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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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曾經辦公室裏的不少人在感歎,要是自己命也那麽好,榜上大款就好了。

    不會每日每夜的拚搏,都升不了職。

    白雪內心給自己加油打氣,一定要把這一份工作做好,才能更好的證明自己。

    她白雪,也是有這個能力坐上這個位置的。

    白雪隔著百葉窗,看見洛天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想請教他一些東西,卻怕打擾他。

    高跟鞋響起,白雪抬頭一看。

    是關秘書,有救了。

    大概是關秘書想不到她的職位被白雪替代,有點驚訝。

    暗暗地想,總裁的做法讓人摸不著頭腦,哪有人讓自己的妻子當下屬的。

    老婆,不是拿來疼的嗎?

    白雪興奮的迎上去,拉住關秘書的胳膊,像學生向老師請教問題一樣。

    “關秘書,你能告訴我,我該做什麽工作呢?”

    關秘書看了白雪一眼,她眼裏沒有半點其他的情感,難道是她還不知道她的事情。

    關秘書點點頭。

    白雪開心跳躍起來,這下工作好辦了。

    門外傳來低聲說話的聲音,洛天皺了皺眉,他不是說不能吵到他嗎,怎麽還在不停地說。

    說話聲並沒有停止,洛天大步走,打開門,一看。

    關秘書麵對洛天有點尷尬,她趕緊掏出辭職信,遞給洛天,轉身就走。

    “關秘書,跟我進辦公室一趟。”

    洛天開口說話,讓關秘書停住了腳步。

    關秘書跟著洛天走進了辦公室,白雪覺得這倆個人好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神秘兮兮的。

    她像做錯的孩子一樣,站在洛天麵前,頭垂得低低的,恨不得一頭紮進地洞裏,手緊張揪著裙邊。

    “是誰?”

    洛天雙眼陰霾直視著眼前關秘書。

    事到如今,瞞下去對自己也沒意思了。

    關秘書全部盤托出來。

    她越說到後麵,越激動,低聲抽泣起來。

    家境貧窮,家裏全部人的希望都寄托她這個去大城市工作的女兒身上。

    弟弟婚房,老人家生病,妹妹學費,一下子接二連三的來,她一份工資怎麽可以支撐這麽多東西。在她無助下,一個神秘人聯係了她。

    神秘人說,聯係上這個號碼,報出我的工作,自然就會有相應的大筆收入。

    她當時也以為是惡作劇,不理會,可當她一個支撐不住時候,她無助到絕望的時候,就想起了哪一個神秘人的話,鬼使神差的撥打了哪一個電話號碼。

    後來的事情,洛天也知道了。

    洛天掃了她一眼。

    她是可伶,但是再怎樣,背板他的人都不能在回到他身邊工作。

    關秘書向洛天深深鞠了一躬說。

    “總裁,對不起!”

    彎著腰2分鍾,之後,在起身,轉身出去。

    洛天攥緊拳頭,骨頭發出響聲。

    “神秘人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洛天咬牙切齒地說。

    他忽然之間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是棋盤裏的一個棋子,而神秘人就是下棋的人。操縱他的命運,往他身邊放一顆有一顆的棋子。

    先是白雪,後是關秘書,再之後是誰······

    咦,她怎麽哭啦。

    白雪想打招呼的手在半空中僵著。

    白伊人看看手中那幾張一百塊,不滿地撇撇嘴,不是吧,白雪這麽吝嗇,當總裁的夫人怎麽可能沒有錢。

    她拿著那一遝錢甩了甩手,還是出去散散心吧,呆在家裏悶死了。

    白伊人走出別墅,經過一重又一重的刷卡,終於走出別墅區的範圍。

    天氣有點冷,她把手插在大衣兜裏。

    突然之間,某條胳膊被人一拽,白伊人受到驚嚇,猛地回頭。

    梁建痞笑看著白伊人。

    他跟蹤到這裏來了,看來是低估他了。

    白伊人帶著梁建走到星巴克裏,大早上的星巴克,隻有三三兩兩個人。

    這樣的環境正適合談話。

    梁建直接背靠著椅子,雙腳架在桌子上,點上一支煙,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很期待白伊人要用什麽來圓謊。

    白伊人嫌棄的看了梁建的坐姿,幾年不見,一點都沒變,一樣的粗魯。

    年輕的她,當年還把這種行為看成很酷,她那時候肯定是瘋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梁建這一個貪婪的火。

    白伊人老老實實地把全部經過告訴梁建,但期中掩飾掉了她對洛天的愛慕之情和她的真實身份。

    梁建放下架在桌子上的雙腳,拉著椅子坐進一點,對視著白伊人的雙眸問。

    “真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

    白伊人雲淡風輕地說,不相信更好,最好不要纏著她。

    梁建抽一口煙,吐出圓圈,想了一會,就說。

    “你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姨子了,總會有辦法弄出一些錢吧?”

    白伊人吃驚的看他,瘋了,要想操起他的舊業。

    當年,他私下販毒,被抓。現在,出獄了,還不安分守己,千萬別拉她下水啊。

    “滾,別再纏著我了!”

