧修爵埋首在沙發上,似是在通著電話。
她放緩了腳步下樓,見他掛斷了電話,抿了抿唇角開口:“如果要去公司,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
“你想去,為什麽呢?”顧修爵慵懶的仰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掃視著她,有意追問了這一句。
林晚被這麽一問,心上略有些緊張,隻是她也不想隱瞞,吞了吞口水:“我想去幫你,雖然估計是微不足道,可是……”
後麵的話她欲言欲止了,連帶小臉都顯露了不一樣的薄紅。
“可是什麽?”顧修爵?眸一凝。灼灼地注視著她,嘴角略揚起了幾分玩味的笑意,緊問了下去。
這下林晚的心湖裏驟起了波瀾,混沌不堪,像是什麽要呼之欲出一般。
她想要與他並肩作戰,即使幫不上什麽忙,可是就是在一旁看著他也好。
“你不是我老公,自然我要與你夫唱婦隨!”林晚深深呼吸了一下,及時掐斷了心裏的念想,轉而扯開嘴角笑了笑說。
“晚晚,你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善解人意了!”顧修爵眉宇間舒展開來,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溫軟地開口。
——
那頭顧宅內,周誌豪由於內幕被曝光後。簡直是坐立難安。
尤其是後來秘書給他回複的消息竟然是——對方很精明隱藏了自己,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恰逢這個時機捅出這個事情,隻怕他的董事長之位會不穩,好在那份遺囑授權被他銷毀了。
雖說他現在代權持有最多的股份,就算是顧修爵初出茅廬,而他現在卻大失人心。
萬一被罷免出去,自然就是他的好兒子執掌了。
眼下看來他隻能說是給?客攻了網站,盜取了機密文件,還竊改了內容試圖汙蔑他,打壓整個顧氏。
隨後周誌豪打了一通電話給周旭揚,讓他這幾天小心應付,就以他高血壓發病為由,要暫時休整幾天。
顧氏主大廈,顧修爵因著林晚的要求帶她繼續來公司閑逛,反正看熱鬧的事,他也不推卻。
這次估計是上麵傳達了意思,對於他們倆再次踏入,每一個人都表現的恭恭敬敬的。
而且過來歡迎他們倆的還是周旭揚與方怡。
林晚真是覺得這倆人陰魂不散,作戲至於要這麽久。
“大哥,恭喜你上任市場部經理一職,你的辦公室已經打點好了,明天就可以正常上班了。”周旭揚一臉笑意相迎,像是要過來替他接風的樣子。
“大哥,你要是有什麽不滿意我們還可以再調整!”方怡還不忘熱心地說了一句。
“不知道,大嫂打算做什麽職位呢?”方怡突然話峰一轉,一臉真誠地看向了林晚問的和顏悅色。
林晚腹誹:真是會惺惺作態,八字還沒一撇,這個方怡這麽快就以身份自居了。
“牢兩位費心了,晚晚,跟著我就行!”顧修爵見林晚猶豫,搶先開口替她回答。
“那麽我先去忙了,讓怡怡帶你們轉一轉。”周旭揚善意地說完,放開了方怡,閃身進去。
“大哥,走,去看看你的辦公室。”方怡淡淡一笑,在前帶路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林晚望著這白蓮花如此善心之舉,為什麽有種不好的感覺,而且顧修爵對於她的態度貌似還不錯。
跟在方怡身後很快抵達了顧修爵的辦公室,比較適中,收拾的也算幹淨清爽。
“大哥,你還喜歡嗎?”方怡規規矩矩立在一旁,彎了彎唇角。
“挺好的,辛苦你了!”顧修爵大致環視了一圈,定定看向她表示了謝意。
“大哥,說哪裏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方怡一臉羞答答的樣子,還不忘賣乖。
林晚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熱情的勁頭,這倆人明明不是昨晚才見過一麵,有必要聊的這麽熟撚。
“你是叫方怡對吧,我看這屋裏貌似還缺少了一些綠植!”林晚適時打斷了這倆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話題,含著笑意望向了跟在顧修爵屁.股後麵的她。
方怡頓停了一下,轉過身,乖順地作答:“是的嫂子,你喊我小怡就是了。”
“由於是中午休息時間整頓出來的,還沒來得及布置上,如果現在有需要,我可以馬上讓人配備!”方怡臉上立馬隱現了糾結之色,語氣裏似含著委屈與無奈。
林晚就知道她會裝,裝辛苦博同情,撇了撇唇角:“小怡,還真是辛苦你了!不過呢我家修爵潔癖很嚴重,所以呢空氣必須幹淨,要不然你和你家旭揚說一聲,把他辦公室內的先搬兩盆過來!”
