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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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青悠砸吧了一下嘴巴,心想這白蓮花也太那個了吧!

    當著自己的麵就這樣肆無忌憚,難道這天下的白蓮花都是隻看得見別的的壞,看不見自己的賤?

    阮浩澤明明瑟縮了一下,還是將美人攬在了懷裏,濃情蜜意的道:“這是怎麽了?”

    扔給姬青悠一個放心的眼神,阮浩澤嫣兒壞的又開始算計人,“王姑娘這是要當著父母的麵勾引自己的表姐夫嗎?”

    與此同時,攝政王像是才想起這樣汙了美人的閨譽,趁機起身,讓半靠在阮浩澤身上的王晶晶一頭栽在靠背椅上,發出咚的一聲,還裝作不知道一般,“王姑娘還是自重,別以此賴上孤王才是,畢竟以姑娘的身份,就算是給孤王做通房丫頭都是抬舉你了。”

    “噗嗤!”姬青悠一個沒忍住,竟然笑出了聲,沒想到攝政王居然還有這般毒舌的一麵,這是紅果果的打臉呢,還是打臉呢!

    姬青悠覺得這算不算自作自受了,見王春城夫婦的目光掃來,姬青悠才像是少女一般吐了吐舌頭,無辜的道:“實在是很好笑嘛!誰知道她竟然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想著男人呢?”

    無辜的攤攤手,姬青悠像是想起什麽,道:“王夫人和王大人也太不對了了吧?表妹已經十八歲了,怎麽還不讓她嫁人啊?都這樣饑渴,簡直到了是男人都行了的地步了。要是王夫人這個嫡母沒有時間安排,我這個公主的表姐就不得不插手了。”

    這話相當誅心了,一方麵說王晶晶不安於室,等不及自己找男人,另一方麵暗指王夫人這個嫡母打壓庶女,不給庶女安排親事。

    其實,哪裏是王夫人不安排,而是王大人和王晶晶都不願意隨意的找個人嫁了,他們的目標一致很明確,那就是攝政王阮浩澤。

    此時被姬青悠點破,王夫人也是受了無妄之災,臉色瞬間就不好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晶晶,才諂媚的向姬青悠道:“外甥女兒就是心善,知道為我們這些窮親戚著想,這樣吧,公主交際廣博,不如這事就交給公主吧!”

    陳氏十分清楚自己家老爺的打算,不過是覺得姬青悠這個公主不好控製,想要換一個好控製的棋子罷了,而王晶晶就是那個十分合心意的棋子。

    本來陳氏是不想成全王晶晶的,那樣她就會跪倒在自己情敵的女兒腳下,尤其是隨著老皇帝日益老去,一旦阮浩澤繼承皇位,那麽勢必就會給昔日的庶女請安,高傲如陳氏如何甘心?

    不過為了她幾個兒子的前程,陳氏不得不屈服,“公主有所不知,六年前晶晶見過攝政王一麵,之後就再也看不見其他男子,這幾年更是日思夜想,如今再次見麵,不得不說是緣分。”

    “求表姐成全!”王晶晶福至心靈的醒來,迅速跪在姬青悠的麵前,那副羞答答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深陷情網,姬青悠反而緘默了起來。

    愛情本就是一件身不由己的事情,現在牽扯到阮浩澤,她反而不知道是不是該反對了。

    不同意又該如何,男人喜歡隻要願意自己又何必做那個壞人,如此一想,姬青悠微微一笑,“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當事人就在這裏,你們可以問問攝政王本人。”

    瞬間,姬青悠又戴上了溫柔賢淑的麵具,笑不露齒,而這樣的姬青悠反而讓王小舅覺得心疼,這就是自己尊敬的大哥大嫂,居然逼著自己的外甥女兒把他們的女兒親手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

    可是為何攝政王不拒絕,還是和他們一樣覺得皇家示弱,已經沒了人撐腰不成。

    “對啊!外甥女兒若是把晶晶送進王府,姐妹共侍一夫,肯定又是一段娥皇女英的佳話。”王椿城突然勸道,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你是個**的婦人,肯定沒有晶晶更有誘惑,可以用晶晶來固寵,可是攝政王一直用深沉的眼光看著他,所以生生的換了一種隱晦的說法。

    其實阮浩澤也挺鬱悶的,這王家人怎麽這麽無恥,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就這樣不知廉恥的欺負她,若是沒了自己不知道怎樣肆無忌憚!

    看來要好好的籌謀一下了,阮浩澤深沉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甚至連眼神都危險的眯縫了起來。

    這天下應該是自己的天下,而不應該被那些家族拿來做筏子,對啊,哪裏還需要扶持什麽勢力,自己就是她最大的倚仗,何必再扶植什麽外戚,等到自己和姬青悠離開了以後肯定又是一個麻煩。

    “哦!既然王姑娘一腔情誼,孤王若是不接受,不是顯得有點兒不盡情意麽?”阮浩澤掐起她尖尖的下巴,手瞬間爆發出巨大的力量,疼得她眼淚汪汪,但是卻不敢滴落下一顆。

    那副淚眼蒙蒙,泫然欲滴的模樣是個男人都會沉迷其中,可惜攝政王見過太多美人,以至於都有些審美疲勞了,這幅大眾口味騙騙那些沒什麽見識的公子哥還行,但是騙阮浩澤還差太多。

    “來人,這個女人以修儀身份送進王府,敕封為錦,就安排在池墨軒旁邊的院子裏!”阮浩澤不知道怎麽的就做了這個決定。

    姬青悠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蕩起茶水裏一圈圈的漣漪,果然還是來了,不是早就做好心裏建設了嗎?

    搖搖頭,姬青悠臉上的笑意越發燦爛,對他的決定不置可否,反正也阻止不了,何必自尋煩惱呢?

    姬青悠想得開,而阮浩澤見她這樣冷靜卻心裏沒底,尤其是看著她臉上燦爛的笑容,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同時還有著深深的無力感,他們都將自己的真心偽裝的太好,以至於無人能看清。

    時間久了,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了。

    “啪嗒!”一聲,王椿蒙再也忍不住將自己身前的桌子推翻了,“你們太過分了,之前你們千方百計的算計著青悠的莊子,想著她的產業,現在又在侄女兒眼前逼著她往自己丈夫床上送女人,我王椿蒙不屑與你們為伍!”

    將長長的袖子割了一截丟到地上,從此與王家割袍斷義。

    可是一般的情誼可以這樣簡單的斷了,血濃於水的父子之情,兄弟之誼又要如何了斷?(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