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你除了長得像她之外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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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鬧之後,幸好是溫馨的和解了。

    尚舞總覺得自己好像生再大的氣,對方都能把自己逗笑一樣。

    事後——

    陸一遊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他在被窩裏享受著她溫熱的體溫,然後繾綣的說著,“尚舞,我就是看不得你被欺負,所以,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這些了好嗎?”

    尚舞在他的懷抱裏麵聳了聳肩膀,然後有些委屈的說道:“你以為我是想被欺負了,所以才被欺負的嗎?”

    要不是肚子裏還有貨,她怎麽說,也不至於軟弱到要逃跑的地步吧?

    更窘迫的是,逃也還沒能逃掉。

    陸一遊緊緊的摟住光滑的她,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述說道,“嗯,你不是想被欺負所以才被欺負的,至於那些欺負你的人,你打算讓我怎麽處置?”

    尚舞眨巴了一下水潤的秋眸,怎麽處置?

    事情已經過了,她不是個非常記仇的人,所以也說不出什麽狠心的話來,她淡然的說道,“嗯,就那樣吧,隨你便。”

    像是得到一聲準許一樣,這句隨你便,很大程度讓陸一遊放寬了心。

    既然是隨便的話,那在衛生間裏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他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了?

    鹿林展廳的畫展,結束在華燈熄滅之後。

    一場畫展媒體們將狗仔的精神發揮了淋漓盡致,雖然尚舞的油畫給的鏡頭並不多,但是卻已然是名聲大噪了。

    打著陸一遊的女人的旗號,在任何的圈子裏都會火的比較快。

    實際上,尚舞擔心的不能複出的問題,早就迎刃而解了。

    在任何的圈子裏麵,隻要名氣夠了,還怕掀不起風浪嗎?

    所以畫展結束的時候,大家討論的東西,相比較於今天的主人cary之外,更多的是討論著特別嘉賓尚舞。

    當畫展的人稀稀拉拉走的差不多了的時候,cary才盯著剛從洗手間裏麵出來的海媚。

    海媚穿的很少,這是她一貫的風格,她在美國生活久了,所以平日裏的穿衣風格行事風格也被影響了很多。

    這是在cary心中他所想的,關於海媚為什麽每次都穿如此少的衣服。

    但是在海媚心裏,可並不是這樣,她雖然在美國待久了,但是她並沒有受美國風氣的影響,她之所以穿這麽少,也不過是因為她跟cary朝夕相處著,她以為男人都是食色動物,眼睛下的感官會影響腦子裏的東西。

    所以她也就每次都這麽穿著了,穿著穿著,也就成了習慣了。

    海媚被陸一遊扯下去的時候,用手肘抵了下地板,所以人倒是休息半天好了,但是胳膊卻生疼生疼的。

    她見畫展裏該散的差不多都散了,才肆無忌憚的嘀咕了起來,“這個賤女人,想不到背後的靠山那麽大。”

    不過,既然靠山大的話,那就沒必要跟她搶cary了。

    想到這,她不禁放心了,一些,找到一個靠椅就坐了下來。

    誰知道,坐下去還沒有兩秒鍾就已經被人拉了起來。

    “海媚!你給我起來!”

    海媚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詫異的回頭,然後就看見cary一張怒火騰騰的臉色了,“cary,怎麽,怎麽了?”

    “怎麽了?”

    cary好像在海媚的麵前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你搞過什麽事情,你心裏麵清楚,尚小姐是我今晚的特別的嘉賓,你卻在衛生間裏對人家動粗?!”

    他憤怒的藍色眼眸盯著海媚不曾離開。

    看的海媚都有些心慌了起來,她沒見過cary這個樣子,印象中他一直是個紳士浪漫的男人,不管遇到什麽樣的事情,他好像都挺能容忍的。

    有一次一個女學院弄壞了他的畫作,他都隻是沉著臉批評了幾句。

    對於一個畫家來說,最重要的難道不是自己的畫作了?

    他在畫作被毀了的時候都沒表現出現在這個樣子,怎麽今天忽然就如此的暴躁了。

    海媚感到很害怕跟委屈,“cary,那個女人你才認識了幾天,我可是做了你一年多的徒弟啊!”

    cary怎麽能因為那個女人而對自己發火呢?

    海媚百思不得其解。

    而cary,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則是更加的發怒了。

    他徑直將海媚往下一摔,新傷舊傷讓海媚立馬就疼痛的"shen yin"了起來。

    “認識了幾天?”他不可置信的重複著這一句話,然後哈哈大笑著,“哈哈,認識了幾天,海媚啊海媚,你可真幽默。”

    他堂堂油畫界的大師,代表性的人物,會為一個認識了幾天的女人去提裙擺嗎?

    cary搖了搖頭,“海媚,你還真是除了長的像她之外,其他的都一無是處。”

    就等媒體們都知道猜測的東西,她卻連想都想不上去。

    燈光打在海媚年輕的臉上,她不說話不動,給人的第一感覺還真是意氣風發的,並且這意氣風發中帶著一些清秀,像極了......