此刻林晚的臉上掛著天真爛漫的笑意,語氣也透著為難之意,讓人看不出她這是在故意刁難她。
“這個……”方怡麵露窘色,沒有想到林晚竟然一來就開始使喚她。
“好了,晚晚。別無理取鬧了!”這時顧修爵正了正聲開口,略嗔了幾句林晚,試圖中止這個話題。
“大哥,沒事,我辦公室裏有,我去備一下。”見顧修爵發話,方怡立馬又變乖巧點頭答應下來。
方怡說罷就扭頭出了這兒,更似盡心盡力去辦事的樣子。
一回到周旭揚的辦公室的她,就苦著一張小臉,跑他那去訴苦了。
“旭揚哥,那個女人好生刁蠻,把我當傭人使喚,現在還要吩咐我搬花去那。”邊抱怨還不忘擠出了幾滴眼淚來。
“好了,我知道你辛苦了,不過暫且忍一忍,以後有得是他們的好日子!”周旭揚抽出紙巾替她擦眼淚,溫情脈脈地安慰了幾句。
“旭揚哥,得早點把他們倆趕出去才是!”方怡嗯了幾聲,點了點頭。
“一定,要不然我派個人幫你搬!”周旭揚抬眸望著她,軟聲細語地開口。
“不要了,我還是親自搬,表現出我的誠意,看她還有話說!”方怡斂了下眸,眸色一動,臉上露出了一股狠辣之色。
“好,好,還是怡怡你想的周到!”周旭揚輕點了一下她的鼻頭,誇了幾句。
另一間辦公室內,顧修爵淡掃了一眼戰鬥力十足的林晚,玩味地啟唇:“你剛剛幹嗎和她那麽較真?”
林晚隨意的一抬眸,發現顧修爵那意味不明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驀地緊了一緊,隻是麵上佯裝冷靜,勾唇直然地回著:“我就是看她不順眼!”
最根本的原因當然是——她覺得顧修爵對待這個方怡的態度明顯不同,她看著很不舒服。
比起林晚的怒氣衝衝,顧修爵隨意的換了一下姿勢,身子微微向前傾,懶懶散散地開口:“我倒覺得她還不錯呢!”
林晚顯然沒有料到顧修爵竟然會如此說,情急之下沒忍住,直接蹦出了口:“顧修爵,你什麽意思嘛!”
說完後她自覺太過於激動,連忙改口稍微修改了一下措辭:“跟在周旭揚身側的豈會是什麽善類!”
顧修爵肆意地笑出了聲,墨色的眸子變得深邃而迷離,瀲灩起伏。
“所以說我們家晚晚吃味了?”說罷猛然直起了身來,嘴角邪氣地上挑著,意味深長地注視著她。
林晚一時被堵的無言以對,她確實在生氣,不惜衝動的與方怡掐架。
就在林晚被他盯著越來越窘迫之際,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圓下去,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還有那氣喘籲籲某個女人嬌柔的聲線:“打擾一下,我把綠植搬過來了!”
林晚顯然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麽能忍,既然如此,就配合著演好了。
“小怡,真是辛苦你了,我過來幫你一起搬!”林晚忙湊了過去,彎下腰示意與她一起合力。
“嫂子,多謝你!”方怡依舊甜甜地笑著。
眼看花盆就要抵達了,方怡本是搭著的手,故意一滑。導致林晚那兒的力度不平衡,花盆“砰咚”一聲摔在了地上。
方怡連連驚慌失措的樣子愣在那,小嘴卻在那喋喋不休,自責不斷:“都怪我不好,手無力一滑了,大哥讓你受驚了,我馬上就清理!”
林晚暗嗔她原來來這手,有些無語的看著一地的狼狽不堪,某個女人已經急切的半蹲下來,欲處理那些碎瓷片了。
緊接著她驚叫了一聲:“阿!”,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隻見那沾染了泥土的手上。一抹紅很是惹眼。
林晚兀自冷笑了幾聲,原來這個女人的重頭戲在這兒,佯裝懦弱與善良。
“方怡,你別收拾了!晚晚,你還不快去叫阿姨過來打掃!”本是坐在那的顧修爵此時已經繞至了過來,他沒有看林晚一眼,說這話時神色還是留意在蹲在地的方怡身上。
林晚聽到他陡然疾言厲色下的吩咐,抬眸看了一眼他們倆。
方怡猶如受了驚的小鳥一般蜷縮在那,還不忘委屈地抬眸凝視著顧修爵。
而他的目光亦與她相對,這倆個人還真是膩歪的很。
見林晚還沒走,顧修爵再次加重了語氣催促道:“還不快去!”
