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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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浩前往河間村,新建樓盤,新建樓盤。他開著車不停的東看西看。難道不是在村口,陳浩需要沿著大路開著。

    前麵,前麵是房地產商,後麵有一些正在建起的樓盤。

    陳浩想從正門進去看一個究竟,黃色的“閑人勿進”的公示很顯眼,看來四周,最終決定從另一個小門進去。

    戴著安全帽,工作服上沾了不少泥塊的工人認真的在工作。陳浩繞著工地走了一圈,這麽人這麽多,劫持犯應該不會躲在這種地方,但是,總裁說,聽到機器打地基的聲音,那就意味著離這快地方不遠。陳浩沒有目的的亂走,希望能看到其他線索。

    他心裏很煩躁,要不是因為他離開,白雪也不會被劫持,抽出一支煙,找出打火機,怎麽點了都點不著,把沒氣的打火機一扔,走去對麵的小超市買打火機。

    “喂,剛剛一個男的很奇怪啊,穿著一副窮酸樣,車上卻坐著一個貴婦。”

    “誰懂啊,可能是富婆······”

    陳浩箭步的衝到他們麵前,把在聊天的服務員嚇死了一跳。

    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賠笑地說。

    “你好,我想問,你們看到的是這個人嗎?”

    陳浩出示手機上王釗在監控錄像的截圖。

    倆人麵麵相覷,疑惑的點點頭。

    “臉,我們不敢確定,但是衣著很像。”

    “那你們看到他往哪裏開去了嗎?”

    有希望了,陳浩眼裏閃現希望的眼神看著倆個服務員。

    “往那個方向走了。”

    其中一個女的指著。

    陳浩打探完後,走出小超市。小店前都是泥土地,有明顯的輪胎痕跡停在這裏。陳浩蹲下身,用手去測量,按著裏尺度和時間推算,應該是那輛麵包車。

    咦?前麵沒有輪胎痕了,灌木從中有幾點斑斑駁駁的白色的東西,陳浩繞過灌木從一看,是那輛麵包車。

    陳浩雙手叉腰,警惕看向四周,按理說,應該是在著附近。

    洛天家裏死一般的寂靜,靜到可以聽到對方呼吸聲。

    來電的人是陳浩。

    “怎麽樣,洛天?”

    洛天還沒有掛斷手機,何逸景就著急的問。

    他看了他一眼說。

    “大致位置已經確定了,但是怕會打草驚蛇,他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大家更急了,都知道了位置,還等什麽。

    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天色漸漸地暗下去。

    “大家還是回家吃飯吧,雪兒有什麽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們。”洛天這麽說,其他人就不好意呆下去了。

    其他都在收拾東西準備走的意思,何逸景卻坐在那裏紋絲不動。

    “何經理,這麽喜歡呆在我家。”

    洛天戲謔一笑。

    何逸景不惱也不怒。

    這態度擺明是不見白雪的人,他就不走。

    洛天也不管他,拿著西裝外套,徑直出門。

    何逸景這時候不得不走。

    洛天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開車出去。

    “井然呢?”何逸景問。他不是坐他的車過來的嗎,那他怎麽回事。

    “他啊,他說他有事,先走一步。”

    難道他們倆是想支開他。

    “清影,你在這裏去裏麵再等一會,我等一會再過來接你。”

    說完,趕緊掏出鑰匙開車,身後一輛黑色的保時捷飛過,果然沒錯,他想的是對的,他們想單獨行動。

    坐在副駕駛的井然看著身後的公路,沒有人跟著,壞笑。

    “洛天,你夠狠的,竟然用這種方法甩開我的小舅子。”

    洛天嘴角一鉤,踩油門,加大速度。

    何逸景在身後跟真,看著前麵的車越來越小,一咬牙,加速。

    小雪,別怕,你不會有事的。

    陳浩牽著一條警犬站在公路邊等著洛天和井然倆人。

    “浩哥,你行啊,都把老黑帶出來了啊!”

    井然拍拍陳浩的肩膀,愉悅的看著警犬。

    警犬看著井然朝他吠了幾聲,像是再打招呼。

    陳浩是一名退伍的軍人,這條警犬是它當年的工作夥伴,它好久都沒有發揮它警犬的雄風了,今天終於可以大展身手,看的出它心情大好。

    “別說這麽多了,趕緊去找吧!”

    洛天卻站得離警犬遠遠的。

    陳浩帶著警犬來到那一輛麵包車,在裏麵翻找一遍,找到白雪掉落的耳環,放在手心上,讓警犬一問。

    警犬聞後,馬上行動,朝著一條羊腸小路走。

    “看,老黑要行動啦!”

    井然興奮的神情比警犬還激動。

    王釗坐在地上,喝著啤酒,吃著花生,有一搭沒一搭和白雪說話。

    他也是寂寞到一種沒人和他說話的境界了。

    白雪嘴應經沾上膠布,隻能默默的聽他說,想安慰他幾句也不行。

    “汪汪汪~”

    屋外傳來來狗吠聲,王釗還是若無其事的喝著酒。

    警犬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破舊的小倉庫。

    陳浩低聲命令警犬安靜下來。

    這就是雪兒被關的地方。

    三人正準備從後門進去的時候,忽然身後響起了一個男性磁性的聲音。

    “喂,終於找到你們了,等等我啊!”

    何逸景氣喘噓噓的朝著他們招手。

    “小舅子是傻的嗎!”