    海媚倒在椅子旁邊,扶著椅子角痛苦的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我,說我長得像誰?”

    人往往最熟悉最陌生的都是自己的麵孔,所以這一刻,被cary說像誰,她還真是想不到。

    想不到歸想不到,但心酸的心情還是那樣。

    她難受到鼻端都在顫抖著了。

    一直以為,cary大師選自己做他徒弟,是因為自己的天賦跟美貌,但一切都錯了。

    一向儒雅的cary在今天發火了,並且直接告訴了她,她除了長得像某個人之外,一無是處。

    cary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好像剛剛的那一推,很掃他的興一樣。

    他隻是瞟了一眼站起來的海媚,“你今天做了什麽事情,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選擇自出師門,還是我把你從徒弟中除名?”

    海媚瑟瑟發抖的聽著cary的這番話。

    她搖了搖頭,不停的道著歉,“cary,如果今天我有什麽做錯的地方,還請你原諒我一次,就這一次就行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保證,保證自出師門。”

    她說完拉著cary的手臂,cary不動聲色的躲了躲,之後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求饒的海媚。

    也就是看了這張臉一下,他心裏頭的火也消失了一半,雖然五官的感覺不太像,但是氣質跟神韻,確實像極了五年前的她。

    “就一次,你隻有一次機會。”

    他說完之後,調頭就走。

    唯留下膽戰心驚的海媚站在原地,緊緊的拽著拳頭。

    她算是把前因後果都想通了。

    她在腦海裏麵回憶了一下尚舞的麵容,雖然算不上多相似,但大概都是搞美術的,所以舉手投足之間,有些淡淡的相似感覺。

    這一相似,那所有的問題大概都想明白了。

    她今天在衛生間裏跟尚舞發生了不愉快,然後這件事情傳到了cary的耳朵裏麵,所以cary才難得一見的對自己發了脾氣,甚至要把自己從徒弟中除名!

    海媚想到這件事情,心裏頭就一陣煩亂和仇意。

    “尚舞,我海媚今天發誓,隻要有我在的一天,就不可能讓你搶走cary!”

    海媚的個性很強,她想得到的東西,一定不會被別人搶走的。

    畫展結束之後,李南清載著落小夏就往醫院裏開。

    落小夏一看見路況不對,就開口了,“李院長,如果你要送我回醫院的話,那就算了。放我在這裏下車吧。”

    李南清皺眉,放慢了車速,“為什麽?”

    “我從今晚開始就已經不是住院醫師了,我可以回自己的家裏了。”

    “你的家裏?”

    李南清好奇的挑了挑眉頭,“那行吧,你說位置,我載你過去。”

    落小夏在手機導航上輸了一個位置之後,才安心的說道,“那好吧,就這個地方。”

    她現在住的地方是跟朋友一起合租的,a市租房子很貴,所以她跟朋友合租才能勉強的承擔起房租。

    住的地方也不是像他們什麽別墅公寓之類的,是同一個壞境不怎麽樣的老居民房。

    一到晚上的時候整個居民房附近的燈就都熄滅了,據說最近因為電路的問題,所以夜燈不開了。

    當李南清把車子停在老式居民房前麵,看著麵前無數個窄窄的巷子之後,不禁感歎道,“我大a市也還有這種地方?”

    李南清,很顯然是李家用了很多錢跟很多愛養大的孩子,他知道人間疾苦,但沒見過人間疾苦。

    落小夏聳了聳肩,看著李南清斯文的側臉,責怪自己為什麽一開始就不自量力的喜歡上了他呢?

    他是堂堂的公子哥,她是掙紮在溫飽線上的女人,也難怪周醫生總說自己反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本來白天的時候在員工食堂裏麵,落小夏的心情就低落到要死,現在讓李南清知道自己住在這種地方之後,更是沮喪到不想說話。

    她直直的下了車,隻丟下一句,“我先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你到家了?”駕駛座上的李南清忍不住問了一句,他看著導航的路,好像還有一段距離的樣子。

    落小夏回眸,身上的裙子在夜色中顯得單薄的很。

    “還沒到,但是你的車也開不進這巷子,也不遠了,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謝謝送我回來。”

    她分外禮貌的說完之後,就匆匆的走進了巷弄之中。

    豪車裏的李南清蹙著眉頭看著她的身影,這麽黑燈瞎火的地方,她一個女孩子,能不能安全的到達?

    當李南清驚覺自己是在擔心之後,他飛快的搖了搖頭,笑了自己一句,“想什麽呢?”(m.101novel.com)