一時間林晚隻覺得一口鬱結之氣要衝到頭腦了,無奈挪步。
臨出門之際,她用餘光看到一向潔癖要命的顧修爵,竟然去攙扶方怡起身。
方怡還故作抱歉地說著:“大哥,都是我自己辦事不利,我沒事!”
林晚聽到方怡這溫溫軟軟的聲音,隻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愛表演極了,腳步一時就頓停住了。
“另外拿個醫藥箱過來!”攙扶起方怡的顧修爵,還不忘又對林晚吩咐了一聲。
林晚無語地抿緊了下唇瓣,奮力摔上了門。
她一邊走一邊在咒罵著:顧修爵,你丫眼瞎了不成,那個女人明明就是惺惺作態,你表現的那麽緊張幹嗎。
不是一向最不屑於周旭揚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為什麽這次要對這個白蓮花這般上心,實屬可惡至極!
等林晚稍微發泄了一些情緒,找到了打掃衛生的阿姨,並取來了醫藥箱,已經是10分鍾後的事情了。
她再次則返於辦公室時,這次並沒有敲門,直接闖入。
剛從洗手間清理手出來的方怡,聽到動靜,嬌嗔了一聲:“大哥,我的腿有點無力,你能搭把手嗎?”
顧修爵隻是紳士地點了點頭。
看在林晚的眼裏可不隻這麽一點事了,畢竟顧修爵竟然立在洗手間門口,方怡又剛從那裏麵出來。
雖說她盡量力求快速,不過還是不熟悉環境,花費了10分鍾。
這段時間裏,要是方怡想耍楚楚可憐。顧修爵是漠視,還是有求必應,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依著此刻看來,顧修爵很吃這女人的一套。
“小怡,你手沒事吧,我來幫你看看!”林晚忽略了眼前看到的一幕,壓下去那口憤懣之氣,巧笑嫣然地對她招了招手。
“不知道,貌似還有點疼,不會是有瓷片殘留在裏麵了吧!”方怡攤開手看了一下,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擔心地表示著。
“那麽,這樣更要來好好看看了!要不然等會你家旭揚可要說我們夫妻倆刻薄了你!”林晚挑了挑眉稍,手上還不忘打開了醫藥箱,不緊不慢地開口。
“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怎麽會怪你們呢!”方怡垂眸輕言細語地啟唇,柔弱的樣子一覽無遺。
方怡入座後,將手平攤開來。還不忘說了一句討喜話:“?煩,嫂子你了!”
林晚沒有好氣地衝了一句,“我與你不熟,你還是喊我林小姐!”對於她的虛情假意已經覺得夠了。
顧修爵有些看不下去,喚了一聲她:“晚晚,要是你不能處理,換我來!”
林晚聽到顧修爵如此一說,莫名的覺得好可笑,顧大少竟然要親自幫她處理傷口。
真是忍無可忍,真把她當擺設了,她的傲氣又作祟了。
“那也好,修爵你這麽體貼入微的。小怡,我想由他親自幫你處理,你會好的更快!”林晚輕眨了一下眸子,怒回視了一眼顧修爵,快速錯開直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怡見氣走了林晚頓覺心裏樂開了花,不過表麵依舊表現的很愧疚的樣子,“大哥,嫂子是不是不開心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這點小傷我自己來就是了!”
“不用管她,小孩子脾氣,你的手自己要注意一點!”顧修爵淡漠地瞟了一眼門處,不以為意地開口。
空憋了一肚子火的林晚在廊道裏盲目地走著,直到一頭悶入了一個硬朗的懷抱中。
她警覺地往後退了幾步,還未來得及開口說句抱歉。
對方卻是一臉欣悅地開口了:“晚晚,你這麽急急忙忙的這是在幹嗎?”