    白伊人被刺激到了,往日的噩夢浮現在眼前。

    他當年入獄,在外麵欠下不少債,債主,知道他們兩的關係,找不到人算賬,就找到她。

    日日夜夜裏,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每一天,要是聽到異常的動靜就逃跑,他就像一隻受驚的貓,張牙虎爪向債主對持,天知道,她一個人是有多怕,也是那一段時間起,她才生了病。最終逃跑到這個城市來。

    梁建扭了一下脖子,當眾抓住白伊人的頭發,惡狠狠地說。

    “臭"biao zi",當我是什麽了,想甩就甩啊!”

    白伊人吃痛的想去掰開梁建的抓它頭發的手。

    這一舉動,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他們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停止聊天,側目,轉頭看著打架的這一對情侶。

    這情況服務員見多了,走上前,好心勸一句說。

    “先生,請注意你的形象,這裏是公共場所。”

    梁建掃服務員一眼,踹他一腳。

    服務員被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嘴巴卻沒有向梁建惡勢力妥協。

    “先生,你在這樣我就報警了。”

    他剛出獄,不能因為再進警察局了。

    梁建起身,但手還是拽著白伊人的頭頂上的卷發,她頭皮被揪著,疼的小聲"shen yin"。

    一路上拽著她出來,路上的幾個行人好奇的看著他們,有的甚至想英雄救美,都被梁建嗬斥的大氣都不敢出。

    看了一眼,匆匆就走了。

    把她拽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才鬆開手。

    他手裏有幾縷白伊人新染的紅色卷發。

    白伊人吃痛揉揉頭皮,生氣的大罵一聲。

    “你有病啊!”

    梁建被白伊人這一句話刺激到了,生氣的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她的右臉頰馬上顯現出紅色的五指掌印。

    白伊人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死"biao zi",我告訴你,千萬不要跟我作對。”

    梁建指著白伊人的鼻子警告著。

    白伊人捂著被打的右臉,低聲抽泣起來。

    為什麽老天要這樣對她!

    何逸景剛踏進這一家星巴克,總感忽今天有一天不一樣。

    平時安靜的星巴克怎麽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人們拿著手機好像在議論著什麽,有的人義憤填膺,有的人淡定地說了幾句後,就喝自己咖啡。

    “歡迎光臨,請問你要什麽呢?”

    一個女服務員問。

    “一杯卡布奇諾。”

    那個被打的服務員一直在揉剛剛被踹的左腳,真是倒八輩子黴了,碰上這麽蠻橫無理的客人。

    那名服務員,拿著手機的而某張照片對身邊的女服員,氣氛地說。

    “看看,這個人麵獸心的敗類,我已經發上網上了,讓他淹死在網友的口水裏。”

    何逸景情不自禁地瞄了一眼,紅發女子被一個長出胡渣的男子揪著頭發,等一等這個女的好眼熟,是在哪裏見過呢!

    “你好,你的咖啡。”

    女服員打包好何逸景的咖啡。

    何逸景笑著接過,就走出咖啡廳了。

    蔣愛玲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修養,她的腿腳也好多了,行動比以前靈活多了,醫生也囑咐她要多出去運動運動。今天雖然是大冷天,但是天放晴,還出了一點太陽。她心情大好,與隔壁的爺爺奶奶們去提跳跳廣場舞,運動運動。

    “哎呀,運動完,出了滿身汗後,覺得一點也不冷了。”

    蔣愛玲擦擦額頭上的汗水。

    在她身邊的林大媽,一邊壓腿,一邊盯著手機看。

    “我說林大媽,手機這麽好玩嗎,怎麽壓腿還看著呢。”

    “哎喲,蔣大媽,你不懂,現在的手機可好玩了,尤其是拿微博可好玩咯!”

    林大媽一邊壓腿,一邊刷著微博。

    蔣愛玲對那年輕人玩的微博一點都不感興趣,默默押著自己腿。

    “哎呀!”

    林大媽一拍大腿,激動叫了一聲,把腿放下,拿手機讓蔣愛玲看。

    “你看,你看,這個人像不像你家媳婦的那個誰嗎!”

    蔣愛玲湊過來一看。

    她有點老花眼,拿手機遠點,才看清。

    “妙齡女子被小混混扯頭發。”

    圖上的女人是很白伊人很像,不對,她今天出門就是這一套衣服啊。

    蔣愛玲臉色有點不好,借口不舒服就回家裏去。

    現在的洛家名聲顯赫,決不能因為一些事情讓他們的聲譽有所影響。

    白伊人戴著口罩回來了。

    一進洛家大門,她就感覺氣氛不對,沙發上坐在正襟危坐的白雪與蔣愛玲,她們都看向她,好像等她已經很久了。

    白雪對這個妹妹的感情很複雜,她是她唯一的親人,但究竟是分隔太久。白伊人的飲食,生活習慣,她都不了解,更不用說她的感情生活了。有時候,她覺得她恨陌生,陌生到,感覺不到一點血緣那種莫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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