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一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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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沫兒帶著兩名貼身侍女便去了采菊園。

    采菊園是李湘語剛搬過去不久的苑子,方才外麵動靜很大,她也知道是元沫兒回來了,但是並不想去見,她還因方才懿禮公主來的事情生老夫人的氣,老夫人明擺著是當著懿禮公主的麵給她難堪,既然如此,元府的人,她便一個都不應酬。

    最好,這元沫兒不來招惹她,否則,一個外嫁的女兒,也甭想再進這個家門了。

    所以,她回來之後,便讓嬋娟搬來椅子在院子裏曬太陽。

    今日風很細,暖陽熏熏,倒是比在屋中更暖和一些。

    嬋娟給她泡了茶水,做了幾道精美的點心,她也不太想吃,伸手撫摸著腹部,竟有些懨懨欲睡。

    自從假裝懷孕之後,她便習慣性地把手放置在腹部上,她多希望,自己的肚子是真的。

    隻是,連舅舅和那三娘找來的大夫都說她極難受孕,也就是說,她這輩子有可能懷不上自己的孩子了。

    她心灰意冷的同時,也更明白自己要抓緊元肅,這是她最後的幸福。

    她最近萌生了一個想法,如果元肅這一次出征,要一年才回來,她便幹脆不施之前設計好的計策,而是命人找好一個孕婦,等幾個月後,假意生產,把那孩子先抱來,當做自己的孩子撫養,如此,她好歹也算為元家留了後,不至於因七出之條中的無子而被休。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絕不能就這樣失去。

    所以,她已經讓舅舅出去為她物色人選,先養著,做兩手的準備,如果元肅提前打勝仗回來,則按照之前的計策,若元肅要長達八九個月,她則可按照後麵的計劃。

    正沉思之際,便聽得外麵傳來腳步聲。

    她一抬頭,便見元沫兒領著兩個侍女進來。

    元沫兒進門便嚷嚷,“清河,出來,我已經識破了你的計劃,想裝死騙我?可沒那麽容易的。”

    李湘語站起來,微微欠身,“是大姑子回來了?”

    元沫兒定睛一瞧,咦了一聲,“你是李湘語吧?”

    “是的,大姑子!”李湘語不高興她大呼小叫,但是人來了也隻得招呼她進來,道:“大姑子請進來坐吧。”

    “大姑子?”元沫兒蹙眉,“清河呢?”什麽時候輪到她叫大姑子?什麽身份?清河就是太寵她了。

    李湘語靜靜地說:“大姑子還不知道嗎?清河姐姐已經過世了。”

    元沫兒麵容陡變,看向嬋娟,嬋娟也道:“回姑奶奶,清河郡主確實已經過世了。”

    元沫兒衝了進去,口中喊道:“清河,你出來,出來……”

    她一扇扇門地推開,除了忙碌的下人之外,壓根沒見到清河。

    而且,這采菊園的擺設,讓她寒了心,這不是清河的品位。

    她一路奔跑尋找,手腳都軟了,一屁股坐在石階上,喃喃地道:“胡說八道,清河絕不可能死了,四月底我還收到她的信。”

    李湘語看到她要哭喪的樣子,心裏隻覺得晦氣,淡淡地道:“來啊,把姑奶奶送回去。”

    嬋娟上前,輕聲勸道:“姑奶奶節哀啊,這人死不能複生,再說,郡主都走了幾個月了,您傷心也是於事無補的。”

    元沫兒抬頭,看著嬋娟,聲音冷寒地問道:“你叫清河什麽?”

    嬋娟下意識地回答,“郡主啊!”

    元沫兒站起來,“但是,若我沒記錯,你們都該叫她夫人的,什麽時候她又變成郡主了?”

    嬋娟微怔,確實,之前都是叫夫人,但是自從將軍娶了李湘語之後,李湘語便不愛聽大家叫清河夫人,因為,如今她才是將軍府的夫人。

    嬋娟連忙道:“是奴婢失禮了,因夫人是以郡主之禮下葬,所以,奴婢才改了稱呼。”

    “她自然是以郡主之禮下葬,但是,外人如何稱呼她,我管不著,在這元府之中,她就是夫人,唯一的夫人。”她看著李湘語,冷冷地道:“若我沒記錯,你本隻是清河身邊的丫頭,得臉一些的丫頭,不管你是真嫁給了元肅,還是假的,這個弟媳婦,我不承認。”

    元沫兒如今還分辨不出真假來,但是,她對李湘語抵觸很深。

    李湘語淡淡地道:“不管您承認不承認,我已經嫁給了元肅,並且有了元肅的孩子。”

    “有了?”元沫兒看著她的小腹,“是嗎?”

    “快兩個月了!”李湘語把肚子挺了一下,“所以,您信不信都好,若要為清河姐姐哭喪,盡管去,隻是別讓我聽見。”

    “嗯?”元沫兒大怒,“真的是水鬼升城隍,把自己當夫人了?就算元肅真的娶了你,這個府中,還輪不到你做主。”

    她一甩手,對兩名侍女道:“我們走。”

    她要先弄明白清河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暫時管不得這個李湘語。

    她聽得煊兒在宮中,便徑直入宮求見長春公主。

    當長春親口告知她,清河已經死了,她才不得不相信,在殿中便痛哭起來,剛好懿禮來到,聽到元沫兒的哭聲,頓時止住了腳步。

    元沫兒哭完,便問了長春關於李湘語的事情。

    長春冷冷地道:“你弟弟說這是清河臨終的吩咐,讓他娶李湘語,所以,清河的尾七都還沒過,兩人就圓房了,婚事倒是沒有大搞。”

    “我不是第一天認識清河,我絕對不相信這是清河的臨終之言。”元沫兒傷心之下,憤怒地站起來,“那元肅出征了,我問不得她,但是那李湘語還在府中,我得好好審問她。”

    “沫兒,你想怎麽做?”長春問道。

    元沫兒抹了一把淚水,眸色冷凝,“怎麽做?若不是早就相好了,怎會在清河尾七沒過就成親圓房?他們早就勾搭上了,是不是?”

    “這點倒是真的,元肅也是親口跟你母親說過,當然,也不是主動承認,而是他與李湘語吵架的時候無意中說漏嘴的。”長春正想有人在府中鬧一鬧那李湘語,這元沫兒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去鬧就最合適的。

    “好家夥,看我不剝了他們的皮?”元沫兒破口大罵,“我這就回去,好好教訓一下李湘語,我那弟弟的性子我了解,定必是李湘語先勾引了他,但是,不管怎麽說,都是狗男女,我一個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