“讓我想想,是不是顧修爵冷落你了?”周旭揚隨即單手托腮,故作沉思狀。
“周旭揚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和我老公好著呢!”林晚匆忙收斂了一下情緒,莞爾一笑,試圖不讓他看出端倪。
“晚晚,你就自欺欺人好了。難道你就不覺得顧修爵,對方怡的態度不一樣?”周旭揚湊近過來,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林晚被他這種說話的方式,一時揣測不準他的意圖,盡量冷著臉自然地開口:“我不明白你想要說什麽,你可別忘記了那個方怡現在不是你的女朋友!”
對於這個男人真是覺得無語了,想詆毀他人不惜拉自己女人下水,還真是絕了!
聽完這話,本以為會羞怒的周旭揚反而笑了,笑得前俯後仰的樣子。
半天才止住那過於誇張的笑意。轉而凝神盯著林晚,莫測高深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顧修爵最喜歡搶我的東西,不論是你,還是其他的……”
林晚這才知道了他說話的重點,爭奪家產已經白熱化了。
隨即她的臉上勾出了一抹譏諷的笑意,抬眸掃了一眼已經好壞不分的男人,不屑地開口:“如果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還能搶的走。就怕是有些人占著別人家的,還恬不知恥!”
“晚晚,你早晚會明白我的苦心的,顧修爵他根本就不喜歡你,他隻是利用你在打壓我!”周旭揚臉色驟變,一時間那張臉上浮起了多種神色,交錯在一起。像是已經有些失控般不斷控訴著。
“好了,敘舊到此為止!不過,你最好把你家那位姓方的拖走!”林晚忽而調轉過頭,已經不想再聽他的長篇大論,亂訴苦。
“晚晚,不是說不擔心的,怎麽又在意了?”周旭揚見她轉身欲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及時搶拍發話。
“我是不擔心我家修爵,我隻是怕你的那位魂不守舍,畢竟我家修爵的魅力大的很,到時你又要見人就哭訴被搶女人,想必你周少的臉上也無光!”林晚站定了一會,唇角輕揚慢悠悠地說完。還不忘略轉過頭對身後的周旭揚揮了揮手作別。
而後踩著小皮鞋,以一副優雅完全沒有失落的姿態走了。
周旭揚望著林晚遠去的妖嬈身段,憤憤地攥緊了拳頭。
不就是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本少還真心不稀罕,如果不是有利用價值……
晚晚,不明白我的心意,到時有你哭的時候!
林晚雖然剛剛表現的很淡定在周旭揚麵前,但她其實也意識到顧修爵對於方怡的態度不一樣。
像以往在遊輪上那些女人他壓根連看都不看一眼,可是剛剛他居然伸手去攙扶方怡,而且還表現出了緊張。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想到此本是負氣逃出的林晚,再也按捺不住則返回去。
辦公室內的方怡坐在沙發上,將手平攤開,試圖自己處理傷口。
不過她突然又“阿”的驚叫了一聲。隨即變作痛苦的樣子,連連嗚咽了幾聲。
本是坐在那的顧修爵無奈起身,過來探查,“怎麽了?”
“大哥,我有點暈血,而且貌似真有什麽瓷片在肉裏,一碰就好疼。”方怡眨了眨水眸,眉頭緊皺,語氣弱弱的,表示出了很為難的樣子。
“這樣,我來幫你看看!”顧修爵見狀主動提出要幫她查看。
“那?煩大哥了!”方怡嬌羞地將手遞出去,溫軟地開口,心裏止不住的開心。
顧修爵挨在她的身旁而坐,稍稍抬眸。大手剛伸出去,不知該捏住她的哪兒,就在這猶豫抉擇之際。
大門卻被“砰”一聲撞開了,還有林晚那殷勤的大嗓門不絕於耳:“阿姨,?煩你過來打掃了,一定要打掃的幹幹淨淨,以防有些人會不幹不淨而生病了。”
方怡一聽這話很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她忙變作虛弱暈眩的狀態,“唉呀,我頭好暈,我真的暈血!”作勢就往顧修爵的懷裏倒去。
林晚看到這一幕心裏麵早已怒火攻心,麵上卻一片平靜,轉瞬貼心地跑了過來。
“老公,你快起來!女人家的事你哪裏懂,當然要我來看看了!”邊說著邊對顧修爵使了一擊眼色。
身子已經挨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下。將某個賴皮膏藥的女人,一把拽了過來。
方怡哪裏肯善罷甘休,不停地嚷嚷著:“修爵哥,還是你幫我看看,我相信你的醫術!”
“方怡,我家修爵從未學過什麽醫術,你要是哪裏還有什麽毛病,出門右拐去看醫生。還有你家正牌男友周旭揚正在外頭候著你,巴結著人家老公不放,你到底想幹嗎!”