    井然低聲罵一聲。

    王釗這時候酒醒了大半,外麵動靜讓他警惕起來,他索性解開白雪繩索,一手勒住白雪,拿著小刀抵在白雪的脖子上。

    “洛天,怎麽辦!”

    井然一問,裏麵的動靜他們不是沒聽到,對方已經有所察覺了。

    “衝進去!”

    “嘭”一聲,門被踹開了,三人腿腳以側踢姿勢。

    何逸景緊張的衝進去,待看清白雪比劫匪持刀威脅的時候,停住,緊張的大喊。

    “你不用亂動,錢我都帶來了。”

    洛天眉頭一皺,看了何逸景手上鼓鼓的行李包,他什麽時候準備好錢了。

    何逸景彎腰把錢放在地上,可是雙眼確實一直盯著對方看,生怕對方突然反悔,會割到白雪的脖子。

    “你,你們別過來啊。”他顫巍巍拉著白雪一步一步向後退。

    “不然,我就~”說到這裏,小刀再往前抵住了白雪的脖子,白雪吃痛的皺眉。

    他是發什麽酒瘋了嗎,白雪雙眸憂慮的看著洛天。

    洛天,千萬不要刺激他。

    雪白的脖子被輕微的胳膊了,留了點血。

    洛天瞳孔緊縮了一下。

    “王釗,男,35歲,一家四口人,母親生病,在博愛醫院住院,不久前,妻子帶著兒子回娘家······”

    一句一字都紮到了王釗的心。

    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說了~”

    王釗激動的大吼。

    何逸景不明白洛天為什麽要刺激他,難道他想害死白雪嗎。

    “王釗,你千萬不要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

    不知道王釗是氣憤,還是提到傷心事的原因,眼珠子發紅。

    “說,有什麽好說的,如果能好好說話,我就不會失去工作,我的家庭就不會散了,著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

    王釗氣衝衝的拿著小刀指向洛天,恨不得衝上去。

    白雪支支吾吾不知道想說什麽。

    他又把刀子收回來,側頭看著白雪說。

    “你也覺得我可伶,我不需要你可伶!”

    王釗衝著白雪的大喊。她終於領會到了什麽震耳欲聾。

    白雪原本以為他是一耳光好人,他隻是為了錢,他不會傷害他的,可看了今天這局勢,王釗就像一隻被惹毛的兔子一樣,一旦惹急他,立馬就與白雪來一個玉石俱焚。

    精神緊繃到了極點,王釗忽然仰天大笑。

    “洛天,你不是從來不把我們這些下層人當人看嗎?給我跪下。”

    王釗看著洛天還無動於衷站在那裏,更加氣憤。

    “快!給我跪下。”

    受傷拿小刀的力道又用力了一下。

    白雪吃痛的發出一聲悶響。

    何逸景看洛天動都不動,心裏真是著急死了,他到底是來救白雪,還是害白雪的。

    不要啊,洛天,他是一個這麽驕傲的人。

    洛天看著白雪苦笑,這時候了,還為他擔心。

    他慢慢地彎膝蓋,正準備跪下。

    陳浩吹了一聲口哨,警犬一跳躍,張口狠狠的喊住了王釗持刀的手。

    出於自然反應,王釗吃痛就撒開了手,小刀落下去。

    白雪腿軟的癱坐下去。

    老黑還在死死的咬住王釗。

    “啊~,啊~”王釗想甩掉手上那一隻狗,但是感覺好像是在扯到一大塊肉一樣,疼的他嗷嗷直叫。

    陳浩和井然前去製服了王釗。

    “stop!”

    警犬鬆開後,老老實實的坐立在陳浩麵前,等著他獎賞。

    何逸景慢了一步,隻差哪一步,他就可以接到白雪了,他眼睜睜看著白雪躺在洛天的懷裏。

    “雪兒,沒事吧!”

    洛天擦拭她脖子上的鮮血,還是慢慢的流出來,好險沒傷到大動脈,扯下領帶,為她係上。

    白雪嚇壞的搖搖頭,回過神來,在洛天懷裏大哭。

    她剛剛真的是嚇壞了,她以為王釗絕對不會傷到她的,當冰冷的刀割破她的脖子的時候,她才知道,沒有什麽是不可能,她不想年紀輕輕的就被人用刀割喉而死啊。

    洛天像安慰孩子一樣,拍她背。

    “別哭了,別哭了,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

    陳浩把王釗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押著他到洛天麵前。

    “總裁,王釗要怎麽處理。”

    疼痛過後是理智的清醒,王釗心虛的低頭,不敢看白雪。

    “交給警察局。”

    洛天冷冷地說。

    “不要啊~”

    還沒等王釗開口,白雪就著急幫他說話,他也是一時糊塗啊。

    王釗又愧疚有感激的看著白雪。

    “洛天,我這不是好好的沒事嗎,王釗人也不壞!”

    “哎喲,小雪兒啊,他都要你命了,好不壞。”小雪兒是不是善良過頭了,井然狠狠拍了王釗的頭一下。

    “小雪,你善良要有個度,你這是縱容他。”何逸景幫腔。

    “他也是為了家庭才這樣啊,而且我這不是沒事啊!”

    白雪故作輕鬆攤手一笑,真的希望他們不要在追究王釗的責任了。

    他嘴角一彎“好吧,就聽雪兒的。”

    洛天心情大好地說。

    井然跺了跺腳,走出去,抽根煙。

    他變了,曾經在他眼裏絕不會有原諒這個詞,現在倒好······算了,這也不是什麽壞事。

    井然心事重重的吐了一口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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