林晚直接拽起了她的胳膊,美眸顧盼生輝,虎視眈眈地盯著此時裝腔作勢的女人。
一時間她的周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焰,一種作為正牌老婆該有的架勢。
一時震得方怡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想著周旭揚明明叮囑過她,林晚與顧修爵之間是沒有感情基礎的,他們倆是合夥人的關係。
所以她才敢有持無恐的多番試探,現在看來倒一時很難辨清了。
本是在那打掃衛生的阿姨,也被林晚剛剛那一番慷慨激昂震撼到了,尤其是她話裏吐露的意思。
當著別人的老婆的麵,勾引有婦之夫,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壞了。
停下了手裏的活,輕蔑地掃了幾眼方怡。
這番情形之下,方怡一時被堵的有些無話可說。
“既然旭揚在等我,那我就不打擾大哥你了!”方怡收斂了一下神色,轉而麵朝顧修爵處微微晗首,心有不甘地走了出去。
終於把這朵不要臉的白蓮花趕走了,林晚怒氣未消的瞪了一眼她離去的背影。
而這時她才有空注意到,剛剛那個溫香軟玉在懷的。某位當事人的感受。
林晚深吸了一口氣,平穩住氣息抬眸掃了一眼他處,見顧修爵居然也在看著她,那刹那間她的呼吸微微一滯。
因為她壓根不清楚這會這個男人,是在以看戲的姿態圍觀呢?
還是以打擾了他的好事,而對她恨得牙癢癢呢?
迫於有阿姨在場,她也不做聲,就自然挨著沙發坐下。
見阿姨貌似打掃好了要走,她忙殷勤地表示著:“阿姨,這麽多東西好重,不如我幫你一起推出去吧!”
既然狐狸精已被打走,這兒還有一頭陰晴不定的老虎,林晚覺得眼下還是暫且躲一躲為妙。
哪裏曉得打掃衛生的阿姨,一臉好心的推卻:“丫頭。多謝你體諒,不過我都習慣了,不要髒了你的衣服!”
“阿姨,沒事,我來幫你一起好了!”林晚硬著頭皮開口,堅持要幫忙。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顧修爵字正腔圓地發話了:“你給我站住!”
轉而對,“阿姨,謝謝!?煩你出去了!”
這吩咐一說完,阿姨就推著車子急忙出去了。
空留下了林晚與他倆個人,林晚杵在原地不動,僅用餘光掃了幾眼立在那的男人。
此時的他雙手抱著拳,一副倨傲的姿態,而臉上的表情卻是陰晴不定。
“修爵,剛剛那個我隻是一時情急了。畢竟現在在人前我是你的妻子,總要有幾分麵子吧!”林晚心裏很亂,弱弱地啟唇,打算先自己把事情理一理,和他說說理。
“這倒也是!”顧修爵懶懶地掀了掀眼眸,輕應了一聲。
林晚一聽到這種軟話的語氣,頓時心中覺得鬆了一大口氣,不由得抬起頭來看著他。
“就是,她明明是周旭揚的女人,還耍小手段,實屬動機不純!”林晚撇了撇唇角,頓覺心裏有底氣,不免樂悠悠地又加了幾句。
“這個不一定吧,不是你要讓她布置綠植。人家也是一片心意,再說她的手因此受傷了也是真的!”顧修爵?眸裏掠過了一縷暗光流影,長腿一邁,轉而繞至了那張皮椅上坐了下來,意味深長地撇了一眼她。
神色倨傲又有點慵懶,一時分辨不清他這話,是不是真的在責備於她,力圖在為方怡說話。
林晚簡直嘩然了,如果剛剛還有點竊喜感,眼下早被打的煙消雲散了。
腦海裏又不禁回想起周旭揚那欲言欲止的表現,一時間還真有種被說中了的措手不及感。
她的心底早已被無盡的苦澀所吞噬,難道說方怡對於顧修爵來說,真是不一樣的存在嗎?
林晚按捺住那種漫無邊際的失落感,垂眸間斂去了諸多神色。佯裝如常開口:“修爵,這麽說你是相信她了,還有上次打翻那杯茶水的事情。”
她也想不計較,可是真心做不到,不問出口,親耳聽到他作答不死心。
顧修爵?眸輕垂著,聽到她如此之說。
即使她掩飾的再好,但那嗓音裏不乏酸澀之意,很明顯她在動怒,在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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